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
毕竟是来谈业务的,又知道那小蜜和林修文有一腿,陈远也不能太过于喧宾夺主,把屁股向边上挪了挪,以便于离女色狼远点,开口说:“林经理,我想……”
还没等他说出后半句,林修文一摆手,笑着说:“什么都别多说,兄弟,你想做什么,我全部都答应你。”
陈远心里一喜,马上说:“我是个跑业务的,就是想和林经理你谈谈与贵公司合作的问题。”
“行,”林修文很爽快地一口答应,又说道:“拿来吧。”
陈远诧异道:“什么?”
“傻瓜,你不是来谈业务的么?当然是合同啊。”那小蜜咯咯一笑,轻柔地拍了拍陈远,嗲声说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喜欢耶。”
陈远看着林修文,想知道他的反应,没料到他肯定地点点头,并没有因为小蜜与他的行为过于亲昵而怪他。这一下陈远终于明白一切都是真的,赶紧从包里取出合同,递给林修文。
林修文看都没看,掏出派克金笔一挥,合同就这么定了下来。
陈远问道:“林经理,你不仔细看看具体条款么?”
“喝咖啡喝咖啡,”林修文笑着说:“我还能信不过你么?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尽管来找我,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就一定替你办到。”
“你肯签合同已经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陈远喝了口咖啡,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这就走,不多坐会儿?”林修文那态度好得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看到陈远执意要走,便对小蜜说:“你替我送送小陈,下次他来就不用通报了,直接让他来见我就行了。”
“这还用得着你说么?”小蜜柔情似水,勾着陈远的胳膊走出门外,依依不舍地说:“以后要常来哟,你要是不来我可不依哟。”
陈远对付着应承了一番,扭头就走,走出西城家电城大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是卖家电的地儿么,怎么感觉跟个淫窝似的。
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路面温度足有四十多度,陈远暗自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天拿到了订单,要不然被辞还不算什么,被刘虹桦,余保良和覃君这帮鸟人耻笑的话,那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粗粗一算,这一笔业务下来的提成不会比金凯丽的少,心里那开心劲儿就别提了,也不管烈日高照,兴冲冲地走着。
走了没多久,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口的时候,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人的调笑声和女人的哭喊声,陈远知道准是有人在欺负女人,这种事儿自己没遇着倒也罢了,现在撞上了那是无论如何都要管一管的。
走进巷子,果然有四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初中生的模样打扮,前后的路都让人堵着,吓得大喊大叫。四个男人污言秽语的,手也极不老实,往女孩子身上招呼,而且其中一个男人陈远是认得的,正是刚到象州时被他揍过的出租车司机。
“住手。”陈远边走边大喊了一声。
几个人都循声望来,见他只有一个人,细胳膊小腿的长得看上去很是赢弱,都哈哈狂笑。
那小女孩一见救星来了,哭叫道:“哥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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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61章 浴血
“嘿,原来是你这小子,我还正愁找不到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司机被陈远踢过一脚,化成灰也记得他的样子,心想上次在派出所被那些警察好一顿痛揍,那伤口到现在还疼着。
另外一个男人问道:“老二,你认识他?”
司机说道:“这小子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以前我跟你们说过那胆大包天的外地佬就是他,”
那男人一听就来气了,恶狠狠地说道:“原来就是他呀,老二你算是走运了,今天就让哥几个帮你报了这仇。”挥起拳头就要冲上去。
“别,哥儿几个,你们都别动手,”司机摆手制止道:“这小子我要亲自动手灭了他,也让他长长记性。”
话没说完陈远已经凌空跃起足有一人多高,朝他鼻梁处就是一记致命的膝撞,力道大得犹如强力打桩机,嘭的一声,司机眼睛暴凸,仰后便倒。血花随着他落地的弧度划成妖异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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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三个男人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叫着全向陈远扑了过去,陈远挥拳头硬拼,但他身子瘦弱,赤手空拳的要对付六只手,哪里能打得过,不一会儿,脸上身上就挨了十几拳,鼻子嘴里全流了血,先还能对付几下,到后来被一记重拳打到肚子上,脑袋里“嗡”的一声躺翻在地。
那女孩看到这个情形,吓得忘了叫喊也忘了逃跑报警,除了哭压根儿就想不到做其他事情了。
司机这时候有些清醒,抹开满脸血水,见陈远再没有还手之力,捡了根铁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恶狠狠地叫道:“都给我让开,***,让老子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说着对着陈远就是一铁棍打下。
陈远拼着一死的决心,看准机会闪电般出手,抓住铁棍。司机没料到躺在地上跟一瘫烂泥一样的人还能动弹,猝不及防之下,铁棍早已不在自己手上了。
陈远的手上虎口被铁棍砸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但这个时候他根本顾不了这些,抡起铁棍往司机腿上扫去。
很清晰的一声闷响,那司机又是大叫一声栽倒在地上,看样子那条腿算是废了。
陈远手上有了武器便更是凶狠,站起来对着面前一人当头当脸的砸下,那三个男人先前还抵挡几下,可又见陈远那往死里打的狠劲,心里便都发了虚,保命要紧,兄弟感情又值几个钱?跑了一个,剩余一人被铁棍砸到太阳|穴,耳际嗡的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还有一人被陈远发狠一腿抽中头脸,飞出五六米开外,再站起身时已经被水泥地面蹭到好大一块头皮,鲜血正汩汩的从伤口流出。
司机一看情势不对,凄厉厉地拄着条瘸腿想跑,没蹭出几步又被陈远从后背蹬倒。
陈远拖着铁棍慢慢走过去,铁棍在地上哐啷哐啷的响
司机早已吓破了胆,忍住疼颤抖着哀求道:“大,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饶了我吧。”
陈远冷哼一声,叫过缩在墙脚的女孩说:“刚才他欺负你,你现在可以报仇了。”
那女孩到现在仍惊魂未定,躲在陈远身后,向那司机瞧了瞧,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去打,回过头向陈远摇了摇头,一脸的崇拜之色。
陈远也不再坚持,向那司机道:“你给我记住了,我叫陈远,在永明电子销售科上班,如果你不服气,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那司机连声说道:“不,不,我再也不敢了。”
陈远扔了铁棒,带着女孩扬长而去。
女孩再三感谢,还问陈远的电话号码,陈远看她年纪,突然想起陈青缡那丫头来,心想我都吃过一次亏了,再让你缠上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终于还是没有透露,女孩只好悻悻地离开,从她眼神里看得出几分落寞。
和女孩儿告别后,陈远瞧着一身的血污,便打了个车回宿舍换衣服,在车上的时候无意中摸到那枚戒指,心想杨泊不是说这戒指能帮我的忙么,今天要不是我不要命的打法,现在早就躺着进医院了,又哪里帮到我了?冷笑一声,从此更肯定杨泊是有阴谋的。
由于是任务的最后一天,余保良心里也忐忑不安,虽然使个心眼把任务推给了陈远,但是如果陈远完不成的话,或多或少地他也要负责任的,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说的是分组,并非说他可以完全撒手不管。
其实也不止余保良,销售科其他几个人也都关注着陈远,覃远一方面是想看他笑话,另一方面,如果陈远任务完不成的话,余保良在领导面前的印象也会大打折扣的,对于一向而董晓宁和赵蕙却是担心。
因此当陈远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了焦点,余保良向来阴沉,想问却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打招呼道:“回来啦,小陈,你脸怎么了,和人打架了么?”
陈远岂能不知道他着急,故意不去理他,心想你***整我,这回我憋死你你大爷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赵蕙和董晓宁面面相觑,以为陈远任务失败,怕他难堪因此也就没开口说话。
余保良暗地里急得团团转,端茶杯喝了一口,跑到窗口做观赏风景状,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厕所,又拎份报纸倚在门角看,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小陈,西城家电城那边情况怎么样?林修文没同意签吗?”他这句话问出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陈远暗地里好笑,见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淡淡地说:“那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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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62章 美女调酒师
余保良局促不安地搓着手,说道:“那还用说,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做成功。”
“那就承你吉言了,”陈远从包里取出合同,用手指一弹,发出哒的一声脆响,对着余保良说道:“余科长,要不要仔细瞧瞧?”
余保良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一个箭步夺过那张薄薄的纸片,仔仔细细地瞧了三、四遍,激动地道:“小陈,我没看错吧,林修文手里的合同你都能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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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晓宁狂拍手,拉住陈远的手说道:“陈哥,从今天起,我决定封你为我的偶像。”
赵蕙不齿,拿眼睛白了白她,晒然说:“你可真善变,你的偶像不是周杰伦吗?怎么又变成小陈了。”
董晓宁振振有辞地说:“我最开始的偶像还是张东健呢,后来才变的周杰伦,不过我现在闹明白了,那些都是只有想想的,根本见不着们,而陈哥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怎么说也比他们强。”
“行了,都做事吧,”自从陈远来了后,覃君在两个美女心里根本没了位置,仅仅这一方面就已经让他很看不顺眼了,不无醋意地说道:“不就是拿了个单子,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么?”
董晓宁正想争辩,被赵蕙使个眼色制止了,于是厥了嘴,闷闷不乐地坐下了。
与她们一比,陈远反倒没那么兴奋了,本来想去倒杯水的,却被余保良抢去了杯子,很快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便交到了陈过的手上。
“小陈,恭喜你马到成功。”余保良屁颠屁颠地说。
陈远讥讽道:“不对吧,应该是恭喜你自己才对吧。”
“这个,小陈,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这个单子接出了对大家都好,呵呵,”余保良被捏着了软肋,想想无趣,不再多说了。
下班的时候,陈远正要走,余保良叫住了他,笑着说道:“小陈,你等一下。”
陈远问:“什么事?”
余保良看了看办公室人还没走完,神秘兮兮地道:“这个,等会儿告诉你,等一下就好了。”
赵蕙把他的话听在耳朵里,说道:“哟,余科长有什么事呀,还搞得这么神秘,不能和大家说么?”
“没什么,没什么。”余保良说:“你们先走吧,我有点私事要和小陈谈。”
董晓宁拎了挎包走来挽住赵蕙说:“走吧赵姐,余科长又不是头一回这样了,他的作风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呀?”
两人意味深长地彼此一笑,和陈远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陈远对余保良没什么兴趣,问道:“现在能说了吧,到底什么事?”
“不好意思,小陈,刚才人多也不方便说,”余保良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去酒吧喝酒。”
陈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余保良是为了省几个钱,所以才等到两人单独的时候说,毫不掩饰地讽刺道:“我说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喝个酒么,多叫两个人能花多你多少钱?”
余保良见心思被看穿,面红耳赤地说:“也不全是因为钱的原故,主要是想和你单独喝个酒,人多了不安静。”
陈远想余保良也难得请回客,便也应了,说道:“有人愿意掏钱请客,能白吃白喝,不去的话那我不是傻瓜么?”其实他也知道这不是自己答应下来的主要原因,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不知道什么原故,那胃口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谗,无论碰到什么好吃的,总是想着去饕餮一番。而且最奇怪的是,还不挑食,以前不爱吃的东西现在全部来者不拒了。
两人定了个时间,便各自离去。
晚上九点,陈远如约到达兰桂坊酒吧。
从名字上看这酒吧似乎还颇具规模的,可事实并非如此,晚上九点陈远如约到达时,柔和的爵士音乐涌进耳内,客人极少,稀稀落落地只坐了二、三桌。陈远虽然没去过几次酒吧,但也能看出这里的装修有点过时,有几处墙面上甚至还掉了漆,唯一过得去的是音箱的音质和吧台后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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