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情就会大不一样,在华雄来想,只要你曹操敢来,就算拼着宛城不要,也要让你走不出宛城。
在曹操来想,他对华雄有点忌惮,水关被奇袭一事犹如梦魇一般,让他深深记得雍州有个华雄,加上这两年,非必要他也绝不会冒险去华雄地属地,天晓得华雄有没有对他起什么心,这是他多疑和稳妥的习惯,毕竟他和华雄还没有正式地见过一次面,更别提打交道什么的了。
而在袁绍来看,这是他能防备一切意外的一个方式,华雄要是要和他为难,早在两郡之内就动手了,不会到这来,而他的军队长途跋涉,人困马乏,有个城池可待,自然是安全得多。
时机不同,万一曹操率大军拼着后果严重点也要来干他的疲乏之军,那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三方各有心思,曹操亦只能拨转回自己营地,仅派人去宛城向袁绍问个好,并再度派出荀攸去问问袁绍怎么会突然跑这来,问这个问题自然是没意义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袁绍是要玩他地老伎俩,驱虎逐狼,坐收渔利。
最重要地是荀攸去了可以看看宛城内的情形,情报代表着一切可能性啊!
而既然带了兵来,这仗还是要打的,问题是和谁打,谁得利地问题,曹操也好,华雄也好,袁绍吕布也好,郭李傕也好,他们都不是虾兵蟹将,不是那有一两个城就嚣张的主。
自然不可能随便地到处打仗,天天活里来死里去,纵观曹操一生,又有几次打仗有生命危险呢?
不战而屈人之兵,或是坐收渔利,那才是华雄的作风,他的实力不就是暗里偷摸来的嘛!严格来说,他和孙策也没什么区别,钻了空子,因而有了不菲的实力,所以有空
,他就要用最舒坦的方式来得到利益,这种想法不可多就是有点小看天下英雄而已。
不过在三国前期小看下也无可厚非,他毕竟有了三大谋,目前脱离他掌握的牛人也就是曹操和周瑜,除此之外,还有谁呢?
正如将军风范一样,不论大小事,先喝上一杯再说。荀攸没来,袁绍和华雄在宛城里喝,荀攸来了,也一样是喝,喝一顿下来,袁绍给荀攸的答复就是大家合兵共伐贼是最稳妥地办法。
争论是无益的,荀攸也没多说什么,他来的目的是看看宛城内的情况。能看的也都看了。他便准备说吕布的事。可华雄却突然笑道:“荀先生啊!曹公怎么不亲自来宛城一趟呢?华某久仰曹公大名,至今还未曾有一见,今袁公在此,独缺曹公,还烦劳荀先生回去禀明你家主公,说袁公和华某在此请他一叙,他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这个话有点毒。摆明就是在说不来就不给袁绍面子,很像喝醉酒的人敬酒,不喝就跟你翻脸。
袁绍不知是多喝了两杯还是怎么地,竟也觉得就如华雄所说,曹操都不来迎接自己一下,叙个旧也是好地啊!
袁绍也开腔道:“是啊,我与孟德也有好些时日不见,荀先生还是转达一下。再忙也得见见老朋友嘛!”
这话从华雄嘴里出来还没什么。从袁绍嘴里出来,登时让所有人心中升起同一种想法,那就是袁绍太龌龊了。自己来逼人家派兵去当炮灰,居然还明着要人家尊敬你一下,当真是有些欺人太甚,不过实力在那,也地确欺负得。
就是荀攸也面现一丝怒意,但转瞬即逝,面现为难之色说道:“这个怕是得让二位失望了!我家主公非是不来,而是不能来!那吕布与西凉军之事,事有跷蹊,我家主公正忙着探查究竟,加之西凉军已近武关,实在分身无暇,还请二位见谅!”
荀攸是什么人,华雄这种话他自然不会上当。
华雄也说道:“怕什么,之前是曹公一人在此,如今有袁公坐镇,还有什么好担心了!莫非曹公瞧不起袁公?觉得袁公二十万大军是吃干饭喝西北风地,镇不住一个小小吕布和郭李傕?”
此言一出,袁绍也面现怒色。
一言不成,咱就来句更毒的。华雄话语不停:“又或者说,曹公想要袁公亲自去曹公营内见之?要是那样,可就不好了!荀先生你说是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曹操骗来,要是能不打仗就把曹操干掉,那简直比华雄的完美结局还要理想,就如同鸿门宴一样,项羽把刘邦杀了,天下太平。
而现在华雄自然不会犯那样的错,现在就是鸿门邀宴,只要曹操敢来,华雄就一定杀。
“岂敢岂敢!”荀攸抹了一把冷汗,华雄说话太不留余地了,打比方也十分地恶毒,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恐怕袁绍自己都没去想,偏偏华雄这么一说,好象就真有那么回事似的,这份刁钻劲着实令人头大。
当下荀攸只得说道:“我家主公岂敢劳袁公大驾!既是袁公盛情相邀,荀某回去只管如实禀告我家主公便是!”
“那就好!我与孟德相交多年,他应知分寸的!”袁绍满意道。
华雄本想继续借机施压,却被袁绍这么一说,顿时失去了施压地立场,只能悻悻地点了点头,继续喝酒。
而荀攸却说道:“袁公,据我家主公查知,吕布与西凉军勾结一事有些蹊跷,若是袁公不介意,我家主公想袁公与那吕布见上一见,对西凉军袭皇一事一探究竟,这如今皇上身在何处,却是成谜啊!”
“哦!”袁绍微微惊讶了一下,看了华雄一眼,接道:“这皇上不是身在西凉军中吗?其中有何究竟可探?”
华雄也说道:“这有什么好探的?事实就是那样,那伙西凉军还抓了我三个岳丈大人,后来被我部将高顺救了!我三个岳丈大人就是最好的证人。”
荀攸说道:“可这不能说明吕布与西凉军有所勾结啊?而且吕布亦有他的说法。”
袁绍在旁点头表示赞同。
华雄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曹公相信吕布没有和西凉军勾结?那他身为讨逆大将,跑到这武关来干吗?”
荀攸有些莫测高深地看着华雄,说道:“华将军,若是袁公与华将军能与吕布见上一面,当面分说,我想一切自有分晓,若吕布果真没有与西凉军合谋,那这西凉军袭皇一事怕是大有跷蹊。”
华雄把目光投向袁绍,问道:“袁公,你看如何?”
袁绍说道:“那便见上一见吧!最重要是找到皇上在哪,确保皇上安全,如此方可保我大汉江山基业啊!”
在袁绍来看,其他人玩什么花样他不管,他只要诛杀作乱的,保了皇上,谋了这个维护皇统之名,其他一切他都不在意。
华雄也只好点头道:“那就这样办!袁公没意见,华某也没意见。”华雄和荀攸对视一眼,二人心中各有所想。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后院风云(上)
到宛城,华雄自然就会想起那个张绣,如今的张绣已邑附近一个小县做了县令,再不是宛城的太守了。
而他的家人理所当然地跟了过去,只是那个他夺自兄弟的老婆却没能带去,因为华雄早有交代张辽,在接收宛城时要查明情况,是张绣抢来的那就是抢来的,不是张绣的家人,同时张辽还将张绣在宛城的过往事迹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吓得那张绣完全不敢有意见。
事实拆穿来,他其实也不敢公之于众的,毕竟是兄弟遗孀。
现在,这个应该被曹操抢去的女人,就站在华雄的面前。
“民妇见过华将军!”端庄的少妇,无论是走进来的步伐,还是行礼时的姿态,以及那毫不羞涩,甚至可以说有些大胆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一股端庄之气,不卑不亢间竟让华雄升不起一丝淫欲之念。
美女华雄自然是没少见的,貂禅这种超级超级的就不说了,蔡文姬,士孙月这种超级的也不说,花凝水这种妩媚的也不说,单是王允家的那些就很是让华雄想入非非了,不过像眼前这个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如果硬要华雄一个词来形容他的感觉,那就是高雅,那种不管眼前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太过惊讶的高雅,从那一双翦水双眸中透露的气息让华雄更加肯定这种高雅。
就是这个高雅的女人,让曹操一时大意。丧失了典韦,就是这个比三国演义中经过衬托地演员更加高雅的女人,在曹操和她的颠鸾倒凤中,典韦失去了他的武器,忠心地护卫曹操而亡。
虽然说那其实是曹操自己犯下的错,那是会遭他的粉丝们遗憾甚至唾骂的错误,就像如果华雄因为好这个色而导致赵云或是谁丧生,那华雄恐怕也会被后世的人唾弃一样。
不过华雄当然不会犯曹操地错误。在刚投降地敌人阵地内搞敌人首领地老婆。那行为真不知该说嚣张还是突然傻冒了。
至少华雄是觉得那简直就是标准创世主才能搞的事。而他从不以为自己是创世主,也不觉得自己是某某大神挑选出来的精英份子。
所以他不犯这个错,他先把张绣的劣行举出,让张绣气无可气,再将其调跑,自己再慢慢来享用这个因典韦而成名的美丽少妇。
可其实说是享用,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华雄并没有曹操那么霸道,他要的是一个他能掌控过来,有精力去管制的后宫,而不是随便看上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也收到帐下地。
华雄问道:“你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不怕我吗?”
高雅的少妇轻声说道:“华将军乃仁义之人,解救民妇于小叔之手,况华将军亲和之名传闻已久,民妇谢之亦来不及。如何会怕将军?”
华雄苦笑:“这么说。你不喜欢跟着张绣?其实我倒觉得我是害了你,你跟着张绣起码只有他一个人能欺负你,在更多人面前你还是很有地位的。可现在你觉得你靠什么过活呢?”
时逢乱世,一个女人无依无靠还真是很难活下去,即便是在华雄的领地内,也是相当困难的。
高雅的少妇微施一礼,喃喃道:“民妇不过一介女流,命运岂能由己,活与不活,全在华将军一念之间尔!”
话虽简单,却透着一丝伤感,好象在说,自己一个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死活都是华雄说了算。
华雄皱眉道:“你这是什么话?莫非我华雄是草菅人命之辈?”
高雅少妇却不慌张,说道:“民妇非是此意,华将军之名天下共知,华将军既留下民妇,并派人照料,想必华将军对民妇自有安排,民妇担心亦是无用!”
华雄这回不仅皱眉,还冷笑起来,起身离座,走向面前的高雅少妇,并不停地点头说道:“好好,你这话不还是那个意思!我华雄地确是可以左右你地命运,我也的确想左右你的命运!自来美好地东西,我华雄都是很喜欢的,也不希望那些东西落在一些不懂得爱惜的人手里,女人也一样!”
说话中,华雄不禁托起高雅少妇的脸来,说道:“外界怎么传我华雄不管,或者现在你觉得外面传的和真实的我不一样,我也会好色是吧?自来乱世中,女人都是最不被重视的,不过我要你今天记住,我华雄却是很重视女人的,尤其是漂亮品格又好的女人。”
即使被华雄这样近距离地盯着,这个高雅少妇还是一点也不心慌,用她那娇嫩好听的声音,很平淡地说道:“若真是如此,民妇也只能认了!”
“认?”华雄放开高雅少妇的脸,说道:“你认什么?我重视女人又不是说我要胡乱占有,那才叫不重视女人!不管你怎么想,有句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要你!不过我不会用强权来压你,我华雄可以用强权,用武力勉
听话,勉强别人干活,甚至让别人死,却决不会用强和我睡觉!”
说到这,高雅少妇不禁一怔,有些惊诧地看着华雄。
华雄返身回座,心中暗叫可惜,本来想收入自己后宫,好歹也是个历史闻名的女人,长得又如此有气质,可偏偏这个女人就看死了自己要左右她的命运,难道就真的被这个女人看扁?
华雄只能暗骂一句去***,咱做男人不能因为一点色欲就叫女人看扁啊!强奸算什么本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压根不是男人干的事嘛!
华雄说道:“你呢,叫什么名字我也不问了,反正从今天起,你是自由身,如果你怕有人会欺负你。我甚至可以送你去安邑,只要你自力更生活得下来,谁敢胡乱欺负你,你就只管去找安邑县令,自有人为你做主。倘若你觉得你靠自己在安邑活不下来,或是不想受苦,我华雄说了,我想要你。问题是得你自愿。明白吗?又或者你想跟张竹。那也由得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追求什么样地生活,反正我华雄不干涉你的自由。”
话说得明明白白,高雅少妇的高雅有了一些变化,用一种很好奇的眼神看着华雄,似乎看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
华雄也看着她,偌大的厅堂上。就只有二人互望,再无一丝声音,华雄不说话,高雅少妇也不说话,若是不知情的人在场,恐怕会以为二人正在“此时无声胜有声,含情脉脉狂放电”。
而华雄是越看心里就越揪得慌,仿佛在后悔一般。这就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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