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划能力将我的设计才华发挥出来,开办服装公司,引导消费者认可我的设计,我今天,不过是一个最最普通的女孩子,更没有机会认识卡丹大师并得到您的高度评价。也许,在中国,和其他许许多多的国家。都曾经出现过像我这样在设计或其他领域上有天分地人,只不过,他们没有我这么幸运。作为设计师来说,人的精力和才能都有限,把工作重心放在设计上,就注定得有一个人去为你分担经营、管理等方面的事务,做不到这一点,想要做出点成绩。很难很难。所以,不管是现在,还这辈子最大最大的成就,就是有这样一位肯全心全意支持我的哥哥!您说呢?”
这段话,她是用英语说的,大山也听得明白,看到小姑娘两眼亮晶晶盯着自己。胸口满是暖暖的感动。心里亦暗自低语:小洁,能有你这样一位妹妹陪在身边,才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成为一位伟大地艺术家或一位超级大富翁都是极不容易和极少数人可达到的事。要想二者得兼,则更是梦幻之中的事了。皮尔·卡丹他另具一颗一般服装设计师所没有的灵活精细的商业头脑,将艺术与商业两个领域内几乎不可并存的智慧与才能融为一体。可是,这并不是他的本意,都是现实所逼,经营方面两次受过骗后,他不再对任何人有信心。他就是“卡丹帝国”百分之百的主人,也是唯一地主人,事必亲躬。连员工的薪金都要他亲自过目。很忙,也很累,他自己受过打击,更明白有一位值得信赖的合伙人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你们两人能够相互扶持,很好,这比什么都重要。现在我更确信了,董,你一定会在服装设计上走地更远。”
他问出了一个一直困扰自己的的问题,“我去过你们开在王府井的专卖店,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你们公司的服装,整体风格还是偏向于保守。今天我看过你空乘制服的作品,不论是用色、丝巾,还是细节,比如收腰部分,说是大胆也不为过。我想问的是。专卖店的衣服,在设计上的保守,是你刻意这样去做地吗?”
“是的!”
董洁点头承认道:“我国的服装,毕竟才刚刚起步,大多数人的接受能力、接受水准远没有同国际接轨。做为设计师和服装公司,只能起一个引导作用,一点点慢慢引导着大众整体着装水平向上走,拔苗助长,并不可取。”
“拔苗助长?”皮尔·卡丹不解。
“哦,就是欲速则不达的意思。”董洁解释道,却见皮尔·卡丹仍然是一头雾水的茫然。索性好生讲了一遍这个寓言,并把寓言地警示寓意略讲了讲。
终于搞懂后,皮尔·卡丹连连点头,感叹道:“中国的文化,确实是博大精深,董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下长大,本身又有服装设计上的惊人的天分,难怪会取得这份成就了。”
“我从记事起,就喜欢乱涂乱画。很小的时候,看到小人书上,各种各样美丽的服装画片,非常感兴趣。我姑父在国外,也帮我搜集了不少服装方面的资讯。”
董洁不欲别人过分夸大自己的才气,“我本人因为这个爱好,从没有上过学,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服装方面地书和画图纸了。虽然现在年龄小,在服装方面下的工夫,并不比二三十岁的人更少。再加上几分运气,今天能有点小小的成就,也算是侥幸了。”
皮尔·卡丹摇头否定道:“不不不,服装设计方面,没有侥幸可讲,你源源不绝的设计灵感,恰恰说明你是天生适合吃这行饭的大师。董,我觉得你应该走出国门,中国没有比较好的时装氛围,如果你去到国外,比如说巴黎这样的时装之都,感受一下那种时尚和流行,你会取得更大的成就。”
董洁看看大山,大山冲她点点头。
于是她趁机道:“卡丹先生,其实,我本意是想在明年,参加巴黎的时装周。”
巴黎、米兰、伦敦、纽约,四个城市每年两季的时装周,是全世界设计师神往的舞台。不仅是因为这四大秀场把持了世界时尚的风向,更因为时尚大师总是要在这些地方惊艳亮相,才能迅速成名逐渐风生水起,直到光耀世界。
这其中,巴黎代表着时装艺术的最高水准,巴黎时装周是所有时装设计师的梦想。所有的服装设计师在年青时都期待过灿烂的大师梦想,即使对于绝大多少人来说最终不可能实现。董洁前世便是这样,这个大师梦,曾经是上一世,她从未与人说起、却始终压在心底的最大的梦想,今生,一定要圆梦,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为自己骄傲,为中国人骄傲!
大山站起身,“卡丹先生,我和小洁,我们首先是中国人。八四年洛杉矾奥运会,中国人实现了零的突破,第一次登上了奥运会金牌的领奖台。一个国家,它要强大,这强大,必然体现在许多方面,体育是一个方面,服装,也是。”
“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啊,他有运动健儿为它争光,将来,艺术和音乐,方方面面都会有人才站起来。而我们,既然爱好了服装设计,也走上了服装这一行,往大了说,身为中国人,我们也想为国争光,往小了说,我们想成功。所以,我们要走出国门,去巴黎!”
皮尔·卡丹沉吟了一下,“巴黎时装周只有一周时间,保持在一百多个品牌,每年都有新品牌申请参加,它的淘汰性是相当残酷的。”
董洁自信道:“我不怕竞争。我的国家,将会成为一个服装大国,这个服装大国,必须要在国际上竖立属于自己的品牌!”
“你们的服装公司,现在在中国的影响力相当大,我都听朋友介绍过了。你们想参加巴黎时装周,嗯,确实可以试上一试,我回到巴巴黎,一定向法国高级时装公会推荐。巴黎时装周的审核是严格的,但是,法国人是感性的,服装设计是感性的,所以这个审核也是感性的。”皮尔·卡丹承诺并指点道:“你自己要有作品,准备出色的作品,才能通过申请。也要打造自己的团队……”
“国际时装界需要新人,董的年龄和才气,都是少见的,又是中国人,呵呵,一定会在巴黎掀起一阵中国风。我很希望能看到这种场面,加油!”
第一百零五章 借钱(一)
也许十几二十年后,皮尔·卡丹这个牌子,已经被越来越多的品牌赶超,它不再是国际一流大牌的代表。
世事如潮,潮起潮落,原本就有高峰和低谷之分。可是,皮尔·卡丹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却是街知巷闻的顶尖品牌。
大山一向认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或者说,不管从事哪个行业都好,做人,首先应该在人品上做到让人佩服,皮尔·卡丹这一点做得很不错。所以,能有机会认识这位老人,并得到他中肯的评价,大山与董洁都很兴奋。
当下,大多数中国人想像中的顶级豪华生活,不过是开着最牛的大奔,穿上一套皮尔·卡丹品牌的西装。自己名下的品牌,能让中国人认可是富裕和成功的代名词,也不枉他数年的苦心经营了。
大山原是性子极沉稳的一个人,做事一步一个脚印,只给自己定下目标,向来不肯先与别人讲自己打算做的如何如何。凡事做了再说,或者做了也不说。他自己私心里,很佩服皮尔·卡丹在中国取得的成就,由不得便把这位老人,当做了自己前进的一面旗。
因为他高三在读,高考的压力也不轻,兄妹两人经过商量,便打算申请来年十月份的巴黎时装周。明年夏天递申请就可以了,这之前,董洁只需做好设计、选好主题、想办法找齐面料;模特和舞台设计等专业团队的组建,大山自己揽了去,只叮嘱她不须操心,他来想办法。
董洁从来不是杞人忧天的性子。小姑娘信奉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这时装周,说白了,最终还是得靠出色的设计讲话,其余劳心劳力地繁琐事,又多又杂,她也确实做不来。
“哥,参加时装周。要花好大一笔钱呢。”
这会儿工夫,她倒想起另一个关键的问题——钱。
大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具体需要多少,却是一点眉目没有。“大约得多少钱呢?”差不多还有一年的时间,公司现在很赚钱,明年,不消涨,就是只跟今年的赢利看齐。那也够用了吧?只是,这中间另要刨去丝巾厂的一笔投入,对了,时装周前。还有趟新疆之行,也要占用一部分资金。
董洁咬着嘴唇,自个在心里掰手指。按照正常历史走向,中国人第一次涉足时装周,应该是二十年后的事情了。那时候花了多少钱呢?想了想,再想了想,唔,好像是五百万人民币左右吧?当年她也算业内人士,也曾经关注过这方面的信息。按照这个花费。刨去二十年的物价差,“总得几十万上下吧?”嗯,最多不该超过百万元才是。
真是、真是好大一笔数目啊,“虽然我们负担得起,不过,听卡丹大师地意思。一场走秀总共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竟然需要如此巨额开销?”
董洁刮刮他的鼻子,“哥哥心疼了?”
“不会啊。”大山笑道:“如此高昂的花费,还有人前赴后继的参加,说明它带来的收益更大。有句话说,投入和产出是成正比的。大投入,代表着大回报,我怎么会不肯?”
皮尔·卡丹答应为他们保密,拜几位长辈的爱护,他们得以在自己的四合院。过安安静静地生活。
航空制服样品已经上交,结果现在也不知晓。既然已经尽了力,他企盼自己能得到最终的胜利,却也不肯让患得患失的心情,扰乱自己正常的生活。
又是一年秋风起。坐着不动就要热出一身汗地、又闷又热的夏天,已经彻彻底底退出了舞台,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时间的步伐竟然匆忙如许,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近,他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家的小丫头,眉目间灵气依然,却又添了三分沉稳。只在她懒洋洋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或者任性耍小脾气时,依然还有那么几丝稚气,除去这些,哎,真不知是悲是喜,童稚之气,一早已自她身上褪的干净了。
“你,我,还有很多很多人,我们都在各自的人生里,认真的生活,希望自己能活出一个精彩的人生。”感谢生活,这是一个洋溢着青春、热情和憧憬地年代,校园里的莘莘学子,热衷谈论的是人生和理想,是“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的激情,她对未来的规划,在这个时候,并不显得有多突兀。
“哥,有时候,我会想要走出国门,站到世界的舞台上,希望少年成才、扬名海外,得到无数地鲜花和掌声。有人争名有人逐利,也有人说自己淡泊名利视二者如浮云,世人百态,从来如此。可是,有时候,我又会因此责怪自己,不该做这样一个争名逐利的人,兢兢业业一心只想赚更多更多的钱,我也不想哥哥你变成这样的人。”烦恼呀烦恼,如今名利唾手可得,她反而常感忧虑,只恐兄妹二人失却平常心,志得意满而迷失于万丈红尘。钱财最易迷人性,自古皆然。如若最终结果竟如此,她宁愿小富即安,只求一生平安相守。
“何谓争名?何谓逐利?你呀,就爱自己乱想。”凡事顺从本心,在与他人无碍前提下,走的尽可能远,站的尽可能高。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才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走自己想走的路,掌握更多的发言权。所谓店大欺客,客大欺店。每年打着种种幌子以种种名目,找上公司要求赞助或是安排亲属入厂,实则行打秋风之实的个人或团体,从来就不曾少过。如果不是有唐家爷爷等老一辈地保护,哪个部门都不是吃素的。
做生意有进有出,大山不是小气人,却不想把钱白白浪费在无用的地方,躲在长辈的保护伞下,更非他本意。他想变得更强!开弓没有回箭。他亦从没有想过回头。
“是吗?”董洁皱眉。哎,果真是她胡思乱想就好了。
大山有些歉然,手指在她眉梢眼前抚过,他的妹妹,跟着他,便是今时今日,他们早已衣食无忧地情况下,竟不曾真正如一个孩童般无忧无虑过。想起郝璐的天真。和自家小姑娘一对比,相差何等明显。
一股酸气直直冲到眼睛,大山忙忙垂下双眼。拥紧她,道:“有时候,我晚上做梦,梦里又回到从前,我们一无所有最苦的那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我只觉得饿。很饿很饿,我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我看到你躺在床上,一会儿满脸烧得通红、额头滚烫。一会儿又脸色白到发青,双手又冰得吓人。我一个人,守在你身边,非常非常的害怕,我很怕你突然之间就没了。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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