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华雄也不多话,一把拨开伙计,径自朝那小房间走去,那伙计待要说什么,唐羽却已经说道:“我们主人不是看病,是来看人的!”
伙计见华雄走向房间,顿时有些着急起来,说道:“等等,那边是华三夫人看诊的地方,闲人免进。”
这一说话,顿时引得众人的目光全聚集过来,纷纷议论起来。
华雄却不理会这么多,走到房门口就欲推房而入,蓦地一旁有人喝道:“小子,你想干什么?里面华三夫人正在看诊,不得无礼。”
华雄不由暗自摇头,要不是不想惊动,他还真不想这样前来,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先进去再说。
在一众排队的病人及其亲属的侧目中,华雄推开了房门。
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两声呵斥声:“什么人!”
迎面两个士兵冲将上来,未及出手,已被华雄顺势一带,就将二人推向一旁。
只见房间内一张桌前正坐着一位满面病容的老伯,在老伯面前的是一个纱制的布帘,而在布帘后隐约坐着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想来就是士孙月。
在三人交手的瞬间,士孙月的声音也从布帘后传出:“药方写下来,交给外面伙计,自会有人帮你打点妥当的。”
那老伯连声道谢,瞥眼见到华雄的进入,顿时撑起那病恹恹的身体,戒备性地挡在布帘前,喝道:“你——你是什么人?要——要做什么?不得对——对华三夫人无礼。”
此时那两名士兵也冲回来,心中奇怪外面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人进来,待要再动手,从布帘后传来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怔。“相公!”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亲情贵如油(下)
三夫人的相公,那是谁?
老伯和两个士兵同时一怔,三个人六只眼睛同时眨了两下,看看面带笑容的华雄,又看看布帘后似要冲出却未冲出的人影,待得回过神来,两个士兵顿时吓得心胆俱寒,自己刚才对华雄出手,那可是冒犯上官的罪,当即跪了下来求饶。
至于那老伯惊愕之后露出喜悦之色,呢喃道:“龙——龙将大人!”
华雄目光看着布帘后的人,缓缓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两名士兵连忙扶着老伯出屋,那老伯临出房间还不停回望华雄,口中继续呢喃着,待得出门后便叫了起来:“我见到龙将大人了!我见到龙将大人了!”
这一声呼喝顿时引来大家的骚动,同一时间,那些原先在外面斥责华雄不排队的人也有人想起华雄来,这么一来,华雄来探班的消息不胫而走。
对这外面的一切,华雄是懒得理会的了,三人一离开,士孙月就锨起布帘,一下就扑进华雄怀里将华雄抱了个满怀,那胸前愈见饱满的一对玉兔顿时顶在华雄的胸口,十分舒适的感觉让华雄也顺势将士孙月抱得紧紧地,并轻轻嗅着那发间的淡淡清香。
“相公!”娇腻的呼唤在耳边响起,此时最适用的一句话大概就是“小别胜新婚”了,士孙月学医是为了以军医官的身份待在华雄身边做个有用的妻子,而如今雍州将成战祸之地。士孙月当然是非常担心地,不过一向内敛的她只用这充满娇媚之气的一个称呼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而且华雄此番来看她,也着实让她十分感动,要知道华雄用嘴巴哄她们说一视同仁是一回事,真正用行动去做到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华雄轻轻抚着士孙月的背,说道:“相公我来看你,高兴不高兴?”
“恩!”士孙月点点头,将头朝华雄的怀里拱了拱。仿佛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整个地融进去一般。
无声胜有声地时间。二人静静地相拥。彼此感受着拥有着对方地那份温馨,良久华雄才抱起士孙月,走到布帘后坐上士孙月地椅子,凝视着士孙月那如花的娇颜,说道:“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
士孙月点头道:“都还好,在家里什么都好,有大姐看着没什么问题。就是对小月的家里人,大姐也照顾得很周到,倒是相公你在外面有危险,吃住都不方便,瞧,才几天时间,都瘦了一圈。”
“何止啊!”华雄开始哭诉,面对自己家里人。他也就没什么好装的。捋起袖子露出手腕,在那手腕上有一圈肉是青紫色而发肿的,华雄说道:“你瞧。还受伤了呢!”
这道伤是吕布留下的,吕布拉扯的力道实在骇人,要不是华雄身体还算相当壮健,骨骼也算够硬,恐怕当时就得把他地手给废了。
现在这道环形的淤肿几天都没消退下去,更是让华雄想起当日的情形就有些后怕,自己竟然能在那样狂化的吕布手下活过来,简直跟做梦一样,虽然说吕布向来怕死,不过人毕竟是人,失去理智后又哪来的怕死之说。
纵使华雄以决死之心相抗,超水平发挥,那也并非真的不怕死,遇到同归于尽时还是会选择退让的,可当时的吕布那简直就是死也要拉华雄垫背地架势,叫人不害怕都不太可能。
而除了这个手腕地伤外,华雄身上还有一些擦伤,不过并不严重,几天时间下来也都复原了,只是左胸口倒是被那踩碎的明光甲护镜伤到了一点,目前倒是没痊愈。
士孙月一见到这个伤,顿时惊慌起来,很疼惜地抓着华雄的手,急切说道:“这——这是怎么搞地?怎么会伤得这么狠?这——这得看大夫,得看大夫,我去找大夫去!”
说着士孙月就要从华雄的身上起来,华雄不由微笑起来,按着士孙月说道:“瞧你,你不就是大夫嘛!急得跟啥似的,放心吧!只是淤肿,拿热鸡蛋敷敷,过些时候就没事了!”
士孙月这才醒悟过来,干笑道:“对啊,我就是大夫!你看我——笨死了!”
“哪有,我老婆这么聪明,一下子就是女华佗了!哪一点笨了,你这是关心我!”
说着,华雄亲了士孙月一口,又把士孙月抱进怀里说道:“要能天天抱着你就好了!”
士孙月俏脸微红,笑道:“这还不简单,你以后出门把月儿带上就是!”
“恩,你医术也不错了,够资格做我的私人医生了!”华雄又吻着士孙月的发际说道。
士孙月闻言面露惊喜之色,起身转头凝视着华雄说道:“真的?相公你以后真的带上月儿?”
“相公相公,你怎么就改不了口呢?这称呼不好听,要叫
跟你大姐学学,叫得多顺耳!当然是真的,我啊,恨着你们四个睡觉。”华雄说道。
士孙月撅起小嘴,作撒娇状道:“人家改不了口嘛!坏蛋,尽会哄人,要天天只想抱我们四个,那你干吗还向郭佳提亲,连人家老婆都不放过,还让红昌妹妹把那高雅带回来,标准色狼。”
华雄干笑道:“别吃醋嘛!我不会厚此薄彼的!郭佳嘛,和她哥结个亲家是不错的选择,她也不差,现在呢就找个时间的问题了,至于高雅,那也不全是我好色,毕竟她一个孀寡,只要她愿意,我也不介意多一个漂亮老婆的!”
“是哦!美死你,让你把天下的美人全都娶了,看你怎么应付!”士孙月娇嗔道。
华雄大笑道:“那怎么会呢!现在一娶的话就是六个,我最多娶十个,哪怕我做了皇帝也一样,这总成了吧!只有十个女人的皇帝,恐怕也是古今老婆最少的皇帝了吧!”
“是啦是啦,你就美吧!坏蛋!”士孙月口中骂着,身体却更加地偎依上去,她心中清楚,作为一个以皇帝为目的的人来说,能给自己这个限制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可即便不是皇帝,以华雄的身份来说,有个十几二十个老婆也不算希奇。
此时华雄想起和花凝水说的事来,说道:“月儿,我今天回来,家里人又多,今天就吃一顿家宴吧!把家里人都聚聚,各个安排一下,以后同城居住,也让他们清楚你老公是什么人。”
话题说到这里,士孙月不禁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那爹爹他们——”
华雄笑道:“自然是要一起吃的!不是早就说过吗?软禁他们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毕竟他们忠于大汉朝,你和文姬的爹爹还好说点,尤其是红昌的义父最麻烦,放心,我会处理的!”
士孙月点头道:“恩,那既然这样,我们今天也早点回去准备一下。”
华雄见士孙月这样说了,当即应允。
士孙月从后房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叫来,让她们去吩咐外面,今天看诊结束,另外去让轿子抬过来。
待医馆内的人被清空,丫鬟给士孙月取来一方纱巾,士孙月将纱巾戴上以遮脸,这才欲出去上轿。
华雄瞧着新鲜,不由说道:“你既然是坐轿,还戴这纱巾干吗?搞得像是很神秘似的!”
士孙月啐道:“坏蛋说什么呢!这还不是为了你!人家既然是你之妻,却以女儿之身抛头露面,自然要检点一些,但逢外出,必然不能以面目示人,不然若是有人说你闲话,你不还得怪我们!再说,人家容貌只望天下唯相公你一人可见尔!”
华雄心中高兴,却还是调侃道:“好好,我老婆最好了!那——要不要再加个墨镜?那样岂不是更好,我这可有哦!”
说着华雄从怀中取出墨镜晃悠了几下,随即吩咐唐羽去取红云马前来,他可不习惯坐轿。
士孙月闻言,略一思忖道:“此法倒也甚妙,回去得和大姐她们商量商量。”
华雄脸色顿时一苦道:“我是开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
士孙月笑道:“那这想法是挺不错的嘛!而且每次都见你戴着,不知道我们戴来会不会也很好看!对了,相公,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华雄怔道。
士孙月作扭捏状,说道:“人家今天,今天想和相公你一起骑红云马!”
华雄顿时来了兴趣,说道:“没问题,顺便你把墨镜戴上试试效果,让大家都看看女华佗的英姿。”
唐羽一路出医馆,还没出门就听到外面吵嚷声大作,待得出门一看,却是一众百姓们争相要看看龙将大人,一群士兵努力地把门口的路拦出来,却无法阻止大家向医馆内伸脖子的欲望。
对这样的情形,唐羽大略也能理解,不谈华雄的名气,现在雍州之地的百姓们对时局可说是非常敏感,而华雄此次联袁也是大家所共知的,现在见到华雄,说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
唐羽略略摇头,随即步出医馆,一旁士兵连忙问道:“唐指挥要往哪儿去?若是有事,尽可吩咐小的前去。”
唐羽看了这个士兵一眼,心说这士兵倒机灵,随即说道:“这事你帮不了,我去取主公的马,那马认生,别人去了怕是请不动。”
那士兵闻言微微一怔,说道:“可是那红云马?既是如此,还请容小的随行——那个,唐指挥,小的以前见过主公训马,今日还想再见识一下,还请唐指挥成全。”
第四卷
第二百章 传言
羽摇头道:“你还是在此护持好吧!我取了马就来,识到主公的马!看你挺机灵的,不妨告诉你个消息,红云马前几天可把吕布的赤兔马给踢翻了,那真是——啧啧——不多说了,主公还等着,我去取了来。”
说到这,唐羽急步去了,心中不由想起赤兔马来,那日将吕布杀了之后,赤兔马就一直没有起来,华雄并没有就那么放着不管,毕竟看上去赤兔马受伤不轻,可谁知道治好后会不会又生龙活虎。
曹操和袁绍本来倒是想处理下的,赤兔马送人可是一个大好的礼物,笼络武将必备礼品,只可惜吕布毕竟不是他们杀的。
华雄让人做了个很结实的大担架把赤兔马送进宛城治疗去了,绝了曹操袁绍的一番心思,华雄当时就想着自己效法一下曹操,待关羽来给自己当官时就把赤兔马一送,加上自己的人格魅力比曹操强点,又小小地破坏了一下刘关张的兄弟情,应该不会是倒便宜刘备的买卖。
那士兵听了唐羽的话,面露诧异之色,稍稍呢喃道:“红云马踢翻了赤兔马!红云马踢翻了赤兔马!”
喃喃的念叨中,士兵眼前仿佛浮现红云马一个后踢踢中赤兔马的情景,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太厉害了!赤兔马啊!主公的红云马踢翻了赤兔马!这实在是太厉害了!”
当时的情形外人是无法知道地,尽管当时的人都清楚。红云马固然是难得的汗血宝马,但赤兔马也绝对是绝世良驹,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情形,主要还是赤兔马的主人去势太尽,不然要在平时,纵是红云马跳得起来,以赤兔马的矫健也能逃开。
不过传言中是不会管这些细节的,这个士兵的叫声顿时在骚动地人群里引起新地骚动。
“什么?赤兔马?什么东西?”
“笨。这都不知道。没听过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吗?吕布是天下第一武将,赤兔马也是天下第一宝马,好厉害,龙将大人不禁人厉害,马也厉害啊!”
“红云马是龙将大人地马?踢翻了赤兔马?这实在——让人该怎么说才好呢?”
“不愧是龙将大人,吕布算什么,赤兔马算什么。龙将大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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