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名地。华雄就没兴趣去理会了。
整个营帐中的气氛着实不能算好,因为自打进营帐来,吕布的一双眼睛就死死地盯住华雄的,事情到这一地步,在他来看有一多半都是华雄害的。
而华雄则毫不畏惧地以非常平静,甚至有些和气的目光看着吕布,甚至在进来的时候,华雄还很是亲近地对吕布说道:“哎呀!温侯。咱们可好久没见了!怎地温侯消瘦了许多呢?是不是那些朝廷兵将不听话。难带啊?真是的。这班兔崽子——”
华雄地话还没说完,吕布就冷哼一声落座,只对华雄怒目而视,如果他地武功练到眼光也可杀人,那华雄不晓得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沉默在继续蔓延,华雄首先打破沉闷,对吕布说道:“温侯。几日不见,你就这么想华某吗?”
众人一怔,不明白华雄是什么意思,就连吕布本人也怔了一怔,想说我恨不能想你死,但却不能直言,只是哼道:“我没事想你干吗!”
华雄笑道:“那不想我,怎么自见面后。温侯地眼睛就一直离不开华某呢?华某自问长得五官端正。甚是英伟一些,但被温侯这样看着还是不免有些不自在,不知道的。很容易怀疑温侯是不是有点那什么龙什么阳的之癣哦!当然啦,以温侯而言,谁也不会认为天下第一武将有那种癖好的,大家说是不是?”
华雄的话实在是太恶毒了,吕布当即气得脸红脖子粗,仿佛誓与关公比红脸。
而其他人则纷纷暗笑不已,曹操对此一脸汗颜状,很是头痛的样子。心说这华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大将之才,可偏偏就如此刁钻,令人琢磨不透。
袁绍则是以为华雄在开玩笑,笑道:“温侯且莫恼,想是适才气氛有些沉闷,华将军开开玩笑,不过温侯那般盯着华将军,也着实有些失态!”
想要发作,却被袁绍给挡了下来,事情就开始进入正题,华雄说道:“今日在此是为查明袭皇一事而来,该从哪开始就开始吧!没得浪费时间。”
曹操便开始说道:“温侯,你曾言你未与西凉军勾结,如今便将你之举动说与诸公知晓!”
吕布看了华雄一眼,便开始说起整个事情来。
这回吕布倒是落足了本钱,从华雄杀董卓开始说起,将他们二人因貂禅起的私人恩怨都摆上了台面,说华雄抢了他地妻子。
这个说法立即引来华雄的反驳,算是把这个所谓的夺妻之恨带了过去,而吕布就开始说他的打算,临战撤军来武关。
就如华雄所料的一样,因为华雄领兵跑去对付杨奉,吕布失去了杀华雄的机会,心中自然不高兴,本来想打个漂亮的胜仗,待风头压过华雄再慢慢来,可他又很清楚自己带的军队和西凉军地差距,不得已之下,只好起了一点狠心,想去联合曹操,心说反正华雄会尽力保长安,只要华雄拖着西凉军,他和曹操大军一到就能立下大功。
可人算不如天算,刚到武关就出了袭皇事件,这让他十分疑惑,西凉军地行踪,他作为第一线的人,可以说是第一个知道的,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几百里之外。
他想不明白,而外面却传出他和西凉军勾结地事情,这就更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本来如果袁绍和曹操不来,他还不怕,说他勾结,他还搞不好真去勾结一下,可袁绍和曹操来了,他再大胆,也不敢在这二人面前去勾结西凉军,那不是茅侧里点灯,找死嘛!
说到勾结西凉军,吕布最简单的理由就是,如果他勾他会在武关吗?他根本不必等到皇帝迁都就可以直取长安。
这个理由也算充分了,只可惜他遇到了华雄。
听完吕布的说法,大家也都开始相信吕布并没有和西凉军勾结,大家便研究这西凉军袭皇的真相。
华雄当然不会允许这个事实成立,一来这个事实会直接导致吕布与曹操的联盟,使得华雄无法耗损曹操兵力,二来这个事实也会让人产生很多联想。
华雄忽然对曹操说道:“曹公啊曹公,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小人蒙骗。唐羽,带他们上来。”
众人顿时纷纷面露疑惑,唐羽步出营帐,不多时就跟进来四个人,两个是华雄的亲兵,另外两个则是当日向华雄递去金伊人头地士兵。
四人分别见过帐内众人,华雄便说道:“你二人,把当日吕布杀金伊将军等一干忠臣的过程再说一遍。让大家见识见识咱们天下第一武将温侯吕布的手段!”
二人见到吕布。心中便有火。当下就将吕布杀金伊将军的过程重述一遍,事毕,华雄便问道:“温侯,你看这事怎么解释?金伊将军本是御前的人,董卓之时一直尽心侍奉皇上,可以说是我大汉朝当之无愧的大忠臣,你为了一点战术就轻易屠杀大忠臣。这份用心可真是让人钦佩得紧呢!华某真该好好学学!”
此时华雄想起陈宫的话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咬死吕布,将所有地屎盆子全部扣在吕布地头上,教他百口莫辩,如此一来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华雄地头上,自然更不可能有人拆穿其中究竟。
不过在某个地方曾经发生的某事,却能改变这一切。
那便是我们那位可爱的小皇帝。
张鲁一声令下,要把皇帝给砍了。如果这一刀砍下去。那堂堂汉献帝可就真是死于非命,而刘焉也注定离灭亡不远了。
就在张鲁的士兵拿住小皇帝时,张鲁忽然叫道:“慢!”
想到那一层的张鲁及时地阻止了士兵的动作。走上前打量小皇帝,问道:“你说你是皇上,你可有证明?”
小皇帝略一思忖便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说道:“朕被西凉军所劫,身上再无一物可证。”
听到这,张鲁立刻冷哼一声,说道:“既是无物可证,那便杀之也不枉!”
话刚说到这,小皇帝脸色也为之一变,惊慌地大叫道:“将军,将军只要你带朕去见益州牧刘焉,也便是朕之皇叔祖,朕自能证明朕的身份!还请将军通融一下。”
张鲁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不是让我找骂吗?一个啥证明都没有地难民自称皇帝,本将军就带他去见主公,你以为本将军是什么人啊?要是天天都有你这样的人来,那本将军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主公砍的!今日本将军心情好,先不杀你,送他出关,谁要是再让他进来,立斩不饶。”
两个士兵拖着挣扎不已的小皇帝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小皇帝突然灵光一闪,喝道:“慢,将军,朕有证明也!”
张鲁闻言,抬手让士兵停止,随即说道:“那拿出来吧!最好是真有,不然要是戏耍本将军,那本将军只好杀了你以解气了!”
待士兵把小皇帝放开,小皇帝忽然开始脱裤子,张鲁顿时勃然大怒,喝道:“你干什么?你脱裤子干吗?”
张鲁的大喝顿时把小皇帝吓了一大跳,裤子脱了一半又停下手来,说道:“将军,你不是要看证据吗?朕这便给将军看朕身份的证据。”
张鲁大骂道:“你这是给本将军看什么证据,脱裤子想干吗?你以为本将军是什么人?给我拖下去——”
张鲁正要下令再将这小皇帝给拖下去砍了,那小皇帝见状,忙不迭地把裤子脱下来,露出内里一条绣着紫龙的黄色大裤衩,那用料和做工和脱下的麻布裤子形成鲜明地对比,小皇帝说道:“将军,这便是证据!这紫龙裤衩天下仅有朕可穿。”
两个士兵看着小皇帝身上地龙内裤(内裤是没的,大裤衩却是有的),两个人四只眼睛全看直了,作为小兵地他们何曾看过这种东西,就是一旁的张鲁也看得张大了嘴巴,仿佛小皇帝要是突然朝他撒尿,他大概会拿嘴去接一样。
这是铁一般的证据,不单是这种黄色的布料和那做工,还有那精细无比的紫龙,都代表着眼前这个十来岁大的孩子是皇族中人,而且不是皇帝就是太子,汉献帝才登位一年,太子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真正的皇帝。
好半晌后,张鲁才合起嘴巴,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真是皇上?”
小皇帝把外裤穿上,这才再度挺起胸膛喝道:“朕正是当今天子!”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章 真相(中)
觉眼前人正是当今天子,张鲁立刻想起自己刚刚的诸然说在这个小皇帝还未登基时,他就杀过朝廷的使者,可面前是真正的皇帝,张鲁还是打心眼里害怕起来,杀皇帝的后果他是非常清楚的。
刘焉只是不奉朝廷号令,倒不是要反叛自家亲戚自己做皇帝,张鲁立刻跪了下来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末将适才不知皇上身份,有所冒犯之处,还请皇上见谅!”
常言道经一事长一智,挫折能使人成长,小皇帝也不例外,若是在以前,张鲁这颗脑袋他现在就想要了,但头脑逐渐清明的他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张鲁的碴,只好奔上前扶起张鲁说道:“将军无须自责,将军身负守关之责,小心谨慎自是难免,怪只怪朕命途多劫,竟遭此横祸,还望将军能带朕见见皇叔祖才是!”
张鲁闻言心中有些感激,一个皇帝亲自来扶自己,也算是毕生的荣幸了,张鲁磕头如捣蒜地说道:“皇上宽宏大量,末将自当遵从,还请皇上入关稍做歇息,再加以洗漱,待正了衣冠后,末将派人请主公前来晋见皇上。”
小皇帝点点头,却并不随士兵入关,皱起眉头问道:“将军,将军先前说那西凉军乃是假冒的,这事可确实?”
张鲁第一次见皇帝,本来作为一个旁观者,对此倒是无所谓,可现在真正接触皇帝,他也不得不掂量一下。肯定道:“皇上,此事末将可担保,那西凉军若有出现在那袭击皇上之能,又何不如去袭击长安以作根据呢?”
张鲁顿了顿,续道:“再则,皇上随军而行,此事之机密怕是没几人知道,而偏偏这西凉军却像早已知之一样。甚至留了王允三人的活口。欲以之要抰华雄。足见其中必有内奸!而这西凉军也必非西凉之军。”
皇帝心中自有所思,他所看到地是货真价实西凉军装扮的军队,王允对他的出卖他也深信不疑,不过今日的小皇帝已非昨日,并不言说其中关键,只是问道:“那依将军观之,这内奸是为何人?而这西凉军又是何人所假扮呢?”
张鲁面现犹豫之色。似一时不敢回答,可犹豫再三后,还是说道:“皇上,此事十分玄妙,要说确定内奸,必是知晓皇上之行的人其中之一,至于究竟有些什么人,只有皇上知道!末将不敢言说。但可以肯定是活下来的人。”
说到这。张鲁便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而小皇帝心中暗暗思忖,口里继续问道:“那这假扮西凉军之人又是谁?”
张鲁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却是最难解之谜团。要说猜想,末将尚能略知一二,可事关重大,末将实不敢乱作言语,若是有一言传将出去,末将怕是百死亦难逃罪责。”
小皇帝见张鲁不肯说,眉头却皱了起来,不摆皇帝架子发怒,反笑道:“将军倒是颇有见识,朕先前听那士兵叫将军作张将军,不知将军可是汉中第一武将张鲁将军?”
皇帝拍人马屁,也算是千古奇闻了。
张鲁闻言忙跪了下来,说道:“末将正是张鲁,不过这汉中第一武将却是愧不敢当,这其中究竟亦非末将所能有所揣测,乃是益州谋士知情后共商之猜测。”
皇帝眼珠一转,说道:“既是猜测,此地又是将军所守,不妨将军将之告于朕,朕绝不致让人知道这其中玄妙是将军所授知!”
“这个——”张鲁不禁犹豫了起来,从他的立场来说,他只要保住汉中不被外敌入侵即可,至于眼前的皇帝,他虽然不敢太违背,却也不可能任其予取予求,处理决断那都得交给刘焉。
他此时便在心中计算着,如果把那猜测说给小皇帝听,肯定会引起一些问题,至于到底会引发多大地问题,那也不是他所能想象地,可如果这事一旦被人知道是自己告诉皇帝地,那自己恐怕此生是别想再踏足汉中和益州以外的地方了。
小皇帝见张鲁考虑,继续探话,说道:“莫非张将军不相信朕?”
“末将岂敢!”张鲁略一犹豫,心中也下了个决心,此事给皇帝知道了,把皇帝引出汉中益州,外面只会打得更加激烈,战火也更不会蔓延到自己的汉中。
当下张鲁说道:“皇上!既如此,那末将便斗胆了!”
小皇帝竖耳聆听。
张鲁附耳道:“皇上,这万人军队,配以西凉铁甲,有西凉铁甲者,在武关潼关以西首为郭李二将,其次则是吕布,另有可能,华雄和杨奉或有少量铁甲。既然郭李二将不可能派人来,那便是另外三方,第一可疑为吕布,一来有动机,二来他也确有万数的西凉铁甲。可西凉军在他军中不过万数,其余皆为朝廷大军,调动实不可能无声无息。而且以吕布之脾性,当真要袭击皇上,势必带皇帝回长安,并与郭李二将正式结盟,而不会去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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