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饿了
她想告诉这个老太太,做龙凰的女人,她紫晓楠绰绰有余,五斤黄酒而已,如果这样干喝可能真的会喝醉,但是她自然有巧妙的办法,让这五斤黄酒不是煎熬,而是成为一种享受。
“长辈,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喝都没关系,只要喝光五斤?”她和对法打起商量。
“喝法我不管,但是时间要限定,一个时辰之内,我给的够宽限的了!你要再唧唧歪歪,就只给你半个时辰!”李菊英倒是没有想到,紫晓楠的第一个反应会是如此不惊不慌,坦然自若。
“长辈你说话可算话?”紫晓楠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李菊英怎么有一种自己进套了的感觉,到那时想眼前的干瘪酸菜也打不出什么歪主意来,于是冷笑着答应:“自然算话!”
“老太婆……”一直不敢插嘴的韩尚,终于忍不住了,但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声喝住:“给老娘住口,在老娘消气前,你都不许开口说半句话,也不许替这死丫头求情,更不许插手帮忙,不然,小心我打你娘子。”说着作势抬手朝自己的胸口招呼去!
“行行行,我不说话,不替晓楠求情,也不插手帮忙!”韩尚忙抱住她,这个举动,这小情人之间的温声软语,激的紫晓楠汗毛差点掉光光。
阿米豆腐,山贼山贼,这老夫老妻的,能不能行行好,考虑考虑别人的眼光和感受啊,阿门!
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很肉麻,大海水紫晓楠还是感激韩尚的好心的,朝着他投去感谢的一眼,韩尚用唇语比划了“保重啊”三个字。她会意,笑着点点头。
看着自家老头子和一个小姑娘暗送秋波,李菊英暗自吃味,随后大喝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叫人去取酒!五斤,听到没,一两都不能少。”
“是,长辈!”其实少一两又有什么关系,一两之于五斤,简直是九牛一毛,不过怕老太婆寻自己想茬,紫晓楠吩咐了小蝶去取酒的时候,顺带让小蝶带了个秤过来,让李菊英亲自称量确定酒量。
随后她让小蝶去御膳房取了一桌膳食过来,李菊英冷笑着坐在桌子对面看着紫晓楠,她倒要看看,一个时辰,这丫头怎么干掉五斤女儿红。
不过心里倒是稍微对紫晓楠起了一点点异样,至少紫晓楠没有像五年前的绾倩,一遇到难题就找龙龙当避风港,而是选择了一个人迎头而上。
五斤女儿红,李菊英试问自己酒量过人,最多一次也只干掉了四斤,而且之后还醉的一塌糊涂,神志不清。
这个死丫头,如果不是真有点本事,那就是太自不量力,小看这五斤女儿红的威力。
第七十四章 美人出浴
蓝天应着心里满是不安忐忑和烦恼,所以打算来梨花斋找紫晓楠诉说,却在梨花斋门口不远处,看到了井然有序的宫女们,手里拖着膳食朝梨花斋而去。
“有客人?”他皱了眉头低喃了一句,上去拦住了其中一个宫女:“龙夫人有客到访吗?”
被拦住的宫女见到来人,忙诚惶诚恐的跪下给他请安并回话:“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龙夫人确实有客到访。”
“哦,起吧!”蓝天有些失望,如果龙夫人有客人要接待,他自然是不方便去叨扰的,转身略显得落寞的信步朝着赏荷亭去,那地方是他和袁子清都极是喜爱之处。
袁子清独爱荷花,而且最爱睡莲,所有蓝天命人把赏荷湖上的荷花都拔出,种上了满荷池的睡莲,如今已经是入秋了,湖面上不复烂漫茶蘼的光景,只剩下一片枯萎败落。
极目远眺,全然是枯黄一片,几片荷花甚至开始腐烂,该死找宫人来清理的时候了。
人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时的他曾想过在莲开并蒂的那一日,他定然要在赏荷亭认认真真的向袁子清表白一番,就算袁子清一时间没有不能发接受,他也要将自己的真心传达给他,只是不曾想,自己会冲动行事,错手打死了太子妃,袁子清因为此事,肯定更加的无法接受自己,觉得自己的爱太过狂野。
上天弄人,就在他以为这辈子都要失去袁子清了,就在他认为他和袁子清之间往后再也不可能有交集的时候,却又把袁子清送回了他身边,让他如何舍得再放开他?更何况袁子清现在身中剧毒,如果不强迫他爱上自己,不强迫他承认自己的心,那恐怕他们是做不成比翼鸟,也做不成并蒂莲,而只能做一对鬼夫妻了。
蓝天早就知道袁子清的真实病情后,就下了决心,这次再也不会放开袁子清的手,他若是去地狱,他亦会追去地狱,他要将他牢牢的圈禁在自己的胸膛,如何都不会让他一个人悄悄的离开。
一个人思绪万千的坐在亭子的石凳上,想着两人的往昔,一起笑,一起玩,一起喝酒,一起作诗,一起学习,甚至还曾在喝的酩酊大醉后同床共枕过。
那次的醉酒,也是蓝天记忆中永恒的美好,虽然袁子清当时可能喝的稀里糊涂了不知道,当时只喝了半醉的蓝天却是清楚的记得,第一次一寸寸抚摸袁子清如女人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是何等美好的滋味。
他犹然记得,那是两年前的中秋夜。
吃完了父皇设下的中秋群臣筵后,他向太傅借了子清过来到自己的重阳殿继续把酒言欢,皓月当空,起舞弄清影,他们吃着糕果吟着佳句,抚琴舞剑,好不惬意。
许是兴致盎然,两人都喝的有些多,子清不胜酒力,到最后酒劲上来,他就吃撑不住,身子歪歪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也是醉了六七分,用那剩下三四份的神志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他第一次大胆的含住了那张他早就想一亲芳泽的红唇。
那时候的子清,微微皱眉的样子想起来就觉得好可爱。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他借着酒劲打横抱起了子清,将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回身关紧了房门,然后,紧张又兴奋的躺在了子清的身边,将他紧紧的搂入怀中,额头抵着子清的额头,薄唇贴上了子清散发着醇厚酒香的粉嫩嘴唇,肆意的撬开他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勾缠住子清湿濡的舌尖,一遍遍的一寸寸的挑逗,玩弄起他的舌头。
一吻烧身,虽然十六岁的他身子才刚刚成熟,但是反应却很是激烈,那种涨痛几乎难以忍耐,他只能借由抚摸子清的身体来一丝丝的宣泄,解开那青绿的官服,再褪下他菲薄的里衣里裤,那美好的如同玉石一样温润的肌肤,诱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居然光是看着子清的身子,他就送出了滚烫的液体。
之后本来要好好的亲吻爱抚这上好的玉石一番,小太监却不合时宜的来敲门,怕被看出什么端倪,他忙整理好子清的衣衫,偷香后的欢愉,兴奋的扫了几丝醉意,他神采飞扬的去开门,也不管自己的裤裆是潮湿的。
“做什么?”他看向门外的小太监,挑眉问道。
“殿下,太傅过来接袁少傅了。”小太监目不斜视低眉顺眼的回话。
“告诉太傅,袁少傅喝醉了,今夜就在重阳殿下榻了,明日一早,我会派车送他回去。”他是不舍的,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愿意放过。
小太监这才偷偷瞄了一眼床榻上的子清,确定袁子清喝醉了,才拱手道:“是,殿下,奴才这就去回话。”
自然那一夜,子清没有走,而是被他上上下下好好的“欺负”了一顿。
想到当年自己的借酒行凶,他就觉得好笑起来,本事烦躁忐忑的容颜上,也稍许染了几分浅薄的笑意:“你不知道吧!其实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就算我没有真的进入你的身体,但是那一夜,你却让我失态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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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足足发泄了三次欲望,才疲倦的睡去,袁子清的身体,对他就是有这种魔力,光是看着,光是抚摸,就能撩拨起他蓬勃的欲望。
起身走到亭子边,他忍不住又开始思念袁子清,满脑子除了袁子清就是袁子清,如果不是因为太子妃事件,是不是他和袁子清之间,还能有第二个第三个这样温馨暧昧的夜晚呢?
十几天前,太子妃听到外头的传闻,说太子好男色,喜欢袁少傅,便无脑的来势汹汹的对着袁子清兴师问罪了一番,言辞之间的难听惹怒了平日里知书达理,本分守纪的袁子清,可能言语上顶撞反驳了太子妃两三句,便被太子妃扇了两个耳光。
蓝天听到太监通报说太子妃去找袁少傅闹事,急匆匆的赶到依然没有能来得及阻止着响亮的两个耳光,看着袁子清粉脸上两个鲜红的五指印,他的心痛的无以复加,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敢打袁子清的,只有死路一条。
一把猛揪住太子妃的头发,他把她一路拖回重阳殿,关起门来一顿暴打,他这辈子虽然贵为太子,当时从来没有对女人动手过,这是第一次,真是气疯了,只要想到那鲜红的五指印,还有被修长的指甲刮破的侧脸,他眼睛都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要找个女人死,要她死。
等他理智回归,意思到自己在做什么疯事的时候,太子妃已经倒在血泊中,命丧黄泉了。
这件事情虽然皇上皇后极力压制,但是消息依然不胫而走,说太子为了袁少傅活生生打死了太子妃,说太子对袁少傅情深难测,说太子贵为一国储君但是却做出如此不当之举,一时之间朝野上议论纷纷。
既然太子为了袁少傅打死太子妃的事情瞒不住,皇上皇后则来个对谣言充耳不闻,只说太子和袁少傅自幼一起长大,情深似兄弟,所以才见不得自己的兄弟被欺负,太子妃身子薄弱,不经打,太子不过是小小惩罚一番,没想到会送了太子妃性命。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蓝天对于太子妃多少还是有一分愧疚的,那个女人比自己大三岁,嫁给自己两年多,自己从未碰过她,或许她并不知道,每次的欢爱景象,都是蓝天用了迷幻粉制造出来的。
他对她的身体没有反应,无论她如何的搔首弄姿,如何的主动逢迎,他的分身就是起不来,怕太子妃到处胡说他有不举之证,所以他每次临幸太子妃,都在指甲里藏了能让人产生错觉的迷幻粉,然后再在太子妃身上掐出些红印子来,以示两人昨夜疯狂过。
两年来,他如法炮制的定时宠幸太子妃一次。给外界制造了太子与太子妃很恩爱,独宠太子妃一人的假象。
实则他是不想弄的太过麻烦,迷幻粉有伤身体,他并不像迫害太多女人,所以只挑拣了最受人瞩目的太子妃一人来“宠幸”,给外界制造了他独宠太子妃的景象。
向来他对太子妃,应该是心怀愧疚的,不过想到这个女人胆敢打他的袁子清,想到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挑事搬非,所以才会弄的袁子清在宫里无法立足,想要远走他乡遇到山贼,他那唯一一丝过意不去,也变成了恨,那该死的女人,这完全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许是他想事情想的太专注,所以连身后的女子什么时候出现的,他都不曾察觉,知道蓝瑜瑜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才还神。
“干嘛呢,一个人在这发呆!”
“怎么是你,瑜瑜!”蓝天和蓝瑜瑜交好,所以一般不是朝堂之上,都直呼蓝瑜瑜姓名。
“远远路过看着这边有个人,奇怪都这个季节了还有谁回来赏荷,就走进瞧瞧,没想到是你!”蓝瑜瑜心不跳脸不红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路过?有这么巧吗?
“闲来无聊,信步就走到了这,看着这满池惨败,觉得徒生悲凉,也就稍事停留了片刻!”蓝天转过身,古铜色的脸部肌肤上,印着一个薄浅的笑。
“怎么了?心情不好?”
蓝天从这话里听不到关心,倒是更多听到的是试探和八卦,对于蓝瑜瑜,他一直暗藏着某一种警惕和防范,只因为蓝瑜瑜是蓝建的姐姐,更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袁子清有情这件事情,其实是谁在传播。
那次他虽然喝醉了但是并不是完全失了神态,醒来后自然记得自己在蓝瑜瑜面前说漏了嘴,把暗恋袁子清的事情吐露了出来,原本以为蓝瑜瑜肯定会替自己保密,但是宫里却从那时开始慢慢的盛传他和袁子清有染,当时他便清楚了是蓝瑜瑜在作怪,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防范着蓝瑜瑜。
同时也开始注意贤妃和蓝建的一举一动。
细细观察蓝建,他不难发现,蓝建虽然低调,可是偶尔露出的几缕锋芒,却显而易见,再加上这几年他的亲信时常来报蓝建经常在宫外和几个王孙贵族把酒言欢,虽然这构不成结党营私,但是以蓝建不喜交际的个性来看,聚众饮酒,这完全是不符合。
虽然对太子的位置并不是很在乎,甚至只要袁子清愿意,他情愿舍掉这个江山,但是兄弟之间的夺嫡之争,他却是最为厌恶的,许是因为他父皇辈就因为此弄的血流成河,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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