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蝴蝶 by 无幽
返模缓缶头鎏扑问实募痛实湔页瞿瞧蹦昕醇摹队窈罚肿种殓幔缓笪揖痛哟艘唤盘そ永锍霾焕戳耍?555。。。。。。实在是很奇怪的过程!
其实原来是没有想过要写褚和这个人的,但是后来发现苏夜宴不适合交到任何人的手里。不管是不是手里握着天大的权势还是一个小小的平民,都是如此。交给个权贵,苏夜宴和种种珍宝相比显得微不足道,很少有人懂得他的价值,即使有人懂了,却又会因为同是天之骄子的尴尬身份成为了王不见王的死棋。如果交给了平民,又像是将黄金交给了个小孩子抱到了市集上,于是又有了一场悲剧。所以褚和是个协调的存在,最终结束了所有的梦想。
其实原来也不想些秦酩的,打算让他就以一个纨绔子弟的样子从大家的脑海里一晃而过。可是又对夜宴感到内疚,好像太惨了点,所以决定由秦酩给他一点温馨。恍如南柯一梦,镜花水月。
后文还会出现秦君术和秦酩的大哥——秦荻,就在下一章《芦荻秋》里,他将以一个隐镜人的身份存在,另一种的命运,却和苏夜宴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借字母Z大人的一个题目来讲我自己的看法:所谓爱情,是一面镜子。从里面看到自己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在镜子碎掉的时候,才会知道原来爱情不过如此。
第七章:芦荻秋
出得西楼,瞧见了秦酩竟还在原处发楞。抬着脸,茫茫然地看着二楼微微敞开的木窗,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酩。
秦君术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感情,只是看着。
没什么,二哥。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没有说什么,秦君术转身离去。他知道,一时半会儿里秦酩是暂时缓不过神来的。一抬头,却发现原来魏言回正在另一头。同样茫然的表情,同样若有所思的神色,眼睛瞧着那飘着薄纱的窗口,痴痴然。
走到魏言回身边的时候,秦君术也转了身,陪着他一同默默地看着那栋远远的小楼。
他的性子就是这样。
魏言回没有指名道姓,可是秦君术明白他是在说谁。
识苏觉数载,道他性子温良如水,却总叫人在偶尔疏忽的时候发现了被他灼伤的痕迹;道他性子如老僧,有时却似是经不得一激。明明知道他是故意入计装出孩子气来,可是却总被他眼里的讥讽气得不轻。
大弟。
秦君术的脸色突然间凝重了起来。
你此来为何?
大哥,赵家看来气数未尽。前日探得消息,数年前随军出征蛮夷的沭王爷——赵泱居然没死,已经带着当初出征的十万大军赶回来了。似乎是已经有不少手下潜进了皇城。
秦君术愣了一下。
怎么宫里从来没有他生还的消息?年前那昏君不是还给他弟弟办了国丧,说是得到可靠消息全军覆没了吗?
是的,而且消息说他还带了数万北方援军。
秦君术冷冷一笑,顿时了然于胸。
看来,我们漏算了一招。这位沭王爷恐怕也是心在上位,等了多年,就为了这一个契机。今天终于等到了,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以他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来说,的确比他的兄长强多了。你主子怎么说?
他说听大哥你的。
魏言回心里清楚,叛军里真正主事的,其实是秦君术,根本轮不到那个傀儡说话。
魏更又如何?
小弟也是意思。
秦君术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然。
这时候他倒变得乖了。
大哥,你知道,爹临终时才告诉老三和小弟:白芷山庄的庄主是他们的亲大哥。秦家向来是我们魏家的世仇……。
是吗。
秦君术的手按上了腰间的三尺龙吟剑。
二哥。
远远的,秦酩的声音传了过来。缓过脸色,秦君术松开手,转身看着那个正向他飞奔而来的人影,眼神里有着一丝怪异。
魏哥哥怎么还没有走?
秦酩疑惑地看着魏言回一脸的尴尬,脸色也渐渐凝重了起来,突然间竟然觉得他和二哥之间有问题。可是,有什么问题?
抓抓脑袋,他觉得自己很笨,一点都不像二哥的睿智、沉稳。
你看完了?
秦君术岔开话题,观秦酩的神色,他知道他起疑了。
二哥那是……苏觉吧。
秦酩想起了自己要找二哥的理由,脸上的凝重顿时烟消云散。反倒是将惊惶的目光投了过来。
……别去接近他。
秦酩愣愣地看着二哥带着魏言回走了开去,却越发不知所谓了。
究竟是不是啊?
喂,听说你已经有两天没进过水米了?
苏夜宴从二楼的窗口望下去,瞧见了站在院子里的秦酩。
一身狼狈,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他的样子有点可笑,连帽冠也歪在了一边。苏夜宴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干吗不说话?拿,我可是送点心来的。我上去了?
收回停伫在他身上的目光,苏夜宴没有闲心去理会那个呆瓜。
他会走的。
不要这么无情吗!
下一秒,一张傻傻的脸正在窗口冲他傻笑,着实吓了苏夜宴一大跳。
我可是差点就被二哥逮住了。
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点心放下,看见那上面还沾有的少许细细的树枝和树叶。顿时秦酩的脸垮了。
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弄脏了!对了……一定是跳到树上的时候弄脏的!
沮丧的目光调向了苏夜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些内疚。
坐在太师椅里,苏夜宴看着秦酩的一举一动,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什么。他没有说话,目光却渐渐移向了那一碟糕点。
你不高兴?那我……
秦酩的眼角瞥见了一张棋盘,立时眼睛一亮。
我陪你一起摆弄那些圆圆的黑白石头好了。每次我都瞧见大哥和二哥在碎湖亭里摆弄这东西,大哥就很高兴。你和大哥好像,一定也喜欢。
你大哥是谁?
苏夜宴开口问道,前几日听他叫秦君术二哥,隔着门也从佣人的私语里知道了此地是什么白芷山庄。那么这山庄里究竟还有什么人呢?
秦荻,字关阙。大哥人好,可是身子骨差。常年歇在流云榭,老也不出来。
原来是前任浙州府。
苏夜宴顿时了然,心中却愈加好奇了起来。他知道秦荻当年原是补的京官外放的肥缺,却因为生性太过亲民和善,人又不懂得变通。数次忤逆了皇帝的宠臣,结果惹祸上身,被随便编排个罪名,好像是行为不检,有伤风化加之拖延军饷妨碍军务之类的,结果给下了大牢。幸亏有其弟上下打点,却还是撤了他的功名,然后将之折磨了个半死才放他回返。想来,他的病根就是如此落下的。
大哥是个顶好的大哥。小时候起,二哥就不大理会我,大概是我太笨的缘故。可是大哥就不会。大哥拿很多东西给我,记得第一次吃到的糖葫芦就是大哥给的,我还傻乎乎地把它藏在袖里带回去给娘,结果都粘在了一起,洗都洗不掉。因为大娘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娘,所以那时我们的衣服都是娘自己洗的,那天娘好气,把我撵出了小院,不许我回去睡。大哥看我哭得伤心就叫我和他一起住了一晚。大哥和二哥都是大娘生的,大娘好像更偏爱二哥一点,可我从没见大哥嫉妒过,反倒是他待我极好。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大哥的被子是暖暖的,香香的,大哥看我的眼神也是像你现在这样,柔柔的。
秦酩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心思也飘了很远。可是苏夜宴觉得他其实很近,好像是那时和苏济在一起的感觉。
大哥很少生气,不像二哥。他笑起来很好看,很温和。不知道你笑起来是不是也这样。可是自从那年大哥奄奄一息地回来之后,便很少笑了。真的,我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为难大哥。听我说话是不是很烦?
秦酩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苏夜宴微微摇了摇头。
原来你喜欢听大哥的事啊!那我知道的可清楚了。
秦酩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个,自动自发地拿起桌上的茶水牛饮了下去。
苏夜宴承认,对于秦荻,他是好奇的。听说当年秦荻很受皇上的赏识,原本是要做京官的。可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居然自请外放。虽然人人都知道京官外放是肥缺,可是一个刚刚在官场上崭露头角的年轻人竟嚣张到自请却也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更可疑的是,皇上答应了。如果皇上真的很喜欢他的才华,对他很信任的话,又为什么在两年之后看见弹劾的奏折时想也不想地将他革职查办?莫非真是伴君如伴虎?决不会如此简单,皇帝尽管不是很英明,可是基本的治国之道还是得心应手的。
从小大哥念书就用功,懂的也最多,可是二哥却从来不和大哥亲近,他好像大哥会什么他就一定要会,大哥不会什么他也要会。唯独我,不喜欢念书,整天就舞刀弄枪,爹不理我,娘骂我,大娘嘲笑我,二哥则是管我叫白痴。只有大哥,大哥总是喜欢摸摸我的脑袋,然后对我说,只要喜欢就好……对了,有一回,爹逼着我去见西席,先生考我背书,结果我夜里贪着练功,书倒是一个字都没背。先生大发雷霆,罚我抄书,是怎么都抄不完的,可是大哥夜里偷着跑来,给我送了一叠他替我抄的书来。大哥那时还对我说:要是我的字再丑些便好了。还有……
午后有些闷热,闷得叫人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蜷缩在宽大的太师椅里,苏夜宴觉得头开始发晕,直犯困。一旁,秦酩还在反反复复地诉说着秦荻幼时的作为,细致得几乎把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拿出来喋喋不休了一番。终于生生地将苏夜宴赶进了梦乡,不复知觉。
真的好累!
不觉暗自苦笑。他是见过秦荻的。迷迷糊糊间,苏夜宴想起了那一年的在沭王府花园里的偶见。
远远的,火红的枫树下,那一抹苍白的幽魂。风过时,枫叶坠落到了他的发上、肩上,醒目得好似雪白剑刃上滑落的鲜血。
猎猎风吹,幽幽箫响,忘记不了那握着一管玉箫的细瘦的指节以及那回眸一顾间漠然的神色。幽暗的眼睛里,骨子里渗出的无奈和心碎倒映其中,一点点,一滴滴,摧折在了彼此对视的目光中。那一刻,曾经有过的惺惺相惜的感觉是如此熟悉。
是梦吧。也只有在梦里,才会在这恼人的炎夏感觉到秋日的萧索微寒。
第八章:凝望
距离那日午后安然休憩的日子并不多,可是却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见到了眼前的这个像苏济的人。没有心计,率直的好像是邻家的小弟弟。
池里的莲蓬已经熟了,里面饱实的莲子包着青翠的外壳,荷花调残了不少,却掩盖不了悠悠荷香。半敛双目,苏夜宴依旧无法忽视鼻尖处缭绕的淡香。枕着自己细腻的手腕,他同样无法忽视眼前正擎着两支莲蓬上下窜跳的呆瓜。
瞧,瞧。
慵懒地瞥了眼那兴奋得跟个呆子似的秦酩,苏夜宴背转了身体,决意继续休息。
看看,看吗!一支给你,一支给大哥,我挑了两支最好的哦。
秦酩使劲扳动着他,硬是将他扳回了身子。看着苏夜宴略显恼怒的眼睛,秦酩突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深深的,好像一汪潭水,望不见底。波澜不动的水面此时却像是有了生气,恼怒的火光跃动着,却是夜晚湖面上月光的倒影,鳞鳞波光,散发着叫人心醉的气息。稍稍吊高的丹凤眼,将一丝清爽的娇媚晕开在了他的眼角眉梢。
不该是这样的一双眼睛。
记忆里那一层烟水茫茫依然如故,温暖平和的眼睛里有着似海的包容。那是一双如何教人不能相忘的眼睛,渐渐隐匿在了时间的刻痕之下。
噗哧一下,苏夜宴微微笑了起来。刹那间一种柔和的气韵散布了他的整个面庞。软软的和煦,四下飘荡了开来。
呆子看上去果然很呆。
他笑吟吟地看着他,伸手将秦酩手里的两支莲蓬左右贴到了对方的耳上,再用一指将秦酩的鼻子向上一摁。
看,现在更像了。
秦酩的脑海一片空白,凝视着苏夜宴明媚的双眼以及那突然间生动起来的面庞,他觉得好熟悉。那几乎教他遗忘的笑容,软软的,柔柔的,似春日和风,真的太熟悉了。
苏夜宴吃惊地看着秦酩像是突然间被什么给蜇了一下似地抽离了身体,苦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飞身而去。
地上遗落的莲蓬静静地躺在那里,可是却已然没有人再顾及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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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爱上你温和的笑容,第二眼爱上你温暖的眼睛。
有多么爱你,你不知道。
远远的看着你,看着你低垂的眼帘。颤动的眼睫下,你在想什么?
忍不住默默地凝望,于是在每一次的凝望里发现爱情已经变得如此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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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秦君术背依着房门站在了那里。冷冷地看着苏夜宴的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静默的仆佣走过他的身边,尽职地点起了房里的熏香,手指轻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