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uda博士访谈






Sarah:如果一个人体验了这〝伟大的入口〞并且证实了他们自己是由一种灵魂--一种不朽的灵魂--所组成的,难道那不会完全地改变了他们生活的方式吗?我是说我才开始去想到一些枝节的问题,就觉得有点吓人了。

举例来说,假使有人发现了他们并不会真的死去,那会如何呢?难道那不会改变他们面对死亡的态度到如此地步以致于他们不再害怕它了?也许人们会变得更加的不顾后果和大胆,更加的危险。

Neruda:有些人也许会这样。毫无疑问地会有许多不同的反应,而我不会往妄称自己知道那一切将要如何来安排。

Sarah:在这整件事里我发现还有另外一件有趣的事就是,科学所扮演的角色vs。宗教所扮演的角色。好象是宗教已经尽了它最大的努力要去定义灵魂而失败了。不管它的定义是什么,它们似乎完全是建立在信心(faith)之上的,而在那模型里没有真正的一致性(and there’s no real consistency in the model)。这个〝伟大的入口〞是一种科学上的发现,而不是宗教上的。对吧?

Neruda:是的。

Sarah:所以科学将会一显身手。如果他们也失败了呢?也许在这一切里有些东西是如此的难以理解,如此的隐诲,而科学也无法做得更好。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可以被告知并且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但他们还是会以他们所有的力气来否认。你要如何来说服那些不愿意看的人呢?

Neruda:你可以把〝伟大的入口〞想成是‘垂直时间的意识’之接口(You can think of the Grand Portal as the interface for the consciousness of vertical time)。这个接口在21世纪的某个时候将会被发现。我并不清楚所有的细节。我并不了解它会如何地冲击到个人。也许你是对的,有些人会接受它,而有些人将不会。我只知道那是人类被引导要去完成的天命(destiny)。

Sarah:根据WingMakers的说法?

Neruda:是的。

Sarah:在读词汇表之前你知道这些吗?

Neruda:你是说我知不知道有〝伟大的入口〞存在吗?

Sarah:对,或只是说,有没有要去证明人类灵魂的存在之科技存在着。ACIO已经有在计划或进行了吗?

Neruda:没有。

Sarah:有任何其它的团体在致力于这种证明吗--即使是现在?

Neruda:就我所知并没有。

Sarah:如果现在没有人尝试要去发现〝伟大的入口〞,那将来又有谁会呢?

Neruda:那就是为什么我要把这些资料带出来的原因。WingMakers的资料是被设计要去激活(activate)那些正要具体化(that are incarnating)的灵魂们的,这些灵魂们将会在〝伟大的入口〞之发现和创造上扮演积极的角色。

Sarah:你是说有灵魂特别为了这个目的而正要具体化?

Neruda:是的。有一些非常先进的灵魂会在接下来的三个世代里具体化,他们将会设计、发展、和使用〝伟大的入口〞。这是贮存在这7个选址里的WingMakers资料之核心目的。

Sarah:我以为你说它们是一种防御性的武器?

Neruda:那是作用之一,但还有另外的作用。而我相信它与艺术方面(artistic elements)有关。它们是被编码的(They are encoded)。它们是意识的催化剂。基于我自己的经验,我确信是这样。

Sarah:我读过许多这些著作,也听过音乐。我喜欢它,但它对我没有起任何催化作用。我确定没有那种要去帮忙设计或建立〝伟大的入口〞的感觉,我没有那个智力去做出任何有价值的贡献。

Neruda:也许你有不同的角色要扮演。

Sarah:或是根本没有我可以扮演的角色。也许在这些资料能够激活任何东西之前,在你内必须要先有某些特质(qualities)。以我的情况而言,我感觉到,在我内没有什么东西是要被唤醒的。

好吧,尽管我很想再更进一步地钻入关于〝伟大的入口〞的讯息,但我想今天晚上我的脑袋已经客满了。我们在下次的访谈里再来多谈一些关于〝伟大的入口〞的事。好吗?

Neruda:可以啊。
Sarah:但像克林顿(Clinton)和布莱尔(Blair)这样的领袖们,难道不是真正在操纵的人吗?在Incunabula里的计划者们怎么会比这些签署新的立法成为法律或决定我们是不是要战争的领袖们拥有更大的权力呢?这没有道理啊!

Neruda:在民主制度里的每一件事都是舆论,而游戏的玩法就是要去改变舆论的意见,并且把它固定在一个特定的、会起刺激作用的目标上(Everything within a democracy is consensus and the game is designed to shift consensual opinion and fix it on a specific galvanizing target)。如果能引起人民足够的共鸣,则这种改变就可以被操纵。如果没有足够的共鸣,这个政治意图就会受到阻碍。全世界的领导阶层,除非它是在一个像北韩这样的国家里,都受限于这个必然性,而国家的领导人们一般都会训练有素地在这种现实里操作。

是的,世界领袖们似乎是行使着很大的权力,但事实上那是侵略--而不是权力(but it is really aggression – not power)。真正的权力是在‘执行一个被设计要去提高或圆满(optimize)相应于它的环境之人类地位并且保护它免于可怕的威胁之计划’这样的行动之中。关键词是〝人类〞,它是‘在这个行星上的每一个人之集体灵魂’(the collective soul of every person on the planet)的同义字。它是不能以种族渊源或地理边界来界定的(It is not defined by ethnicity or geographical boundaries)。

世界领袖们应用侵略来达到他们的目的(agendas),这些目的总是包含了相当大量的‘国家的贪婪和自我扩张’之成份。〝人类〞的观念在他们要做的事(agenda)里并不是一个紧要的成份。他们的权力(power),如果你要这样称它的话,只是一小圈政治狂热者--这些人想要取得来自他们的权力之利益,最重要是为他们自己,再来是为他们的国家,第三才是为他们的人民--的核心集团之集体意志而已。

Sarah:假如我对你这一段话的了解正确的话,那可是对我们的政治体制的一种非常强烈的谴责。

Neruda:那我要说,你对我这段话非常的了解。

Sarah:所以我们的政治领袖们缺乏真正的权力(或力量)因为他们全神贯注于,把人类总体排除在外的,国家的目的(agendas)?

Neruda:请你了解,我主要是在责难那已经被操纵而激起了国家主义之偏狭的国家体制,而不是领导者们个人。这些个人的领导者们只是执掌了国家体制的本体,而那本体主要是围绕着〝爱国精神〞这个单一的观念而被建构起来的(The individual leaders assume the identity of the state system; which is largely contrived around the single concept of patriotism)。

Sarah:所以现在你又说问题是在〝爱国精神〞了吗?我被弄胡涂了。

Neruda:〝爱国精神〞是国家的催化剂。它是一种手段(means),藉由这种手段人民会被煽动而做出一种反应。它也是一种方法(means),藉由这种方法领袖们被指导以去对问题或威胁反应。在这面单一的旗帜下,许多战争被发起了,而侵略被掩饰起来了。它是国家用来命令它的人民要拥护它的领导阶层之完美的方法。

我是说,人民对国家,或〝爱国主义〞,的认同,对于要有效地去处理人类总体的事务,实在是一颗绊脚石。那些个人的领袖们,在这个‘被建构成一种要去殖民弱小国家的手段’之结构体里,只是工具(pawns)而已。

Sarah:我想我的脑袋瓜只能再装得下一个问题,然后今天晚上的访问就得喊停了。你同意吗?

Neruda:好啊,随你的方便。

Sarah:在今晚的整个讨论里--大部分的讨论都是以Incunabula或,也许更恰当一点的说我应该称它为〝世界的权力结构〞,为中心--我没有听到太多关于有精神性的含意的事(the spiritual implications)。这样真的好象有点奇怪地不习惯或‘不够精神性’(oddly impersonal and unspiritual),如果我用的字眼贴切的话。你可以做一下这方面的评论吗?

Neruda:我们的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是对于〝一个族类如何从‘国家集团的状态’迁移到‘族类集团的状态’〞(how a species migrates from statehood to species…hood)这件事的一种显现(manifestation)。它是这个迁移计划里的一个阶段。人类必须从‘爱国的’、‘相信我所被告知的(一切)’(believe…what…I…am…told)的这种心性中迁移出来,而提升他们的思考,以去包含和拥抱‘人类全体的共同体’(the holistic munity of humankind)。为了达到这次迁移的结局,将会需求到极强的领导能力,因为这个世界的人们将会需要一个分水岭(或转折点,watershed)事件来抹去它的记忆。

Sarah:稍等一下,你说‘抹去它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Neruda:在人类的心理中--尤其是那些已经被致力于开拓殖民地的国家所蹂躏过的弱小文化--有一种持续的记忆。世界上的弱小国家的这些悲痛的愤怒已经在他们的集体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为了人类要在它的管理和基本体制上变成统一的(in order for humankind to bee unified in its governance and fundamental systems),这个记忆的被抹去或净化是极其重要的。

这事件可以是被安排出来的(be orchestrated),或者它也可能透过(大)自然的方式来发生,但一般都同意(but it’s generally agreed that)必定会有一个事件升起而刺激全世界的人们联合在一起,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把所有人的记忆净化掉,尤其是那些已经成为殖民的受害者的人。

Sarah:我知道我刚刚才说过我只能再讨论一个问题,但身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我无法抗拒这样的一种见解。可以举一些例子来说明你所说的是什么样的事件吗?

Neruda:全球都会卷入的最有可能的事件就是一种能源的短缺。

Sarah:这是你先前讲过的,但能源的短缺难道不是只会在有和没有的人之间产生更多的磨擦吗?

Neruda:如果管理得当的话,就不会。我所说的那种能源短缺将会在我们的世界的每一个层面上都产生破坏性极大的影响。所有的基础建设都会被冲击到,而这种冲击将会是严厉和持久的。有一个全球性的组织来生产和分配现有的资源,再加上一种对于替代的、可更新的(renewable)能源之管理良好的探查,将会成为这种情况下的一个必要。

仍旧是藏身于幕后,Incunabula将会以一种把平等归还给世界上的人们之方式来帮忙处理这个事件。它将会超越特殊利益和占优势的势力,而确保公平性。这种公平性将会建立起它的全球领导地位,而作为促进全球化的卓越力量,而所有的人的记忆都将--比喻地说--被抹去。

Sarah:这是回答我那个问题--对于这一切来讲,与精神性有关的在那里--的答案吗?

Neruda:不是。我承认我是有点离题了。

另外,我还要做一个声明,我所揭露的是一个概括的观念,而任何一个在将来读到这些揭露的人,我希望你们要记住这一点。我无法,由于各种情势和时间的限制,提出一种详细的描述。但不管如何,这些细节是存在的,并且当一个人去阅读它们而且乐在其中时,所有现在我所揭露的,都将会更加地显得好象是真的(plausible)。

现在,关于你的问题。精神性的成分是非常强烈地与今天晚上我们所讨论的整个主题结合在一起的。如果我要做一个总结的话,我会称它为‘人类迁移计划’(the human migration plan)。在一个层面上,人类正在进化,而在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人类是正在迁移(Humankind is evolving on one level; and migrating on another)。

在进化方面,人类会变得更为先进,在技术上来讲,人类会有能力同时处理(multi…process)更多复杂的(sophisticated)视觉、听觉、和知性的资料(data)。换句话说,大脑系统在处理讯息方面正在变得更加全盘性(holistic)。在这条进化路线上,计算机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人类也正在透过全球主义(globalism)要从藉由国家状态所造成的‘分离’迁移到‘统一’(unification)。这是一条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