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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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雄当即领了几个士兵去向营门,他倒要看看这个求救的村民是哪来的。
这一出去可不好,远远地他就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在营门前来回踱着步,胸前还包扎着伤口。
“不至于吧!是废柴?他跑我这来搞什么?够毒的嘛!前边在裴元绍那吃了亏,转眼就扮成村民来我这里告密,想要我去剿裴元绍,这招太淫荡了!”
华雄可不想和费柴说些废话,随手招来一小兵说道:“先带他去一个单独的帐里软禁起来,回头我再派人找他问话!”
那士兵领命前去,和费柴说了几句,然后费柴就牵着他那明显疲弱不堪的马跟着士兵进了营。
华雄急忙派人叫高顺和张辽等一干心腹指挥使,等人一到齐就说道:“今天咱们军营来了个稀客,你们知道是谁吗?”
众人统一摇头,高顺和张辽则看着华雄,等待他的回答。
“废柴来了!”
“废柴?”一班没有上山的指挥使们彼此大眼瞪小眼,不知废柴何人!
只有高顺和张辽一副怔然状,脑海中心念电转,然后同时说道:“此人竟敢来利用我军?”
华雄点点头,说道:“废柴是暴虎寨的手下,今天装成村民跑来我们军营,其用意自不必说,我已将他安置在营房内软禁起来,如何利用他,大家一起想个办法吧!”
话说完,华雄忽然冷笑道:“想拿我们当枪使,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只可惜这回他是打错牌了!据说这小子跟着暴虎寨可干下不少残忍的事!标准的倭寇!咱们一定要把他朝死里整!明白吗?”
“明白!”
大家虽然对倭寇不了解,不过和华雄处的时间长了,当下也不多问。
“都督,从此人口中可知暴虎寨之情形,依卑职看,不若严刑逼供,使其尽说暴虎寨一切。”
说话的是张辽野战特种部队的指挥使周熙周印华,一张国字脸上有两道斜斜的刀疤,显得极有凶杀之气,但那张脸上却永远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别人最好不要跟他开玩笑。
据张辽所说,这周熙做事雷厉风行,是最标准的执法队类型,而且很多时候都喜欢默不作声地行动,在战场上经常冷不防地施暗刀子,明明前一秒和那个在打,转眼就一刀把旁边的另一个敌人给干掉了!
这倒是让华雄想起忍者来。
华雄点头道:“这法子是最基本的法子,我们到最后才用这个!”
高顺这时说道:“都督!末将以为此法不甚妥当,逼供所得,未必真实!费柴此来,定是得了暴虎寨之令。他以村民身份前来,若是我军有所留难,极易惹来暴虎寨种种猜疑。况且费柴此来,必非一人尔!”
高顺顿了顿,见华雄不表态,便继续说道:“费柴于卧牛山上所说,信誓旦旦,若真如其所言,那暴虎寨易守难攻,则我军只能智取而不得强攻。逼供不急一时,留下费柴,其随行匪众势必有所猜疑,我等当善加利用,以期用计破敌!”
张辽在旁说道:“确当如此!”
华雄心中闪过一丝明光,说道:“好,就如你所说,我们留下费柴,并好酒好肉安置,让他的匪众们都看见,回去肯定会说费柴投降了我们。到探明暴虎寨所在后,我们带着费柴直奔暴虎寨,看那暴虎寨有什么举动?”
张辽和高顺同声说道:“都督之法,大善!”
华雄脑海中一想不对,这样一来,暴虎寨如果完全没什么动静,那自己岂不是白做一番工夫,那么必须还有一个人去暴虎寨面前煽风点火,让暴虎寨自乱阵脚才行。
华雄想毕说道:“我们还可让裴元绍去告诉暴虎寨,说他费柴投降了,将他们两家的各种情况全部交代出来,以迫使暴虎寨坐立不安,再看看用什么办法迫他下山!唯有让他离寨,我们才有机会对抗。”
不管暴虎寨有什么地势可守,只要有办法能骗得他离寨,那一切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事情会否如此发展,华雄不知道。
可既然只能智取的话,那就要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手段来迫使暴虎寨离寨,虽然说这个计策还没想好。
商量好了之后,华雄便让人带费柴来见自己。
“草民费柴见过华将军!”
费柴可以说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即使面对华雄也报上自己的本名,这倒是让华雄有些意外地说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问:“废柴!你叫废柴?怎么不叫废物呢!还能废物利用的!”
费柴的脸皮抽动了一下,神色极其尴尬,想要抬头看华雄一眼。
他身边的高顺和周熙立刻喝道:“老实点跪着,我家将军也是你能看的!”
之前在卧牛山上,费柴只是对张辽比较关注,华雄和高顺当时都刻意隐藏着,想来费柴不会有什么印象。
可是最后华雄那一下狠的却是雷霆万钧,费柴会不会有印象实在说不准。
即使华雄现在穿着将军服,神色与当时大不相同,但也不敢保证费柴认不出来,当下只好尽可能不让他抬头。
“这个——”费柴嚅嗫道:“人身姓名乃父母所赐,草民亦不敢妄加改之!”
“恩,不错!有点孝心!你说你村子那有盗匪,多少人啊?”
“回将军话,前前后后怕有两万来人!”
“放屁!”
华雄突然大喝,一掌拍在案几上,吓得费柴身子一抖,华雄续道:“本将军刚把黑巾贼给剿了!这长安到潼关之间绝无过万之盗匪,你可知虚报军情在我军中是什么罪名吗?要五马分尸的!”
华雄看着费柴跪在下面的样子,嘴角挂起一丝暗笑,“五马分尸懂吗?就是用五匹马拉着你的头和四肢,然后一起撕开,那血肉喷洒得满天都是,你见过吗?”
“草民见过!”
费柴的话让华雄瞳孔不由放大了少许,自己本来想吓吓费柴,虽然说费柴是个盗匪,杀人放火也是常有,但如果把种种杀人手段想象到自己身上,那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可费柴却出乎华雄的意料,继续说道:“那些土匪用各种方法将村里好多人都杀死,有些甚至将初生之婴儿煮来食之!将军,求将军救救村中老少!将军一路剿匪,不扰一民一户,大伙儿都盼着将军呢!”
说着说着,费柴居然声泪俱下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让华雄看得眉头狂皱,心中暗道:“这小样也太会演戏了吧!我看八成就是你这废柴干的那事!居然连初生婴儿都吃,还是人吗?”
华雄连忙问道:“真有如此恶贼?但那也没你说的那么多吧!”
“将军!草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骗将军啊!他们盘踞在三十几个山头,外人看来,似三十多股小匪,可实则就是一伙!且他们还不知从哪买来各式精良兵器,实在祸害得紧!将军,草民求将军救救我们吧!我们那的父老乡亲可都等着将军呢!”
费柴边说边哭边磕头,全然一副入戏的模样,华雄点头道:“恩,既然如此,那好,待我军剿灭暴虎寨后就去你们村里剿一下!”
费柴一听这话,哭声喀然而止,整个人怔了一秒后,更加迅速地磕起头来:“将军万万不可啊!我等乡亲在山中度日如年,每一日都要死上好些人,方圆数十里之村庄皆被这些天杀的劫掠不停。将军若是晚得片刻,一方之地将尽被屠戮,届时将军欲剿灭之也已为时太晚!”
“胡说,人杀光了他们还劫什么!再说,现洛阳方圆两百里,盗匪中最大的就是那暴虎寨,我军当然先取其首,或许在我军剿灭暴虎寨后,这班小匪就一哄而散,那你们乡亲也就能过安生日子了!”
“将军,这非是小匪,足有两万余人啊!比之那暴虎寨怕是尤有过之!请将军先——”
“大胆!”华雄再度一声暴喝:“本将军行军作仗还用你教!带下去,好生安置,你且与我军同行,一来让你长长见识,二来待剿灭暴虎寨后好带带路,明白吗?”
高顺和周熙夹起费柴就朝外拖,可费柴听到这话,心说这还了得,那岂不是变成我带官军去打暴虎寨,被暴虎寨知道,势难善了!
想及此,费柴拼命地挣扎,一下又冲到华雄面前抱着华雄的腿大声喊道:“将军,将军不可如此,草民一家老小的性命全在盗匪之手。若是将军不为我村剿匪,也须放草民回家与妻儿见上一面,如此便是草民教那盗匪杀死也可瞑目!将军断不能将我带于军中,使我无法得见家中老小最后一面!将军啊!”
幸好华雄及时地转过身去想要逃开,以免被费柴认出来,可费柴抱着华雄的小腿一边哭喊,一边朝前爬。
此时此刻,费柴是哭得声嘶力竭,比之先前的小小哭诉大是不同,这是发自真心的哭喊。
如果暴虎寨觉得官军是他费柴带去的,那注定他一家老小会很惨,说不定还会被分尸挂在寨门口风干。
“放肆!竟敢对我家将军无礼!”
高顺和周熙立刻大喝上前,将费柴拉开拖了下去,费柴的哭喊一路远去,华雄嘴角撇过一丝冷笑,暗暗骂道:“废柴,要不是为了影响暴虎寨的心,我现在就把你这个吃婴儿肉的大卸八块丢去喂野狗!”
高顺和周熙把费柴拖下去以后,就吩咐人好酒好菜地招呼费柴,并且还让费柴在军营四周最显眼的地方自由活动,却偏偏不给费柴逃跑的机会。
而费柴对此毫无办法,不时地偷抹一下眼泪,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被派来做这事就不说了,还遇着个认死理的华雄,一定要先剿了暴虎寨再说,只怪天亡我也!
第三卷 将在外
第七十一章 分裂
一日后,卧牛山上的裴元绍收到费柴想要带官军来攻打他的消息后,不由大骂暴虎寨实在太阴险了!要不是他已归顺华英雄,那还真是一条歹毒非常的计策!
当下他按照华英雄的交代,派人给暴虎寨送信,同时他也想着如何让暴虎寨离寨而出。
目前可以肯定的就是暴虎寨大概会因为费柴背叛的消息而阵脚大乱,或许会觉得这费柴一定把他们寨里的紧要之处全都告诉了华英雄,如此一来,他会觉得暴虎寨不再那么安稳。
可如果没有一个更好的方法,他还是会选择缩在暴虎寨里,得找一个诱饵把暴虎寨给钓出来。
这诱饵说说容易,真要找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一时间裴元绍也没什么主意。
首阳山暴虎寨。
一座不算华丽的木屋内传出阵阵喧闹之声,除了一群男人的大声喊叫外,间中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叫哭喊以及呻吟声。
木屋内,又黑又矮的暴虎寨正趴在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身上做着人类最原始的造人运动,四周围还有不少汉子对着几个身无寸缕的少女调笑戏耍。
无数双大手不停地在几个惊慌的少女身上游走,吓得几个少女花容失色,不停地用哭喊表达她们的抗拒。
可是这些哭喊对眼前的一群男人却是最好的催情剂。
这时,木屋的门被敲得咚咚作响,门外的声音说道:“大当家,大当家不好了!大当家出事了!”
正在兴头上的暴虎寨一脸不快地从女人身上抬起头来,大喝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本当家正在操女人,好得很!有事待会再说。”
“大当家,出事了!三当家费柴出事了!他投降官军了!”
“什么!”
这个消息像是一盆冷水突然浇在暴虎寨的身上,让暴虎寨的欲火在刹那间消失无踪,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裤子也不穿地就朝门口跑去。
“你说什么?废柴那小子投降官军?恩?你们怎么了?”
暴虎寨打开门劈头就问,可是他却发现门外站了三十几个人,全都是费柴当时带走的人,现在这三十几个人全都一脸傻气地看着他。
一股凉风吹过,暴虎寨只感觉自己胯下凉飕飕地,这才发觉自己连裤子都没穿,黑黑的脸皮难得地抽了一下,恼羞成怒地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大的吗?妈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话说完,暴虎寨立刻返回木屋去穿裤子。
那三十几个人被这么一吼,全都一脸汗颜地低下头去,在心中同时说道:“大当家的老二也太小了!真像乌龟的那话儿!”
暴虎寨穿好裤子又跑出来问道:“都给我说,细细说来。废柴那小子敢投降官军,他不要家中老小了吗?”
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地描述起他们所看的情景,说费柴进了军营后便一直没出来,后来发现费柴在军营里好吃好喝,远远看去那叫过得一个春风得意。
当时大家都没怀疑什么,只以为计划成功了,费柴应该会带官军去往裴元绍的山寨。
接下来官军的确是拔营出发,但那方向,那目的地竟是直奔暴虎寨而来,这下一群人就慌了神,急忙跑回来报告。
“大当家的,这一定是费柴临阵怕死,宁可一家老小不要,投降官军,他肯定将我寨中情形俱皆说与官军知晓,不然官军岂会对他如此之好?更不会直奔我寨而来!”
“妈的,该死的废柴竟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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