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
当下华雄便吩咐大家解下甲冑,将甲冑缚在马侧,只穿着一身蓝色军装,兽头护肩不方便绑缚,只得戴上。如此一来,颇有些不伦不类,却也十分地奇特。
做这么多麻烦事,华雄只是为求一个小心,有了徐晃的事,他再出门都必须先保障自己的绝对安全。
一身军装带兽头护肩地华雄骑着红云,领着这样一支着装“整齐”地士兵缓缓地朝长安行去,随着行人地增多。越来越多的百姓聚集在两旁看热闹。不停地对华雄等人指指点点。
“好奇怪的装束!这是些什么人啊?”
“孤陋寡闻,这就是安邑城的华雄华将军啊!没见那旗帜吗?这蓝色的衣服叫军装,是华将军亲自发明的!”
“真的!那领头骑红马地人就是华雄?早听说华将军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长得真叫一个魁梧!这衣服怪怪的,不过很好看,一百多人穿起来,很壮观啊!”
“那还用说,华将军是何等样人!他发明的东西,那自然是好看得不得了!你知道吗?听说华将军是仙人转世,安邑的那些百姓都生活得如在仙境,要不是我祖祖辈辈都在长安,我都想搬过去。”
“就你,华将军收你吗?”
“喂,你看他们那肩膀上是些什么?虎头耶!看那个,豹头,好凶恶的样子,可是好威风!”
“娘亲娘亲,我要那个老虎,娘亲帮孩儿买来!”
“嘘,不要乱说,那不是玩的!要是被军爷听见了,要打你屁股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华雄暗暗在心底自鸣得意,铠甲不方便炫耀,但这军装嘛!谁爱要谁做,反正咱想设计几种就是几种,陆军地,空军地,海军的,特种部队的,不同国籍地,要不是咱的重心在争霸上,完全可以去经营一个商业帝国出来。
围观的人从长安城外一路排进城内,百姓们对华雄这支部队的奇怪装束越来越好奇,情景就好象大家都来迎接华雄一样,怕是皇帝出巡也没有这等架势。
可是在转过一个弯后,华雄就有些反感了,因为转弯后就开始直面阳光,热烈的太阳也同样对他展开了欢迎的怀抱,抱得他的眼睛都微微眯着,此时他想起自己忘了点东西,军装一套,黑皮靴一双,皮带一根,还差点什么,差一副墨镜。
对,就是墨镜,要有一副墨镜,那一切就完美了。
可没玻璃啊!
在心中叹息了一句,华雄再度感叹读书时应该好好学学玻璃的制造原理,就算耍帅也好,一副墨镜哄一个MM那也是可以的啊!
一百亲兵跟在华雄身后,看着这些个百姓像看稀罕一样对他们的衣服指指点点,个个都感觉倍有面子,仰起头,仿佛他们的脸会发光一样,想要让每一个百姓都看得清楚。
最让他们兴奋的是,百姓里还不少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大都面露腼腆之色,一副对他们动情的样子,这感觉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好到无以复加。
就在华雄眯眼慢走的时候,在大街的人群中他却听到了一声肆无忌惮的兴奋尖叫。
“哇!好漂亮的小红马!”
一个少女的声音,丝毫不顾四周百姓被吓到了,继续她的说话,“真是糟蹋了,这么大个人,却骑这么小的马,好可怜!这马应该要是我的就好了。”
明明是个少女的声音,可当华雄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说话地人作一书生打扮。竟然是蔡文姬。
一旁士孙月微红着脸看了一眼四周望她们的百姓,轻轻拽了蔡文姬一下,“小声点!人家都看着我们!”
“怕什么,我又没说错!这华雄也真是的,自己长得这么胖,却骑这么小的马,真是虐待这可爱的小红马!喂,小月。能不能让你家老爹找华雄把马要过来?”
“那怎么可能?华雄是西凉嫡系。和我爹爹政见不和!”
蔡文姬面露失望之色。转头望向正逐渐接近的华雄,“我倒要看看这华雄到底长啥样!”
二人的说话很小声,但还是隐约地被华雄听见,同样听见这些话的百姓们全都退开,与二人保持距离,谁也不想和现在地官家扯上关系,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就是抄家灭族也是平常之事。
华雄急忙伸手挡住自己地脸,用手指揉着自己两边地太阳穴,心中暗暗叫苦:这两丫头,怎么成天没事朝外面跑?完全不像大家闺秀的风格啊!
他哪知道,这个时代的男女之防并没有那么严重,虽然稍微有教养的书香门第子女都会谨守礼仪,但并代表所有,而且因为蔡文姬童年都在流亡中度过。同时手底下还有点工夫。是以上街的次数就比较多,而士孙月作为好友,也只能沦为作陪的牺牲品。
待华雄的马队逐渐走近。华雄却还是作揉太阳穴状,挡住自己地脸,这时唐羽策马上前几步,问道:“都督,你怎么了?是否不舒服?”
华雄摇头,说道:“没事,养养神,这太阳太晃眼!”
“奇怪,这华雄怎么了?老用手挡着脸,我还说要看下他长成啥样呢,这么虐待小红马!肯定长得寸头鼠目,不敢见人!”蔡文姬的话依旧传进华雄的耳朵里,同时也传进周围百姓的耳中。
立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和一些老少爷们对蔡文姬怒目而视,在他们心中,华雄的名声那是贴近民心的,不管好看不好看,都不能随便让人说,更别说现在华雄穿得也算很新奇很威武了!可碍于知道面前的人是官家的人,没有人敢出声呵斥。
“这也不一定地!听说华雄长得倒不难看,而且他这衣服穿着确实挺帅地,要是熊大哥也穿上这衣服,想来不会比他差,就是他那两个儿子——”士孙月在一旁也有些肆无忌惮地说道,话没说完,还掩口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华雄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可偏偏就不敢拿下手来说话,这要是别人,华雄少不得也要怒喝一番。
不过唐羽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听了这话,当即暴喝道:“大胆小民,竟敢胡言乱语议论我家都督!来人,拿下!”
立有两名士兵策马赶上,三两步就奔到蔡文姬和士孙月身前下马,欲拿下二人。
蔡文姬连忙捂嘴,一副没想到被听到地样子。
想跑是不可能的,可当此情形,士孙月也毫不慌乱,对蔡文姬轻声道:“看你,乱说惹祸了吧!就叫你小声点!”
话说完,士孙月转向华雄这边,欠身为礼道:“这位将军,小女子乃尚书仆射士孙瑞之女,适才闲谈之中,言语有所冒犯,还请莫怪!将军大人大量,令上华将军又与我爹爹同朝为官,想必不会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吧!”
处变不惊,又抬举对方,还抬出自己老爹,不管来者是谁,要想因言责难她们,也需要考虑考虑王允跟前大红人士孙瑞。
即便华雄是西凉嫡系,但如今王允等人明面上还是很忠于董卓的,同为忠心属下,不是大事的话,董卓也不会偏帮谁,是以在平常来说,士孙月的话可说完全可以消弭麻烦。
华雄不由在心中暗赞,士孙月就是士孙月,书香门第出来的就是会玩嘴皮子。
华雄从指缝中看出去,瞥了士孙月一
去看蔡文姬,却见蔡文姬一点也不慌张,只是很疑惑己,眉目间略有所思。
唐羽听了士孙月的话,有些犹豫地看了华雄一眼,想要看华雄的意思,可华雄能有什么意思,他被蔡文姬盯着,连说话都不敢,惟恐一个不小心被蔡文姬认出来。华雄只能偏头轻轻对唐羽说道:“随她们去吧!不因言罪人!”
唐羽得到授意,只得说道:“既然是士孙大人之女,便该知莫要言语冲突,若是因此而为令尊树敌,则大为不值,今日我家都督不与你二人计较,你二人莫要再胡言乱语便是!”
一行人再度起行,而在华雄骑马从二女身边走过时。蔡文姬突然说道:“华将军且慢!”
华雄浑身登时一个激灵。唐羽在旁不悦道:“你是何人?待要作甚?”
“不要再乱来了!真是的。你以为华雄是什么人啊?虽然他名声不错,可到底是西凉嫡系,朝廷一员大将,真得罪他了,我们会吃亏地!”
士孙月在蔡文姬身后不停地拽着蔡文姬,她此时也不知道蔡文姬想干什么。
蔡文姬见自己这么一叫,华雄还是不肯说话。也不看自己一眼,依然维持揉太阳穴的样子,心下更是疑惑,胆子便也大了起来,走上前两步说道:“华将军,草民见这小红马可爱,可否容草民摸上一摸?”
华雄不作声,他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唐羽见此情形。虽然不太明白,但大略知道华雄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与面前的人见面。一脸狐疑后喝道:“大胆,本官问你,你居然无视于本官,还想犯我家都督威严,左右,给我轰出!”
唐羽刚说完,士孙月很气恼地跺跺脚,走上前拉住蔡文姬对唐羽说道:“将军,此人是小女子家中表兄,自幼不通人情事故,还请将军莫怪,小女子这便带他离开!”
士孙月费力地拖着蔡文姬,华雄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后悔不该来长安显摆军装,就这么巧地遇上这两个冤家。
可是蔡文姬却不听士孙月的,继续说道:“草民素闻华将军爱民若子,乃我大汉朝好官之翘楚,安邑一地,在华将军治理下,犹如人间仙境,是以草民才斗胆有此一请。如今看来,将军属下只因一言便要治罪,华将军怕是有些浪得虚名,既如此,草民认罪伏法便是!请华将军发落吧!”
很犀利的话语,让华雄心中一紧,这小娘皮怎地也说话都像利剑,和自己调笑时咋就不见这份精灵劲!
所有人都看着华雄,想看看华雄会如何处理,就连唐羽也看着华雄,别人把矛头指向了华雄,他虽然可以擅专,但大庭广众之下,未免损及华雄的威严,是以也只能和别人一样。
“这臭丫头,回头等我变回熊应华了,非得好好戏弄你一番不可。”
在心中暗骂,华雄脑海中思绪万千,却偏偏想不出一个既能解决问题,又不会被认出来的办法,没有办法下,华雄只得拿出他对付关羽的看家本领——爱理不理!
华雄也不说话,手依然揉太阳穴,另一只手提着屠龙刀一抡,一刀削向蔡文姬。
这一下变故,任何人都没预料到,所有人为之目瞪口呆,忘记了任何地反应,只是将他们地心全都提到嗓子眼,眼前仿佛出现人头落地地画面,只有士孙月在下一秒惊呼道:“不要!”
森冷的刀锋上泛射着明亮的阳光,一红一黑两条龙口,犹如双龙绕着白光袭来一般,吓得蔡文姬也忘了反应。
可是刀光从她的头顶扫过,紧接着她感到头上纶巾一松,满头青丝披散开来。
而华雄两腿一夹,红云得令,加速向前奔去,唐羽等人见状也随后跟上。
现场只留下一群百姓和披头散发的蔡文姬,大家这才看清这个大胆的年轻人竟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女,士孙月见蔡文姬地头没掉,这才用小手轻轻地拍拍胸口,呼出一口长气,轻声道:“吓死我了!》没事吧!”
蔡文姬不答话,却是一脸恨恨地看着华雄逐渐消失的背影,喃喃道:“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他,而且一定是很熟的人!”
一场闹剧过后,华雄带着一票士兵直奔长安的华府,一般外官回京述职,多数住于驿馆之内,不过这仅止于外官没在长安置家,华雄自离长安后,在长安的家便留一下一些家丁仆役负责每日的打扫,之前每次回来秘密约会两女,都是住在自家,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是这次却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第四卷
第一百零三章
凉如水,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华雄的窗前,洒下一片银此时正在呼呼大睡,朦胧中有些便意,便起床撒尿。
黑暗中拿起夜壶撒起尿来,淡淡的声音,让华雄感觉身心舒畅,只是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夜壶不太好,用不习惯,好在他的夜尿只是偶尔才会有,暂时也没求什么变化。
就在华雄撒完尿准备再度上床蒙头大睡时,窗外的月光下突然走过一道长长的人影。
华雄心头一紧,这个时间上,全府的人都睡了,怎么还会有人影,难道说今天自己刚大张旗鼓地回长安,就又要闹出个刺杀事件?
“不要吧!”华雄眉头微微一蹙,在心中暗暗抱怨了一声,华雄便披上军装,拿起诸葛神弩慢慢地走出房去。
远远地就见到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人影正一步步地朝西厢房走去,华雄四处观察了一下,嘀咕道:“就一个人?莫非是小偷?哪个小偷这么大胆,谁都知道我今天回来了,他还敢跑我家来偷东西!对了,附近过道应该有亲兵守卫的啊!看来这小偷身手不错!”
当下华雄就尾随而上,那人影一路走到西厢房一间没人住的房间,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进门关门,紧接着烛光亮了起来。
这可把华雄气坏了,这小偷也太大胆了,就算西厢房现在没人住,这小偷也不该连灯都点上,真当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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