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
琛?br /> 太颠先生微笑:「不必怕他,老臣自有应对之策,殿下放心东去就是了。」
我见他说得那么笃定,只好深施一礼,催马各奔东西。
我在马上急驰了一程,纵声长啸,声若龙吟,尽情表达脱胎换骨的喜悦。
我带转马奔回来,跳上芮姓姐妹的马车,两姐妹花一般笑着迎上来,白面猴也「吱吱」的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摸摸它猴头:「好猴儿,这次多亏了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人就好了,我娶了你,以身相许,哈哈。」
我知道这白面猴是母的,所以才这么说。
白面猴眨眨眼,身子缩了缩,竟有点羞涩的样子,引得芮雪姐妹都笑将起来。
芮雪说:「殿下,你也太那个了,连猴儿也不放过呀。」
她说这话时,眼睛看着我,有点畏缩的样子,生怕玩笑开过头了,惹我生气,见我并不在意,这才放心。
芮雪以前对我比较放肆,什么话都敢说,现在常要察言观色了,对我百依百顺,哈哈,看来是我的王霸气质震慑了她!
不过我不喜欢我的美人儿怕我,我要她们死心塌地的爱我。
我一把搂住芮雪的腰,笑道:「我第一个不放过的是你。」
将她抱到腿上,往她雪白的脖子上吻过去。
芮雪反应非常强烈,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变样了,娇颤着道:「殿下,不要——」
柔软的胴体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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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的长裙往上卷到腰间,再将亵裙撩起,裸出下身,抚摸她的大腿和粉臀,只觉得我的手一摸上去,芮雪就颤栗不止,喉咙里不自觉的就发出娇声。
我心想:「怎么回事?性饥渴了,这么容易动情!」
我问:「雪宝贝,我还没怎么动手呀,你怎么就这样子了?」
芮雪螓首埋在我胸膛间摩擦,一张俏脸通红,娇羞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是殿下太厉害了——」
「厉害?」
我困惑了,「我还没动真格的呢,你怎么就知道它厉害了?」
芮雪身子没骨头似的软在我身上,腻声说:「不是不是,是说殿下的手象是有魔力,摸到哪里,芮雪就酥软到哪里,以前殿下抚摸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没现在这么强烈——」
第一集:香艳之旅 十八、神秘帛书(中)
我听她这么一说,欲火更旺了,在她耳边轻笑道:「那试试这个,看会不会更强烈,来,帮我脱衣,芮芮也来,我们玩一箭双雕。」
两姐妹手忙脚乱把我脱得精光,两姐妹都是小脸红扑扑的,不敢正眼看我下面,眼角瞄到一些,哇,简直有点狰狞可怕哩。
我还采取那种坐姿,芮雪面对面分开腿骑在我胯上,我看着她的表情,美丽的身子绷紧、绷紧,脖子后仰、后仰,那样子象是一颗心都要被我从口里顶出来似的,随后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芮芮从后抱着我的肩背,不住的亲吻爱抚,口里发出呢喃娇声,仅仅抚摸我就能令她感到极大的愉悦。
她的衣裙已脱去,用柔软坚挺的双峰摩擦我的背部,我现在的身体触感也极为敏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后背的挤压,真是非常美妙。
马车刚好驶上了一段崎岖的山路,颠簸得厉害,但我却甚是得意,不用我使劲了,那不经意的轻摇慢晃,实在别有奇趣,有时马车驶过坑洼,重重一顿,当真是灵魂出窍,欲仙欲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娇声呻唤,本来两条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这下子乱抓起来。
我知道芮雪有这习惯,极乐处喜欢抓人,前几次我都是被她抓得一条条血痕,火辣辣的痛呀,但这次她抓不痛我,指尖无法刺破我的皮肤,我是螭龙体质呀,螭龙的金鳞都已化作我的皮肤了。
山路很长,我很有闲暇,就从脱在一边的衣服里摸出那卷《黄帝御女经》容成子传授给我的天书我还没有认真学习呢,我这西原伯世子实在是勤奋好学呀,这样紧要关头竟还手不释卷,可为西原百姓的楷模。
《黄帝御女经》开篇就说:「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
哈,好书好书,这开头就深合我意,人最在意的就是房欲呀!
我接着看下去:「——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
我又欣然有得,是呀,一个人若不能行房事,或者行得不好,那真是人生无味,看谁都面目可憎,就会变态,就会生病,甚至一命呜呼。
这经书讲了一番男女交合的好处后,罗列男女交合九大式三十六形,我对照了一下,芮雪与我现在这么坐着的姿势是九大式之鹤交颈:男正箕座,女跨其股,手抱男颈,内玉茎,刺麦齿,务中其实,男抱女尻,助其摇举,女自感快,Jing液流溢,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哈,这姿势好处还真不少,能百病不生、七伤自愈,看来我前两天用那种方法治愈了芮芮的伤寒感冒是大有道理的,不是瞎碰乱撞,是合乎医书法度的。
《黄帝御女经》最后提出以房中术来练丹修真,并将这一修炼过程分为七层境界,前三层无非是强身健体、手足轻捷的功效,我现在是螭龙体质,这三层早就不是问题了。
本来我还要继续深入学习,但怀里的美人兴奋得太厉害,抱着我的头拼命亲吻,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而身后的芮芮也是情难自禁了,在我耳边呻吟地低唤「殿下殿下,世子殿下——」
我只好收起帛书,专心对付怀里的美人。
我把芮雪送上极乐巅峰后,脱身而出,马不停蹄地宠幸芮芮,这小美人早已情迷意乱了,趴在马车上,承受我的狂风暴雨,呻吟和尖叫,喘息和汗水,不知死去活来多少回,最后已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瘫软在车厢坐垫上,「咻咻」喘气。
我把这对姐妹花翻来覆去地弄了大半个时辰,觉得火候到了,再弄下去要出人命了,我适可而止地收兵了。
我看着身边这两具赤裸的少女的胴体,那遍体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奄奄一息的娇态,使我感到极大的满足,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满足,是更高层次的心灵的愉悦,男性的征服快感让我信心倍增,我以前也有一夜二女的时候,但无非是春风一度,哪里能有现在这么酣畅淋漓,让我的美人儿这般痴痴如醉呢!
咦!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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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看到我的衣服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光芒,掀衣一看,却是那只玲珑的小塔——欲望塔。
欲望塔似乎受到什么感应,正一明一灭地闪烁着一种温暖的红光,映着白玉的塔身白里透红,晶莹透亮。
容成子没对我说这塔有什么妙用,为什么叫欲望塔,看来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得靠我自己揣摩领悟了。
此后一路平安,车队每天行进一百多里,六日后就到达了离朝歌二百里的京畿辅城,京畿辅城是幽帝统治下的大胤帝国仅次于朝歌的第二大城,是西、南、北三路进朝歌的毕经之路,可称是朝歌的咽喉重地。
这几天我可没闲着,苦读《黄帝御女经》与芮雪、芮芮姐妹操练各种姿势,迅速达到了《黄帝御女经》上所说的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
我隐隐觉得我体内还有更强大的力量,万年螭龙之魂似乎尚未觉醒,七彩莲花的庄严宝相还没有显露,我还在茁壮成长。
车队在京畿辅城投宿时,南宫乙向我禀报一个消息:东海侯的进贡车队也到了京畿辅城。
第一集:香艳之旅 十九、神秘帛书(下)
东海侯是我们西原的仇人,七年前就是他向幽帝进谗言,我父亲西原伯才会被关起来的,这老家伙现在也要去进贡,他想干什么,想再害我父亲一次,让我父亲永远被关押下去甚至砍头?西原与他的东海郡相隔六千里,中间隔着幽帝方圆三千里王畿领地,老家伙也不可能来吞并西原呀!
当时幽帝统治下的大胤帝国共有四大诸侯国,分别是西原伯、东海侯、南夷公和北羌王,这其中以西原和北羌的势力最大,东海侯定然是看不惯我们西原强盛,这老家伙奸邪成性,以害人为乐的。
我问:「南宫,查清了他们以谁为首吗?什么,东海侯亲自来了,好好,我们也想办法暗害一下这老家伙,东海郡这次进贡了什么宝物?」
南宫乙答道:「其余珍宝也不必说了,美女是少不了的,幽帝就是好这个,东海侯岂有不投其所好的,这次选送的美女就有十名之多,据说有些美女还是从海外搜罗来的,光怪陆离,奇艳无比。」
我笑道:「这老家伙比我们可阔气多了,我们才四个美女,他十个,那在幽帝面前又被他比下去了,他如果趁机又向幽帝诬陷我们一下,我们此行就真要凶多吉少了。」
南宫乙点头道:「殿下说得是!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的车队迟延十天半月赶到朝歌,那时我们应该就接了西原伯回程了。」
我想了想,说:「或许我应该先去拜访他一下,探探虚实。」
正商议着呢,军士来报:「东海侯使者在馆驿外求见。」
我与南宫乙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异:这老家伙厉害,就派人来了!
我迎了出去,见两名怪人傲然立在院中,一个穿在红袍,火红头发,两眼碧绿,身材干瘦;另一个披靛青袍,头发是绿色的,眼里却是红光灼灼。
我知道东海郡多奇人异士,红毛白发、黑肤绿眼,什么长相的人都有,是以并不以为奇,我停下脚步,负手立在阶上,南宫乙陪侍身后。
这两个红毛绿毛人本来神情倨傲,对我们西原军士冷眼相看,这时看到我出来,两只红眼睛和两只绿眼睛一齐眯起来,刹那间改变了表情,变得恭敬有加,躬身施礼道:「这位就是西原伯世子吧,我二人奉东海侯之命请世子殿下去水源阁赴宴。」
左边那个火红头发的瘦汉递上一张请柬,南宫乙上前接过,转呈与我。
请柬入手颇重,竟是碧玉雕成的,薄薄剔透,映手皆碧,当真是鬼斧神工呀,更神奇的是上面分明刻着:「素闻西原伯世子诗琴双绝,风雅脱俗,敖某倾慕已久,殊途相逢,思谋一晤,今夜酉时,敖某于水源阁笙歌置酒,更有美人歌舞,请殿下万勿推却,准时赴约。」
落款是:东海侯敖行云。
在这么薄的玉上刻字,这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难道敖行云早就做好准备了,也许提前就在这京畿辅城等我们的车队到来了。
南宫乙低声道:「殿下,我们势单力薄,不可轻易赴约呀。」
我微微一笑,对那个红头发说:「好,烦使者回东海侯的话,我准时赴约。」
东海侯的这两名使者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情况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迟疑了一下才双双躬身告退。
南宫乙见我决定了,也就不再多说,精心准备起来,首先当然是知彼知己,他派出军士去打探东海侯在水源阁有什么布置?这次随东海侯来朝歌的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这时已经是午后申时了,离赴宴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打探的军士匆匆而出,然后陆续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东海侯这次盛宴主要不是请我,而是请京畿辅城的城主鹤藏锋,我只是陪衬,而随东海侯西行的护卫高手是魔家四将,方才来送请柬的就是其中的两个,一个叫魔多善、一个叫魔多恶,没露面的两个分别是魔多情和魔多泪。
据说东海侯派遣魔多善和魔多恶来馆驿,其实还想显一下身手立立威的,但不知为什么见到我之后就抖不起威风来了。
我笑了笑,问南宫乙:「南宫,你听说过魔家四将吗?」
南宫摇头道:「这些都是这两年冒出来的,应该都是身怀异术的,殿下要小心呀。」
我仰头望天,长长吐出一口气,缓缓道:「容成子说神魔现世,天下大乱,看来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口里虽是感叹,心里却是觉得兴奋,蛮荒螭龙不甘寂寞的血性改变了我胆小怕事的性格,对于犯难冒险,无比渴望。
申末酉初,我沐浴更衣后乘马车前往水源阁,南宫乙本来要随我前去,但我命他在馆驿保护进贡的幽帝的美人的宝物,不要让不轨之徒趁虚而入劫了美人偷了财宝去。
南宫乙抗命不遵,一定要护卫我前去。
我没办法,不露一手不行了,我随手抓住馆驿门前的拴马桩,单手将它掀翻,又高高举起。
南宫乙惊得目瞪口呆,这拴马桩是由整块青石雕刻成的,重达数千斤,南宫乙自负勇力,双手来举或许能举起,但要象我这样举重若轻那是万万不能的。
南宫乙很顽固,又说:「殿下勇力过人,小将佩服,不过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还是要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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