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林伟腾闻言心中略动,道:“潭青,你可敢发下毒誓。”我心中黯然,明白林伟腾终不敢拿他十六字赌情义拳的基业,却也无法我不能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他,那可是关系到段誉一家的声誉。潭青闻言大喜,赶紧道:“我潭青在此发誓,今日若能生离情义拳,日后绝不上情义拳报仇雪恨,有违此誓,叫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却不知日后在聚贤庄中他便是被萧峰生生喝死,萧峰被萧远山救走后,群雄整理尸首,发现了他的尸体,恶其名声也是随便把他往乱葬岗一丢了事。林伟腾哪会知道他的字中玄机,沉声道:“希望你记住今日所发誓言,否则林某上天入地也要取你性命!你走吧~~”
潭青大喜,赶紧爬起往外走去,刚走几步,我大喝道:“且慢!”潭青大惊,他实在已怕我入骨就怕我又生什么枝节来,我道:“记住我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回去转告段延庆,他若想知道具体如何,找我刘飞扬便是了,他若找情义拳的麻烦,他将后悔终生。”潭青惟惟应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突听林伟腾大吼一声,双拳怒拍心口喊道:“大哥,小弟无能啊,看着杀你的大仇人却不能为你报仇,噗~~~~~”却是一口鲜血喷出,人向后倒去。我一步抢前扶住他的身子,几个情义拳弟子也赶忙上前,搀扶。
扶林伟腾入房休息后,我拉住一个情义拳弟子打听后院之事。经此一役,众情义拳门人都对我恭敬有加,从他嘴里我得知:林老牛听我话后,带着几个弟子进入后院巡视,还真碰上潭青。潭青虽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弟子但品行却和穷凶极恶云中鹤差不多皆是好色之徒,闻潘天鸣言,楚依依有渝州“病西施”的美名,便生歹心潜入后院。所幸的是还未找到楚依依的闺房,就遇上林老牛等人,恼羞成怒下与之交起手来。林老牛等人却怎是潭青的对手,被潭青连杀了三名弟子,林老牛交手不过十来招也被一仗打碎胸骨惨死,而那声凄厉的喊声便是在他惨死前发出。之后林伟腾赶了过去,见大哥门人弟子惨死,心头狂怒,欲杀潭青报仇,然他二人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间,潭青见事败,也不欲久留寻了个空隙一招逼退林伟腾夺路而逃了,之后也就如上文所写了。
此一役虽是击退敌人,而情义拳也是元气大伤,不但损了林老牛等几名弟子,连林伟腾等也是身受重伤。几名受伤弟子得到大夫的医治包扎后纷纷休息去了。我虽练有北溟神功等,但半点医术也不会,而内力疗伤也从没试过,生怕越帮越忙。是以我在旁什么忙也帮不上,不由心情烦闷异常。
第十七节
第二天我还在床上迷迷糊糊时隐约听见房中有些声响,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捧着脸盆放在盆架上。那小姑娘见我醒来道:“奴婢小菊见过公子,请公子更衣梳洗。”我这才发现在桌子上还放有一套新衣服,竟连内衣都有。我笑道:“小菊姑娘,你不会要帮我更衣吧?”小菊脸现红晕,呐呐道:“那是奴婢的福分。”我知道古代大户人家都有许多婢女,有的甚至还要陪寝。楚家在渝州也算大户人家,所谓穷文富武便是如此了。
我心里暗叹,道:“小菊姑娘,你先出去会吧,我不太习惯在人前换衣服呢。”小菊闻言默默退出房间。我快速换上新衣服,也不知这身衣服是谁替我准备的,挺合身的。我稍稍梳洗了番,退开房门,只见小菊还在那。我问道:“林伟腾林大哥怎么样了?”小菊道:“林少爷的事,奴婢不知。奴婢是奉小姐之命前来请公子过去一趟。”楚依依找我,虽然不知是什么事,心想:也许是他父亲不在,而唯一依靠的师兄又受伤了吧。我道:“请小菊姑娘带路。”
走着走着,我发现却不是昨天去的方向,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啊?”小菊道:“小姐在大厅那。”我应了声不再言语。
来到大厅,我看见楚依依正在和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素衣妇女细声说着什么,看那女子双眼带泪,不时拿起衣角擦去泪痕。林伟腾也在旁边不停着劝着,说着“大嫂节哀顺变”之类,原来这是林老牛的妻子。楚依依和林伟腾见我来到,各自向我点头招呼,林伟腾道:“这是我大嫂。”我来到那女子面前道:“林大嫂请节哀顺变。”哎,这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寒暄了几句,楚依依叫婢女把林老牛妻子扶了下去,楚依依对我行了一礼,道:“楚依依在此带家父及所有情义拳弟子多谢刘公子昨天仗义相助。”我赶忙道:“小姐客气了,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哎,说起来此事还是因我而起,害得林大哥不幸去世……”我看见林伟腾眼角闪过一丝悲伤,蓦地停下,心中暗怪自己不会说话。楚依依却接道:“我听师兄言,刘公子曾当着神拳门众人大骂丁春秋,并连败潘天鸣等好手,武功之高真令小妹佩服。”我知道她是故意转换话题,免林伟腾难过,心中暗赞她机灵。我道:“哪里哪里。”我向林伟腾问道:“林兄所练七伤拳可是楚前辈几年前所得拳法秘籍?”林伟腾道:“不错。”我道:“我听楚前辈讲,楚小姐也练过七伤拳,并因此病情恶化,恕我冒昧说一句,想必林兄经脉也有暗疾吧?”
林伟腾闻言大惊,脱口道:“刘兄怎知,近来我四肢五脏总是突然一阵痛楚,过后又了然无事,此事连师傅都不知道。”我点头道:“哎,这都是因为练了七伤拳的缘故。林兄,你且听我背几句,不知对是不对。”我低头苦思当时《倚天屠龙记》里关于七伤拳的描述,但实在只是一鳞半爪,良久我才道:“小弟师门曾描述过七伤拳的拳法,时隔已久,小弟只记得这么几句‘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摧肝肠’不知七伤拳谱中可有这两句?”林伟腾更是大惊失色,对我更是高深莫名,心中暗道:这刘兄弟不知是何门何派弟子,所知之事如此广博。昨日痛斥丁春秋,更放言知道段延庆一个紧要无比的事,今天竟还知道七伤拳的拳法口诀。当下点头道:“不错,这正是七伤拳的四句总诀之二。”
我道:“我记得师傅说过七伤拳一拳七劲,或刚或柔各不相同,拳法吞吐闪烁,变幻百端,实是神妙精奥的绝技,但……”林伟腾见我分析独到更是聚耳凝听,连楚依依也聚精会神地在听着,我接着道:“但这门绝技却是需要极高的内力修为方可无恙。秘籍上不是有写明‘七伤拳一练五行阴阳二气,一练七伤,每多练一分便多伤自身内脏一分’吗?”林伟腾一脸疑惑,他并没有见过拳谱,所练七伤拳全出自楚万千口授。楚依依接道:“不对,七伤拳拳谱我见过,并没有公子所言那几句啊!”我望向楚依依,见她一脸笃定,心下也觉奇怪,记得《倚天屠龙记》里的七伤拳开宗明义就讲明七伤拳若内力不足,练之有害啊。我却不知这时的七伤拳谱并不是倚天里崆峒派被盗的那本拳谱,此时江湖也没有崆峒派。我更没想到的是崆峒派开山祖师便是这情义拳的林伟腾,我离开后他也有自己的际遇,武功大盛,之后遁入道门,改号木灵子,而那几句警句便是他加上去的。这在后文会有描写。
想不通其中缘由,我道:“也许是我记错了吧,但恕我直言,这七伤拳林兄多练一分则更伤自身一分,最后难免落了个去身瘫痪!”此言一出,林、楚二人都是大惊失色,林伟腾更是喃喃自语而不可闻,他几年前学得七伤拳后,便觉威力惊人,数年苦练,后虽有暗疾却没想到是练七伤拳所致,也没放在心上。昨天亲大哥被杀,更是下定决心苦练七伤拳,望有朝一日武功超越段延庆好报大仇,不料听我言练七伤拳竟有如此大害处,心中所想竟被我击得粉碎。我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也知道此时他肯定也是颓丧万分,却不知如何安慰。楚依依道:“师兄,刘公子不是说了吗,只要内力高点,七伤拳便再练无妨。”她也知道练武之人修炼内力有多难,绝不是朝夕间便一蹴而成的,但不忍看林伟腾就此消沉,这才出言安慰。
我突然想道也许薛神医能解绝这个问题,说道:“也许并不是没有办法。”林伟腾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一条救命的绳索,双眼大亮,楚依依道:“刘公子有何办法?”我笑道:“不是我有办法,我是说也许有个人有办法,他便是号称‘阎王敌’的薛神医。”“薛神医”,“不错,我来情义拳本就是受楚前辈所托,找薛神医为楚小姐治病的,薛神医医术誉满江湖,以他的手段,林兄与楚小姐的病痛必可解除。”楚依依道:“多谢公子,可薛神医名头响亮,却不知会否出手为我们这无名之辈医治?”我道:“这点楚小姐大可放心,我与薛神医颇有渊源,只是目前我不知薛神医在哪?”我摸摸脑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好象天龙原著里没说薛神医住哪,只是在聚贤庄才突然冒出来的。
第十八节
林、楚二人听我前半句本是满怀希望,不想又听到“我不知薛神医在哪”,楚依依秀目撇了我一眼,道:“薛神医既然名满江湖,知道他住处的人必也有不少,不然病人怎么找他医治?”我一听猛拍了下脑袋道:“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楚依依道:“公子是当局者迷了。”林伟腾接道:“我这就吩咐弟子出去打听下。”要换平时,以他的洒脱沉稳当不会如此着急,但此事事关自己能否继续练七伤拳以报大仇,还有心爱的师妹病情,说着跑了出去。
一时之间大厅只剩我和楚依依二人,我倒觉有些尴尬。说实话我在我那个世界也极少和女子单独相处过,而且还是如此美丽的女子。这时楚依依道:“公子可曾听过‘北乔峰,南慕容’的名号。”“当然听过,丐帮帮主乔峰武功绝顶,豪气干云,实是我生平第一敬重之人;姑苏慕容复也是英俊潇洒名动江湖。”我不知她为何说到这两人,但说到萧峰我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敬佩之情。楚依依笑道:“听公子言,乔峰比慕容复还要厉害?”“那是当然!”说到兴奋处,猛地看见楚依依那吹弹得破,姣白如雪的面容,心中一跳,暗道:刘飞扬啊刘飞扬,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她与林伟腾并未成婚,但二人多年感情,我怎可心生歪念。
我道:“楚小姐,身体不适,不宜在外吹风,还是回房歇息吧。”不待她回话,我又道:“咦,小姐的丫鬟怎么不在此处?”楚依依冰雪聪明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说道:“是啊,这丫头跑哪去了?小薇,小菊。”“小姐,小菊在这。”小菊原来一直在外面侯着。
看着小菊扶着楚依依走开,我自己都不由苦笑了下。这楚依依是极为美丽,我要说不喜欢那是假的,但那只是犹如对待美好事物的喜爱一般,谈不上感情。我本不善和女子单独相处,就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时分,我正在房中打坐运功,就听见门外敲门声,只听林伟腾叫道:“刘兄,查到神医的住址了!”我打开房门,见林伟腾一脸的兴奋,道:“林兄,慢慢说。”交谈中得知薛神医就住在两浙镇江府丹阳柳宗镇。我喜道:“知道神医住处就好办了,我明日就出发找他回来。” 林伟腾道:“有劳刘兄了。”
翌日我一早便向林伟腾辞行。却看见许多情义拳弟子各都头绑白带,这才想起来是为林老牛等人做丧事。来到厅上,果见整个大厅已是布置成灵堂模样,林伟腾和林老牛妻儿俱身穿重孝。我从一名情义拳弟子手中拿过三支香,给林老牛鞠躬敬过后,向林伟腾打了和招呼。
走出外面,我道:“林兄,我这便起程去丹阳了。”林伟腾道:“刘兄这就走了么?”我点点头又道:“怎么不见楚小姐?”林伟腾道:“小依,昨天晚上又犯病了……”我想起《寻秦记》里项少龙曾向秦王异人介绍过鹅软石疗法,或许对楚依依也有所帮助,我道:“小弟有一法,可减楚小姐伤痛。”林伟腾喜道:“刘兄,是何法,请指点。”我道:“每天可让楚小姐在铺满鹅软石的路面上,来回走个半个时辰,对经脉也是有帮助的。”林伟腾听了奇怪,但这两天来他对我甚是叹服,说道:“多谢刘兄。”我道:“客气了。就请林兄向楚小姐代为说声,小弟这就先走了。林伟腾客气了几句,送我出了门口。
出了情义拳,我便往东门方向走去。薛神医所住的丹阳离这上千里的路程。来天龙世界也有几个月了,天龙中真正的有名人物我一个也没见过,是以一出渝州我便施展凌波微步赶路,倒想早日见到这位闻名天下的神医‘阎王敌’。
这一路上我白天赶路,晚上练习北溟神功,偶尔回想太极拳拳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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