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摞起来,他一掌,就能打成两瓣。”这个功夫吧,是她杜撰的啦,不过,陈群他是海军陆战队出身,也是苦练过的,应该可以做到吧?
“陈大哥以后可有的忙了,我哥要高考,马上要成立的丝巾厂,肯定得交给陈大哥来管。红叶姐,女孩子找男朋友吧,知根知底、人品最重要了。陈大哥的人品那绝对是没得挑,他自己经过了血与火的生死考验,责任心强,他把自己挣地钱都拿出来帮助越战中阵亡战友的家人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忙碌
一九八七年,这是忙碌的一年,也是丰收的一年。
人均收入持续走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得到进一步的提升,这反应在家庭主妇的菜蓝子上、各种家电成为紧俏商品,也体现在人们、尤其是爱美喜欢追赶潮流的年轻人的穿着打扮上。
东方元素公司的服装销售量再创新高,巨大的市场需求,使他们的工厂不得不再次扩大经营。公司旗下两大品牌,经过几年潜心经营,已经是人人皆知的行业领头羊,于是,自建厂房、规范化规模化经营提上日程。
可是,想要自建厂房,光有资金投入远远不够,单是租用大量土地就要走一系列繁琐的手续,而高考已经迫在眉睫,大山万万拿不出精力来关注这个,于是计划暂且隔置。
高考,是人生的十字路口,成龙成虫,在此一举,凡是家有考生的家庭,高考前几个月,无不处于一种紧张的高考备战状态。做为考生的大山,自然也被这种气氛感染。
走过黑色的七月,尤其是拿到录取通知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回首来时路,自然是百味丛生,也许会觉得当初一根心弦实没必要绷得如此之紧,董洁便是这种感觉。可是,身处局中、没有迈过这道槛时,没有人敢松懈,大山也不敢。
在他来说,考出好成绩,考上理想的大学,这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义务。长辈们都看着呢,山里走出来的兄妹俩,董洁又不肯上学,大山背负的期许更大。而对于学生来说,没有比成绩更能证明的东西了,他自己更想争这一口气!
紧张地高考备战中,一切杂念都被疲倦击倒。
大山一边要准备高考,一边要挤出时间处理工作上的事。扩大经营的服装厂、新上马的丝巾厂要建成投产、各大城市知名百货公司的进货……尽管董洁揽过去了繁琐的财务工作,需要他操心的事杂七杂八总有那么一大堆。
忙的团团转,也就鲜少有时间胡思乱想。
那天早上地尴尬事后来也发生过一两次。大山为此专门抽时间去图书馆查了关于青少年生理方面的书,终于弄明白。那只是正常的遗精现象,俗名叫做“梦遗”。
遗精从某方面来说,是他已经进入性成熟的标志。如此情况下,和董洁同床,似乎也有点小小的不便了。可是,在他年少懵懂的时候,曾经不只一次表示过,两个人要一直一直在一起。过去现在和将来,相处模式都不会有丝毫改变。时至今日,他已经习惯了入睡时,董洁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偎在一边。想说话的时候,没有心理负担没有任何目地,就那样天南海北畅所欲言;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因为身边的一份温暖而感觉到淡淡的充实和幸福。
况且当初亦曾为兄妹同房一事,同外公他们差点闹地不愉快。而最最重要的是,白天他很忙,学校加了晚自习,周末也要补课,两人唯一能放心依偎相处的时刻。也只有晚上了,他要怎么说得出分房的话?尽管理智告诉他应该保持一点距离,可感情上他自己先就万万接受不了。
好在忙碌的日子里,他也无暇去做粉红色的梦。这一年,董洁的个子似乎又蹿了一截,人也越来越漂亮了。有时候回头想想。董洁她本身就有一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风情,她含笑不语的时候,她认真做事地时候,哪怕是俏皮做怪的时候,只要看到她的眼睛,你就没办法把她当做一个比你小很多的女孩子。真是让人着迷又让人——头疼的魅力啊!
大山承认,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开始用男性欣赏女性的眼光去看董洁了。这曾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地心理是否正常,因为她实在是小了那么一点,好吧,坦白说不止小了一点。完全推给荷尔蒙作祟是不负责任的。他抽时间检讨了一下,试着分析自己的心理。
首先,生理上发育成熟,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因素,性成熟不代表男孩子就会对女孩子做出任何与不礼貌联系起来的举动,所以,他绝对不会做出令两人困扰的动作,安全保障没问题了。其次,对某个女孩子心存爱慕,在他这个年龄是极正常的一件事。再次……
想不出来了!
也许是当局者迷,而且他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拿来想这个,最后只草草得出一个结论:他爱董洁。这份爱里,包括了哥哥对妹妹的爱,也包括了父亲对女儿地爱,如今不过是添加了一种男孩对女孩的爱,多好,是不是?能爱上自己未来的妻子,它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件坏事!
选择面对是最好的办法。至少,现在他还不至于对董洁,那个,产生生理上的渴望,好吧,偶尔亲一下,加上每天给一个早安吻,这应该不属于生理需要吧?
大山咬着笔尖,有一些烦恼。
董洁去厨房了。他一个人复习了很久,本想暂且放一放书本,歇一下脑子,却不料思绪反而更是乱七八糟绞成一团乱麻。哎呀,管它属于不属于呢,他们的相处模式,不需要任何人来下结论!
“哥,来吃点夜宵,我亲自做的馄饨,今天换了个口味,尝尝怎么样?”
董洁端来热气腾腾的冒着浓浓香味的食物。她在厨房忙了大半天,今天做的是鲜肉馄饨。打一个鸡蛋,蛋清与盐水一起和成面团,醒面的时候,剁肉馅,用油把肉打散,加入葱姜末和调味品拌匀。面皮擀的薄薄的,切成梯形,然后捏成官帽形。煮熟后舀到碗里,蛋黄摊成蛋饼切细丝,干紫菜撕下来一点并几粒虾皮,都放到清汤里,最后撒上绿油油的香菜,再滴几滴香油。香喷喷一路端来,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小洁,这么晚了,你应该上床睡觉,不用费心为我弄吃的。”
“哥你这话每天都要罗嗦一遍,好无趣!我现在又不像从前,一天要睡十个小时还多,再说白天我还可以补眠。这大半夜的,你晚上吃的那点东西早消化没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不饿才怪,我可不准你胡乱吃些点心对付。”
董洁趴到桌子上,“妈妈工作也忙,没有时间过来,我答应妈妈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喏,连汤带水,晚上吃了好消化,快吃!”
大山拿起汤匙,舀起一个,略吹了吹,吃进去,“嗯,好吃,小洁你做饭的手艺现在可比我强多了。”
“应该说一直比你强,从前不过是你老不让我自己做。”董洁做个鬼脸,笑道:“呵呵,开玩笑啦。反正我在家,没事净琢磨着怎么吃了。以后,我多做点好吃的,留着给你当宵夜。”
“那我可太有口福了。不过,哥吃点什么都行,你可不要太忙碌了,知道吗?”大山再吃了一个,“嗯,真好吃。对了,你怎么不来一碗?”
董洁摇头,“不要,吃夜宵最容易胖了。哥你正长身体的时候,劳心劳力,每天的活动量又大,我却在家里,本来就不怎么活动,吃什么都长肉。”
大山一口汤哽在喉里,差点被呛住,好不容易咽下去,叫道:“你还怕长肉?小洁,你就是再长十斤肉,也比一般人瘦,我巴不得你再胖些。”
董洁拿过一个苹果,“我吃这个好了。”
“张嘴!”
大山连汤带馄饨妥起,仔细吹凉,送进她嘴里,“以后我吃宵夜,你也跟着一起吃些,就这么说定了。”他把馄饨几口吃下肚,最后连汤也喝的干干净净,满足的拍拍肚子。“饱了!”
董洁满心欢喜的接过空碗,“你喜欢吃就好,厨房里我留了一些,明天早上,你自己煮了当早餐吃。”
“好,我再看会儿书,你先上床睡,好不好?”
董洁应了,把碗收到厨房,回来脱了鞋换过睡衣就爬到床上去。
已经五月天了。这些日子,大山因为厂里的事,前前后后着实耽误了些时间,他又是要强的性子,一边复习,一边也私下里抽时间尽可能补上从前缺下的课,只能尽量压缩睡眠了。其实高三生在高考倒计时的日子里,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的大有人在,她只是自己不舍得看到大山这样熬,人都显得憔悴许多。
因着这层体贴,她自己若无要紧事,都不会出门,日常起居更是加意小心,千万不能一个不注意生了病,给大山添乱。
巴黎回来也有几个月了,为时装周装备的衣服差不多都做好了。其间皮尔·卡丹来过电话,鉴于他们目前在国内服装界取得的显著成绩,巴黎时装公会已经答应考虑他们的申请。具体的申请工作,董洁与大山商量过了,高考结束便正式开始。
第一百二十章 再赴巴黎
七月,因为高考而被与之相关的人戏称作“黑色的七月”。
考试那两天,太阳公公也投入了极大的热情,火辣辣的阳光毫无保留的洒向大地,树叶都热的打起了卷。也让考场外陪考的考生家长,一同体验了一把福祸与共的煎熬。
早晨起床,抓紧时间给沈阳方面拨去一个电话,和同病相怜的丁睿同学互相道一声加油,唐援朝亲自开车,韩盼与董洁一左一右陪着大山去了考场。
大山自家这半年来拼上劲学习,考前经过几次摸底,心里大体还是有自信的。本不肯让家人跟着受累,无奈时下风气如此,唐援朝和韩盼夫妻两个陪考倒不是出于跟风,实在是紧张这个向来懂事的儿子,再者,唐家的爷爷奶奶,和韩家的外公外婆也争着要跟来陪考。老辈人老观念,向来把考大学看作人之一生极重要的一道门槛,况且韩唐两家加起来,也就大山这一个命根子,——韩盼把大山接来北京,抛开心事后,本意也想再要个孩子,可是两年来肚皮一直没动静。去医院检查,却是当年生大山时难产伤了身体,又因为丈夫新丧心情积郁悲伤过度,月子里也没条件吃些营养的东西补补,如今再想受孕便有些艰难,只得寻那高明些的中医师,开些中药吃慢慢将养。不能享受含怡弄孙的天伦之乐,长辈们心里总归有些遗憾,好在唐父韩父都是几经生死考验过的人,活到这把年龄,于子孙一事,并不看得如寻常人家一样重。只是越发疼惜大山了。何况这孩子向来争气,自己做了一番大成就,极给老人家张脸。
大山兄妹俩与唐援朝夫妻坚决反对长辈们陪考。就这鬼天气。加上心里跟着起急,一个个等在考场外的家长挥汗如雨,上了岁数的人到底比不得年轻人,不小心中暑了如何是好?于是韩盼劝得老人在家准备午饭,“后勤工作也很重要,咱们自己有车,考完了,咱就回家吃饭,也可以歇息一会儿,喝点绿豆水酸梅汤解解暑气。妈,你们给大山准备好丰盛地午餐,这种支持不是更好?”
无论如何,望眼欲穿也好,度日如年也罢。总算是熬过了三天考期。高考一结束,董洁便逼得大山洗上一个热水澡,什么也不做也不想。闭上眼睛——睡觉!
完结了高考,卸下了肩头的担子,一直绷紧的心弦一松,疲累倒不客气地攻城掠地,大山听话的陷入安稳的深眠中。
睡觉睡到自然醒,是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大山醒来的时候,久久不愿睁开眼睛,慢慢回味着那种身心放松的愉悦感,凉风习习,鼻中更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呵呵,现在花开的又多又好,小洁她一定又剪了插到案头了。有多久不曾如此惬意的享受生活了?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得不忙来忙去。他侧耳听屋外隐隐传来地声声蝉鸣。——呀,这还是他入夏来。第一次听到“知了,知了——”的叫声,想他往日来去匆匆,何曾有闲心去体会?这夏日特有的喧嚣,此刻听起来竟也如此悦耳。
直到肚子一再抗议,大山才睁开眼睛。
哦,原来那所谓的习习凉风,竟是董洁在摇扇子。她趴在一旁,一手摇着大大的芭蕉扇,一手枕在头下,双目微闭,而额上已经沁出细小地汗珠。
大山只觉得一颗心,像水一样柔软的似要溢了出来。举手,轻轻试去她额畔的汗水。董洁立刻睁开眼睛。
“哥,你醒了?”她笑地眉眼弯弯,好似有阳光在眸里闪烁。
大山接过扇子,连着给她扇去一阵阵凉风,“我睡了很久?”屋外阳光朗朗,只不过窗前遮了一道白色的薄纱样的窗帘,大山也判断不出准确的时辰。
董洁甩了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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