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呃!水儿,你故意拿你相公我开涮是不是,尽问这么有深度的问题,我当然不是奸商!要不是你相公我,长安百姓的日子只会更苦!”
“英雄,那个青天秘籍里写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英雄。花柳病是什么?”
“这个。因为所以。不说也可以,妇道人家,不要打听这个!”
“英雄,水儿我有点不安!”
花凝水说到最后,语气一变,朝华雄的怀里钻了钻。
华雄轻轻抚摩着花凝水的秀发,鼻中嗅着那发间的微香。在这个夜色中,身心感觉十分舒适,“不安什么?还在想那个树大招风吗?”
花凝水点点头,呢喃道:“是的!如英雄说地这故事般,那包龙星只是想翻一个案子而已,就得到那样地迫害,这还是在皇帝讲理地情形下,像如今。丞相行事多凭喜好!如英雄所说伴君如伴虎。倘若哪一天——英雄你也落难,会不会有像豹子头那般的人物要来杀你呢?”
说到这,花凝水的身子有些颤抖了起来。
华雄笑道:“傻瓜。放心吧!你相公我可也是勇冠三军的虎将!要杀我可得掂量掂量!再说,你相公我是从来都尽量避免处在危险之中的,不会像包龙星那样动不动就落难被人追——”
华雄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轻咦一声,目光迅速聚焦在远处营帐外闪动的黑影上。
华雄的脸皮抽了抽,连忙按着花凝水先倒下身来,说道:“在这不要乱动!还真被你说中了,没等我落难,好象就有人要刺杀我!”
花凝水神色一变,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随即担心地看这华雄,轻声道:“英雄,你小心点!”
华雄挑了挑眉毛,笑道:“放心吧!看我先射死他几个再说!”
华雄说完,转身下了小山丘,迅速地摸向扎营处。
那些黑影人数约莫五十多个,个个都很小心地朝主营靠近,在这万籁俱静地黑夜中,硬是没发出一丝声响,要不是华雄和自己老婆在谈情说爱培养感情,少不得要受一番惊吓。
华雄跟在黑影后,每过一个帐篷,就进去把几个亲卫叫醒,等到五十来黑影接近华雄的帐篷时,营地内的守卫二十人皆被华雄叫醒。
“分散!形成一个包围圈!”华雄小声地吩咐道。
亲卫听命分散开来,同样绕向华雄帐篷外围。
就在这时,从华雄帐篷旁边传出声响,紧接着一个人走出帐篷,惺忪着睡眼开始解裤子。
可是他刚出帐篷,就见到那些黑影,领头的黑影猛然拔刀在手,夜色下一抹寒光闪过,一颗人头便滚落在地。
这一下拔刀,声响顿时惊动了所有人,而那些黑影则直奔华雄帐篷,数人同时出刀,将偌大的帐篷从中断出一道口子,几个人冲将进去。
“没有人!”
接下来传出的三个字让所有的黑影慌了神,这一刻,华雄忽然大喊一声,四周分散的护卫们全都聚了过来。
下完命令,华雄不等这些刺客有机会应变,随手就举起从不离身地诸葛神弩,飕飕声连响,立时有四个黑影倒了下去,其中一个更发出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刺客们偷袭不成,反被偷袭,一个个都心慌意乱。
这时,那原先领头地刺客奔了出来,吆喝道:“随我来!”
这一声吆喝立时让刺客们的心都定了定,一行人随那领头的向人最少地地方冲杀过去,那领头的武力相当厉害,华雄的这些亲卫手底下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即使是普
将也未必能轻易取胜,可这些人在那领头之人手下都招,不是一招败退,便是一招被砍掉身体的一部分,转瞬间就砍伤四人开始向远处跑去。
华雄不由赞道:“挺厉害的,不过想跑却是没门了!”
早在华雄暗中叫醒自己的亲卫时,就吩咐人开始准备马匹了。此时一名亲卫将华雄地马牵了过来,同时把大刀也递给华雄。
华雄当下上马急追。
两条腿的人自然是跑不过四蹄的,刺客们没跑出几步,华雄便吆喝道:“哪里走!”
华雄策马赶将上去,首先就是一刀直劈那刺客头。
刺客头单刀平举,稳稳地将华雄使足了力道的一刀接了下来,脚下只轻轻地退了一步,暗道:“果然有几分蛮力!”
华雄见此。眼前一亮。暗忖这是谁?能在平地完全地接我马上一记大刀。那手底下的功夫比自己绝对只高不低,三国比自己武力只高不低的人没多少,那都是叫得上号的。
“好!”
华雄一声暴喝,体内热血上涌,自从和张辽打了一架以来,他每日都有勤练武功,将华雄的刀法与他所了解地武学常识一一映照。这段时日下来,自认武力增长不少。
此时遇到悍将,当下是兴奋不已。
华雄拨转马头大叫道:“华雄在此,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只这么一顿,从营地内再度奔出二十余骑,将四十多名刺客完全地包围在其中。
“都督!他们穿地是郭军地服饰,应是郭之人!”
周熙纵马奔到华雄面前禀报,这个张辽部队的指挥使这次是代张辽送信前来的。
华雄眉头微微一皱。说道:“绝对不是!标准的栽赃嫁祸!鹿鼎记的桥段也拿来用。实在太老土了!”
周熙听了华雄的话,面色一怔,对华雄的话感到疑惑。但随即也想明白其中关键,暗暗佩服华雄地脑筋转得很快,只一听就知道是栽赃嫁祸。
刺客头眼见越来越多的骑兵包围了过来,心知今天的事算是栽了,当下紧了紧手中的刀,大跨步地向华雄冲去。
华雄斜睨了刺客头一眼,大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否则休怪华某心狠手辣!”
刺客头依然不答,只是向身后的其他刺客招了招手,让大家一起朝华雄冲去。
“保护都督!”
周熙一声令下,十几个骑兵立刻弯弓搭箭,眨眼间就射死几名刺客,那刺客头见此情景,心知大势已去,但依旧负隅顽抗。
然而双拳难敌四周,刺杀一旦失败,不单不能乱敌心,反坠己方士气,两边虽然人数相当,可只要士气仍在,对方就算是骑兵也未必不能取胜。
但刺杀华雄未遂,现在又陷身对方围困中,在抵抗下去,结果也是注定的!
几通箭射之下,刺客们相继倒下,最后只剩下这刺客头奋力抵挡着为数不多,却连绵不绝的箭矢。
“住手!”
华雄一声大喝,让所有人停止射箭,这么一点时间里,华雄努力思索着目前谁最有可能刺杀自己,看到那郭军队的衣服,华雄地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了和自己玩了一通无聊花招地杨奉,说道:“你是杨奉的人吧!叫什么名字?”
这刺客头正是徐晃!
原本他计划着夜袭营地,却没想到三更半夜,华雄的营中居然没人守卫,当下他就决定带人偷摸到近处,直接将华雄斩杀。
可他万万想不到,也正是这个投机地想法,让他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
听了华雄的话,徐晃神色微微一变,有些诧异地看着华雄,星光照耀下,这张脸看起来甚是威武。
华雄续道:“杨奉还真是好手段,居然用移祸江东来对我华雄,他还真当我华雄是那么好杀好骗么?我劝你束手就擒,死在这对你的主子没一点好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用你去向杨奉问罪!”
华雄此时最有兴趣的是弄清楚这个人是谁,杨奉他不熟悉,连带有什么名将是跟在杨奉帐下的他也不太清楚,但单从武力上来说,眼前这个刺客头子显然是张辽级别的武力!
徐晃看了四周的骑兵们一眼,缓缓地放下手里的刀,既然抵抗已毫无意义,他也就不想再抵抗,任由华雄的亲卫将他绑了起来。
收拾好营帐后,华雄便提徐晃来问,亲卫刚将徐晃带进来,李肃派来保护华雄的亲信就认出他来。
只听那人惊道:“徐晃!都督,这人是徐晃,乃杨奉帐下第一猛将!”
第三卷 将在外
第八十九章 放长线钓大鱼
雄听到徐晃之名,眼中精光闪烁,凝视着徐晃,仿佛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一样。
弄得徐晃到嗓子眼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都说不出口来,满脸狐疑地看着华雄那兴奋的样子。
华雄忽然起身帮徐晃解开绳子,口中说道:“徐晃啊徐晃!原来是徐晃,怪不得这么厉害!好,好,太好了!徐晃,有没兴趣效忠于我华雄?”
徐晃一脸疑惑地看着华雄一副久仰他大名的样子,听了华雄的话后,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朗朗道:“晃乃守节重义之人,正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杨将军待晃不薄,今日晃刺杀失败,自当引颈就戮,其他则是休想!”
华雄翻了翻白眼,听到这样的话,他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很热情地握住徐晃的手说道:“不要这么死心眼嘛!你堂堂一员大将,他却派你来刺杀,做什么?荆轲刺秦啊!效忠于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徐晃很鄙视般地看了华雄一眼,鼻中再度轻哼出声,不理华雄的说话。
华雄有些悻悻然地放开徐晃,说道:“唉!你不愿意归顺我,那该怎么办呢?杀了你吧!怪舍不得的,不杀你又说不过去,那你教教我该怎么办好不?”
华雄用一副询问的表情看着徐晃,而徐晃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怔住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冷言道:“华将军要杀要剐,晃无话可说,还请华将军莫要欺辱于晃!”
“冤枉啊!我这哪是欺负你!我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你徐晃之才,我喜欢得很,可你偏偏为杨奉来刺杀我,现在被抓了还对杨奉死忠到底,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此乃将军之事,与晃无干!”
“这可关系到你的性命啊!怎么能说和你没关系!你这人也太不负责了吧!男人大丈夫。做下了事。就得想个办法解决!”
徐晃被华雄地话说得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想不到华雄堂堂一个将军,居然在这里跟自己胡搅蛮缠,分明是有意戏耍自己,徐晃眼中怒火渐渐起来,用更加冰冷的声音说道:“晃人在此,如何处置,皆乃你华将军一言以决之。莫非华将军会由晃自行决定不成!华将军若是再这般戏耍于晃,晃便是做鬼也不与你甘休!”
华雄点头道:“可以啊!本来就是你自行决定嘛!你只要决定为我华雄效命,那事情就好办了啊!不用我这样头痛,要知道,杀一个将才,对一个统帅而言,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华雄的话似是而非,却也有几分道理。而且无形中还是在捧徐晃。这让徐晃只能为之气结,一时哑口无言。
华雄见玩笑差不多开到头了,淡淡地笑道:“我知道。这样你是不愿意为我华雄卖命的!不如我们打个赌,且看杨奉他到底对你有多信任!怎么样?”
“打赌?”徐晃疑惑道。
“对!我放你回去,你带我一封信去给杨奉,表示这刺杀失败不是你的责任!这样他一定不会杀你以泄愤!但照常理来推断,只要他不是完全信任你,都会在以后对你有所防范。如果说自此以后杨奉对你有了防范,那时你再来找我华雄,我必对你百分之百信任!怎么样?敢赌吗?”
“这个——”徐晃犹豫起来,摆在面前的条件算是诱人的,不管这个赌是输是赢,自己都能活命,而且没有任何地卖主威胁!但他心里清楚,如果真按华雄说地那样做,杨奉极有可能对自己不再信任,如果是那
想到这,徐晃不由多看了华雄几眼,暗忖道:“这个华雄果如传言中那般,古怪异常!大凡人要使计,必暗中进行,但他却大异常人,竟将这离间敌方将帅之计说与我听,我与他素未谋面,莫非他不怕我将整件事和盘托出,如此一来,他就是白白放我离开!此人行事,教人难以估摸!”
此时华雄也看着徐晃,等待他地回答,这个计策是古代常用的离间计策,和蒋干盗书在某种程度上是类似的,可自己现在就实打实地说给徐晃听,这样信任你,换成别人早该感动了!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只要你带了信,就必然会被杨奉怀疑!我就不信他杨奉还能是刘备型的人物!
徐晃略一思忖,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个赌约对自己都是有利的,而且还能因此知道杨奉究竟是真信任自己还是止于一个程度上的信任!
谁都会想知道自己在其主公那有多大地信任度!
“华将军此话当真?”
“我华雄说话,绝对是童叟无欺,如假包换!呃,说错了,绝对是千真万确!只要你一个好字,我这便写信,还赠你马匹回去!即刻兑现!”
这一番话下来,华雄身旁那李肃的亲信之人不由暗暗摇头,心道:“这不明摆着放虎归山嘛!真不明白李将军为何要与此种无谋妄为之人同一阵线!至少这件事实在太轻率了!”
“好!”
徐晃试探性地说了句好,华雄立刻返案几旁坐下,提起毛笔在布帛上写起信来,然后将布帛交给徐晃,随即吩咐人备马让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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