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爹是哪位
这支瘁了毒的箭我若不帮他拔出来,他的伤口会化脓感染,我一狠心,抓紧箭矢,用力一拔,一举将深插在他胸膛的箭矢给拔了出来。
“唔!……”昏睡中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低鸣。
随着毒箭的拔出,暗红色的血液像洪流一样不停涌出,我马上将金创药粉倒在男人胸膛的箭伤上,药粉的渗入,止住了男人伤口的血流。
可是,他的箭伤,还有毒血,不把毒血弄出来,他一样难逃一死,他若嗝屁了,我就做白工了……
既然我已经救他了,那么,就救到底!这只是一小部份理由,更大的理由,是因为,我潜意识地,希望能再看到那双妖冶美丽的眼眸再睁开。
考虑了两秒,我俯下身,娇艳的红唇覆上他的胸膛有毒的箭伤,将蔓延在他伤处的毒血,一口一口吸出,吐在地上……
男人浓黑的眉头轻皱,昏睡中的他,似乎很痛苦,很难耐……
直到男人箭伤上的血液转成了鲜红色,我知毒血已被我尽数吸出,才停止。
花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这死男人身上的伤全都处理完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渗出来的汗珠,救个人,真是闷累。
细瞧此刻躺在地上的男人,我为他处理伤口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与伤口粘在一起,我不可能帮他脱衣服,免得他痛死,我只得把他的衣服撕个希巴烂。
自然,男人的衣服成为了一堆破布扔在边上,此刻的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华贵的四角裤避体。
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男人手臂胸膛以及小腹的肌肉很发达,绑硬的一块块,精瘦结实,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相当健康的男人。
他的手脚都很修长,身材颀长精瘦,整个看去,身材的比例相当的完美,尽管他身上有残留的血污及多处伤口,可这竟然该死的丝毫不影响他整体的美感,反而多了几分颓然的性感。
哇靠!这身材,简直比西欧的模特还要好!
我直直地瞥向男人的下身,不晓得他那条华贵的四角裤内,是何等光景?
口水不知不觉泠泠自我嘴角流下,在现在二十八岁就死翘翘,在古代又活了两年的我,依然改不了喜欢观赏帅哥的毛病。我很自然地伸出玉手,探向男人的四角裤……
012 麒字
在我摸到男人的裤衩之前,一直默不出声的宝宝好奇地开口,“妈妈,你要做什么?”
我素手一僵,呃,汗死,这男人身材太好,我想欣赏一下他的裸体而己,居然一时忘了宝宝在旁边。
我缩回色爪,不好意思地扒了扒头发,“那个,妈妈想摸下他的四角裤是啥料子做的……”很烂的借口。
说着,我还故意摸了下男人身上那条四角裤的质地,呐呐地道,“是丝绸做的。”
“妈妈,什么是丝绸?”两岁的宝宝水灵灵的眼睛不解地望着我,我淡笑着摸了摸宝宝的小脑袋,“丝绸就是你跟师公(指的葛山山)在忘忧谷时,那些蚕宝宝吐的丝做的布料哦。”
“哦,原来是蚕宝宝吐的丝丝。”宝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从地上操起一团破布(那男人身上被我撕烂,丢弃在一旁的衣服),轻轻地擦拭着男人脏污的脸颊,待擦净,一张完美无暇的男性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一时惊呆了!
只见男人轮廓如刀削般深刻,俊眉浓黑如崇山峻岭,高俊挺直的鼻子如古希腊完美的模塑,淡色的薄唇棱角分明,更添几许性感,这个男人的五官阳刚中又带有几分阴柔,连绝色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完美。
他拥有着白净无暇的阴柔五官,颀长精瘦的身材,再加上他此刻紧闭的那双妖冶十足的诡异眸子,这个男人,无疑是完美的代称,诡秘的代号,更是全天下女人的克星!
砰!砰!砰!我的心跳急剧加速,这男人有足够的本钱,令全天下的女人为之疯狂!连我马涵也难逃他妖魅诡异的魅力。
靠!郁闷死,我在现代失恋过两次(失恋的原因是因为现代那两个丧门星男人不懂得欣赏涵涵我的好,琵琶别抱了),虽然我有点小色爱欣赏帅哥,可是,我的灵魂毕竟有着三十岁女人的成熟,我心跳,是因为这个男人妖魅帅气得过火,而惊跳,并非爱的跳动。
这男人连昏睡着都是如此的让人移不开眼球,若他醒着,我真不敢想像,他会迷人到何种地步?
涵涵我在现代,第一次失恋是二十三岁,第二次失恋是在二十七岁,我在现代二十八岁嗝屁的,加上古代的两年,我已经有三年的时光心如止水了,想不到,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的外貌而心跳加速,哪怕不是爱的感觉,也太让我郁闷了!
提到外貌,我就想到自己现在的外表,我的灵魂占据的这具身体外貌绝色动人,年龄只有十八岁,这是否,是上天对我马涵的一种厚赐?
思绪间,我定定地盯着男人阴柔绝俊的五官半晌,痴痴地回不了神,一长串的口水忍不住又从我嘴角湛了出来,宝宝拉了拉我的衣袖,他摊开小小嫩嫩的手掌,“妈妈,你看,这是什么东东?”
宝宝小小的手掌上放着一块不知啥么东东,我收回注意力,随手擦了把嘴角的口水,拎过宝宝手里的那东西,我的乖乖!“这是一块玉佩,宝宝哪儿找到的?”
宝宝的小手指了下地上昏睡的男人,“妈妈撕叔叔的衣服时,宝宝在衣服堆是捡的。”
这么说,这玉是那男人的。我仔细观赏着玉佩,这是一块通体雪白晶莹的羊脂玉,玉佩上精雕细琢着一只栩栩如生、气壮山河的麒麟,在玉佩的另一面,还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麒’字。
古人喜欢在自己随身的玉饰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我瞥了眼昏睡在地上的男人,那么说,这男人的名字中,带个‘麒’字喽?
我虽然对玉佩一类的东西没什么严究,但光通过这玉佩温润的手感,晶透剔透的色泽,那精雕工艺,我就能瞧出,这玉,绝不止值钱这么简单,说不准,这是块希世古玉。
贪婪之心,人皆有之,我细细地抚摸着这块上好美玉,真想占为己有啊,不过,想归想,涵涵我没有那么做。
有道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住的地方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件东西呢?再有价值,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
我把玉佩上的吊线系在男人的手腕上,这样,玉佩就垂挂在男人的手腕间,非人为夺去,不太会丢失了。
用这个办法纯属不得已,谁让男人的衣服被我撕烂了,他只穿着条四角裤,没口袋放玉佩涅。
此时,庙外滂沱的大雨仍然在下,伴着时不时的打雷闪电,整个荒凉的庙宇显得恐怖异常,冷风一阵阵地吹入庙内,我抱着宝宝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破庙一角。
555555涵涵我凄惨啊,在现代,虽然咱不是啥有钱人,起码有个舒服的窝住住,我的灵魂穿越到古代,又生了个天才儿子,居然惨到夜宿破庙5555555
“妈妈,我好冷……”宝宝小声地咕哝着将小脸埋在我怀里,我紧紧地抱着宝宝,“恩,妈妈在这……妈妈给宝宝温暖……”
说这话时,我哽咽了,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居然连最基本的遮风避雨场所都给不了宝宝,我真是太失败了,其实,经过两年的相处,虽然宝宝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好歹算我生出来的,我真的很爱宝宝的。
抱着宝宝小小的身子,我突然在想,宝宝他爹的可能人士其中一个是天下第一富商慕容翊,另一个是当今轩辕国的太子,最后一个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起码,有两个非富则贵,我跟宝宝居然惨到夜宿破庙!
岂有此理!宝宝他老子不知在哪个金银大窝抱美女享福,我跟宝宝居然在这荒山破庙挨冷受冻!
我身上没钱,明天还要挨饿555555太不公平了!
越想,我心里越不平衡,涵涵我在古代可以穷到一天吃两顿,米关系,就当减肥好了。可我那可怜又可爱的宝宝总不能也跟着我挨饿吧?
所谓‘播种’者有份,有三个帅哥可能是宝宝他爹,涵涵我没钱养儿子,带着宝宝去诈骗宝宝他爹,让宝宝他爹的可能人士也尽尽做父亲的责任,这没错吧?
不晓得三个帅哥中哪个才是宝宝他爹没关系,我一个一个骗过去,人数多了,我还可以多捞点养崽钱。
我在心里一一策划着诈骗计划,供桌下方躺着的那个男人在昏睡中突然发出微弱的低呼,“冷……冷………好冷……”
013 依儿
男人的声音沙嘎低沉,即使他在昏迷中的呢喃低语,他的嗓音也少不了性感十足……
我有一瞬的不忍,于是又抱着宝宝从角落走回男人面前,将宝宝放下地,我伸手探了下男人的额头,吖,好烫!这男人发烧了,他身上的伤势过重,引起高烧很正常。
这么冷的天,别说这男人重伤不醒,就是一个正常人也受不了,如果这男人高烧不退,那么,他很可能醒来时脑子烧糊涂成个傻子,又或者,更严重的话,会致命。
我必需设法为男人退烧。
我瞄了眼破庙一角有不少稻草,于是取来,将稻草垫在男人边上铺平,再把男人的身体移到稻草上安睡,免得地面太冷,把他活活冻死了。
“冷……好冷……”昏睡中的男人再次发出呓语,宝宝盯着男人昏睡的面容,突然就躺下身,缩进了男人怀里,我不解地看着宝宝的举动,“儿子,你做什么?”
“妈妈,叔叔冷,我给他温暖,他就不冷了哦。”宝宝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妈妈,你也快来,有妈妈在,叔叔抱着妈妈就更温暖了……”
听着宝宝稚气的童音,我没有犹豫,直接躺在了宝宝的身边,顺手从随身的包袱里取了几件外套盖在我,宝宝还有那个昏睡的男人身上。
我刚一躺下,男人健壮完美的胳膊就横覆上我纤细的柳腰,我娇躯一颤,没有将他的大手拿开。
此刻,宝宝睡在中间,我跟昏迷中的那个男人分别睡在宝宝的一侧,三人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取暖,貌似有点一家三口的味道。
这个想法,使得我心头一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个伤重的男人,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或许只是这样的场景,让我漂泊了三十年的心,突然想有个依靠吧。
尽管三人睡在一起,高烧中的男人仍然冷得发抖,我的小手握上男人覆在我腰上的大掌,凝运真气,我将体内的真气缓缓过渡到男人身体中,温暖了男人的身心,男人才停止了呓语,转而发出满足的叹息,将我与宝宝拥得更紧。
很快,宝宝就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却睡不着,我微微侧仰着头,看着男人绝俊阴柔的面庞,我有一瞬间的着迷。
这男人,真的好美,好妖魅,他像个恶魔,身上有股无形的魅力在吸引着我……在痴迷中,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隔天一清早,我睁开眼睛,发现宝宝早就醒了,只是眼着水亮的眼睛看着我,没吵我,宝宝的贴心让我唇角露出一抹绝美的笑。
宝宝从我与男人中间坐起身,“妈妈,你醒啦。宝宝有乖哦,醒了都不吵妈妈睡觉。”
“宝宝真乖。”我淡笑着摸摸宝宝的嫩脸,“宝宝醒了很久了么?”
“一会会了哦。”宝宝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随即小嘴一嘟,“妈妈,我饿了……”
我从稻草铺上爬起身,牵着宝宝的小手,“妈妈带你去找吃的。”
“好哦。”宝宝乖乖地点点头。
我瞥了眼还在昏睡的男人,蹲下身,摸了下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他的烧已经退了。
他还在昏睡,一会醒了,肯定饿了,我得给他备些食物。
我从稻草铺上爬起身,牵着宝宝的小手,走出破庙寻找食物去了。
在出庙门前,我回首看了眼男人阴柔的俊容,我快去快回,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跟宝宝才离开破庙不到五分钟,一名身穿青衣的绝色如子走入破庙内,她瞥了眼破庙内昏睡着的男人,眸中蕴上一抹欣喜,她冷然地勾起嘴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青衣女子眸光一冷,从袖中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一步步朝昏睡中的男人逼近,在接近男人身旁时,男人眼皮子动了动,青衣女子一惊,立即把匕首收回袖中。
果然,在下一瞬,男人张开了妖魅诡异的瞳眸,“你是谁?”
男人冷冷的嗓音落下,他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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