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超级教师
大家都淫荡的笑了起来,姜锋是个老油条了,手搭上女郎的胸部,说:“响应小廖的号召,我这就摸摸,哎呀,真大啊,小廖,你也试试?”
那女郎娇声叫道:“大哥,你真坏。”
这些小姐虽是色中上品,但比起贝晓丹,蓝落,冰雨,可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老廖皱皱眉头,只好入乡随俗,说:“老姜,我们年轻力壮,每人两个是正好合适,你这么老就别学我们了,当心精尽人亡啊。”
众人对他取笑一烟,忽听门外吵吵嚷嚷,声音大得连隔音效果极佳的包厢内也听得十分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这可是贵宾房,怎容闲人来干扰情绪?
啪啦一声,门被推开,冲进来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神情狼狈的服务生跟在后面怎么拦都拦不住。
“老子就要这间房,里面的人,通通给我滚出来!”一个赤裸上身的大汉挥舞着手里的砍刀叫道。
玉宇琼楼这么大的场子,养有不少打手,其中不少还是莫老五的人,哪容得他们任意叫嚣,老廖安慰不想惹什么事端的姜锋等人,说:“放心好了,他们会尽快把这些矛盾协调好的。”
话音刚落,经理满头大汗的走进来,很为难的说:“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换一间包厢?为了弥补您所随的损失,本酒店全减免部分费用。”
那经理不知道廖学兵和莫老五的关系,大概是迫于淫威,看这几个客人不是熟面孔,坐贵宾房太浪费了。
那嚣张的大汉指着另一个赶来劝慰的经理叫骂:“老子就是要搞你们玉宇琼楼,不服气么,叫人上来打啊。”经理唯唯否否应道:“是是是。。。。。。”
“是你妈!”大汉一个耳光刮了过去,将经理抽倒,其他几个人都扑上去拳打脚踢,经理哎哟哎哟的护住头脸。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老五看场子的手下呢?连几个小流氓都摆不平,他开个屁的酒店,招呼个鸟毛的客人?玉宇琼楼历来奉行顾客至上的经营理念,任何人只要有钱,就是住上一年就可以,当然不会发生因为其他人的无理要求而驱逐客人的恶意行径,今天的事大为反常。
姜锋等人的气质僵住了,见老廖不动声色,那经理有些不耐烦,说:“喂,叫你们快走,听到没有,玉宇琼楼不缺你们几个钱的!”
大汉已经冲了进来,把桌子掀翻,砸坏电视,几个女郎都吓得花容失色,宋玉浩,余定楼说不出话来。
那经理忙上前赔礼道:“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犯不着这么干嘛。”
大汉把他推到墙角说:“我们柜子会的人今天就是要寻个不开心,兄弟们,把这全砸了。”
柜子会就是龙二所掌握的南城三大黑帮之一,这次是专来砸莫老五场子的,想不到牵连上了廖学兵一大堆无辜的消费者。
老廖正待发话,大汉又说:“嘿嘿,这个时机最合适,莫老五刚派了人马上去我们那里搞事,玉宇琼楼人手一空,我们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听门外那争闹声,走廊似乎已聚集了一大堆的柜子会打手,情况对玉宇琼楼的管理者来说非常不利。
老廖扭头道:“老姜,我们先走吧,今天来的不对,人家黑社会正在火拼呢,我们别惹上麻烦。”
“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来玉宇琼楼消费就是死罪!”柜子会的人把起身欲行的老廖等的团团围住。
姜锋看了看老廖,可怜兮兮的说:“大哥,行个方便,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呢。”
“第一次?”打手喝道:“第一次怎么不去南城的‘春色满园’?我干你娘的!”一巴掌打翻老姜,可怜老姜一把年纪只想寻欢作乐,偏要受这种活罪,捂着嘴不敢说话。
嗯?廖学兵招待同事,为的是找开心,现在同事遭受无妄之灾,那耳光就如同抽在他脸上一般。
摸出电话拨给叶小白:“全体人员注意,五分钟之内务必赶到玉宇琼楼的十一楼。”
那大汉怒气冲冲的骂:“混小子,还敢打电话叫人,不认识老子是谁吗?”
“我认识,你是粪坑里的明虫。”廖学兵一脚踢出,正中大汉肌肉纠结的小腹。
嘭的响起沉闷一声,那大汉平时自负身材彪悍,胸口太大石也敢尝试,没想到挨了一脚,就仿佛爆炸产生的碎片,整个人飞到五米之外,身子压住刚才砸坏的等离子彩电碎玻璃,刺得鲜血淋漓,与之产生的疼痛相比,这只是小事。小腹痛得像炸裂一般,哇的一声喷出红艳艳的血液。
“嗯?”钻进紫荆花包厢的几个混混惊觉回头,廖学兵手提酒瓶在最近的一人头上开了花,力道何等巨大,连坚固的葡萄酒瓶也断成两半,暗红色的酒液淌了满脸,那人一声不吭,软软栽倒。
“操你妈的!敢对柜子会的人动手,活不耐烦了!”另外三个人怒喝着,挥舞砍刀一齐冲上,但距离有长有短,人跑得有快有慢,最快的一个人来到廖学兵,其他两人还只刚刚迈出两步而已。
这让廖学兵更方便动手,只轻轻侧身便避开他斜劈而下的砍刀,尖锐的半戴酒瓶插在他脸上,鼻梁,两侧脸,上唇的伤口隐隐形成一个圆圈,涌出鲜血,老廖伸手一拿,夺过砍刀,一刀捅进那人的肚子。
还剩下两人恼怒交加,却是来不及了,廖学兵顺手将那人推倒,摸出沾染无数鲜血的啄木鸟,与第四人的大砍刀相架,刀刃接3触,擦出大片的火花,那人的刀少说也有七八斤重,与廖老师的劲头相比竟然微不足道,虎口震裂,砍刀脱手飞开。
廖学兵手势不停,只一瞬间,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左右肩头一凉,开了十个血口,喷出十道密如头发的血箭。
最后一人不能幸免,中了撩阴一脚,滚倒在地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经理兀自手脚冰凉,分不水表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只道他也是混黑社会的,慌乱的说:“大哥,你惹下大麻烦了,他们起码还有几十号人在外头,其他楼层的人就更多,我猜不下四五百人哪,我们这层楼所有客人都被他们骚扰过。生意早就做不成了,蛋黄哥还没赶回来,这下我们玉宇琼楼也保不住你啊。”
“给我闭嘴!软骨头!”廖学兵一酒瓶砸在他脑门上。
玉宇琼楼门外的街道,浓烟遮住天空,原本明亮的路灯显得黯淡无比。一千多辆廖学兵突突突冒着尾烟,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其他车辆根本无法通行。震耳欲聋的引擎声让整条街道只剩一种声音,地面一直在微微颤抖,扬起无数灰尘。
大堂的客户经理捂着眼睛道:“天哪,什么人来了?”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291章 交火第一波
安智网 更新时间:2008…2…26 16:20:01 本章字数:3439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291章 交火第一波 莫老五与龙二在孟兰盆上的斗得起劲,同时暗地里也绝不闲着,今天你砸我的,明天我砍你的人,斗个不亦乐乎。趁着莫老五把好手派去龙五地盘搞事的同时,柜子会觑准空当,誓要将千嘉顺公司的门面重地玉宇琼楼砸个稀巴烂。可惜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挑错日子,碰上陪同事郁金香同事娱乐的飞车党老大廖学兵!
烟尘遮天闭月,密密麻麻的廖学兵堵塞街道,每一辆车上都有一至两人,手提铁棍,腰别砍刀,见了这场面,只有行人绕道,车辆拐弯。
一辆悍马插进来,见道路阻塞,司机一时焦躁,猛按喇叭,那喇叭声在刺耳震天的引擎声显得微弱渺小,副驾驶位摇下车窗,伸出一颗愤怒的脑袋大声叫嚷,可是谁也听不清楚他喊什么。
正在廖学兵群中间的一辆车周围空出大约五米方圆,车上无精打采的坐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身上一道伤疤接着一伤疤,触目惊心。这人正是叶小白,已是晚秋时刻,他没感到一丝凉意,脑袋微微一偏,说:“什么破悍马,弟兄们,给他消消火。”
过了两分钟之后,悍巴车所有玻璃尽碎,以前杠到尾灯的每一寸地方,都坑坑洼洼,漆皮一声接一块弹出,宛若海啸过后的城市,没一处地方是完整的,司机和乘客躺在车轮下抽搐,嘴里塞满坐垫扯下的海绵。
大堂经理惊恐叫道:“警卫,快把大门关了,今天不做生意,先报告上头再做处理!”
警卫已来不及动手了,“哗啦!”大门一整块的钢化玻璃破碎,玻璃渣子四处飞,宽阔的大厅涌进一百多辆摩托车,挂倒了两米多高的常青盆景,泥土全扑出来,满地都是。沙发被撞得七零八落,不锈钢垃圾箱滚得哐啷哐啷直响,大厅内地动山摇,连柱子都在颤抖。
大堂经理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做声,过了他认为漫长难耐的几十秒钟之后,想要伸出头来问问,强撑场面。金属架固定的大理石柜台咿呀一声,突然猛的侧翻,螺丝钉全部崩脱,电脑,电话,记录本,菜单,零食通通掉了出来,把大堂经理活活压在下面,哭叫不已,幸好后面的座椅承受了大半重量,否则非死即伤。
驾驶员纷纷,黑压压的的人群让出一条路线,叶小白吊儿郎当当直走而过,静静的站在正中央,点了一支烟说:“都上十一楼,见人主打,除了强奸妇女之外,什么都干。”他和廖学兵配合默契多年,老大在电话里短短一句话所包含的信息是别人体会不出来的,而他马上就能知道需要火力支援,是时候出口恶气了。
柜台抽屉被砸开,花花绿绿的钞票散落,几台电脑成了废塑料与电路板的混合体,过道餐车化为废铁,墙壁的油画分折两半。。。。。。此刻的玉宇琼楼成为人间地狱的代名词。一个又一个剃着鸡冠头或是镶金牙,戴金项链的流氓从叶小白身后身后窜出,手里的铁棍拖在地板哐啷哐啷的响,奔向电梯口。
十一楼紫荆花包厢里,六个人倒在地上,没昏过去的都在捂着伤处声嘶力竭的叫喊。八名陪酒女郎由花容失色变成惨无人色,几位同事嗫嗫几声都没让把话得完整。
一个矮小的男人伸头一望,先是脸色一变,缩回脑袋叫嚷几句,紧跟着十多个人冲进来,统一的紧身牛仔衣裤,大皮鞋,冷冷看着廖学兵等人。
咳嗽两声,人群的喝骂声霎时停止,分开一条路,走出一个中等身材,脸部瘦得深小便宜陷了下去的中年男子。
“柜子会在玉宇琼楼清场子,居然有人反抗,了不起,呵呵。”那人做足气势,居高临下的笑道,定晴看了中间挺身而立的老廖一眼,略有诧异的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哦,这不是北城飞车党的老大吗,怪不得能连捧我五名手下,你多少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廖学兵同时也认出这个男人,龙二的金牌打手,江湖人称刀疤财的柜子会大哥,中海黑道令人闻风丧胆的五财贵。虽然名字很土,可是人却不简单,龙二早年在半壁江山都是靠他冲锋陷阱打下来的,在龙二意图进政界,商界后他才隐藏幕后,直到这时两方势力争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才重新出山。
比光头党那个胡吹大气的小瘪三不同,王财贵是真正狂砍七条街的狠角色。
似乎觉得廖学兵身后不错,手指发痒,一时动了念头,把手表,项链摘下,说:“给你个机会,要是单挑赢我,就让你和你的朋友完整的出去,我刀疤财说话,绝对算数。”自己这边外面还有几百号弟兄,占足优势,所以才会如此放肆的说话。
廖学兵看了看手表,脱掉外衣,扔给双手颤抖的姜锋,说:“井底之蛙以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我得把这只暧昧给拎出来瞧瞧。”肌肉匀称,充满流线型的美感。身上的伤疤比刀疤财多了十倍不止,横七竖八,纵横交错,不知受了多少苦楚才换得上这一身疤痕,令看热闹的闲人倒抽一口凉气。
想了一想,将带血的小刀倒插进桌子里,哚的一声,没入刀尖一寸有余,还没凝固的血液受了震荡,弹飞开来。那桌子是手艺卓越的工匠用比重大于水的坚硬花梨木制作,便是敲铁钉也得扛大磅大锤用力敲上几敲,廖学兵看似轻松,别人看不出名堂,刀疤财的眼睛却收紧了,赞道:“好手劲,足以做我的对手了。”
“是么?”廖学兵淡淡笑道:“听说你也在修罗场打过拳,赢了几场?”
王财贵捏着手指关节,发出噼啪脆响,摇头笑道:“你也在修罗场上下过注吗?我打赢三场输两场,呵呵,身子骨熬不住,退出了。”样子十分得意。
傻看着他们的观众都想:“不知道打什么拳,赢三场输两场的战绩值得夸耀吗?”
但老廖知道这样的成绩居然没死,还能全身而退,在修罗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须知那种地方根本就是死亡二字的代称。翘起大拇指道:“好,要是你在我手下撑过三十秒,我就你活着去见家人。”
王财贵笑了:“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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