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那——那坐在小红云上的就是貂禅姑娘吗?”
“废话,不是貂禅姑娘是谁?那么漂亮,我家地老婆要是有这么漂亮,让我跳河我也愿意啊!”
“你就做梦吧你!貂禅姑娘如此神仙般人物,又知大义,孤身谋刺薰老贼,就凭你,配吗?”
“我又不是说要貂禅姑娘,貂禅姑娘这样天仙似的人儿,那当然只有咱们主公才能配得上的。我只是希望我家老婆能漂亮些,那臭娘们长得不漂亮,回家还贼凶!”
“这就是貂禅姑娘啊!真是——比天上人间那些姑娘美多了!”
“妈的,你嘴巴怎么说话的,拿天上人间的姑娘来跟貂禅姑娘比,想找死啊!还给你爷爷我流口水!”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口快,一时不小心!貂禅姑娘当然不能和天上人间的姑娘们——呸呸呸!”
“貂禅姑娘可真瘦啊!喂,咱们主公这么雄壮,你说他能赶得上几个貂禅姑娘!”
“你小子说什么呢!敢说主公的坏话,想死了不是!”
“貂禅姑娘来看我们,真是咱们的福气啊!就算再断条腿也值得。”
无法枚举的说辞,华雄听得脸色青白交间,心中暗骂:“这班兔崽子!真他妈有异性没人性。”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华雄等人也接近了营门,一众伤残人士立刻在各自统领的命令下开始整齐的列阵,只是阵形列的有点慢,不少人都拐着脚。
等到华雄到营门处,一声大喝立刻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立正!”
这一声喊的确是打断了所有人地喧哗,不过所有人都用兴奋不已的目光看着与华雄同骑的貂禅。惊羡之意溢于言边。
只是在这些兴奋的目光中夹杂了一连串的“哎哟”声,却是那些伤残人士们各个都站立不稳,似乎立正牵动了他们刚刚处理
口,全都歪歪倒倒地叫起来。
见到这古怪的场面,貂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一笑百媚生,这句话用在此刻却有些不够,这一笑将起来,绝世容颜下隐藏的无限风姿尽显无疑。全场上千伤残人士地目光一起被吸引住了。全部成定格状态。就连那些个捂着伤口呼痛地家伙们也全都将他们地动作以不可能的姿态定格,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貂禅,那情景活像大家都突然被石化一样。
华雄也想笑,可是看到这情形,却又有点笑不出来,一眼望将过去。
有的士兵两眼圆睁,像是要把眼珠鼓出来一般。喉咙里还不时地吞咽口水,很“饥渴”的样子,有点沙漠里旅人到了快要干渴而死时,突然看到一片绿洲的味道。
有的士兵直接僵尸化,或许是原本就一直盯着貂禅,眼珠一动不动,面部表情也毫无变化,全身上下也是一动不动。就可惜没摆出一个姿势。要是他们能半蹲下,以手肘撑膝盖,再以拳头顶住额头。那就活脱脱是世上最早的沉思者雕塑了。
那些立正无法站稳地人就更离谱了,有几个半歪着身子,全然一副要向前后左右倾倒的样子,可在貂禅这一笑中,他们全都硬生生突然石化,就以这样完全不合物理常识的姿态站立发呆,浑然忘了刚才因立正带来的疼痛,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腰力实在非同常人。
这显然十分夸张的情景,看在华雄的眼里除了觉得好笑外,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没错,貂禅的美丽地确是华雄从所未见地完美,可以说任何男人看见这样一个美人,要是不为之动容,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男人有些特别的癣好或生理原因,比如龙阳之好,太监,第二种就是这个男人太老或太小了,老得已经对任何女人都失去了兴趣,正所谓有心无力,小则小得荷尔蒙分泌还没形成。
可也没这种效果啊!
华雄哪里知道,连他这个来自穿越的人都顶不住地美丽,这些个见美女不多的士兵们那更是——他们其中有许多也不是完全地失神,而是在体味这份美态,心中做着各种各样的幻想,当然他们知道一切都只能是幻想,但人总有做点白日梦的自由嘛!虽然现在是夜里。
不过这情形华雄可不会允许下去,突然大喝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
众人顿时回过神来,该站好的站好,该倒下的倒下,仿佛时间在刚刚停止了一般,所有人一脸惭愧地看着华雄,心中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华雄继续说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本督现在是来看伤兵的,你们全在这里立正是什么意思?全部不承认受伤是吧!你们要是再立正,就给我去绕郿坞跑个十几二十圈,我看你们谁还立得正!”
绕郿坞跑个十几二十圈,那赶得上好几个马拉松了,所有人闻言一怔,这才回过神来,都不再立正,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华雄扫视了大伙一眼,大声喝道:“还有啊!本督从进来到现在为止,你们中的人好象都只顾着看貂禅,怎么啦?有异性没人性是不,枉我华雄平日里对你们那么好,现在好了,看到美人就连招呼都不跟本督打一下,你们可知道你们这样看着貂禅姑娘,本督可以治你们个大不敬之罪!真是的,浪费本督一番好心来看你们,结果你们给本督摆谱,可恼也!”
嘴里呵斥着,但华雄脸上的笑意却甚是浓厚,貂禅听了华雄的话,脸色不由红了一红。
众将士见了这情形,连忙七嘴八舌地告罪,说自己不敢云云,华雄接着说道:“不敢!我看你们什么都敢!好好的伤兵不当,不去好好地修养,尽快地回安邑治伤,却在这里给我装英雄,怎么?很好玩是不是!是不是都死不了啊?”
众将士全部惭然地低下头去,华雄虽然是训斥,但脸上笑意始终不减,大家也都感受得出华雄话里的关切之意,不过还是有些胆子大的笑了起来,一脸兴奋地笑着大声喊起来:“死不了的!为主公打仗,咱们大伙都是不死的!”
华雄继续笑道:“不死的?好,气魄可佳,不过不死金刚不是靠嘴巴说的,你们得一心一意地养好伤,再回战场厮杀,这才是不死金刚,打不死的小强!这才是强悍!而不是放着好好的伤不养,跑来这里迎接我这个探你们病的人,更不是跑这来看着美人发呆!明白吗?要是不明白的,就给我去绕郿坞跑十圈再来迎接我试试!”
“明白!”
齐声的吼叫,有些士兵甚至吼得咳嗽起来,可脸上却是一副喜悦的神情,大多数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不过笑容里还是带着些许忍痛的表情。
貂禅听着身边男人的说话,虽然有些听不懂的话,但这样的说话,这样的探病,是她从未见过的,帅与将士间的关系似乎非常地融洽,她心中也不由地对身边男人又多了几分崇敬,为自己今后能跟着这样一个男人而感到满足。
华雄再度扫视一眼,这才正了正色说道:“明白就好!既然你们都是死不了的,那慰问的话,本督就不多说了,此次我军大获全胜,稍候回安邑自当犒赏三军,你们这些受伤的,赏赐都会加倍!你们要不要?”
“要!”
这回的声音不齐声了,听到犒赏以及赏赐加倍的消息,又有华雄和貂禅来探他们的伤,他们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精神上和物质上都得到了满足,大家连连叫好不已,那些胆子大的更开玩笑地说:“要,主公赏我们,我们不要那岂不是违抗军令嘛!要杀头的!哈哈!大家说是吧!”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吊的是谁?
着这些人谈笑风声的样子,华雄不自禁地含笑摇头,下马,好一会待大家逐渐安静下来,华雄才说道:“好了好了!你们本督现在是看过了,一个个龙精虎猛的,走,随本督去营里看看其他受重伤,以及还在处理伤口的士兵。”
众士兵这才有序地跟在华雄身后去向那一个个偌大的军营。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上千人好不热闹,到了军营外,因为人数太多,华雄只能让大伙都守在外面空地,自己和貂禅唐羽等几个人走进躺着许多重伤士兵的军营。
刚一进军营,华雄就皱了皱眉头,因为这里的伤残人士比起外面的那群来,明显要伤残地更严重,偌大的一间军营里,上百号人或躺或坐,不少人的伤口还未经处理,一片污秽,而三个军医正忙个不停,见到华雄才微微恭身行礼。
华雄让他们继续忙着,心中对军医的数量也有些想法,不过让他更不满的是没有人给军医们帮忙,他当即跑出去将那一干迎接他的士兵们骂了一通,骂得那些士兵狗血淋头,最后全都灰溜溜地各自回营帮忙,此时高顺才军营的其他地方赶过来,这的军营本是郿坞守军的,许多地方都乌烟瘴气,高顺便是一直在忙着伤兵的安顿。
根据高顺的估计,这里几千伤兵的伤口处理最快也得到明天午后才可能完成,他们最早也得到明天下午才可以启程回安邑。而且因为伤员的数量实在太多,随军地药草有限,恐怕路上会有不少人因为无药而加重伤势。
这个结果让华雄不得不将心中的考虑加大化,华佗的医学院开了也有段时间了,虽然要出大量的医生还不到日子,但普通的还是可以的,再说华雄为华佗办医学院,有一半原因是希望华佗的医术能发扬光大。但另一半就是冲着军医而来。
将这个想法略作完善后。华雄便开始慰问那些重伤的士兵。得到华雄和貂禅地单独问候,那些重伤士兵地激动就不必说了。
一个个军营慰问过去,倒是花了不少工夫,但是这个工夫是花得值得地,士兵对统帅的信任固然会增加,更多的却是华雄自己的一份心,这些人在他看来。每一个都是为天下百姓战斗的英雄,虽然他们未必有那样的觉悟,但只要他们信任自己,为自己效命,自己就有信心带领他们为天下百姓谋个福,同时也要建造一个强盛的华夏民族。
做完这些后,算算时间,张辽他们也应该要将今晚地大事公之于众了。华雄便与貂禅赶向长安城的东门。
夜是越来越深沉。很快就将会走到天亮前的那最黑暗的一刻,但是在到达那一刻之前,长安大多数人都还在熟睡中。只有司徒府的王允正在他的花厅中来回踱着步,不时地朝大门处看看,似乎在等着某人的到来。
好半晌,大门外急急地奔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士孙瑞,在他地身后则跟着一票服饰各异地文武官员。
得到华雄消息的王允对华雄的冲动感到十分地不解,按照他们原定地计划,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董卓,现在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是相当冒险,万一事败,双方就面临着大军对阵的结果,以他王允手里的那点军队,绝对不是董卓大军的对手,就算加上华雄的军队,在他看来也是败多胜少。
这还是说到准备好了,像现在没准备好,奇袭郿坞一旦失败,那绝对是大家的灭顶之灾!
正是因为不能力敌,为了不起兵端而用计除这个成天蹲在郿坞内享乐的薰卓,但现在貂禅刚送出去,华雄就这样,这不能不让王允心如火燎,此刻他的心情大概和曹操的“竖子不足与谋”差不多。
“司徒大人!”
士孙瑞带着一干人等走进花厅,大伙忙向王允行了个礼,王允才停下脚步,神色略略一舒地说道:“你们终于来了!且坐下说话吧!”
“司徒大人!这么急命人将我等找来,可是有何急事?”
士孙瑞首先发问,其他几个人也应声附和。
“深夜叫大家前来,实有大事也!华雄奇袭郿坞!”
听到这话,所有人神色都是一变,士孙瑞惊呼道:“司徒大人,这——这不可能吧!华雄明明献连环计,他怎可能自毁计策,再说郿坞之防,甚是坚固,即便是奇袭,也难有大功,华雄应不会以卵击石的。”
王允神色肃穆道:“允何曾与诸位有过胡言之时!此事乃华雄派人通知于允,此时此刻,郿坞之战怕是已经开始。”
士孙瑞顿时慌了神说道:“这——这怎么会如此的!华雄到底是要做什么?他想害死我们大家吗?”
“当务之急,非是抱怨!而应尽快夺下长安城防,使京畿防卫入得我等之手,再配合华雄之兵,方始有与董卓一抗之力,否则华雄一旦事败,事情牵连下来,我等皆难逃一死,以董卓之残忍,我等少得一个抄家夷族之祸。”
这句话正中要害,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惊,董卓的残暴是举世闻名的,谁要是反叛他被他抓住,那下场之惨可是让人无法想象。
士孙瑞不禁疑惑道:“司徒大人,京畿防卫不是早已在我等控制之下吗?长安各大守将以及防卫之军皆遵我等之令,只需司徒大人下令,他们即可对董卓加以防范。”
王允摇头道:“此言差矣!我等忠于汉室,皆不是文官,便是小将,而那些为我们所掌握的将领并非效忠于当今圣上,他们只是如墙头草一般,若是连环计成功。吕布与薰卓背心,在他们看来,便是董卓大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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