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嗟夭挥盟盗恕!?br /> 别人提起她,总用夸奖地口气说她主意正,说白了不过是任性而已。幸运的是她成功了,于是缺点也变成了优点。而一路走来,养育并始终支持她的大山,设身置地想想,咳咳,还真挺不容易啊!
“别听丁睿跑嘴跑马车。”
大山迎上她有些愧疚的眼神,不由得失笑道:“他跟你闹着玩儿呢。”
“我明白,我才不上丁睿哥哥的当!”
董洁伸手抱住大山的胳膊,哼哼,有人可以操心和牵挂,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对,就是这个理儿!
“哥,红叶姐和陈群陈大哥回来了,中午我们一起吃地饭。”
“知道,刚才在门口碰见了。专卖店那边有点事,他们过去处理了。”
“你们遇见了?”
董洁立刻朝丁睿看过去,正好瞧见他收了笑脸,眉梢掠过一抹黯然。
大山拍拍她地手,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可再提。
嗯,丁睿仍然没有忘记红叶姐?那,亲眼见到红叶姐的男友,心里该是何种滋味呢?
一个人最大地缺点,不是自私,多情,野蛮,任性,而是偏执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丁睿是兄妹俩从小结交到现在的朋友,感情深厚自不待言。董洁想了想,笑着对丁睿道:“我在法国的时候,听人讲过这么一个故事——”
国王有七个女儿,这七位美丽的公主是国王的骄傲。她们那一头乌黑亮丽地长发远近皆知。所以国王送给她们每人一百个漂亮的发夹。
有一天早上,大公主醒来。一如往常地用发夹整理她的秀发,却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于是她偷偷地到了二公主的房里,拿走了一个发夹。
二公主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便到三公主房里拿走一个发夹;三公主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也偷偷地拿走四公主的一个发夹;四公主如法炮制拿走了五公主的发夹;五公主一样拿走六公主的发夹;六公主只好拿走七公主的发夹。
于是,七公主的发夹只剩下九十九个。
隔天,邻国英俊地王子忽然来到皇宫,他对国王说:“昨天我养的百灵鸟叼回了一个发夹。我想这一定是属于公主们的,而这也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不晓得是哪位公主掉了发夹?”公主们听到了这件事,都在心里想说:“是我掉的,是我掉的。”可是头上明明完整地别着一百个发夹,所以心里都懊恼得很。可嘴上却说不出。
只有七公主走出来说:“我掉了一个发夹。”话才说完,一头漂亮的长发因为少了一个发夹,全部披散了下来,王子不由得看呆了。
“故事的结局,是王子与公主从此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董洁最后对丁睿解释道:“一百个发夹,就像是完美圆满的人生。少了一个发夹。这个圆满就有了缺憾,但正因缺憾,未来就有了无限的转机,无限地可能性,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对不对?”
丁睿冲大山笑笑。“小洁像不像个小哲学家?挺会安慰人的。”
他目光闪动几下,最后吐出一口气,正色道:“好吧,我承认我还记着红叶姐,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的一个!你们跟我讲。说她交了朋友,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地男人。我相信你们地眼光,只是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他有些苦涩的笑笑,“我想见,又怕见。现在见了——也可以安心啦。小洁说的对,人生是不可能完美圆满的,有缺憾也好,我的未来有更多的可能性!”
说到最后,他扬眉道:“大山,还记得当年你要来北京,我们在沈阳分手时说地话吗?我们对彼此许诺:明天会更好!现在我还是这句话,我地明天会更好,事业会更好,感情也会!”
有人说,人会长大三次。第一次是在发现自己不是世界的中心地时候。第二次是在发现即使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有些事无能为力的时候。第三次是在明知道有些事可能会无能为力,但是还会尽力争取的时候。
他努力争取了,也坦然接受结果。
以后还是朋友。他还有对自己坦诚相待的好兄弟,纵有不如意,又如何呢?还是那句话,明天会更好!
傍晚的时候,大山被蚊子咬了。
在脖颈一侧,鼓起一个拇指大的包,很痒。
“好像是大黑蚊子咬的。”
董洁凑过去打量半天,下了个结论,“普通蚊子没这么大的威力。”
大山伸手挠,越抓越大,“蚊子可是以血为生的昆虫,幸好咬的是我。”
“它能吸多大点血?不过是让人难受罢了。”
董洁想起吸血鬼的电影。凑过去戏谑道:“我是吸血鬼,吸血鬼来啦。”
大山俯下身去,将颈动脉的部位送到她嘴边,玩笑地道:“哪,食物来了。”
董洁张开嘴,含住他光滑修长的颈项,调皮的吸了两下。大山身上特有的那种原野般清新的气息扑鼻而来,让她在陶醉中微微晕眩。
大山只觉得有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被他吸吮的地方涌起,顺着血管涌向全身,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栗。
“小洁?”声音有一些沙
“口水可以消毒。”董洁抬头,一副你不要想歪了的表情,笑的一脸天真:“有效吗?还痒不痒?”哥哥无奈中透着宠溺的表情,让她得意的发出一串愉快的笑声,白日里一个人时的孤寂感一扫而空。
屋子里有两个人的呼吸,真好!
第二百四十七章 感恩
于大伟做兼职快一年了。
他出身于偏远地区的农家,知道为供自己上学,父母有多辛苦。
农家娃娃想要成为捧上铁饭碗的城里人,过上另一种人人羡慕的体面生活,考大学基本上是唯一的一条出路。
因为努力学习,他是三里五村知名的“状元”。同龄的小伙伴早早辍学回家帮父母务农,家里添了壮劳力,生活也就慢慢有了改善。
唯独他家,为了省出每一分钱供他学习,不但欠了饥荒,家里更是家徒四壁。
于大伟房间的墙上,贴满了他从小到大得来的各种奖状。从年头辛苦到年尾,地里也刨不出几个钱;劳作一天的父母,常常会在晚上睡觉前,点着油灯,一张张看着、摸着儿子得来的奖状。每到这个时候,心里就会升起一股自豪感,于是可以心满意足的睡个踏实觉,第二天天不亮继续起来忙碌,不以这样的日子为苦了。
于大伟一直有个心愿,想要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将来好好孝顺父亲母亲,让他们可以安享晚年。
一场运动,给他的前程蒙上了一层阴影。
柳暗花明又一村,尽管还是个学生,他意外有了一份收入。
明年就要毕业了,虽然于大伟心里有一份不能说出口的忧虑,经济得以改善,仍然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一份欢喜。
去年暑假,大山通过他,在他的家乡资助了五十一个孩子读书。
寒假时,于大伟又在离家二百里外的另一个县城。经过一番仔细走访,最后选定了五十个孩子,纳入大山的私人助学名额。
平时,于大伟地工作很简单,就是有些琐碎。
一百个孩子,来自差不多一百个家庭。意外得到可以衣食无忧专心读书的机会,孩子们都很珍惜。许多人会不时给他写信,汇报自己的学习情况,跟他说说自己的理想。
但,也会有家长寄信过来。诉说一些生活上的困难,想要得到更多一点的救助。
农忙时家里没钱买肥料啦;房子年久失修,在一次大雨中塌了半边,一家人快要无处容身啦;身体不舒服,病在床上,没钱看医生,家里没了壮劳力吃饭都成了问题。连累娃娃没有办法安心读书啦;娃娃生了病。用去了一些医费,家里负担不起欠了债,能不能帮着解决一部分……
诸如此类,怎么做,确实需要一个有耐心的人,认真揣测,仔细拿捏。
孩子们不是孤儿,又都是年纪不大地小学生,资助了他们。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来自他们家庭的困扰。
大山后来在每月孩子们个人开销的钱款外,另给了于大伟一笔资金,不多,供他们多少解决一些实际上的困难。
在捐助过程中,大山仍然保持着商人地冷静和细致。他坚持要仔细掌控每一笔钱的用出和落实。
其实一百个生活在偏远农村孩子的总共费用加起来。也没有很多,对大山根本不构成负担。
他是这样对于大伟解释的:“一定要让真正有需要的孩子得到帮助。而且不能在一个孩子身上花太多,紧巴巴地刚好能保证他们完成学业就行。给的宽裕了,一来没有这个必要,而且对他们自己也不是一件好事,形成依赖心,对他们的个人成长也不利。”
大山是靠自己一路挣扎着走过来,他始终认定一个道理:生活地磨难也是一笔财富,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他只是想给有可能飞得更远地孩子一个希望和机会,“受到别人的帮助是一回事,却不能忘记要坚持自食其力,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什么活没有干过?”
多知道一些山外的信息,知道外面世界是什么样子,对孩子们开阔视野增长见识都有好处。所以,于大伟的工作,也包括给孩子们写信。除了写一些鼓励的话,时不时也稍带讲一些大城市的所见所闻。
今年暑假,于大伟手里仍旧有五十个助学名额,这次,他准备走的更远一些。
当然,工作之前,先要回家一趟。
“大伟?”
傍晚,吃过晚饭,正在打扫院子的于妈妈,一抬头,发现拎着行李地儿子已经走到家门前。
不由的又惊又喜,一边忙不迭丢下条帚去接儿子手上的行李,一边回头冲着屋里嚷:“他爹,大伟回来了!”
话音刚落,于爸爸一头抢出来。“大伟回来了?你咋也不先给家里吱一声,爸妈去县城接你。”
于大伟不急着进屋,坐到母亲拿来的板凳上,“也没带多少行李,不沉,天这么热,不用累你们跑一趟县城。”
“这孩子,跟自己爹妈还用客气啥?吃饭了没?我去给你做。”
“我在县城下车,买了两个包子,刚刚在路上吃了,不饿。”
夫妻俩个就着屋外略有些暗的光线打量着半年多没见地儿子。
“他妈,咱家大伟是不是胖了?我咋瞅着,比去年高了,也壮了些?”
“娃都多大了?这年纪还能长个子不成?大伟,你看你爹,欢喜地都有些傻了。”于妈妈把行李交给老伴,自己拉着儿子的手左看右看,“我儿子哪里胖了?我瞧着,倒还瘦了些!”
“你可拉倒吧,儿子在学校吃地可比家里强,又不用下地干活,还能瘦啦?十八岁还能鼓一鼓,二十五还可以蹿一蹿,只要吃的喝的跟得上,咱娃再长个子也不稀奇。”
于妈妈不踩他,只牵着儿子的手问:“这半年,你前后给家里汇了不少钱回来,在信里只说是找了一份工作,做什么兼职,不影响学习。人家老板给你开那么多钱,工作是不是很辛苦?你自己可得多买些好吃的补补,不能亏了身体。”
“对对,你妈说的对。你不用挂着家里,爹妈身体好着呢,现在不用给你寄钱,咱家生活比从前好多啦。”
于爸爸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这个儿子可是他的骄傲,附近人家谁提起不竖大拇指?考进了首都最好的大学,成了响当当的大学生,将来是要住在大城市捧铁饭碗的人。
去年回来,找了五十一个孩子,说是要免费资助他们读书。到现在已经一年啦,果然是说到做到,每月定期把钱寄来。虽然出钱的另有其人,可那些孩子可是自家的娃娃挑的,说起来,人家自然也是感激他的,他们做爹妈的走出去,脸上也是有光彩的。唉,就是没有徇私,多偏着点自家亲戚家的孩子,免不了受些埋怨,背地里被人说些闲话。
娃娃出息着哩,现在就有工资拿了。
“我在学校没什么大的花销,咱家不是还欠着钱吗?早还上早省心,再说,你们也该置两身新衣服装,家里添些新家具。妈,你和我爸两个人年纪大了,现在我也挣钱了,可别再和以前一样,一年到头碗里没有肉腥。”
“晓得。”
儿子进城读书后,就成了父母的主心骨,“饥荒差不多都还上了,我和你爸去了块心病,睡觉也觉的香。赶集的时候也舍得割点肉吃,你爸有时候还要喝点酒,我们都好着哩。”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天完全黑下来后,就回到屋里继续说,于妈妈给儿子打着扇子,于爸爸又点了一锅汗烟袋。于大伟拿出从北京给父亲买的卷烟,于爸爸抽了一根,咂摸几下嘴,还是觉得自己的汗烟袋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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