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哺忝亲急噶艘桓鼍才丁!薄?br /> 神秘兮兮地惊喜,第二天来敲门了。
是陈老爷子和丁老爷子两位长辈!
从上次在北京地医院道别,算来又快要一年没见了,而且中间还隔了一个春节。分手的时候北风吹寒气袭人落叶翩翩如蝶舞,如今却是夏日炎炎如火,而树叶正是翠绿浓密地时候。时间流逝之快实在不能不让人兴起时光如梭的感叹。
粗粗一看,两位老人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开朗健谈,并且孩子一样顽皮,说什么要给兄妹俩一个惊喜,于是再三叮嘱,不准丁睿提前通风报信。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跟前,一个从天而降的大大的惊喜,一下子扫去了大山因为天热而积郁在心里的烦闷。
“小孩子长得快,小洁现在都像个大姑娘了,这要走在大街上,不先打招呼,爷爷都不敢认啦。”
丁老爷子拉着董洁的手再三打量,“去年见面,你还躺在病床上,苍白又瘦弱,后来虽说大好了,经常在电话里报平安,可是不亲眼看看,爷爷这心里始终就放不下。老陈,你瞅瞅,咱们小洁这一年是不是变化挺大?个子长高了,人也更漂亮了。”
“可不是嘛,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陈老爷子笑呵呵道:“大山,你总抱怨自己太忙,没有时间去沈阳看我们,爷爷也想你和小洁呀。从前你和小洁还有睿睿,都在我们跟前,现在你们长大了,一个个都走了,趁着我们身体还硬实走得动,咱们换个地方聚聚,我看,这样也挺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董洁与丁睿两个先去餐厅点菜,大山留下来说话。
“有事业是好事,男孩子嘛,始终要做出点样子给人瞅瞅,让别人知道,咱没白活这一回。”丁老爷子叮嘱道:“大山啊,小洁身体不好,你要多留心照顾她,自己也别太拼命。这刚从美国回来,又要去法国,学校和公司的事也离不开你,里里外外跑来跑去的忙活,可千万得注意身体……”
“对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累着了。”陈老爷子接过话头,一边拍拍大山的手。
大山紧挨着陈老爷子坐下,侧面看过去,老人鬓边的白发,似乎更多了一些,鼻头忽然就有些发酸。
“哎,我记下了。爷爷,您和丁爷爷有时间去我们那边住几天呗。现在隔的远了,我和小洁特别想你们。丁爷爷,我在上海买了老洋房,又漂亮又宽敞,小洁那时候就说,一定得想办法让你们二老去住些日子。您看,咱们在长沙呆几天,丁睿回校以后,就直接去上海,成不成?”
趁两位老人思考的当口,他接着道:“我和小洁长大了,爷爷们却老了。有时候想想,总忘不了最开始走出山里,在沈阳一无所有的那段日子,是爷爷帮我们租房,给我们本钱做烤肉串卖钱,给我联系学校上学读书……”
“以前,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自以为已经很懂事了,很倔强的想要凭自己的力量在城市里站稳脚跟,养活自己和小洁。你们后来一直夸我,说我能干又懂事,一直到现在也这么认为。其实不是的,我只不过是个幸运的孩子,有一个乖巧能干的妹妹,除了生病,从来不让我操一点心,还有,有你们这样好心的爷爷。我原本只想赚钱,赚很多很多钱,越多越好。可是,你们给我看身上的伤痕,告诉我曾经有很多人为了国家的独立为了解放事业,献出了一切包括年轻的生命。这些事迹,不是书上的故事,书本上的故事再怎么吸引人,因为是编出来的,所以我都只是拿它当故事看,而你们给我讲的事,才真正触动了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不是钱,而做个有钱人,也不是应该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
大山叹了口气,然后微笑,“其实我很贪心,总是希望大家可以开开心心在一起,最好永远都不要分开。也经常夜里做梦,梦里又回到从前,丁爷爷和小洁牵着手去旧货市场淘宝,碟呀碗呀瓶呀宝贝一样买回来散放到桌子上,陈爷爷就在一旁横眉怒目,和丁爷爷两个拌嘴,怪他教坏小孩子……醒过来,看到外面仍然很黑,知道又做了梦,心里就很难过。做为男孩子,这样软弱,很丢脸吧?”
时间向前走,一去不回去,那些留恋的或是讨厌的往事,都被时间毫不留情的抛弃到了历史的长河里。它们静静的也寂寞的躺在那儿,渐渐被历史的风吹散,渐渐的连主人也模糊了记忆。
人年轻的时候就这样,每天都有许多新鲜的人和事要经历,不会腾出大脑回忆过往。真的很可惜,那些金子一样闪光的东西,不会永远留在原地等你,有一天白发苍苍再话当年旧事,很多的过往,再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大山常常提醒自己,不可以忘记过去,不可以被现在和将来的荣华或者富贵迷了眼睛,一定一定要记住,对你有恩的人和承诺过要好好对待的人。
第一百七十章 琴棋书画
丁睿不是个合格的向导。
几天相处下来,这是大家伙的共识。
长沙值得游玩的景点,他基本上都没有去过,临时抱佛脚跟别人打听了情况,领着大家一通乱转,炎热的天气,反害得大家吃了不少苦头。
饮食方面就更不用说了。湘菜口味重,以辣闻名,所有的菜几乎全是辣的,董洁因为身体原因,饮食一直遵医嘱偏向清淡,大山随着她也习惯了清淡口。虽然咸香酸辣的菜肴吃起来爽口又下饭,大热天的吃着却有些上火,况且一日三餐都要在外面解决,而丁睿并不晓得哪些地方有口味地道的特色小吃,实在是美中不足的遗憾。
好在大家异地相处的快乐却是一点不打折扣,祖孙几个闲来无事,屋里呆着一边吃水果一边说话下棋打发时间。
董洁就提起,说自己想学乐器,一时却想不出学哪样比较好,请大家帮着参详一二。
“女孩子学乐器好哇,咱们小洁可是名声闯到国外的天才少女,自古到今的才女,说起来不外乎四个字:琴棋书画。”
丁老爷子扳着手数细数,“这书就不用说了,小洁最爱看书,大块头的历史和天文都能看的津津有味,她又喜欢画画,不管花草还是山水风景都画得不赖。这棋吧,虽然她喜欢的是跳棋,勉强也够得上,算下来,只缺了琴,是该补上,该学。”
丁睿抢着推荐。“钢琴,要学就学弹钢琴,会弹钢琴多威风,或者小提琴也可以啊。”他做了一个拉小提琴的动作,“想想,在月光明亮地晚上,关上灯,靠在窗前,闭着眼睛拉上一曲。弹奏的人和旁边欣赏的人都陶醉了,多美啊。”
陈老爷子敲敲他脑壳,“你小子醒醒,什么钢琴小提琴。用用脑子好不好?咱们有那么多传统乐器不学,巴巴的盯着外国那点东西干啥?合着你小子觉得这外国的洋玩艺儿就比咱中国的好还是怎么着?乱弹琴。”
丁睿委屈的闪到一边,嘴里犹不服气的嘀咕,“这不是各抒已见嘛。我已经满十八周岁很久了,选举权都有了,就不兴我有点个人的看法?还讲不讲民主了?独裁!”后面两个字咬字模糊,陈老爷子没听清。
“要我说。那什么,我看就挺好,有句古诗怎么说来着。怀抱琵琶半遮脸,大珠小珠落玉盘……”
“什么呀。爷爷,您不知道就别拽文。明明是犹抱半遮面。”丁睿纠正,然后自己憧憬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哇,小洁,学琵琶也不错,你那么聪明,我对你有信心,只要努力,早晚能像诗里地琵琶女一样技惊四座。”
董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是白居易吗?还技惊四座,我难道要靠这个吃饭不成?”
大山拍拍丁睿的肩膀,“小洁喜欢音乐,画图或者画画的时候都会放些曲子来听。我想,她有时间也有兴趣,挑一样乐器来学也不错,她自己是想找些事来做,而且音乐也有平心静气的效果。我可不打算让她用心钻研一定得学个名堂出来,那样太累。”
他转头跟陈老爷子说,“爷爷,据我所知,所有地民族乐器里,琵琶最难学,小洁刚接触乐器,万一没有耐心半途而废就浪费时间了,是不是换个容易些的比较好?”
董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喜欢音乐,所以想学一两样乐器,希望自己也能试着吹奏出天籁之音,妆点生活的美好,抒发心中的喜忧。
所有地乐器都可以买,请老师教也没有问题。所以,实际上最让她困扰的是:学什么好呢?
钢琴似乎最为优雅。坐在三角架的黑白键盘前,伸出手,叮叮咚咚一串曲符从手指下流泻,这样的想像很有吸引力。可是,学有所成当然不错,这之前漫长又枯燥地指法练习却让董洁畏而怯步。而且陈老爷子刚刚说的有道理,要学就学民族乐器。
吹笛也很有趣,吉他最容易上手?鼓瑟弄笙好象很热闹……
丁老爷子推敲了半天,“笛子、箫、二胡、古筝、古琴……琴吧。琴棋书画嘛,过去那些大家小姐一般都是学琴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山笑道:“看书的时候,很羡慕古人抚琴,总觉得有种高风亮节地风采。古琴在技法上不一定比其他乐器难,难就难在意境,需要个人修养达到一种境界才行,这种境界不仅是文化上地,也是个人修养上地。我想小洁很适合学古琴。”
丁睿有不同的意见,“学古琴不如学古筝,女孩子弹筝也不错啊,而且筝地声音比琴声好听多了。”
“筝是弹给别人听的,琴是抚给自己听的。”董洁做了决定,“那就学琴好了,其实我原本也这样想,就是有些贪心,觉得舍弃了笛子古筝有点可惜。‘风前横笛斜吹雨’,一直很喜欢这种意境,所以才一时拿不定主意。”
陈老爷子没有异议,丁老爷子笑道:“学古琴好,爷爷也帮着你多留心,有那卖古琴的咱就买下来,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可以买到记载在历史书上的传世名琴呢。那敢情好,收藏赏玩还有实用价值,嗯,一定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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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睿的假期有限,谈天说地吃吃喝喝,幸福快乐的时候总觉得时光流逝太快,转眼就到了他回学校报道的日子。
昨别前的晚上,他私下里约了大山,终于问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红叶姐,她——处朋友了?”
初恋总是让人难忘,而说不出口的暗恋,更因为常在心里默默咀嚼尝尽苦涩滋味而愈发耿耿于怀,像是一道横在心口看不见的伤痕,也许,只有另一个爱他的女孩子出现才能抹平吧?
大山实在想叹气了。
他不是很清楚姜红叶的感情,但好象与陈群发展的不错,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细水长流。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该说该劝的话,早已经说过了,其中的道理,丁睿自己也明白。于是只能沉默的点头。
丁睿怔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看电视或是看电影的时候,总有这么一种人。他们的戏份很多,总在你面前晃,你记得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的长相,他们爱着主角之一,他们在演员表上位居第三。
但是无论他们的戏份有多重,他们总是在故事即将结束的时候以某种形式独自走开,走不进最后的结局画面。
感情没有所谓的先来后道,红叶姐是个好女孩,将来也会是一位好妻子,他喜欢了也努力了,只是大家没有缘份。
“那个人,对她好吗?”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听。
“他叫陈群,是一位参加过越战的退伍军人,这些年一直无偿支持牺牲了的战友的家庭,很有能力,帮我分担了很多工作。性格也好,有一点沉默寡言,很有担当的男人……”
“那就好,”丁睿点头,再点头,喃喃低语道:“红叶姐,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她一直想有一位性情稳重比她年长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来爱她,我,很高兴她终于找到了,我——祝福她!”
“振作点,”大山紧紧拥抱了他,然后放开,“你可是共和国未来优秀的军官,英俊又潇洒,不怕没有女孩子喜欢。现在还是学生,就做好你学生的本分,感情嘛,该来的时候它自己会来敲你的门,别太着急,放心吧。”
丁睿甩甩头,赶走心里的伤感,重重捶了他一拳,抗议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着急了?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打点精神,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共和国卫士,感情?随便它,放个几年再说……”
送丁睿归校,余下几人就回了北京。
原本打算直接去上海,打电话到北京,唐老爷子邀请两位老人家到京里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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