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陈宫说道:“主公胸怀,能将此事淡而处之,实令宫自惭不已!此番事起突然,貂蝉姑娘谋刺之心,亦是宫百思才得其解,方有这般计策,兵行险着之说,实在过矣!主公无需挂怀!倒是主公临机而断,甚是妥当!而且主公为恐吕布生疑,说是王允看出貂蝉姑娘谋刺之意,使吕布前去拖延时间,此也是我军能有如此战功的关键之一。否则董卓一旦有防,则我军恐难攻郿坞!”
华雄笑道:“这个是自然的,当时吕布并不知我们和王允貂蝉的关系,不那样说怎么能让他相信,使他来郿坞拖住董卓呢!”
陈宫续道:“主公对今日战果看得略显淡然,但宫却只觉不妥,是以有一计,可使今日之功更形彻底,助主公一举鼎定长安!当此时刻,薰卓之事所知者不多,主公只需派人去向长安大军以董卓之名求援,诱使长安大军出城,我军趁虚而入,则长安可定。唯一缺憾之处,只是如当初所计,可将王允等人之死嫁祸于董卓,如今主公只需背负一迫害忠良之污名!”
背个污名就定长安!
这让华雄不禁想到一句歌词:“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
华雄笑了一笑,随即又略略思考起来,陈宫的计策的确是个好计策,抓准时间将战果扩大化,但是最主要就是要背上个迫害忠良的污名,讨董卓是名正言顺,但攻长安,拿王允就有点叛乱了,朝廷的大部分官员在董卓死后只会拥护王允,也都会觉得王允是忠良,除非自己也想要像董卓一样挟天子以令诸侯。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下一步计划
过即便是自己施行仁政,但在各地封建思想浓厚的百还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除非是自己现在就自立为皇,不过那样一来,自己要承受的压力可就大了去。
再说长安也不单单是王允想控制,郭李傕甚至杨奉都想要,这还只是近处的,有皇帝在嘛!名正言顺下谁都想操持天下兵权。
不过华雄对此并没太大的兴趣,他可不想把汉献帝供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当菩萨,当傀儡,而且他也深知各地还有哪些牛人对汉室是念念不忘的。
就算是要凭实力凭能力去干,也是要抓住时机的,在不适当的时间干完全不适当的事,那叫愚蠢,绝不叫英雄,最少也是在适当的时间干不适当的事才行。
思忖过后,华雄说道:“公台的计策是很好,但是长安眼下将有大乱,抰天子以令诸侯这种事,我华雄还是不要去干好了!依我看,在战略上我们还是得如公台之前所言,不与如今的汉献帝有所瓜葛才好!且让王允在长安闹腾一下,我们就在安邑和郿坞两处隔岸观火,适当地帮帮忙,不让长安百姓受太多池鱼之殃就好!”
陈宫闻言一怔,自己的计策尚且是第一次被华雄驳掉,不过他吃惊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华雄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很有点邪恶的样子,心中略一思忖,即会过意来,恭身道:“主公高见!长安目前混乱,主公坐山观虎斗。待乱局渐稳,再从中渔利,宫佩服!”
华雄的脸色略微耷拉了一下,笑道:“公台啊!你想到了就算了,别直接说出来,给我留点面子,让我尝尝故作高深地滋味不行啊!你可知道在你面前做一回高深可是我很大的享受!”
陈宫脸皮抽了抽,对华雄的玩笑话虽然习惯了不少。但有时还是会被华雄的话给堵到。很尴尬地笑道:“主公说笑。主公说笑了!”
“现在呢,咱们就做些顺天应人之举!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们干我们的,你呢去张辽那调些人手,负责把郿坞里的珍宝古玩清点一番,稍候让华安在安邑和各大城池里办一个连锁的拍卖行,将这些东西分批拍卖出去!拍卖所得供以后我们的新领地安顿民生之用。”
华雄仰头望天。无尽地星空中,仿佛有些不一样地东西在酝酿,华雄知道这是自己地心境起了变化,深呼吸一口,如此做人做事,才使得自己每一个时刻都很心满意足,很轻松很畅快的感觉。
“拍卖行?主公,这拍卖行是何意?”
对于华雄的新生词语。陈宫现在是每遇必问。
华雄转头看了陈宫一眼。笑道:“只有这个时候,我在你面前才最有成就感,才能高深一回。你啊!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过好在是我,是别人做你主公,恐怕会有不少时候给你个白眼吃,恨不能把你除了。”
历史上的陈宫跟着吕布,也就是因为几次的进言吕布都不听,反去听信了别人的言语,才使得吕布后来是连战连败,虽然说一多半是吕布的责任,但不懂得用合适地方式去让不同的主帅相信自己的话,这也是一个毛病,不过这其实和智商无关,只是性格的问题。
就像有的人会横冲直撞,有的人说话直肠子,有的人却能从其他地方让对方自行领悟一个道理一句说话,而有的人却是一言说到底,万一进不成,就不再说了,陈宫就是这样。
即便是曹操也有点,攻洛阳时,曹操若是能用其他方法令袁绍相信攻长安不仅能灭,还能有更大好处,那袁绍再傻也会拼上去抢,这都只能是性格来决定地了!
陈宫闻言再度尴尬地一笑,回道:“正是跟了主公,宫才有一展所长之机,有所僭越之处,还望主公原谅!”
“行了行了,要怪你早怪你地,只是跟你发发牢骚,人哪,得适当地发泄一下,心里才不会堵得慌!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哪天能说话保留一点,让我也在你面前高深一把!要不然,当心我找几个和你不相上下的谋士来跟你火拼,到时看你们谁的计谋更高!”
陈宫嘴角抽了抽,这种话还真没哪个人会这样说出来,陈宫只能说道:“
下能人越多,成功之机就越大,若是真能那样,宫也退!”
华雄这话当然不是白说地,想想马上就有贾诩过来,之后自己再拉几个牛人到手里,嘿嘿!陈宫就不能这么出彩,这么嚣张了!当然这些都是玩笑,华雄正了正色说道:“这拍卖行嘛!简单地说就是专门拍卖好东西的地方,把好东西往那一丢,然后排期,拍卖行负责通知地方上所有的达官贵人来买,价高者得!最好能是遇上两个以上抢面子的人买,嘿嘿,那价可就成十倍地朝上翻!”
陈宫听了解释,立刻就明白过来其中的究竟,正所谓一理通百理,这就像长安这个皇帝一样,谁都想要,大家都以为有了皇帝就有了什么什么,可偏偏到如今为止,每一个要了皇帝做傀儡的都没好下场,而这就像华雄现在做的决定一样,既然大家想抢,那你们就抢吧!我在旁边看着,高兴的时候伸手捞一把好处,不高兴的时候在里面捣捣乱,实在是十分地淫荡。
陈宫当即配合地给华雄长脸,给华雄一些成就感,说道:“主公心思,真是与众不同,小小一件珍宝,到主公手里,竟也能有如此妙法,令宫钦佩不已。”
虽然知道陈宫的话是半真半给面子,华雄还是很满意地笑道:“好好,孺子可教,被你陈宫夸,那可真是——哎!爽呆了!”
陈宫脸皮狂抽,额角恶汗不已,对此他始终都很疑惑,为什么主公总是觉得被自己夸几句,在自己面前装一回高深就那么舒坦呢?怎么着也是干大事的人,身居高位,手握重兵,举足轻重的人物,偏偏就有这个小毛病,事不大,可是很怪异啊!很怪异的感觉!
不管陈宫怎么想,反正华雄现在是开完了玩笑,随即让陈宫下去办事,他自己则带着貂蝉和唐羽一干没受伤的亲卫去高顺那边慰问其他伤兵。
郿坞的军营里,一队队伤兵们很整齐地躺在那,有些受伤不重的人则在中间帮着那十来个军医给其他人包扎,当然一半也是学习,只是可怜那些被包扎的人不停地抱怨。
“臭你小子的,拿我做实验就算了,你也认真点啊,看你包得像什么东西?痛死我了!”
“吵什么吵,这么点伤,又死不了!你死得了我还不拿你包呢!再叫,再叫等老子以后学会了,下次你受伤老子最后给你包。”
“去,谁稀罕,回去修养的时候我就去医学院报名,还说不准谁给谁治伤呢!”
“你就得吧你,你都不认识字,还报名!人家华佗院长写个药名你都不认识,想学,门都没有!老实点待着,我去找一个人实验了!”
忽然,营外传来喧闹声,不少人喊着:“喂喂,大伙,主公和貂蝉姑娘来看我们了!”
“啊,在哪在哪?”
“正朝营门走来呢,红云马,主公,还有貂蝉姑娘!还有主公的亲兵们!都来了!”
“真的?貂蝉姑娘就是那孤身刺杀董卓的姑娘?”
“那还有假,我骗你们干嘛!走,大伙走得动的,都跟我去迎接主公和刺杀董卓的英雌貂蝉姑娘去!”
齐声的吼叫带起大片的骚动,军营内外,凡是还能走路的都努力地起身,去迎接他们心目中的主公和为天下百姓献身的貂蝉。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兵天将
雄带着貂蝉来看伤兵,这个消息很快地传遍整个伤兵雄以一军统帅,在战后第一时间来看伤兵,这是一件很让士兵们激动的事情,只可惜现在看来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使得伤兵营中出现一些小小的混乱。
“什么什么?还有貂禅姑娘!这可怎么办啊?我没裤子穿啊!喂喂,你们谁给我找条裤子来!”
一个伤了大腿的士兵正坐在床榻之上,裤子被军医从中剪开,整条大腿直到根部的兜裆布都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士兵一听说连貂禅也来了,当即慌了神,连忙招呼人给他想办法,“喂喂,都别跑啊!帮帮忙!大夫,大夫你看这怎么办?给貂禅姑娘看到这个样子,我可就——”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士兵急得满脸通红,挣扎地想要起身给自己找点遮挡物,可只稍微一动,牵动伤口下,整个人顿时乏力地又坐了下去。
能走的伤兵都跑出去看华雄与貂禅了,营中只留下一些不能走的士兵,还有几个想去而不方便擅离职守,正为其他人处理伤势的军医,那些先前还说要学医的士兵一下子跑了个精光。
一堆衣衫不整的伤兵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纷纷努力地想要遮掩住自己身体,不少人用受伤的手努力拉自己的外袍,想要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肉体部分遮挡住,情形好象一堆伤残人士在比赛战胜自己的伤残一样。
这些人一个个急得满头大汗,耳听着外面地欢呼声渐大。心中更是担心,想到这貂禅姑娘看到自己的情形,那实在是恨不能即刻死了倒好。
里面是一片奇异景象,而外面却显得格外热闹,华雄与貂禅还没到营门,远远地就看见一大票士兵和一些伤势不太重的士兵们聚集在营门处,个个伸长脖子向这边张望,一派拥挤的景象。这情形让华雄备感熟悉。仿佛想起电视上那些追星一族们在机场迎接他们心中偶像的画面。
最好呢。还有那么一票美女,捧上一束鲜花,然后献上来,再在脸颊上亲上一下,那就像得十足十了。
不过他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让这么一大班子兵痞拿着鲜花送上来,再在自己或貂禅的脸颊上吻一下。那情景实在是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甩开脑海中恶心的画面,华雄看向貂禅,怀抱着貂禅地感觉十分地好,那纤纤细腰,完美地身材,美到祸国殃民地姿容,身上的处子幽香,发际还带着一点焦味的如兰香气。让华雄全身的各种感觉都达到一个十分良好的状态。
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完全心醉。从貂禅要跟他一起参战开始,他就一直在留心貂禅,一个花季少女。明明对杀人打仗有着畏惧的心理,可貂禅却硬是强压着心底的害怕,眼睁睁地看着一群盘古力士在董卓地宅院里进行毁屋工作,同时也看着他们将一个个敢于上前挡路的敌人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混合物。
那股血腥和恶心,华雄要不是拥有过去征战的经验,突然之间肯定会看不下去,甚至当场呕吐。
貂禅却一路都看在眼里,神色间极其害怕,却还是强看下去,好几次想呕吐,却最终没有呕吐出来,那情形很像是后世许多美女对恐怖片是又爱又怕一样。
不过盘古力士的杀戮毕竟不是电影,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对貂禅这样的举动,华雄感到十分地疑惑,也是因此,华雄才让貂禅刺董卓一下,看看在冷静的情况下,貂禅是否还能下得了手。
结果令华雄略有所悟,所以他才带貂禅与自己一同看望伤兵。
红云马很骄傲地仰着头,有点昂首阔步地感觉,马蹄重重地踏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行清晰地马蹄铁印。
华雄等人甫一接近营门,就看到那些士兵不时地向华雄这边指指点点,口里不停地说着什么,仔细地侧耳一听,隐约可以听到一些让华雄一脸恶汗的话语。
“那——那坐在小红云上的就是貂禅姑娘吗?”
“废话,不是貂禅姑娘是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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