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突然出现的一骑让士兵们慌张起来,纷纷叫嚷起来,同时也想要戒备一下:“来者何人?且留步!”
可是华雄此时来报吕布做了逃兵的事实,可以说是十万火急,哪有空理他,整个人如同踩着一朵红云直入城门。更将两个躲避不及的士兵撞飞出老远。
那些士兵只能看到华雄的背影直入皇宫。根本没机会见到来人是谁。随即也只能用他们的快马追入皇宫,准备将有刺客地消息传入宫内。
华雄纵马入和皇城,一路径奔未央宫而去,到得未央宫门口,这才擒住一名太监,一刀架上太监地脖子说道:“皇上在哪?我有要事禀告皇上!”
那太监并不认识华雄,对架在脖子上地刀丝毫不惧。神色不愉地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将军?可知道咱家是谁?竟敢——”
话没说完,华雄已经不耐烦起来,一刀抡过,就把太监的胳膊给卸了下来,喝道:“快点回答,少罗嗦,不然下一刀就是你的头!”
剧痛和鲜血让太监认清了现实,连忙慌张地说道:“皇上——皇上在御花园里!”
御花园内此时传出笑吟吟的女子声。几名宫女正陪着年幼的皇帝在那追追打打。一派欢乐气象。
当华雄赶到时,皇帝正抱着一个宫女亲嘴儿,华雄眉头微微一皱。策马奔上前。
皇帝见有人来,神色当即不悦起来,正要出声呵斥,却见来人是华雄,登时惊讶道:“华——华将军,你——你怎地在此?”
说话中,皇帝不由退了几步,似乎在防备什么。
华雄翻身下马,恭身道:“皇上,大事不好!吕布——吕布他做了逃兵,带着朝廷大军跑了!”
“啊!”
这个消息让皇帝猛然一惊,仿佛突然被雷劈了一样,整张脸立时变成了鬼脸,苍白到无以复加,退了两步后,更是一屁股跌在地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的?”
一旁地宫女见状急忙要扶起皇帝,可是皇帝却像是失神一样一动不动,待到两个宫女一起将皇帝扶将起来,皇帝才回过神来,急切地奔到华雄身前,一把抓住华雄的肩膀说道:“华——华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要不然,末将怎么会冒着杀头的危险回长安?”
皇帝听了华雄的话,眼珠乱转个不停,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说道:“那——那下面该怎么办?兵都没了,郭李傕岂不是很快就要打来,华将军,华将军你一定要帮朕出出主意啊!”
“皇上,皇上莫慌!唯今之计,皇上只有迅速离开长安去往汉中!”
“你是说迁都,对——迁都,朕要立即诏告天下,迁都益州!”皇帝喃喃嘀咕着。
华雄急忙说道:“不是迁都,是秘密离开!郭李傕很快就要打来,说不定现在已经派了先头部队赶来,若是再筹划迁都,一个说不准,或许就被郭李傕堵在长安城中,届时单以末将之能怕是保不了皇上之安危啊!”
“那——那该怎么办?”皇帝越听神色越是难看,焦急害怕之情溢于言表。
正在这时,御花园外喧闹声大起,到处都在高声呼喊着:“刺客,有刺客!”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颗导弹命中目标一样,顿时让皇帝惊慌地左右顾盼起来,拼命地抓着华雄的胳膊喊
刺客——刺客啊!是——是郭李傕地人,郭李傕了朕啊!董卓是你杀地,你可不能不管啊!”
而一旁的宫女们更是慌张地似想要找地方躲起来,却因为皇帝就在旁边而不敢有所动作,只是神色异常地看着皇帝和华雄。
华雄心中暗暗叹息,不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没长大地孩子就是没长大的孩子,不过这皇帝的品性将来也高不到哪去,这样想着,华雄对自己所做的决定逐渐有了一些心安理得地感觉。
华雄说道:“皇上无需惊慌。这刺客只是误会,乃是末将为向皇上禀报大事,故而闯宫所致,还请皇上恕罪!只因军情紧急,末将方才越礼而为。”
皇帝微微一怔,随即放下心来,却不安地说道:“没事没事,只要不是郭李傕来犯。则好说。不过华将军届时一定得保护好朕!”
“这是自然。只是皇上离京之事需当从速,否则郭李傕打来,那可就难以招架了!况且除了郭李傕外,陈留之曹操、北方之袁绍也都兴大军前来,说是迎皇上迁都,可正如司徒大人所言,天下诸侯忠奸难辨!皇上离京后。一路需小心而行,切不可暴露行藏,最好是能改头换面一番,方可保安全。而末将有安邑百姓要照顾,为了方圆百里之黎民苍生,也为了给皇上拖延时间,护送皇上离开长安后,末将就当去与郭李傕浴血一战!”
“爱卿说得极是。说得极是。朕这就传旨,传朕旨意,速令百官收拾行装。准备迁都事宜,情况紧急,吩咐下去,一切从简,谁若胆敢声张,杀无赦!”皇帝急忙轻声吩咐一名亲信宫女前去下令,并叮嘱这些旨意只能让官员知道,其他侍卫太监宫女等等一律不能听见这道圣旨的内容。
正在这时,一个凄厉而尖锐的叫声从花园小路的一头传来。
“皇上啊!皇上你可要给奴才作主啊!”
这个十分特别的声音让皇帝的注意力立刻集中了过去,只见先前那个被华雄砍掉胳膊的太监在几个小太监的搀扶下奔了过来,胳膊上只是草草地包扎了一下,神色间也颇为憔悴。
不知是不是眼睛不太灵光,似乎没看到皇帝身后地华雄,倒头便跪了下来,涕泪齐流地哭道:“皇上,皇上您可得给奴才做主啊!奴才忠心护卫皇上,被那刺客抓住问皇上下落,奴才誓死不说,结果——结果就——我地胳膊啊!皇上——刺客,刺客啊,来人,快保护皇上,抓刺客啊,保护皇上!”
太监指着自己地胳膊,一脸苦相,本来无端端被人砍了胳膊就够倒霉了,不过太监自有太监之道,胳膊被砍了总得找回面子,这太监便想着到皇帝面前装装可怜,毕竟他也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哭诉一下抓到刺客给他发落也是可能的,至不济也能捞上一笔安慰钱。
只可惜他的运气似乎太背了,就在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的当口,皇帝后面的华雄却走前了两步,站在那望着他冷笑,心想:“这太监还真不识相,刚把皇帝的位置卖了,转眼就来讨好!”
太监地呼叫并没有让那些小太监们动手,因为任何人看到华雄那一身金光闪耀的明光甲都不会笨得不知道华雄是什么人,标准一将军,而且皇帝就在旁边,谁敢在皇帝面前去和一个将军开架呢?
不过太监一边叫,倒是一边退,似乎惟恐华雄冲上去把他另一只胳膊给卸下来,皇帝回身看了华雄一眼,随即问道:“你说华将军——胡闹,这乃是偏将军华雄,来向朕报告紧急军情的,岂是刺客!”
华雄在旁边恭身说道:“皇上,末将急于见皇上,一时情急,却又不知皇上在何处,路上正好碰上这位公公,便问了一下,不想公公似乎有些架子,觉得末将有点怠慢,末将急不过来所以——还请皇上莫怪!”
“无妨无妨,不过一个奴才,华将军乃朕之爱卿,单是他对华将军无礼便已是死罪!华将军无须介怀!”
此时皇帝一切都以华雄为大,没了吕布和大军,朝中能倚靠的军队势力就只有华雄,王允固然是权臣,可是在这种危难关头,任何的权臣又能带来多少帮助呢?
“什么?龙——龙将大人——”那个太监一听皇帝说眼前这个抬手砍去自己胳膊的人就是那传说的龙将大人,登时眼前一黑,就要晕将过去。
好在他还有最后一丝觉悟,急忙就跪着奔上来,给华雄不停地磕起头来,再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华——华将军——华将军饶命啊!是奴才——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混蛋。奴才糊涂,就请华将军看在——看在奴才老眼昏花的份上,不不不,看在,看在奴才服侍皇上这么多年地份上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吧!”
连连地磕着头,同时也用力地煽着自己地嘴巴,没多久就把嘴巴给煽得
来,华雄转身看着太监冷笑道:“饶了你?只是剁了你就把皇帝的下落给卖了。你倒是蛮忠心嘛!还跑来哭诉一下!很不错!”
太监一听华雄的语气不太妥当。摔自己巴掌地手更加用劲了。很快就连牙齿也打掉下来。
而一旁皇帝早已不耐烦了,怒喝道:“给朕把这个不开眼的奴才拖下去砍了!”
太监被皇帝的这句话吓得面无人色,鲜血混合着泪水鼻涕挂在嘴角,整个人却有些呆滞起来,等到小太监们要拉他离开时,他才回过神来,开始用那凄厉而尖锐的嗓子呼叫起来。
华雄见此情形。心中也在考虑着一个问题,皇帝离开了,自己得立个皇帝,这些太监暂时是不能废地,想来这老太监在宫里不少日子,也应很清楚见风倒地规矩,不如在这里救他一下,让这太监成自己地人。免得自己还得再收一两个太监眼线。
这样想着。华雄便说道:“慢!皇上,不若饶他一命,毕竟这其中末将也有些不是。再说——太监本就是个不完整的男人,末将的一刀让他更加不完整,他也没犯什么十恶不赦之罪,皇上也没必要再让他不完整一下,不如就带下去杖责十下以示惩戒好了!”
华雄开了口,皇帝也得卖这个面子,现在华雄就是他的救命草,尽管年纪还小,可这一点他却是十分明白的,当下就说道:“既是华爱卿说话,那便饶这狗奴才一条小命!狗奴才,还不谢过华将军不杀之恩!”
太监连忙向华雄磕头道谢,华雄随便点了点头,小太监们就将这老太监拖了下去。
华雄回长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长安城,而他的军队也在华雄入皇城后不久就聚集在城前广场。
文武百官也在第一时间赶向皇城,及至皇城外见到华雄地军队立在那里,大家也不敢多问,在王允的带领下直奔未央宫,可刚进皇城,大家就接到收拾行装的圣旨。
有道是皇命难违,大家又返回家开始收拾行装,至于那些与诸侯有联系的官员自然也给自己的主子放出消息。
只有王允等一些皇帝的心腹觉得事有蹊跷,径自赶去未央宫,着未央宫的当值太监去请皇帝。
可皇帝还没请到,一道圣旨却
而在御花园内的皇帝正和华雄说着秘密离开地事情,那当值太监就赶了过来,将王允等一班大臣在大殿等候地事情报告了一下,皇帝正要前去宣布事情,华雄突然说道:“皇上不可啊!皇上难道忘了末将适才所言,皇上大举而行,行程必然缓慢!一旦消息透露出去,则十分不利!皇上要从长安安然离开,就得一切从简,去未央宫惊动的人必然繁多,倘若闹出动静,那些个宫女太监也作起乱来夹带私逃什么的,就会让形势更加混乱!”
“大家只有秘密行事,对外不露只言片语,暗里末将便派人护送皇上离长安去往汉中,同时发一圣旨至汉中求救,刘焉父子终究是皇室宗亲,定然不会见死不救!今时之辱,等皇上大些了,对天下诸侯有所了解,再报不迟!”
“爱卿所言极是!来人。”皇帝即刻传令下去,让一班子心腹大臣去御花园旁地一间小殿议事。
不多时,以王允为首的一票皇帝心腹大臣都赶了过来,见华雄在皇帝身边,大家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面上一惊,随即翻身拜倒,皇帝免了他们的礼后,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允就面向华雄说道:“华将军,你本当随温侯共同讨郭李傕的逆军,但据允所知,发兵当日华将军自领军而走,说是去往杨奉处牵制,你不随温侯共同讨逆,却带兵回来长安作甚?莫不是如谣言所说真想造反?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大胆!”华雄忽然厉声一吼,声震殿堂,登时把王允给吓了一跳,就连一旁的皇帝也为华雄的突吼而惊了一下,“王司徒,你还有脸说,你让华某跟着吕布这恶贼去讨逆,那不是教唆华某造反吗?还敢污蔑华某造反,王司徒,这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要负责任的。”
说话中华雄捏紧全头,指节劈啪作响,但话却听得王允一头雾水,深吸一口气正要回声,皇帝却说道:“华爱卿勿恼!此事也怪不得王爱卿,他不知者不罪嘛!不过王爱卿你也的确有不当之处,是爱卿你跟我说吕布可信,可现在——现在——唉!”
很伤神地叹了一口气,皇帝别过头去,王允见皇帝都帮华雄说话,当即慌了点神,问道:“皇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吕布,吕布那厮带兵跑了!郭李傕——很快就要打来!”
“啊!”
在场之人闻言,除了华雄一副早已知晓的样子外,其他人全都变了脸色,相互地看看对方,对这个事实的惊诧溢于言表。
第四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改头换面
允更是一时说不出来话,只能张大嘴巴不停地说着一字,可半天下来硬是没“这”出个屁来,而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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