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
杨泊知道里奥·查尔斯教皇下一个就会问到自己头上,自己主动站起来说:“我这人有个毛病,不跟阿远一起吃饭就吃不舒服。既然阿远急着回去吃饭,我也不好打扰教皇大人了,就此告辞。”
里奥·查尔斯教皇强做笑颜,把目光转向了马三等四人;但是马三等四人做的更绝,居然说:“不好意思啊,教皇大人,今天中午我们早就定好请陈哥吃饭了,你看他都点到我们头上,很明显是怪我们到现在还不提吃饭的事。出来混,讲的是个义气,是一诺千金,既然陈哥急着吃饭,我们怎么着也得跟上。”
眼看里奥·查尔斯教皇满怀希望寻找到地六个合作伙伴都拿着傻瓜也能明白的理由拒绝他提出来的合作计划,一直看着欧洲地下秩序联盟委员会很不爽的周志露哈哈大笑三声,说:“我地态度刚才就已经摆地很明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现在也就告辞了。”
里奥·查尔斯教皇气的脸都白了,自己是把面子给足他们了,谁知道他们一个个地给脸不要脸,敢情自己一个热脸贴了他们的冷屁股,等到他们一行人统统走出会议室之后。盛怒之下地里奥·查尔斯教皇一掌拍在了会议桌上,把站在他身后的巴瑟奥尔议员吓的浑身一个激灵。
挨了里奥·查尔斯教皇一掌的会议桌乍一看没什么事,等到里奥·查尔斯教皇也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这张会议桌突然之间轰然倒塌。原来刚才里奥·查尔斯教皇一掌已经把整张桌子的纹理结构全部拍散架了。
一大早被亲爱的刘虹桦同志折腾了一遍,到了象州大厦又听这位近乎异想天开的里奥6;查尔斯教皇说了这么久地废话,陈远还真是饿了,在电梯里就和杨泊商量着找地吃饭去。杨泊问他:“你想吃什么?”
陈远眨眨眼睛,说:“我想吃王八。”
杨泊差点失声大笑。这小子真是心气十足,在会议室里恶心了里奥·查尔斯教皇一顿还不算,中午吃饭居然还想把人家当王八吃了。他跟陈远心照不宣,知道这小子也就是嘴上说说,真给他炖一只王八也不见得真吃,谁想到热心的凌大军同志居然张口说:“陈哥,我知道有个地方做的王八很好吃。哥几个老早就想请陈哥吃个饭,弟兄们也好联络联络感情,不如陈哥赏脸,由小弟做东,一起坐坐?”开玩笑。平时都很少能有机会跟这位象州道上传奇式的人物搭上话,今天好歹撞上了,怎么着也得把这个机会抓住。
王八是在象州东郊一个叫岗沟的地方吃的,小店没招牌,就是挨近路边建的一座居民楼,一楼厨房,二楼餐厅;所谓餐厅也没个餐厅地样子。用布帘子隔出了十几个小单间,一个单间里面支了一个大炉子,炉子上架了一个比脸盆还要大的大锅,有客光顾,围着大锅坐成一圈,直接在锅里夹菜。因为事先打好了电话,陈远、杨泊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锅里的王八已经炖熟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粗壮汉子,从路边上把他们接上楼之后。又送上几箱啤酒,就直接出去忙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店里除了陈远、杨泊他们这些人之外再没其他客人了;这一行人人数较多,就分了三个小单间。反正单间之间就是布帘子。不用瞪眼,这边就能看见那边。倒也方便。
因为盛情难却,陈远、杨泊跟着马三他们来了,又因为是跟马三他们在一起,有些话又十分不方便交流,陈远、杨泊也就不怎么想谈关于里奥·查尔斯教皇地一些事情,但是马三他们想谈这个话题。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陈哥能当面拒绝他的建议,实在是给咱们象州道上的兄弟长脸!”程言重端着盛满了啤酒的大碗,说:“我提议我们大家一起敬陈哥一杯!”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响应,陈远现在酒量可是好,这点小场面一点也不含糊,来者不拒,酒到必干。而程言重他们也完全没有要灌陈远的意思,无非是拿着这个由头打开这个话题罢了,大家干了三大碗,也就都十分很有默契地不再提喝酒的茬了。刘霸说道:“象州地面不太平了,我是看出来了,这个什么教皇大人绝对不是好相与的主,估计他下一步会有好一阵折腾。”
陈远哼了一声:“他折腾他的,只要不惹到我们头上来,我们才懒得理他。”
马三叹了口气,说:“陈哥,咱中国礼仪之邦,信奉的当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处事法则,我们兄弟担心的是,咱不惹这帮外国人,这帮外国人会来惹咱们。毕竟他说的什么獬豸纹戒指还有什么貔貅纹戒指都在咱们象州,只要这帮外国人没有达成目的,恐怕是不会离开象州的。”
杨泊说:“这咱们没什么好担心地,无论是獬豸纹戒指也好,还是貔貅纹戒指也好。既然是在咱们象州地面上,就算是咱们象州的东西。他们找不到还好,他们万一找到了,咱们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的拿走!他里奥·查尔斯教皇在欧洲是能呼风唤雨,但是到了咱们象州,他就连根毛也不是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要是真敢放肆,不说别地。单单咱们象州本地道上地弟兄们也能把他们收拾了!”
这话说地马三等四人热血沸腾,眼前幻化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的里奥·查尔斯教皇被自己一伙人摁在地上痛扁地场景。那是怎样的一幕啊,自己居然能把在欧洲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控在手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一时之间,四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小人得志地狂笑。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尤其是马三等四人自以为局势已经完全控制在了手里。放心的吃喝起来。几个小时之后,宾主尽欢,一伙人分头出发,貌似趾高气扬的各奔自己的老窝。马三等四人却不知道,吃完饭之后压根就没有分开的陈远、杨泊一起回到卡迪亚杨泊的办公室之后。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重”两个字。是个可怕地对手。”借着解救周志露的贴身保镖东生的机会,曾经与里奥·查尔斯教皇有过侧面交锋的杨泊凝重的说道:“千万不要被这个家伙玩弄心机地政治家外表所迷惑,他的实力就算是你和我都不能小窥。”
陈远点点头:“当时能够感觉到,我觉得这个老家伙应该是精神力量方面的高手。”
杨泊同意他的意见,说道:“这是可以肯定的。在欧洲,自古以来就有一些炼金术士之类的人,他们表面上看去似乎是通过外在的形式来积累自己地力量。实际上,他们个个都是精神力量方面的高手。不过,这位里奥·查尔斯教皇有点特殊,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右耳上挂了一个耳环?”
陈远不屑一顾的说道:“那个老人妖!我早就看到了,哼,一个大男人挂着一个耳环,整个一标准人妖形象。”
想到“死人妖”这个陈远送给自己的名号,杨泊心里不由得一个激灵;又缓缓说道:“尽管那个耳环表面上看去十分的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花纹或者装饰物,不过。我敢肯定,那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耳环,年代就算是不能和我们所熟知的暗黑戒指一样古老,至少也应该差不多。”
陈远若有所思:“什么意思?你认为那是一个同样具有强大力量的东西?”
杨泊点头:“你应该知道地。我的狴犴纹戒指能够感应到所有的暗黑属性的东西。”有点惊讶。上感觉到地气息一样。我在里奥·查尔斯教皇右耳上的那枚耳环之中感觉到地气息十分熟悉。”杨泊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怀疑教皇的力量源泉应该与那枚耳环脱不开关系。”
陈远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好好调查调查。”
巴瑟奥尔议员有点比较郁闷。里奥·查尔斯教皇满怀希望组织的那次联谊会遭到周志露、陈远、杨泊等人无情的打击之后。异常恼火,看谁都不顺眼,看什么事都不舒服,联谊会结束之后的六个小时之内,很少开口说话的里奥·查尔斯教皇一开口就把身边的人训斥的狗血淋头。也希望委员会能够夺取獬豸纹戒指和貔貅纹戒指,但是你的合作提议遭到了别人的拒绝又不是因为我!”心里有点窝火的巴瑟奥尔议员托辞离开象州大厦里奥·查尔斯教皇下榻的房间之后,开了一辆车,准备出去透透气。
在一家貌似生意非常火爆的中餐馆享受了一顿至于一个人而言较为丰盛的中式晚餐之后,心情稍稍缓解的巴瑟奥尔议员暂时不准备回象州大厦去看里奥·查尔斯教皇的那张冷脸。
相比较欧洲的夜生活,象州的夜生活显得有些单调,非但没有荷兰橱窗里的妓女,也没有巴黎街头上随处可见地暗娼。但是已经在象州生活了将近半个月的巴瑟奥尔议员却不是象州夜生活的初哥,他知道,在一些大型的也总会里面肯定能够找的到能够给自己慰藉的女人。
因为中餐馆门口那个笑起来十分猥琐的那个门童向他推荐的那家名字叫做“浪舞”地迪厅名字听起来就十分有吸引力,巴瑟奥尔议员直接驱车来到了浪舞迪厅。
九点多钟的浪舞迪厅有些冷清。坐在吧台的位置上品尝着鸡尾酒的巴瑟奥尔议员却并不着急,根据那个门童的介绍,他知道时针滑过午夜十二点之后,浪舞将会呈现出不一样的风情。
当巴瑟奥尔议员眯着眼睛打量舞池里那几个随着悦耳的轻音乐若无其事地摇摆着身躯的女孩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悄悄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奥尔议员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这个人要了一杯酒,目光有些暧昧的望着巴瑟奥尔议员。
巴瑟奥尔议员起初误以为是中国地玻璃。心里升起丝丝厌恶,准备换个位置坐;但是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身边这人脸上的笑容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他才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陈先生也在?”
陈远摇晃着杯子里的啤酒,眼睛似乎专注的审视着那些灯光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地泡沫:“这里本来就是我的产业。”
巴瑟奥尔议员心里凉飕飕的。说他跟陈远之间没有一点点的罅隙,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尽管大家都保持着绅士一样的风度。并没有当面撕破脸皮,但是指挥着大批人手曾经在股市上跟陈远的人大打出手的巴瑟奥尔议员知道,陈远想要灭掉自己的欲望就和自己想要灭掉陈远的欲望一样强烈。
该死的,自己居然撞进了陈远地家门!更可恶的是,自己这次出来一个警卫都没有带!瑟奥尔议员单独谈谈的机会。这个机会得来可真不容易。”点上烟的陈远朝着巴瑟奥尔议员吐出一口烟气。说道:“自从你离开象州大厦之后,我地人一直跟在你地背后,如果不是那个属于我管辖的门童给你一个可行地建议的话,估计我们现在仍然没有机会见面。”
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陈远圈套的巴瑟奥尔议员强自镇定的说道:“那陈先生想要跟我聊点什么呢?”这里了解一点情况。”陈远笑道:“我们也算老交情了,不知道巴瑟奥尔议员是不是能跟我推心置腹的交交底?”
巴瑟奥尔议员笑了:“似乎陈先生没有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巴瑟奥尔。是欧洲地下秩序联盟委员会的一位议员。”
陈远也笑:“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我想从你嘴里得到什么消息的话,简直就是妄想?”正色说道:“我不否认面对陈先生有一点点恐惧,以陈先生的强大和在象州的势力,就算是让我彻底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作为欧洲地下秩序联盟委员会仅有的十二位议员之一,我坚信我自己能够经受住任何考验!”
陈远眨眨眼睛:“这可不好说哦!”
十分钟之后,端着一只酒杯的杨泊来到了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的陈远身边:“有把握吗?”的说:“对付这种垃圾,你居然还能怀疑我的能力,是不是应该收拾你一顿?”
杨泊翻了个白眼。坐下来说:“我只是奇怪你要的那些东西,山羊,香油,一个玻璃和十个妓女。这些怎么想也想不到跟让巴瑟奥尔议员开口说话连系起来?不要告诉我你想要那个玻璃上这个老家伙。”屈服并不一定需要十分冷酷的手段。”陈远玩味的说道:“逼供,是一门艺术。”
十点半钟。舞池里的人开始多起来。陈远稍皱眉头,念叨着“怎么这么慢”的时候,一个小弟从楼下跑下来报告说:“老大,外国佬愿意招了,我敢保证现在你让他说说他爸怎么勾引的他妈都没问题。”
浪舞迪厅三楼有一个独立的单间,面积并不算大,一张硕大的双人床占去了房间至少一半地空间,旁边挨着墙的位置则摆了一排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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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陈远走进这个单间的时候。杨泊发现里面人很多。大!”十个椅子上坐着的十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女立刻站了起来,个个春腮带红的喊了一声。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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