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轻冰






 「就是她,还不快点儿叫她过来!」潞胤冷着声,嘴角挂着狠戾的笑容。

 「是,小的这就去请她过来。」说着,小连子便快步走了出去,直接走到后
面的水涟苑找到了元琳。

 「琳娘娘、琳娘娘……」小连子一进苑内便大声喊道。

 这时元琳正在让谷御医包扎伤口。为了治潞胤的腿伤,她得让他从手肘开刀,
刮取肘骨上一些粉末与鲜血。

 如此程序需七天一回,一回饮用七天,总共得七次。而今天便是她第二回的
刨骨。

 所幸谷御医从他所说的那位波斯国大夫那儿弄来了一些奇特的药粉,只要洒
在手上,开刀可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不过一段的时间过后,那疼痛便会让她汗
流不止。

 她赶紧将袖口拉起,起身走向屋外,一见是伺候潞胤的小连子,便心急地问
:「小连子,是不是九爷发生什么事了?」

 「不,九爷很好,只是……只是很容易发脾气。」小连子为难地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的腿伤又严重了,正好谷御医在这儿,如果真有事,
可以让谷御医过去看看。」元琳不放心地说。

 「琳娘娘放心,九爷是真的没事,只是他……他要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小连子这话一出口,不禁让元琳心口一提。

 「他要我过去?」她心底突生一丝暖意,他肯原谅她了吗?

 「去吧!好好跟他谈谈。」谷御医也在一旁鼓励道。

 「嗯,我这就过去。」元琳漾出许久不见的笑容,对谷御医嫣然一笑后便快
步朝潞胤的寝宫走去。

 到了那儿,一股久别的思念油然而生。不仅对他,更对着这儿的一草一木、
一尘一土。

 元琳胆怯地走了进去,正在四处寻找他的身影时,一道黑影突地从里头跃出,
瞬间竟盘坐在她面前的方桌上。

 「你!」这阵快速黑影可让元琳吓了一跳。

 「怎么?妳以为我真废了?」他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我没这个意思,早就想来看你,但又怕激怒你……」委屈地垂下脑袋,她
突觉他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可怕了。

 为什么他就不曾好好的跟她说句话?难道他对她的恨永远都不会消褪?如果
真是这样,那他为何还要见她?

 「哈──还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知道吗?我身边的女人全跑得一个不剩,
但妳却跑不掉。」潞胤玻痦敢蛭盟啦凰赖模揖褪菉叾坏舻恼煞颉!?br />
 「我从没有这个念头。」她拚命摇头,语气哽咽了起来。

 「是吗?」他坐在案上,玻鹧鄱运湫Γ腹础!?br />
 元琳胆怯地看着他,良久没勇气跨前一步。

 「残了腿的人是我才对,妳是怎么了?连一步都走不动吗?」他扯出笑容,
那笑就好象他们初识时一般,是那么的诡祟森冷,还带着某种目的。

 元琳深吸了口气,缓缓朝他走去,才刚接近他,就被他抓住手肘,往他身上
一拉──

 就这么凑巧,他抓着的地方竟是她刨骨之处,因此疼得她放声大叫,泪水猛
然狂泄。

 「怎么了?碰了我让妳那么厌恶,厌恶到用这种惨叫声响应我,嗯?」潞胤
用力泄住她的手臂。

 可当他看见她额上不停冒出的冷汗、惨白的脸颊,与手心中逐渐感觉到的湿
黏,这才猛地放开她,看向自己的手。

 天,怎么都是血!

 潞胤眉头一蹙,猛地抓过她的手,掀高她的袖口。当她手臂上已被血渍给浸
透的白布条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心头蓦然一震。

 「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彷佛射出一道锋利得可穿心的箭。

 「这……不小心伤到的。」

 她疼得话都快说不出来,手已麻到不听使唤,只能任由他将那布条扯下,检
视她的伤口。

 「老天,那么深!都见了骨……」他一个大男人看见这伤都不禁要深抽口气,
何况她一个姑娘家。

 「这是刀伤!到底是谁做的?居然敢碰我们爱新觉罗氏的人!」他顿时火冒
三丈。

 这话听在元琳耳里异常温暖。他刚刚的言下之意,便是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是爱新觉罗皇室中人……

 「潞胤……你承认我了?」她忍不住激动地问道。

 「什么?」他又狠狠一震。

 「你说……你说我也是爱新觉罗氏的人,是不是这个意思?」手上的疼痛已
不算什么了,有的只是心上微热的感触。

 闻言,他眸子一紧,顿时发出阵阵冷笑,「是啊!要不我为何要叫小连子把
妳唤来?」

 不在乎她的疼,他用力箝住她的伤口,让她的鲜血再度汨汨淌下。

 元琳咬紧唇,强忍着这股刺骨的剧疼,「放手……求你……」

 见她脸色苍白,说起话来更是气若游丝,潞胤这才松开手,撕下自己下襬内
里,将她的伤处重新包扎好。

 「妳是遇上仇家了?」他突地问道。

 「我……我没仇家……」他非常用力的扎紧伤口,好尽速止血,也可以让她
的伤口麻痹,不至于太疼。

 「怎会没有?骗了那么多男人,至少会有几个不甘心而找上门的吧?」他邪
谑地勾起嘴角,就是不给她好过。

 「你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这么对我呢?」他的俊颜为何有着如此犀利不留
情面的暗影?

 「好,我不这么对妳,今天叫妳来,本就不是要责骂妳的。」说着,他竟低
头逼视着她娇羞容颜。

 「你是想──」她紧张地张大了眸子。

 「妳说呢?别以为我残了,就拿妳没办法。」他冷冷一笑,「我现在身边的
女人都跑了,也只好拿妳这个脏货充数。」

 潞胤猖狂地拧笑,让元琳应付得有些捉襟见肘。

 「你不能这么看我,我是清白的。」她心底感到刺疼无比。

 「清白的?哈──」潞胤猛地扯开嘴角笑得激狂,「妳的身子我哪一处没碰
过?妳说呀?」

 「我……」她无言以对。

 「就只差没进去妳这里而已。」一只魔手突地往她胯下猛然一顶,让元琳的
身子抽搐起来。

 「呃……」她害怕得双腿一来。

 「怎么了?反应这么大!」他嗄声道,指头赫然隔着外衣,捻住她胸前两点
蓓蕾。

 「潞胤……自从我嫁给你,就认定你是我丈夫、我终生的依靠,即便你恨我、
埋怨我,但我仍不知不觉的爱上你。」偎在他怀里,元琳准备趁这机会将心底
的话全说出。

 他眸子紧玻В琶伎醋潘赴遥俊?br />
 她重重地点着头,「那酒里的药是我下的,可是……可是我阿玛告诉我那是
迷魂散,喝了之后会昏睡,因我害怕……所以才下了药,可不知道那其实是─
─」

 「又来了,一个恶意退掉别人婚约的女人想告诉我她是清白的,还真难相信
呀!」潞胤挑眉嗤笑。

 「那是我──」天,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行了,别找理由,记得我们一直没有洞房是不?」

 潞胤轻轻咧嘴,随即拉开她的衣襟,大手钻了进去,握住她那俏挺的胸脯,
「妳还真会保养,明明已经千人枕、万人尝了,还这么有弹性。」

 她错愕地抬起头,水蒙蒙的眼直望着他,「你……你既然认为我这么淫荡,
为何还要叫我来?放开我,让我走!」

 她不禁要怀疑,自己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可……她又不忍见他终生无法走动──罢了,爱上一个人,原本就是没有道
理的。

 「就是淫荡才够味呀!」他狠戾一笑,箝住她的腰,霍然褪下她的长裙,大
掌掌住她腿间的柔软,轻缓地刺探。

 「不……呃……」她哑了嗓。

 「是不是想要更进一步?」肆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指尖顺势探进她的底
裤内,扫弄着前方柔细的黑森林。

 「胤……」她禁不住呼唤着他的名字。

 「嗯?」这回他没因为她喊他的名字而发怒。

 「我──我不能……」

 「对我就不能,太小心眼了吧?」潞胤声音粗嗄地说,指头突地掐住她凸起
的花核。

 「啊──」她的呼吸顿时变得凌乱,无助她摇着头。

 「怎么了?别喊那么大声呀!」潞胤贴着她耳畔,轻巧地卷下她的亵裤,曲
起手指关节揉捻着她的花口,令她发出强烈的颤抖。

 「不──胤!」元琳没尝过这样的激狂,早已受不了的全身狂颤,更感受到
下身起了一阵湿意。

 「天,都湿透了。」潞胤嗤冷低笑,望着她那蜷缩的模样,以及夹杂着爱欲
的细致容颜,下面的男性更为鼓胀。

 「好痛──」她嘶哑地轻喊。

 「会痛!像妳这么有经验,这儿应该是有些松弛了才对吧!」话语间,他将
指尖狠狠地往内塞──

 「啊……」她疼得汗流浃背。

 「该死,妳还真是紧得可以。」才刚探进一个指关节处,甬道内便有一股力
道推抵着他。

 「不要──好残忍……」元琳不明白,为何男人总爱对女人做出这么痛苦的
事?

 「哈……我残忍,这些滑液不就说明了妳很快乐吗?」他露骨又直接的话语
让她下腹又猛然抽紧。

 这时,他的大手围住她纤细的腰,强势地拉开她一只大腿,将那女性最柔美
水亮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

 「啊──」她已羞愧得无已复加。

 潞胤的手往下移,捏住她底下湿濡的瓣蕊,轻轻揉压着她穴口底部,指头更
是强硬地塞进那紧实密合的花心中。

 元琳紧抓住他,痛得她一片雪胸前泛出粉色的潮红。

 「尽情享受吧!」他眼一玻В讣洳煌T诶锿烦槌梗て鹚肷砥鹆烁蟮?br /> 抖簇,以及细碎的娇吟。

 她紧扣住他的手臂,幽闭的花心一下一下翕合地吮紧他的指头。

 「舒坦了?」潞胤哑着声,目光更为灼热。他一手狂野地拉着她的乳尖,感
受她身子剧烈的颤抖,以及眉眼处尽现的娇媚风情,他阴黯的眼又掠过一丝狎
色。

 「胤……」她忍不住吶喊着他的名字。

 「忍不住了是吗?」他低头轻笑,瞬间翻起挂袍,将巨大的男性硬物抵着她
的入口。

 她张大眸,望着那不可思议的「东西」。他想做什么?

 「不……不要──」

 元琳因为害怕而不停地挣扎,可他死也不肯放,晃动间她美妙的胴体有着一
股迷人风韵,尤其是两团乳波直荡漾着水媚浪潮,身下更是逸出不少兴奋的爱
液。

 「真是个小荡女!」潞胤肆笑了声。

 突地,他胯下的长物猛地挤进那柔穴深处,撑开她紧缩的唇心,让她痛不可
抑地尖声吶喊。

 顿时,潞胤整个人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沿她大腿内侧淌下的鲜血,以及刚刚明显一层阻挡,在
在证明了她是处子的事实!

 老天,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呢?

 「不要……」元琳极力想脱离他的掌控,可潞胤虽然伤了腿,但仍是力大无
穷。

 「别跑,看妳还能上哪儿去。」他用力抓过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猛
力地往上进攻冲刺。

 潞胤甩开所有纠结的思绪,掰开她失去控制般不停收缩的雪臀,握住她的腰
肢高举又放下,好让自己更方便地进出自如。

 「啊──」元琳在他身上不停地颤动,波波乳晕在他眼前摆荡,随着上下的
舞动狂野的呻吟着。

 「好紧呀!」他眼底散发出腥红的颜色,染上处子鲜血的悍物更是不停地在
她体内抽撤,激舞出更多的热潮。

 彷似一种无止尽的甜蜜折磨,在他愈趋狂猖的冲刺下,猛地一道热流冲出,
直达她体内,赐予她前所未有的颤悸。

 元琳瘫软在他身上,俯趴在他的肩头,吁吁喘着气……

 潞胤揉着她的肩,刚刚意外的发现仍梗塞心间,许久才道:「真是我误会了
妳吗?」

 「嗯?」偎在他怀里的元琳单纯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我是说妳还是个处子。」他掬起她的小脸,望进她害臊的眼底。

 元琳羞怯地撇开脸,「我本就是……是你……」

 「是元靖那老头搞的鬼!」潞胤玻痦澈薜厮档溃骸杆降资呛尉有模?br /> 居然一连耍了我们两个?哼!他以为这么做,等我登基之日,他便可坐享其成?」

 望着他眼底对阿玛的恨意,元琳忍不住道:「别这么说,他终究是养我、育
我的阿玛。」

 「妳……唉!算了。」潞胤拧起眉,「以后尽可能少回去,他就算来了也别
见他,懂吗?」

 「可是……我会想念我额娘,其实阿玛也是很疼我的。」她极力想争取这一
丝丝的权利。

 「妳就非得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因为我废了双腿,所以连妳也瞧不起我?」

 潞胤正想将她用力推下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