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袢耍悴滤窃趺此档模俊薄?br /> 刘飞扬听得心头大震,不禁问道:“她说什么了?”阿朱道:“楚姐姐说:‘刘大哥宅心仁厚,古道热肠,绝不会做如此不义之事!便是全天下人都不信他,我,我也信他!”阿朱易容术巧妙无双,学人声音也是惟妙惟肖,此时她用楚依依的声音,说出这几句来,其中的柔情蜜意自是一显无遗。
刘飞扬只听得如痴如醉,口里喃喃道:“我有那么好么?我真有那么好么?她竟如此信我!”
阿朱道:“这可是楚姐姐亲口说的,我可没增一句,减半句。你若是男子汉,便亲自去见她。这几日来,我虽和楚姐姐形影不离,可也不见你私下找她。你若去找她,难道我不会借机避开么?现在楚家上下几乎人人都知道楚姐姐对你大有情义,便只有你个木头人似的。”
刘飞扬惊道:“这怎么可能,小依与他师兄林伟腾林兄,自下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这才是楚家上下都清清楚楚的事!”
阿朱道:“他们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不错,但那又怎么样了?那位林伟腾我没见过,我不知道,而楚姐姐向来只把他当做哥哥般,哪有半点男女之情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什么媒妁之约父母之命的,这又有什么打紧了?”她与楚依依几日来无话不谈,便好似亲姐妹般,此番着急来找刘飞扬,故是为了楚依依一片痴心没有着落。另一方面也是为刘飞扬着想,她深感刘飞扬撮合了自己和萧峰间的情义,一直心存感激,想着回报他。而见他竟无视楚依依这大好人儿的一片深情,自是为他着急不已。
刘飞扬何尝不明白阿朱的意思,长叹一声道:“可是林兄他对小依……”不待说完,阿朱急急打断他的话,跺脚喝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还不开窍,那林伟腾怎么想是他的事,他只是楚姐姐的师兄,那又有什么了!”
刘飞扬道:“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还就是只是不出个什么。他本想说:“只是这男女之情讲究真心实意,而我却不知是真个喜欢小依,还是只喜欢她的容貌!”只是这句话也实在难讲出口来。他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他坚信男女间只有彼此情义相投,在一起才能其乐融融。若以后发现自己只是喜欢楚依依的外表,而不是真心喜欢她的人,那时楚依依怎么办?(哎,也正是有他这种想法,他在另一个世界二十二年了,还是光棍。)
阿朱气得甩袖欲走,道:“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你若不喜欢楚姐姐,便向她直说了,免得楚姐姐空抱希望,最后落得伤心不已。”
刘飞扬不禁苦笑:这事如何能说的,阿朱还真是个小姑娘。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愣愣地站在那儿。忽听门外传来一声抽噎,阿朱打开房门,不禁脱口叫道:“楚姐姐!”
刘飞扬一惊,闪身而出,只见门外走廊凭栏处正倚着一个黄衣女子,长发随风轻飘,在一片月光洒耀下,双肩微微颤抖,脸上挂满泪水,顺着脸颊落在绸衫上,不是楚依依还有谁?
见到她那我见尤怜的模样,刘飞扬忽感心中一阵颤栗,那是一种心痛的感觉,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楚依依见他现身,猛地掩面转身疾奔,更是止不住的哭声出来。阿朱大叫道:“楚姐姐!”也跟着跑了上去。刘飞扬心头剧震,脚下疾点如箭般追了过去。
楚依依在饭间,见刘飞扬一点也意识不到她的情义,心中惆怅万分。后经过阿朱开解,心情这才稍微平复了些。只是阿朱临去时,神情古怪,她心下好奇,这才来跟了过来。本来以刘飞扬的功力早该听到她的到来,只是当时他心绪不宁,竟听不到门外的声响。楚依依在外听到刘飞扬丝毫不表露对自己的感情,甚至几度拿林师兄出来当挡箭牌,直到后来终于心灰意冷,想到自己竟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不禁失声哭了出来。
在她自怜自伤之际,一见刘飞扬,自觉无颜见他,立马便跑。只是她此刻心神失守之下,没跑几步,脚下一个踉跄便向前向前跌去,刘飞扬后发先至,已赶到她的身前,弯身往她腰间一抱,顺势把她抱入怀中。
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刘飞扬只觉触手处,温暖适人,柔若无骨,鼻间钻进一股沁人的幽香,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内心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楚依依也是何尝如此被人抱在怀中,还是心仪的男子,闻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身心俱软。
蓦地楚依依惊醒过来,猛地挣脱刘飞扬的怀抱,满脸羞红,心若鹿撞,低头不语。刘飞扬怀中一轻,人却如飘呼呼的天上重回地上,轻声道:“小依。”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目四望,阿朱却已不见踪影。想到刚才佳人入怀的那种美妙滋味,胆气大壮,走上前去,拉住楚依依的手,说道:“刚才阿朱说得是真的么?”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想摔自己一巴掌,这话要她怎么回答?
楚依依只是略一挣扎,两只柔软润滑的手掌便任他握在手中,只是头低得更下了,心中一颗芳心扑扑直跳,直似要突出胸口来。刘飞扬见状心下终于确定,说道:“对不起小依,刘大哥愚笨非常,一直不明白你的心意,直到此刻才知道。”
楚依依道:“你明白了人家的心意,却又如何?”声如蚊呐,几不可闻。刘飞扬结结巴巴道:“小,小依,你愿意,愿意让我,我从此照顾么?”短短几个字,却比和慕容博大战一场还要累上百倍。
楚依依芳心暗喜,缓缓抬起头来,问道:“刘大哥莫不是可怜小依,随口说说?”
刘飞扬见她雪白的面庞上还带着泪痕,真个是山茶朝露,我见尤怜,心中一荡,急急说道:“不,不是。天上明月为证,我若是随口胡说,那我就……”正待说出个重誓,楚依依的两根芊芊玉指已贴到唇边,只听她轻声道:“小依相信刘大哥的话!”
刘飞扬大喜,混身轻飘飘,似在梦里云端,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楚依依一惊,退后一步,嗔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刘飞扬笑道:“我实在是开心不已,心中喜悦难禁,直想大笑出来!”
楚依依见他说得真切,心中甜蜜,嫣然笑道:“你可别叫,若惊来众人,那可羞死了!”
刘飞扬忽地跨前一步,右手搂着她的腰后,往身前一靠,左手扶上她的脸庞,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柔声道:“以后刘大哥保证,绝不让小依再次伤心落泪!”说到深情处,伸颈过去,吻向她的樱唇。楚依依粉脸晕红,宛转相就,闭上眼睛,四唇终于相接。
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天地俱都不存在般,彼此心神全部贯注在对方身上。天上的月亮也悄悄躲到云后,也似怕打扰了二人。
第十二节 无崖有约
“飞扬,飞扬,快起床了!”刘飞扬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眼的竟是许久没见的母亲,还有父亲,两老正一脸关切地注视着自己,再看周围环境,床铺,书桌,电脑,正是自己那个世界的房间的摆设,自己怎么又回来了?刘飞扬不禁问道:“爸,妈,我睡了多久了?”
老妈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的,又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通宵玩电脑了,这样容易弄坏身体。”
刘飞扬唯唯应是,但忽然感到身体一阵飘忽,眼前人影渐渐模糊,面前老爸老妈的样貌竟变成了萧峰和阿朱,只听萧峰豪爽笑道:“二弟,大哥终于报了大仇了,这下可以和阿朱去塞外放马牧羊了!”不待刘飞扬说话,眼前景物又不断变幻,所见过的人一一出现,最后楚依依一身黄色绸衫出现在身前,轻声说道:“刘大哥,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刘飞扬心中喜悦万分,伸手欲拉住她的手。突然,楚依依面容扭曲,胸前凸出利剑,伤口泊泊冒血,一人恶狠狠地道:“刘飞扬,你令我家破人亡,我要杀了你心爱的人,让你痛苦万分,哈哈。”楚依依身后闪过慕容博疯狂大笑的样子。刘飞扬心痛不已,大叫道:“不要啊!”
蓦地刘飞扬满头大汗从床上弹起,再一细看,布帐木床,圆桌木凳,雕梁画栋,依旧是在楚家客房中,不禁喃喃道:“还好只是场恶梦!”穿好衣服,顺手拿过枕旁的一本册子,靛蓝的封皮上写着“七伤拳谱”四个大字,微微一笑,脑海中又浮现昨晚那甜蜜的时刻。
昨晚,刘飞扬和楚依依一吻定情后,心情各是愉悦无比,卿卿细语,道不尽的儿女情长。见天色已晚,夜风渐凉,刘飞扬送楚依依到了她的房门口,刘飞扬正欲回房,忽被楚依依叫住,让他在房外稍等,自己进了里去。
楚依依进房没多久,从房内拿出一本小册子,递到刘飞扬手中,说道:“这是爹爹放我这的拳谱,在小依手中也无大用,刘大哥可拿去参详。”
刘飞扬惊道:“这怎使得,这是楚前辈家传之物!小依给了我,恐有不便!”
楚依依脸上又现红晕,娇嗔道:“爹爹对刘大哥也是感激不已,更何况若不是此书,你我也不会相识!”刘飞扬心下明白,楚万千若不是偶然得到此书,误以为给楚依依练了可增强体质,不想适得其反,楚依依越发病势沉重,楚万千这才上明教盗药,归途中遇上了刘飞扬,这才有了后来之事。这本七伤拳谱,可说便是他们之间的一条红线,冥冥中把他们牵到了一起。此时,楚依依把它赠送给刘飞扬,更是有如定情信物般了。
刘飞扬不再推辞,把书纳入怀中,道:“那我就收下了。夜深了,小依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好养足精神一起前去明教。”
直到楚依依房内歇灯,刘飞扬这才转身回房。回到房中,脑海中不住浮现楚依依的音容面貌,及刚才和她在一起的那旖旎风情。心情久久难以平复,索性便拿出了七伤拳谱,看了起来。
这七伤拳谱是用楷书所写,方方正正的,繁体字也难不倒刘飞扬。他翻开第一页,便见上面写到: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摧肝肠,藏离精失意恍惚,三焦齐逆兮魂魄飞扬。果然并不见写着“一练七伤,七者皆伤”,“先伤己,后伤敌。”等警示字样,想必连创造这门功夫的前辈高人初时也没意识到此点。
刘发扬连翻数页,大致明白七伤拳的拳理重在运气法门,一拳七劲,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实在令人防不胜防,练到大成,威力之大便是和降龙十八掌也是难分上下,相反拳招反是次要了,全书记载不过寥寥数招。
看了个把时辰,刘飞扬并没有急着练七伤拳,心想来日方长,觉得微有困意,便上床去睡了。
刘飞扬把七伤拳谱收入怀中,迈步出屋,来到大厅,见到阿朱和楚依依已是等候多时了。阿朱笑道:“果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刘大哥今日竟睡到了此时方醒!”说着还偷偷向楚依依做了个鬼脸,弄得楚依依面红耳躁,目光轻轻撇向刘飞扬,心中自是喜悦不尽。
刘飞扬已知昨晚之事,定逃不过阿朱这鬼灵精,也有点不好意思,道:“你们都准备后了么,我们这便起程吧!”
阿朱又笑道:“哎哟,我的刘大哥,你和楚姐姐精神爽利,不吃饭可以,我可受不了啊,总要先吃饱了才好上路啊!”
楚依依大羞,道:“妹妹休要胡说!”刘飞扬也是大窘。
这一顿早饭自是吃得极是开胃,看着楚依依一语一颦,娇羞嫣然的模样,刘飞扬心中也是无限喜悦。
自林伟腾离去后,情义拳中已停了对外授拳,只剩下些心腹门人,及一些丫鬟下人。他们也都知道楚依依今日要随刘飞扬出去寻回楚万千,有机灵的更早租了辆马车前来。
刘飞扬等人吃过早饭,与情义拳众人一阵挥别,小菊更是拉着楚依依的手泪流不止。本来,小菊也想陪同楚依依前去,只是刘飞扬每见她一面,心中便代楚依依泛起一阵愧疚,对她也是好生怜惜,不想她再拔山涉水,多受辛苦,以种种理由婉拒了过去。楚依依现在对让刘飞扬可说是言听计从,也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当然也无异议。三人上了马车,随着车夫一声鞭响,就此出城而去。
从城西出去,行了不过半个多时辰,后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踢声,一人大叫道:“刘师叔,刘师叔!”
刘飞扬一听,竟是薛神医薛慕华的声音,吩咐马车停下,从车前跳下。马车内楚依依和阿朱也听得动静,揭开车帘,探出身来。阿朱道:“怎么回事?”
刘飞扬道:“是我那师侄薛神医薛慕华,他急匆匆赶来,不知有什么事?”二女哦了一声,她们都受过薛慕华医治,自是知道他和刘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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