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异姓王爷





武对岳明也是大加赞赏。这才总算是放下心来。 

  京城里一片热火朝天。金陵城里地空气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自从接到岳明在红谷口全歼了刚浪陵之后。雷恭允可就坐不住了。当下便将杭州、苏州和宁波三处地应奉司都司宦官江德明、罗崇勋和费成全都招到了金陵商议对策。他们四个人连着在雷恭允地那座小楼里开了三天地紧急会议也没有研究出一套切实可行地方案来。就在他们急得犹如热锅上地蚂蚁地时候。岳明在扬州将西夏二王子地舅舅鄂博极其手下地五保“多挪儿”一网打尽地消息传来了。 

  四个家伙顿时就傻眼了,如果岳明也将鄂博一伙人全歼了,那还有个缓冲的余地。可是根据当前的情况看来,鄂博显然已经是反水了;如果这样地话,岳明仅凭着从鄂博身上得到的证据,那其他的什么也不用查了,直接就可以派兵端了他的老窝。以这样地情形发展下去,那离他们的掉脑袋的日子也为时不远了,这可怎么办啊? 
  如今雷恭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了,也顾不上敛财了。也顾不上卖官了,甚至也没心情和他最宠信的那个小太监打情骂俏了;每天都是一个人龟缩在他的那小楼的三层客厅里,喝退身边所有的下人胡思乱想,如今他面容憔悴、双目呆滞,和几天前那个威风凛凛地“江南王”比起来,简直就判若两人,现在雷恭允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束手无策,什么是任人宰割的滋味了。 

  今天一早就有他派出去的密探回来向他禀报。说岳明地钦差船队即将驶出运河河道,船队将在镇江的宏昌镇码头稍作停留,然后直达金陵。 
  岳明到达之日就是自己的死期啊。这回他可真的是蔫了,想想自己往日在这里一呼百应的情景,那是何等的风光和荣耀;可是一旦死期将至,除了杨怀敏昨天还到他这儿表了一下忠心之外,其他所有的人全都作鸟兽散了。杨怀敏是江宁的厢军都指挥使,手下有五万人马,可是他敢跟自己一起抗拒朝廷地禁军吗?那可是大逆不道地谋反啊! 

  正在雷恭允心烦气燥、无所适从的时候,杭州应奉司都司宦官江德明从外面回来了。这个身材好像一只大虾一样地人。一进门就是气冲冲的一声谩骂:“混蛋,混蛋。那个张士逊简直就是个混蛋,狗屁不如!” 
  雷恭允一看静地名气急败坏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无望,于是哼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倒是说呀,他怎么样了,当初我们可是没少给他好处,难道现在我们有了过不去的坎儿了,他张士逊就眼睁睁地作壁上观吗?” 
  江德明说的这个张士俊就是一年前接替王拱臣的现任江宁府尹,最早在中书省任尚书丞,也算是一个朝廷的中枢要员了;可是因为他以前依附刘太后,听命于奸贼丁渭,所以皇上亲政后就被罢黜到了江宁。 
  张士逊从一上任就开始了花天酒地,穷奢极欲的生活,对于一府所有的政务都是置之不理,都手下的官员也是听之任之,好不约束;不过他却和雷恭允他们打得一团火热,也称得上是雷恭允他们一伙的外围人员。 
  江德明重重地叹了口气,往雷恭允旁边的那把椅子上一坐,端起案上的茶喝了一口,唉声叹气道:“平时我们可没亏待了那小子啊!前一阵子你雷大人又是亲自出马,十五名美女、三十坛的美酒,还外加十万贯大钱和两大箱子字画古玩,那小子乐呵呵地就收下了!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岳明是小菜一碟,他立即就派人到京里去走动走动!可是谁知道今天我到了他那儿之后,这小子左拥右抱,喝得是迷迷糊糊,对我理都不理!” 

  雷恭允问道:“他一句话也没说?当初这小子可是吹得天花乱坠啊,什么李迪李大人是他的同窗好友,富弼富大人还得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喊一声老前辈,甚至张贵妃的伯父张侯爷跟他也是过命的交情,怎么,现在……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江德明愤愤地道:“要说什么也没说,那倒也不是,他在我临来的时候也说了一句话,他说靠人不如靠己” 
  “屁话!”雷恭允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啪”的一下就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恶狠狠地吼道:“我们当初真饿了瞎了眼!张士逊这个老王八,我雷恭允给你没玩,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先去见阎王!” 
  江德明也附和道:“雷大人所言极是,张士逊他现在别得意,咱们几个临死也得将他拉过来垫背!” 
  他们刚刚统一了思想,正在同仇敌忾的时候,苏州应奉司都司宦官罗崇勋一脸惊喜地跑了进来,见到雷恭允大喜道:“张士逊张大人派人送……送信来了!” 

  雷恭允和江德明同时一愣,刚骂了这小子的十八辈祖宗,怎么这小子突然又来信了,莫非是改变主意了,或者是也害怕了。 
  雷恭允急急地从罗崇勋的手中将信夺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撕开一看,刹那间脸上就是一沉,许久许久,雷恭允的神色一下子就舒展了起来,那双深陷的眼睛里这才有了一丝的亮光,冲着他们二人笑道:“我们有救了!” 
  江德明和罗崇勋不明所以,急得直蹦,好不容易等雷恭允的脸色好看了,急忙凑过来问道:“雷大人,这……这张大人他在信里到底怎么说?他有什么妙计可以让咱们逃过岳明这一劫?” 
  雷恭允将那封信随手就递给了他们俩,江德明手快,接过来一看,原来这信上就一句话,他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得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一句话就能让我们拨云见日、遇难呈祥,就能让岳明那小子偃旗息鼓,这也太玄乎了吧?” 
  雷恭允哈哈大笑,看了看在一旁愣着的罗崇勋,见他也是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愚蠢,你们真是蠢啊!” 
  江德明和罗崇勋被雷恭允讥讽得好没意思,可是现在是生死关头,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于是齐声问道:“下官愚钝,还望雷大人指点!” 

  雷恭允哈哈大笑道:“以此看来,张士逊张大人不愧是朝廷的重臣,真是高人啊!张大人给咱们出的这个注意叫做釜底抽薪;别说让咱们逃过这一劫完全没有问题,弄不好连岳明这小子的小命也得给他鼓捣没了,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第133章 京中有变 

  处理完了鄂博这件大事,岳明可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睁开眼左右一看,顿时连连大呼吃亏了。如今后舱里有两个大美女在候着,一个小妾外加一个情人,都是如花似玉,娇艳欲滴,可自己怎么就孤枕独眠了一夜,真是岂有此理,这是何等的资源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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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异姓王爷》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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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异姓王爷》    第107节 
作者: 豆子芽 
         
  岳明懒洋洋地从榻上下来,洗漱完毕后就有人给他端来了早饭,他坐下来一边慢悠悠地吃着,一边想着今天晚上如何将昨夜的亏空给补回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时候,就见冯凯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急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人,这是京城陆秉文陆大人送来的急件!”冯凯说着就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来,然后就往旁边一站等候他的吩咐。 
  岳明“哦”了一声,接过来慢腾腾地打开一看,心里不由得就是一跳。陆秉文在信中所说的情况竟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自从他一离开京城就跟陆秉文始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如果是一般的事务和朝中那些无关紧要的一些变动,都是冯凯和张士俊代为处理和归纳,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再给他一起汇报;只有十分棘手的要务或者是影响重大的事情,他们才会立即向他禀报。而这次就是京城里发生了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大事这时张士俊也听说京城的陆大人来了急件,他听说冯凯接到信后就直接笨了岳明的大舱,就知道事情紧急。因为按照事先的规定,陆秉文的急件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一般性的急件,他们是可以自行拆阅的;第二种就是在信封上注明了“急密”地字样,那就是事情万分紧急。必须要岳明亲自拆阅的,他们在受到后必须立即送到岳明的手中。 

  等张士俊刚一进门就觉得这大舱内的气氛有些异样,虽然从岳大人的表情上他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发生什么变故了! 
  “呵呵,又是老生常谈!”岳明一手拿着那封信,另一只手在信上轻轻一弹,笑呵呵地交给了他们两个,“可是这老掉牙的把戏却也往往是屡试不爽啊!…给你们也看看!” 
  张士俊和冯凯两个急忙接过来。两颗脑袋四只眼睛凑到一起一看,他们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暗淡失色了! 
  陆秉文在信中说,在岳明处理刚浪陵和鄂博这两股西夏势力一事上,满朝的文武大臣本来是奔走相告,大加赞赏地,就是以前对于他的种种不满和成见也随着这件事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了;可是两天前事情却骤然发生了变化,整个京城的里里外外突然谣言四起,上到皇宫内苑。下到街头巷尾,大家都在谣传着这个英国公、墨卫指挥使岳明为大宋立下了盖世奇功,如今他目无君上,心怀不轨,不日就要在江南割地称王了! 

  信的最后还说,这两天流言蜚语一浪盖过一浪,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到陆秉文发信的时候,已经有一部分大臣准备要联名上奏了。他们要请求皇上剥夺他的兵权,罢黜他的官职。将他召回京城严加治罪! 
  这真是杀人不见血,要把人往死里整啊!这事新鲜吗?不新鲜。听多了,见多了,历朝历代比比皆是,也就是刚才岳大人所说地那句话,这种把戏虽然老得掉牙,却往往屡试不爽! 
  “大人。这真是岂有此理!”张士俊将那封信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咬牙切齿地道。“这……这肯定是雷恭允那帮阉货们地卑鄙伎俩!这次到了江南。我非要将他们这帮混蛋碎尸万段不可!” 
  冯凯也是义愤填膺。大吼道:“那帮不男不女地阉货们算计人也就罢了。可是朝中地那帮大臣们也要跟着起哄!早知如此。大人还不如推掉这个差事。也让他们来尝尝那伙西夏人地厉害。哼。我们这样鞠躬尽瘁。出生入死。到头来他们却在背后说闲话、捅刀子。这……这天理何在!” 
  岳明一看这两个人气氛难耐地样子。忍不住笑道:“我说二位。这不过是陆大人给咱们通报一下最近两天京城中地情况。你们也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地。咱们还按照原来地计划。明天晚上船队在镇江渡口靠岸。稍作休整后就向金陵进发!” 
  张士俊道:“大人。此事虽然是空穴来风。但是却能杀人于无形。您不可不防啊!” 
  冯凯快步走到了岳明地面前。紧锁眉头地劝道:“大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对我大宋更是忠心耿耿。其心日月可鉴。有目共睹;这件事虽说是雷恭允那帮阉货们对大人明目张胆地诽谤和陷害。可是常言道众口铄金。大人也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岳明看了一眼面前这两个跟着自己风风雨雨走过来地下属。心里一热。他背着手在大舱里来回踱着步子。要说他心里根本就不在意。那也不是;而是他早在刚才地一刹那就将这件事分析透了。这不过是雷恭允他们地狗急跳墙之举。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他现在虽说手里统帅着三千禁军,可是要凭着这点儿力量就想图谋不轨、割地称王,那纯属无稽之谈,实在是荒诞不经;何况他现在还在江南的路上,而金陵就驻扎着朝廷的三万禁军和五万厢军,这个时候就有了自己要割地称王的谣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雷恭允他们的伎俩。 
  这件事之所以被人传得沸沸扬扬,不过是这类事件在大宋一朝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人们觉得新鲜无比,于是就当成了茶余饭后地谈资,充其量也就是给他添点儿闹心,实在是没有半点儿地杀伤力! 
  不过,这倒真给岳明提了个醒,想想也着实有些后怕。如果等自己坐镇金陵收拾了雷恭允一伙人,然后又尽掌江南财税的时候,要是有人说自己有异心,那自己可真就是有口难辩了;就是赵祯再相信自己,估计也得有所顾忌了。所以说这个谣言如果再晚上半个多月,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场灾难;而现在这些谣言,只不过是徒增笑耳! 

  岳明不忍心让张士俊和冯凯跟着自己担心,刚想略微点拨他们一番,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接到那些游弋在河面上地墨卫送来的消息说,朝廷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