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之风华游猎
有哪一家是真正把购买股份的资金支付到位了的?随便派些人来指手画脚,狗屁不通却又要自作主张,能够按时完成生产进度那才真正奇怪了,雷诺,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席幽梦原本因为一阵暴打之后已经渐渐平息下来地怒火此时又被雷诺给挑燃了起来。芒刺一般的目光在雷诺脸上游走让雷诺有些气短心虚的垂下头想要避开对方的恨意。
“这个,幽梦小姐,你扪心自问一下,如果换了其他人来,您是否觉得席家的处境会更好一些呢?如果你认为雷诺是刻意的要来肢解或者分割席家,那雷诺究竟又得到了什么呢?”斟酌了一下言辞,雷诺觉得首先还是需要化解对方心中的怨气。
“哼,这些我不想去思考。我只知道席家是在你手上被强行肢解分割的,席家地衰败你要负全部责任!当初说得好听,可是你的承诺是如何兑现的?哈布斯堡人完全就是一帮强盗,这种巧取豪夺的行径竟然会发生当今世界!他们不付分文就像要得到我们席家的一切,而且还想要用我们席家的骨头来熬我们席家的油,天下竟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而你,雷诺,你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席幽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来,方才将雷诺打得满地乱滚地歉疚心情早已经被这些想起来就令人难以入眠地情形给冲刷一空。
“嗯,幽梦小姐。如果说我会兑现我的承诺。那你的心情是不是会感觉到好一些呢?”
突兀地问出一句,雷诺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在调笑作伪,这让席幽梦一时间脑子里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兑现你的承诺?你那什么兑现你的承诺?你以为你是谁?这些哈布斯堡的强盗会听你的么?就是马赫亲自下命令恐怕现在也没有人会听他的,你们掌握大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北温格伦是直属于哈布斯堡中央政府的了,你以为你能命令北温格伦的法庭么?”
“哦,我想也许我可以做到,所以我才会来找席家,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轻于承诺地人,无视我的承诺的人,最终倒霉的都是他们。”雷诺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表情。
被雷诺的这两句话弄得有些发蒙。席幽梦抬起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一脸耐人寻味的神色,似乎是不太相信,“雷诺,你想说什么就干脆利落的抖落出来,席家不是小孩子,可以任由你欺骗戏耍!”
“很简单,幽梦小姐,不履行承诺地人,我们就应该收回给予他们的东西。我们可以给予他们。同样也就可以收回,而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了。”雷诺耐心的一层层剥开话题,“哈布斯堡人的表现实在有些令人失望,我想是不是该让他们的头脑清醒一下呢?”
被雷诺最后两句话终于点醒了,席幽梦毕竟是席家培养出来的家主,虽然尚未真正执掌大权,但是政治嗅觉却丝毫不迟钝。
“雷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联盟军方要……”又惊又喜之后又是一阵担忧害怕,席幽梦有些惶惑的努力琢磨着雷诺未尽之言中隐藏的意思,这背后的含义实在太过宽泛广阔,可以引申发挥的范围也实在太大,这让席幽梦一时间竟然琢磨不透。
“幽梦小姐,你可以随意的理解我的话,我这一次来就是打算和席家好好谈一谈,北温格伦新一届的地方政府表现得很糟糕,整个北温格伦地区的经济发展状况每况愈下,这已经影响到了我们联盟军的正常运作,民众对于新一届地方政府和议会的反应也很不太好,从某种角度上也证明这种制度似乎存在一些弊病。联盟军方不会坐视这种情况的恶化,也许我们觉得有必要进行一些调整和改变,以恢复北温格伦地区的经济活力和民众生活正常化,您觉得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很乐意与一波、文峰二位先生以及幽梦家主就这些我们都感兴趣的话题聊一聊。”
一大堆外交辞令般的废话事实上也透露出了一些意思,席幽蓝已经逐渐学会适应了如何从这些冗言背后寻找有用的东西,联想到近期马赫在联盟军中采取了一系列动作,席幽蓝似乎嗅到了已经快要被冻僵的席家又将迎来春天的气息。
“好了,幽梦小姐,你考虑一下吧,我该去找你姐姐了。公私兼顾,我想这一次斯特拉斯堡之行会让我们双方都感觉到十分快乐的。”看见席幽梦仍然是一脸苦苦思索地模样,雷诺知道对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自己给她带来的东西,毕竟席家已经在上一次的风波中被折腾得元气大伤,而自己正是操纵者,要想让对方真正信任自己唯有让对方领会到自己一方的真实想法。
“父亲,你说这个雷诺此次来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幽梦方才说的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联盟军方想要干什么。他们与哈布斯堡关系紧张并不是什么新闻,他们与锡兰也一样争吵不断,锡兰人不断克扣应该缴纳的军费,这已经引起了联盟军方的强烈愤怒了,论理,他们要找麻烦也该先找锡兰人才对啊。”席文峰比起一年前清瘾了许多,这个时候看起来与他父亲更为相象,反倒是青春娇俏地席幽梦站在一旁衬托出两个席家老一辈的暮气沉沉。
“不,文峰,这一次只怕马赫那个老家伙是真的想要和我们席家联手了。”一直瞑目沉思的席一波苍老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红晕。“这是我们席家重新翻盘的机会。我们必须要抓住!”
“父亲,您能不能说明确一些?”席文峰若有所悟,但是又有些抓不住的感觉。
“幽梦所说的什么联盟军装备因为军工联合体生产不力导致延误那都是托词。联盟军是不想让哈布斯堡控制斯特拉斯堡军工联合体了,而那些哈布斯堡人不愿意支付应该给付的赎金正好是一个再恰当不过的理由。我在想,马赫是不是还有更深层次地想法,这才是我们需要琢磨地。”席一波最终垂下头来苦苦思索。
“父亲,马赫还有什么想法?”父子心灵相通,席文峰眼睛一亮,与席一波重新抬起的目光相碰,“难道他想要……”
“很难说,如果没有这层意图,那雷诺那小子为什么会透露出什么地方政府和议会表现糟糕制度存在弊病这些话来。这意味着什么?这是所谓民选出来的议会和哈布斯堡中央政府任命地政府官员,他们联盟军方根本无权谈论,但是却从雷诺这小子嘴巴里冒出来了,你说这蹊跷不蹊跷?”席一波一点一点的分析着。
“会不会是雷诺随意的无心之语?”席幽梦忍不住插言。
“可能么?雷诺这个家伙是何等奸狡精滑之人,他的嘴里岂有无用之语?他说制度存在弊病无疑就是再说这种制度可以推倒从新改过!”席一波语意坚决,“现在整个北温格伦地区完全是联盟军控制着,哈布斯堡人一直希望联盟军移交驻防,但是联盟军一直以种种理由拖延推诿,我就在琢磨联盟军打的是什么主意。在这件事情上与哈布斯堡人弄得不愉快似乎没有必要,却没有想到马赫这个家伙早就在打主意了。”
“父亲,您真的认为联盟军要将整个北温格伦从哈布斯堡人手中砍下来?哈布斯堡人不会答应的!”席文峰摇摇头,不大相信这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谁拳头硬,谁说了算!哼,卡茨茅斯不是一个典型的先例么?”席一波轻哼了一声道:“说不定就是卡茨茅斯这个先例触发了联盟军那帮人的灵机呢,让雷诺来斯特拉斯堡,这中间意味还不明显么?”
“可是情况不一样啊,卡茨茅斯算什么?整个北温格伦那是多大一块土地,哈布斯堡人宁肯一战也要铲除我们席家对北温格伦的影响力,更不用说北温格伦想要完全从哈布斯堡人怀中脱离出去了。”席文峰仍然持怀疑态度。
“哼,哈布斯堡不惜一战那是因为有联盟军作后盾,没有联盟军,哈布斯堡人啥都不是,他们敢把驻扎在南方斯拉夫地区地国防军主力拉到这里来么?只怕连北温格伦没有拿回去,斯拉夫地区又要独立了!”席一波不屑的道:“哈布斯堡人是外强中干,纸老虎而已,一戳就破,马赫也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会让雷诺来找我们。”
“父亲,你的意思是我们和联盟军方合作?”席文峰终于被自己父亲说服了,自己父亲的老辣深沉是席文峰自认不如的,虽然因为感情的问题与自己父亲关系不睦,但是从整个席家家族来说,一切感情都需要被放在家族利益之下。
“为什么不?这样好的机会,我们如果不抓住,岂不是白白辜负了马赫的一番好意,我们各取所需,联盟军可以获得一块稳固的根据地,而我们席家可以重新崛起,合则双赢两利,分则两败俱伤!幽梦,雷诺那小子去哪儿了,我是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这个家伙了!”
“呃,他可能去了幽蓝那里。”怔了一怔之后席幽梦才回答。
“哦?我倒是忘了幽蓝也放假回来了,这样也好,幽梦,你去你姐姐那里探听一下也好,看看雷诺的底牌究竟有哪些。”席一波脸上露出狡谲之色。
“父亲,只怕幽蓝那里是探听不出什么东西来的,雷诺那小子狡诈如狐,他想要告诉我们的,不用我们问,也会透露出来,他不想告诉我们的,我们就不用白费劲了。”席文峰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嘿嘿,文峰说得也不错,这雷诺的确是个人才,难怪马赫看上他了,幽蓝也不错啊,至少能够把雷诺钓上啊。”席一波脸色有些古怪的道。
第十三卷 风起北陆 第十一节 联络特使
尚未靠近自己姐姐独居的院落,席幽梦便下意识的天听之术,雷诺临走前说及要去席幽蓝时那种回味悠长的暧昧神情让她心中忍不住怦然狂跳。男女之间的情事席幽梦虽然未曾经历,但是自己身旁无数簇拥着的男儿也让她多多少少体会到过被男孩子追求的滋味,偶尔不经意间翻阅到的那些有关人伦大道的书籍也同样让她心头发慌,尤其是在看见自己姐姐沐浴在爱河之中的变化之后,便是更感好奇了。
若有若无的呢喃呻吟声从远处的小院里飘了出来钻入席幽梦的耳中,她不由得刹住脚步,那富有挑逗性的怪声不断的变幻着节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时而哀怨时而极乐,扰得席幽梦心烦意乱,这声音分明就是自己姐姐的,她不知道平素娴雅温顺的姐姐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的发出这样大的声音,若是让外人听见,也不知道她该如何见人。
此时的雷诺虽然已经感知到有人靠近小院,但是极度的欢愉中已经让他无瑕顾及其他了,来人应该是那位席二小姐,也许是来找自己的,不过现在他没有其他心思,他的一切都放在了眼前的放松享受上来了。
久别胜新婚这句话放在雷诺和席幽蓝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席幽蓝妖娆丰腴的身体被雷诺开发之后便变得越发性感丰润,连雷诺都不得不承认席幽蓝实在太适合为人妻了,床下圣女,床上荡妇,出得厅堂,(奇。书。网…整。理。提。供)上得大床,每一次和雷诺在一起总能让雷诺感受到一份疯狂的极乐。
原本就丰隆的豪乳从少女蜕变为少妇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挺拔入云,喜得雷诺是不忍释手,便是谈话也忍不住想要将手置入席幽蓝怀中温存一番。让席幽蓝既是欣慰喜悦又是羞愧难当,本来胸脯过大就是席幽蓝一直想要掩饰的,没想到爱郎却是最喜欢自己的大胸脯,有意无意间都要吃自己豆腐,让自己是躲也不是推也不是。
雷诺在卡茨茅斯期间席幽蓝去的机会并不多,学习加上交通不变,席幽蓝纵是心挂爱郎也只有压在心中,直到实在忍不住相思才会忍受长途颠簸乘车前往。其间也不过就两三次。
而现在终于是苦尽甘来,自己也毕业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日后究竟该干什么,但是可以想象得到和爱郎呆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多了许多,想到爱郎那索取无度的欲望,席幽蓝便是又忧又喜。
雷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狂欢之中,胯下的爱侣尽力展开身体迎合着自己地猛烈冲撞,席幽蓝丰润的身体就像是温软厚实的一张床,每一次自己的冲击总能得到回应,口中的呢喃情语更是像一剂强烈无比的春药将雷诺心中的情欲烧得沸反盈天。
高潮余韵之后的连番缠绵温存更是让席幽蓝如无骨白蛇一般瘫软在雷诺怀中。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仍然凸起的双峰红莓。刺激得爱侣只能在雷诺怀中不依得扭动着裸躯。
直到这个时候雷诺才能分出心来探知仍然在小院外流连未去的窥觑者,很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自己和幽蓝在干什么,既没有来打扰。却也没有离去,让雷诺很是觉得好笑,这个丫头看来也是春情欲燃,只等有人来给她那一点火星了,无论是什么人看来都无法回避这个心理生理需要,在看到自己姐姐已然品尝爱情的甘甜时,只怕她也意识到独守空闺的苦涩了。
一无所知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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