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兵以制胜,即可鼎定长安!”
“这话怎么说?他们里应外合的话,取长安便会很容易,没有对峙之势形成,况且郭李傕也肯定会防我军一手。想要在他们的快速夺城中再出奇兵制胜。恐怕难度太高了吧!”
华雄适时地说出自己的疑问,陈宫说道:“如主公原定计划,乃是趁双方打得火热时来一个攻其不备。再逼走汉献帝,进而夺取长安,平定西凉之地以窥伺中原。朝廷不纳降,则长安有三股实力相当的军队欲得之,王允势必力保之、我军与郭李傕欲夺之。其中王允力保不得袖手旁观,郭李傕那有文和先生做煽动之功,加之其民怨沸腾,西凉方面也必因朝廷不纳降之事而人心惶惶,如果不早做定夺,他们也大有为难之处,是以双方必然极欲得天子。原本郭李傕定会防我军一手,但若是有吕布为内应,则他们必以为可在我军察觉之前夺下长安。”
陈宫的话尚未说到点子上,华雄静静地听着,这些都是他们之前说过的。
陈宫顿了顿,续道:“不过,主公别忘了!我军有匪军与间谍的存在,可使人带军秘密前往西凉,郭李傕举兵进击长安之日,就是我军夺西凉重城之时,如此可谓是断其后路,郭李傕必然乱了方寸,攻长安之时,我军可以援助为由,入主长安,一来与吕布相抗,二来护走献帝,以保无论长安失与得,献帝皆可消失于人前。”
华雄听到这才有了一些明了,陈宫地意思没有说得太明白,但大体上华雄却能体会,首先逼郭李傕没有退路,必须得以雷霆万钧之势夺长安,加之有吕布为内应,他们也肯定信心十足,使他们以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夺长安。
那样一来,王允地抵抗就变得很微弱,而我军在郭李傕攻城前以援军名义入长安,同时截断吕布地消息,这样就加强了王允方面的抵抗,使两军得以一战。
他们打他们的,华雄要做的事却是护着汉献帝逃离长安,之后再以自己的军队将两方人马一网打尽。
陈宫续道:“郭李傕非谋事之将也!此番计较,即便会有所差池,但亦绝不影响大局!”
办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即便不算高明,但对郭李傕来说应该已经足够,可是华雄却觉得有些不妥,自己要得长安的话,就不能让郭李傕进长安,他们进长安那还得了,长安的百姓不苦死了?
华雄犹豫道:“这法子虽然不差,但让郭李傕地兵攻入长安似乎不太好,有没其他办法能阻止他们攻进长安,又能消耗他们与王允的军队实力?”
陈宫闻言皱了皱眉,心中略略一转,便知华雄的顾虑,说道:“主公,其他法子不是没有,可是相比起来,皆不如此法稳妥,有吕布为内应,郭李傕才会大意,若是不让他们攻入城,则必须除吕布,或是提前使吕布在战前不能与他们互通消息,可那样一来,他们行军作仗就会变得小心,我军则难于将其一网打尽!主公,请恕宫斗胆一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主公日后乃造福万民之人,实不可为保一些升斗小民而贻误战机,轻重缓急,相信主公应能定夺。”
这话华雄哪能不知道,可是想起会有许多长安百姓死于战火之下,他心中就感到愤慨,他一生的经历让他十分清楚那种遭受无妄之灾牵连的悲惨。
华雄不由叹道:“唉,这道理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想如果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就用更好地办法
不行那也没办法,你说是吧!现在所有事情都还在谋我们多动动脑筋,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也不一定,我只是希望公台能多费费神!”
陈宫恭身道:“主公一片为民之心,宫深为钦佩,宫定当绞尽脑汁。以求谋得良策!”
“恩。那就多想想吧!有好消息再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与你商量,是关于江南之地地。”
陈宫疑惑道:“江南之地?”
陈宫心想:此地与江南有上千里之遥,主公怎地会有那地方地事?
“我军如果侥幸拿下长安,以目前来说,只能先平定西凉之地,马腾韩遂自是必然,日后我军可据守此西北之地与各方诸侯相抗。但中原之地能人辈出。曹操与袁家兄弟必有一争,以定中原大势,按照势力来说,袁绍胜的可能会比较大,但曹操也绝不是好惹的,不管他们哪方胜出,都将据中原与我军相抗,这不得不防!”
陈宫听到这里。已经大致明白华雄要干什么了。心中不由大喜,说道:“主公志向高远,思虑之广实在宫所不能及。若是常人,则只会固自身实力,后再与其他诸侯相争,然主公当此时分就已窥伺其他诸侯,关注天下大势,宫能随主公,万分之幸也!”
华雄很厚脸皮地一笑,心中暗道:这都得感谢罗贯中、陈寿,以及诸葛亮啊!三国时期具备战略眼光地人少之又少,在这方面来说,贾诩和陈宫比诸葛亮都要输上一筹!
“好了好了,说回正事吧!我要说什么,你大概也知道了,不过我不知道你对中原形势了解多少,你且听我把我所知的情况说清楚。”
“是!”
华雄开始侃侃而谈,将他所知道地历史和人物纷纷抽丝剥茧,选择性地说出来。
曹操和袁绍是二雄相争,虽然结果是华雄知道地,但到如今会有什么变化就说不准了,毕竟自己将占据长安之地,加上自己手下地人,等于是把曹操的势力分了一些。
而荆州刘表虽然占地广大,却是个庸碌之辈,不值得一提,其他如将会被袁绍灭掉的公孙瓒,被收服的其他诸侯就更不必说了,袁术比袁绍更差劲,不管是个人还是手下势力都一样,不值得一提。
至于刘备,目前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所能倚仗与天下诸侯争长短的也就是在得徐庶之后,有徐庶,再得孔明,后得庞统,一内一外十分分明,诸葛亮三分天下再统一汉朝的计划是将庞统计算在内地,只可惜天不从诸葛亮的人愿,庞统意外身亡,使得刘备那边的人才更见凋零。
现在诸葛亮也好,庞统也好,全都是还没名头的家伙,其年龄更小的华雄可以做他们爸爸,就连水镜先生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那就更别说什么“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的话了。
蜀中的刘璋父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有孙策要担心一下,所以从人物上来说,值得华雄现在注意地只有曹操袁绍与孙策!
从地理上来说,华雄地长安以西有西凉和西域一带,至于应该属于西藏的那一块地方,现在几乎都没什么人口,加上高原地带,不占也罢,至少魏国时没占,那里似乎是至隋唐时期才有了吐蕃。
这些地方占起来不难,稍微有名气的诸侯也就马腾韩遂,没什么名谋士,也没什么名将,取之不难,唯一地名将马超,现在大概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娃娃,实在——当不起华雄一刀。
长安以东,就是魏国的半壁江山,而曹操现在只拥有一半不到,属于辽东地区的幽州北海这些地方都还不被曹操所管,其他地方更是袁绍袁术所管辖。
唯一没人管的地方就是江南一带,也就是吴越所在这些应属于后来吴国的地盘。
可不是嘛!孙策才刚刚入吴越,现在有没和周瑜碰头都是个问题,至于和周瑜交好的好心人鲁肃,估计也还没和周瑜一起帮孙策,这块地方曹操是没注意到的,但那里可肥着,而且很容易夺。
华雄原本想在历史罅隙里摸摸鱼,打打混,害怕和众诸侯打得乌烟瘴气,可现在不一样了,为了更快地统一,孙策可以钻的空子,他也不想放过。
“以主公之言,那幽州北海之地可轻易取之,那江南之地也可图之,可我军与这些地方相隔遥远,若是派兵图之,恐怕我军兵力不多,粮草也难以后继!尤其是其中要穿越曹操、袁绍等人所辖,危险自不待言,一不小心,势必全军覆没!”
陈宫听完华雄的介绍,很快地明白华雄想要做什么,可是仔细想想,那些事的成功性实在太低。
华雄叹了口气,说道:“这正是我要和公台你商量的,我本来打算等文和先生回来再一起商议,可是文和先生却偏要去说服张绣,这又是何必呢,文和先生之能,我一直就是很清楚的,一个大宛城比之文和先生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公台你说是吧!没什么比你们这些好谋士待在身边出谋划策强!”
被华雄这么夸,陈宫嘴上不说,面上却扬起一丝喜悦,被人信任的滋味总不会难受,“主公过誉了!即是主公交代,那宫定当穷思极虑,为主公想一个周全的计划,以利主公图天下大事!”
“唉,放着那么多好机会不去把握,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这两件事就烦劳公台了,我是想不到什么办法了的。”
“主公过谦了,但有此眼光,已是主公过人之处,宫亦不及也!”
第四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状元试
天上人间!此处有着与其他处不同的东西!凭栏花间幽雅,在这乱世中,这份幽雅却显得如此颓废而难得,教人不知身在何处!”
望着窗外的花间景色,小树青翠间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水塘,水塘中间是嶙峋的假山,从假山中喷出几道有如小雨般的水花,连绵不断地激起层层涟漪,同时带起丝丝烟雨蒙蒙之感,仿佛水塘就是一个雨水的世界般。
赵云看着那假山喷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却很能感受出这氤氲的氛围,喃喃地说道:“许昌、荆州的天上人间我都去过了,可为何独这安邑的天上人间与别处不同呢?华将军虽然将安邑治理得地富民安,却终究改变不了安邑这小城的事实!”
凝视着窗外那一切的幽雅景色,赵云沉思半晌,最后摇了摇头,再度自言自语起来:“自我下山以来,投于主公帐下,虽不得重用,却也尽忠职守,不想主公竟因谗言而赶我离开,当此危急之时,我实不应离开主公,可细细想来,如此主公,我保他又有何用!如今普天之下,华将军之威名传于海内外,安邑一地,又富庶非常,看来华将军必是一心为百姓,即便是对汉室另有居心,却也可投!”
正呢喃着,敲门声响起!
赵云以为是收拾房间的人来了,头也不回地说道:“进来吧!”
门轻轻地被打开,华雄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抬眼就看到赵云一脸惆怅地望着窗外,神色为之一怔。
见赵云在想事情,华雄便独自在一旁坐下来观察赵云,想到眼前这个长得很有些小白脸潜质的人就是三国里风头最劲、争议最大地武将,就是那曹操百万军中杀敌将数十,进出自如的人,华雄就为之激荡。
综观整个三国,武将数吕布及五虎将五子良将为先。吕布的威风仅止于前期。力敌年轻时的关张。不过这伙计人品不好,送给华雄华雄也不要。
而其他人中最拉风的就数赵云,常胜将军的名头,曹操百万军中出入,其他人虽然也有威风时,但也没有谁像他那样在极度的绝境中冲杀过,就是那吕布要送女儿出城时。有赤兔马之助也没能冲破曹操大军的包围,更别说曹操那时候地兵还没几十上百万。
姑且不论赵云地武力排名到底是第几,至少在绝境中爆发出地潜力这一条,赵云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就是关羽大意失荆州也照样没能从绝境中走出来,虽然那时候关羽已经不年轻了。
赵云听到有人进来,却没听到来人收拾房间的声音,思绪微微一顿。刚要转过头看看。华雄忽然说道:“子龙在想什么呢?”
见是华雄,赵云急忙起身走过来,恭身道:“云不知是将军。怠慢之处,还请——”
华雄听了这话,皱皱眉头,不等赵云说完就打断道:“子龙,别这么客气好不好?子龙你既来投奔于我,我就把子龙你当兄弟,什么怠慢不怠慢的,来了就是来了,别搞得那么俗套。”
赵云一怔,随即笑道:“是是,云见外了!将军如此快就处理完长安之事,实在令云有些意外。”
华雄摆摆手说道:“说是有什么急事,其实也不算急事,也就是纳降不纳降西凉军的事找我要点意见,结果是白跑一趟,长安啊,又要打仗了!咱们的皇上可真是不得安宁,不说这个了,我这么快回来,无非是想来看看子龙你!”
“看云?”赵云疑惑道,从始至终,他都像张辽他们最开始一样,不明白华雄到底看重自己什么,明明大家都是素不相识的人。
华雄拿起桌上地酒壶先给赵云倒了一杯酒,赵云急忙表示不敢当,不过华雄却不在意,二人喝下一杯酒,华雄才说道:“当然是来看你!传国玉玺我没有交给当今圣上,这个我已经告诉子龙你了!之所以坦言相告,是因为我不想欺骗你赵云,不过我却不想与你失之交臂,之前如果不是子龙你为我设想,我真不想去长安,所以长安的事一完,我就赶回来,很庆幸你还没离开!真的!”
“蒙将军如此看重,云实在受宠若惊!将军为国除贼,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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