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吧,小辉煌
她白了他一眼,“不要,今天不要!”她还在生他的气呢,不给短信不给电话,还挂她电话。这么吊着她,摆明是要占上风的,这个时候再在这种事上妥协,她金主也不要当了,当小受兽好了。
他脸的阴了下来,“真不要?”声高略高,生气的前奏。
“金主我说不要了。”她扭过头,“看你的A V去,邪恶的家伙。”看A V看得很起劲嘛,自己动手,丰富H生活。她刚回来,不仅累,而且情绪大起大落下也性趣索然。
可偏偏有人却反其道而行。
有人饿坏了……
“小辉煌。”
“哎呀走开啦。”她粗鲁地比出中指,“老子累了。”老子也晾晾你!让你自给自足!
他又勾勾地缠上来了,“金主大人。”
服软了是吧,哼哼,“叫辉煌殿也不行了!不给就是不给!”这声配合着讨好表情的‘金主大人’叫得她真是浑身通畅,心情明媚,爆爽在心底。
他绕到她身后,冷不防抱着她,薄薄的唇在她脖子上轻轻蹭着,“辉煌女王。”
靠之……他饿疯了吧?
“想要……想要……”
“别和小狗蹭电杆一样……”她扭动着,“你想要我就一定得给啊?”今天不把他给熬到跪地救饶她绝不善罢甘休!
嘿嘿,等他跪地求饶后,她就……嘿嘿嘿,照样不给!熬死他!
口桀口桀……
但很快,她就被制服了。
一阵像是一种极快的过电般的酥麻的痒感从大腿内侧传来,她紧绷了全身的毛孔。最敏锐的触觉像是都在那部分集中起来,声嘶力竭地造着大脑的反。
一下两下……被撩拔到神情荡漾,她能感觉到他灵巧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上下梭巡着,缓慢轻柔,却又极尽诱惑之能事。那一片的肌肤成了点燃情火的禁区,每个毛孔都颤抖着接受着激情荡漾的挑逗。她推不开他的手,她浑身软弱无力,连声音也不受控制。
他从后轻吮她的耳朵渐渐往前,深深地吻住,齿间相触,带着再温柔不过的情意,半眯的眼眸像是深海中的漩涡一样,把她牢牢得吸引住,直至她深溺于此。
他的动作慢慢大胆起来,渐渐滑没入向往已久的禁地。不停地撩拔着她的感官,至到她颤抖起来。
一片湿滑。
他一点也没有放松,手指深深地探入她体内,轻轻地推挤再略略退出。这种刺激是直接带侵略性的。就着她的湿滑却也有着异物入侵所带来的不适。他开始刺激她的敏感部分,拇指按在她的花核上,轻轻地滑动着。
渐渐地,有泪水溢出她的眼角,浑身的力量被抽得一干二净。
他轻轻地咬着她柔软的舌头,吮到自己的唇齿间啮磨着。
她鼻间发出哼哼声音,像是已承受不住了。他松开她的舌专心地吮上她的颈项,舔着已经浮起的青色筋络。尖尖的虎牙在上面轻刺着,想着她的血肉是如此地甜美,只想一生一世地占有,别无他求了。
她伸展着脖颈,一股巨大的浪潮扑天盖地而来。从最敏感的那处传递来的感觉令她浑身痉挛一样地抽搐着,喉间发出一声尖利短促的哨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四肢软麻得整个人像一块支不起的布一样被他摆上床。
胸脯上下起伏着,她喘着气,“好了……好了……”
他的脸上泛起笑容,竟然带着丝狰狞,“小辉煌,这才开始而已。我还没有好好‘收拾’你呢?”
辉煌“……”
好吧,我又要说不CJ滴跳过了……
哔后就开始消音——
哔————
你们
会打我吧
会抽打我到飞起吧
就算是这样我也坚持消音
哔————————————————————————————————
表把偶抽打死了,偶还要码哔后的H~快的话明天就有,要是肾动力不足就只能往后放到番外了—————————
你好;三角恋
忙完手头的工作,她倒了杯热可可回到位置上,小口地啜着。
吸溜,吸溜……
“辉煌,你很闲嘛。”从文件堆里探出头的秋秋,愤慨地瞪她,“过来敦亲睦邻一下!”
她挂起狗腿笑容,“休息,休息一下再继续。”叼着杯沿赶紧做出忙碌状,手指不停。
秋秋哼了一声,继续埋头文件堆。
辉煌掏出手机,翻看短信。
“辉煌殿,今晚早点回来。”
“金主大人,晚上记得买苹果回来。”
“辉煌女王,晚上想吃点什么?”
猥琐的笑意止不住地扩散,果然……调教好的小精灵很有爱,很小受兽。满足了她大把大把的虚荣感。
自从上回从老家回来后,担心饭碗不保的某只天天粘得她很紧,又乖又萌又小受。除了在某个固定地点耍流氓外,其他的时候是随便她摔打搓揉全然地逆来顺受。这怎么不让她大吼我的心情好舒爽啊好舒爽啊!连带着工作效率也提高了,就不想着加班耽误回家调戏小受兽。
她惬意地喝完巧克力,满足地哼着小调,手机又嘀嘀地响。她笑容满面地翻看,顿时虎躯一震……
李小姐,请到27层来一趟。谭清
谭清找她干咩?
潜规则咩?
P,太子爷成了同性恋也轮不到她被谭清潜规则。
可是这个冷口冷面的谭清怎么突然一反常态居然大刺刺地让她上去找他?难道,终于她能翻身当二男争一女的女主了?
犹豫的时候,手机嘀嘀又响。
我想你了,早点回来。
靠之……
只一瞬间,李辉煌顿时觉着身上的压力倍增,仿佛有两股力量在无形中拉扯着她。
包养姐弟恋
上司不伦恋
我的,我的!
不对,是我的,我的!
李辉煌童鞋第一次觉着自己成了香饽饽,两只恶犬你争我抢,真是太过女猪脚的瘾了……
李小姐,请你上27楼一趟!谭清
哦哦,他在催了,句号不用用感叹号了!
她拿起乔,用眼角余光瞄了下手机,自豪感倍生!
……唔,果然是有情况!
继续振动;这次是小兽~
辉煌殿,辉煌殿,想口一下,想口一下,想口一下……=。=
哦,小受兽,小乖鱿~
唉,一边是多金英俊男董事,一边是口耐小受兽……
纠结啊……
她真造孽……
大家都表来迷恋小辉煌,辉煌殿它奏是个传说……
站在二十七楼谭清的办公室外,她心虚地在女秘书若有若无的扫射目光下敲响了门。
“呃,谭清……董事。”
谭清抬头看了看她,银边眼镜后的眼瞳波澜不惊,下巴微抬,“那个是寄到我那里的,可能是放混了。”
辉煌的目光被茶几上的小包裹吸引住了,熟悉的蓝花布包裹。哦,里面肯定是妈妈的爱心辣椒酱!
那……他就是找她拿这个?
果然,辉煌,你不是灰姑娘苦情女猪的命……
她冲谭清笑笑,提提小包,“谢谢了谭董事。”她果然想多了。(汗,本来就是多想。)
谭清待她关门离开后才微微往她站过的地方扫过一眼,泛起一丝几乎捉不到的笑意。
抱着辣椒酱从二十七楼下来,她先窜到茶水间放好小包,然后若无其事地回位子上。
要是被人知道她偷上二十七楼会谭清,不管是什么理由,明天这八卦会传到火星上去的。二十五楼以上就非一般职员能进入的了,二十七到二十九楼是公司的核心地带。没有特别批准除了在那里上班的人外,内部员工也是拒绝入内的。
她打了几份文件,瞅时间准备下班了,这才放松了一下。果然那些小台言里说的同事眼红鸡肚的场景有些不太写实,你看她消失了这阵子都没人怀疑她去了哪儿?
“辉煌,下班一起逛街,我要买衣服。”秋秋有点没精神。
她嘿嘿一笑,“晚上有约了。”继而看看好友没精神的样子,“怎么了你,最近都没精神。”
“没什么,分手而已。”
“啊……”
“辉煌啊,给我找个好男人吧。”秋秋扑上来蹭她,蹭得她的制服胸前一片凌乱。
靠之,当时怎么没有人这么给她撒娇哦。再说了,好男人要有的话她自己先夹走了……只要小兽不发狂……
“分手而已,死不了人的。打起精神来,好男人到处都是。”她把秋秋从胸前揪起,顿时觉着胸前一片清凉。她低头惊悚得发现一个事实,“秋秋你个铁头,你把我的扣子都蹭掉了!555”
“不解释一下?”
“……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其实这是个误会。”
“……误会个屁,扣子都扯掉了什么误会!你敢说是女人蹭的吗?敢吗?你再看看里面的皮肤,都蹭红了。你敢说这是毛毛虫干的吗?你敢吗?”他浑身颤抖,“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怒火雄雄,下结论“李辉煌,你背着我出去乱搞!”
靠之,不带这么误会的。
“我没有。”
“那你怎么不解释?”
“我要解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有什么好说的?”
“我……”
“我早让你解释,你又说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这样,干脆别说。”他的小白脸涨得通红。“激烈得扣子都掉了,居然连扣子都掉了!”
她抓狂无力,“我都说了是……”
“是什么?你说,你说,我听着!”
“是……”
“说啊!”
“我……”
“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他眼睛红红,“我平常脱你‘哔’(消音)的时候快了点你就把我踢下床。今天呢,大白天的扣子就被‘哔’(消音)扯掉了,光天化日就别个别针回来的。你当我死人啊,不带这么遭践人的!”
“我外面有套外套的……”她张口欲辨却无力,和吃醋的小兽争辩,这显然不是时候。只好颓然垮下双肩,以一种极柔弱的目光哀哀地看着他,“小乖……你听我解释。”
这姿态够低了吧。
他抿抿漂亮的嘴,哼了一声,眼光扫到桌子,“那是什么?”
“哦,那个,那是谭董——呃,我妈做的辣椒酱。”她生生转了个折,舌头都扭在一起了。
光听一个T字开头音他就疯了,“谭———董———”
“小乖,那是……”
“你不是想说我听错了吧。”他的笑容扭曲极了,“里面装的是谭鱼头专用辣椒江!!??”
完了,连音都变了!
“原来扒上董事长了,哦哦”他一边点头一边冷笑,一付‘我什么都明了’的弃妇样。
“不是董事长,他只是董事而已。”
“董事,而已!原来真有这人。就是上次送你回来的人吧。”
“其实这可以解释,我原来……”
“你还骗我说是你亲戚!你就欺负我只认识你大姨妈!”他开始甩床上的布偶,双眼通红,语调凄厉“李辉煌,我警告你!”
“……干咩?”难不成想情杀?
“违反协议是要付违约金的!”
火星啊,你带我走吧……
你好,圣诞节
这次的事是她理亏,她理解,她知道,所以她得拿出个态度来。
当然这态度不是认错而是抚慰。
因为金主大人是不会有错的,金主大人不能道歉。所以她只能用其他各种方法来抚慰受伤小兽的心灵。
比如不CJ的大床上……
比如更不CJ的客厅沙发……
比如非常更不CJ的在厨房里……
“老子的腰……”她翻了个身,呲牙裂嘴地按肩膀。
他很自动地靠上来,轻轻地揉捏着。看来气消得差不多了,她大着胆子指挥他,“这里,这里,过去一点。啊,啊,是这里了,重点,重点。唔,唔,很好,往左边再来。哦哦,……”
他的气息喷在她肩上,急促而压抑,“再这么叫我就再干坏事了。”
她赶紧乖乖闭嘴,就算关着灯她也知道他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安静了一会儿,可是身上传导来的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想哼。她又怕咬到舌头,于是就咬了两根手指在齿间。
“辉煌。”他把头靠在她肋骨处,“我们……”
“嗯?”
“……我喜欢这样。”原来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靠之,他是攻,他当然喜欢了。“哦,不错,不错。”她也不能否认她不喜欢,于是引用领捣们糊稀泥的标准用语。
“快过年了。”
“嗯。”
“过年你,你在家吗?”
“唔,”她沉默了一下,以前过年她是巴巴地望着日历扳手指期待着回家过年的。今年妈妈有了新家,她是不是该识相点让老两口去甜蜜?
谭清呢?他怎么打算?要不要问他参考一下。
她想想了,不太确定地说,“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