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君 作者:童齐(起点vip2014-01-15完结)
闻听几人问言,“龙岛主”微微一笑,毫不吝言,一一解说回答。
见得如此,群雄心下均是一宽,毕竟,既然可随意去留,待看了那“古诗图解”是什么东西,再即离去,也是不晚,以“龙岛主”的身份,说过不强留宾客,想来自不会食言。
当下各人络绎走进石室,只见东面是块打磨光滑的大石壁,石壁旁点燃着八根大火把,照耀明亮,壁上刻得皆是有图有字,石室中已有十多人,有的注目凝思,有的打坐练功,有的闭着双目喃喃自语,更有三四人在大声争辩。
“温三兄,你……你……你在这里?”
“威德先生”白自在,陡然见到室中一人,向他打量片刻,忍不住惊呼出声,一脸的震撼之色。
“怎么到今日才来?”
而这个不住在石室中打圈的黑衫老者“温仁厚”,是山东“八仙剑”的掌门,和“白自在”交情着实不浅,然而他见到“白自在”时并不如何惊喜,只淡淡一笑道。
“十年前我听说你被侠客岛邀来喝腊八粥,只道你……只道你早就仙去了,曾大哭了几场,那知道……”
听闻黑衫老者之言,“白自在“并未觉出有异,只是情谊暴发地激声言道。
“我好端端在这里研习上乘武功,怎么就会死了?可惜,可惜你来得迟了,你瞧,这第一句‘赵客缦胡缨’……”
望着一脸激动的“白自在”,黑衫老者表情平淡,略微浮现一丝可惜之意,一面说,一面指着石壁上的小字注解,读给“白自在”听。
“白自在”乍逢良友,心下甚喜,既急欲询问别来种切,又要打听岛上情状,顺着黑衫老者所指,“白自在”转头看壁上绘的果是个青年书生,左手执扇,右手飞掌,神态甚是优雅潇洒。
一时间,“威德先生”白自在,竟是陡觉思绪万千,灵感乍隐乍现,再无了其它心思,直欲将壁图中“赵客缦胡缨”的真意,一堪而破,方始罢手之想。
“大哥,那些字说些什么?”
“石破天”望着这些图形,却并不识得壁上文字,不禁拉了拉身前“罗湛”的衣袖,好奇地出声问道。
“走,随我到第二间石室!”
闻听“石破天”相问,罗湛并不直接回答,“侠客行”世界中,“石破天”正是先看的第二间石室,方直接启了经脉穴道的图碑笔画勾想。
是以,罗湛也不在“第一间石室”停留,带着“石破天”径直往“第二间石室”走了过去,不多时,立身“第二间石室”的罗湛,指着墙壁石刻,向着“石破天”道。
“其它毋庸多管,这石壁中蕴含有一套厉害奇学,每人观之皆有领悟,即便仅观笔形,也定可大有所得,你且试上一试!”
第九十八章参悟壁刻
“是,大哥!”
闻听罗湛所嘱,“石破天”也不多想其它,当下应了一声,举目向石壁瞧去,只见壁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却是无一识得。
略微无聊的“石破天”,思及罗湛嘱言,向着石壁仔细看去,但见千百文字之中,有些笔划宛然便是一把长剑,共有二三十把。
这此剑形或横或直,或撇或捺,在识字之人眼中,只是一个字中的一笔,但“石破天”既不识字,见到的却是一把把长长短短的剑,有的剑尖朝上,有的向下,有的斜起欲飞,有的横掠欲坠。
“石破天”一把剑一把剑的瞧将下来,瞧到第十二柄剑时,突然间右肩“巨骨穴”处一热,有一股热气蠢蠢欲动,再看第十三柄剑时,热气顺着经脉,到了“五里穴”中,再看第十四柄剑时,热气跟着到了“曲池穴”中。
“我自从练了本偶身上的《罗汉伏魔神功》经脉图之后,内力大盛,但从不像今日这般劲急,肚子里好似火烧一般,只怕是那“腊八粥”的毒性发作了。”
热气越来越盛,从丹田中不断涌将上来,“石破天”暗自奇怪,心中不禁有些惴惴,再看石壁上所绘剑形,内力便自行按着经脉运行,腹中热气缓缓散之于周身穴道义,当下自第一柄剑从头看起,顺着剑形而观,心内存想,内力流动不息,如川之行。
从第一柄剑看到第二十四柄时,内力也自‘迎香穴’而到‘商阳穴’运行了一周,体内“伏魔真气”滔滔不绝,汹涌澎湃,正是借助于“太玄经”石刻,吞饮八碗“腊八粥”的“石破天”,得以炼化部分,助增真气。
“如何?可有异样?”
盏茶功夫过后,待得“石破天”功行圆满,收功睁眸,静等一旁的罗湛,眼光一亮,隐含期待之意地勿声问道。
“大哥,这些图形果然很好玩!我感觉有好多长剑穿梭来去,引得诸多窍穴温热发痒,功力好似亦有增长!”
见及罗湛相问,“石破天”满面尽是喜色,显然仅观图形字样,便能悟领其内乐趣,“石破天”极为欢喜,当下一一将感受予罗湛细细道出。
“嗯,不错,走,我们回第一石室!”
听完“石破天”所言,罗湛满意地颔了颔首,一字不识的“石破天”,凭借精人悟性,终是成功解读得《太玄经》的部分奥秘。
旋即,带着“石破天”重回“第一间石室”的罗湛,略加思忖,既而,面现一幅郑重之色,向着“石破天”正声嘱咐道。
“破天,稍后你从这“第一间石室”开始,慢慢观览,无需理会外人杂言,待观完前二十三间石室,可寻我共往最后一处洞室,且记,定要寻我一块前往!”
洞内“太玄经”秘刻,极为神奇,懂得文字之辈,除非达到一定境界,否则难窥诗文真解,而最后一幅“太玄总纲”,于“石破天”懵懂间形意演练之际,倒可一观,以印证本身所习的诸多绝学。
而同样吞饮八大碗“腊八粥”的罗湛,自不像“石破天”一般,有着“侠客诗经”相助,可以自动炼化“腊八粥”的药力,却是需得静静打坐,方可将八碗“腊八粥”的药力一一炼化。
更何况,这二十四间石室中的奇刻,罗湛亦需细细观悟,以为自己的武学根底,打下厚厚的基础,毕竟,石室内的诗文注解,繁复异常,隐隐间包罗万象,非同小可。
“是,大哥!”
“石破天”对于罗湛极为信任,听得罗湛之言,也不反驳,温顺地应了一声之后,径直往石壁上的图形观看而去。
他在第二室中观看二十四柄剑形,发觉长剑的方位指向,与休内经脉暗合,这第一图中却只一个青年书生,并无共他图形。
看了片刻,觉得图中人右袖挥出之势甚是飘逸好看,不禁多看了一会,突然间只觉得右肋下‘渊液穴’上一动,一道热线沿着‘足少阳胆经’,向着‘日月’、‘京门’二穴行去。
“石破天”心中一喜,再细看图形,见构成图中人身上衣摺、面容、扇子的线条,一笔笔均有贯串之意,当下顺着气势一路观将下来,果然自己体内的内息也依照线路运行。
“图画的笔法与体内的经脉相合,想来这是最粗浅的道理,这里人人皆知,只是那些高深武学我无法领会,左右无事,便如木偶身上线路练功一般,在这里练些粗浅功夫玩玩,等罗湛大哥领会了上乘武学,便可一起回去。”
觉得大为好玩的“石破天”,暗暗寻思一翻,当下寻到了图中笔法的源头,依势练了起来,这图形的笔法与世上书画大不相同,笔划顺逆颇异常法。
好在“石破天”从来没学过写字,自不知不论写字画图,每一笔都该自上而下、自左而右,虽然勾挑是自下而上,曲撇是自右而左,然而,均系斜行而非直笔。
这图形中却是自下而上、自右向左的直笔其多,与画画笔意往往截然相反,拗拙非凡,他可丝毫不以为怪,照样习练,换作一个学写过几十天字的蒙童,便决计不会顺着如此的笔路存想了。
图中笔画上下倒顺,共有八十一笔,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待得“石破天”将第一图中的八十一笔内功记得纯熟,去寻罗湛时,已然不在室中。
“嗯,大哥说过,待我习完前二十三幅室图,便可寻他共往最后一间壁洞,我且自行领悟一翻,也不枉了大哥的嘱托。”
此时外间天色已黑,“石破天”怔怔暗想片刻,出得室间洞口,食了些点心、花饼,便信步走到第三座石室之中。
一踏进石室,便觉风声劲急,却是三个劲装老者展开轻功,正在迅速异常的奔行,这三人奔得快极,只带得满室生风,三人脚下追逐奔跑,口中却在不停说话,而语气甚是平静,足见内功修为都是甚高,竟不因疾驰而令呼吸急促。
“石破天”看了一会,思及罗湛所嘱,当下抛开杂念,转头去看壁上所刻图形,见石壁所画,是一匹骏马,昂首奔行,脚下云气弥漫,便如是在天空飞行一般。
他照着先前法子,依着那马的去势存想,细看马足铁蹄下的云气,只见一团团云雾似乎在不断向前推涌,直如意欲破壁飞出,他看得片刻,内息翻涌,不由自主的拔足便奔。
也不知奔了多少圈子,待得将一团团云气的形状记在心里,停下步来,适才洞中的三个老者,已是不知去向,身边却另有四人,手持兵刃,模仿壁上飞马的姿式,正在互相击刺。
随后时日,“石破天”按照罗湛所嘱,依次逐第观看各间石室,参悟修习,他有时学得极快,一天内学了两三套,有时却连续十天、半月,方是学全一套。
一经潜心武学,浑忘了时光流转,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终于修毕了二十三间石室中壁上的图谱,“石破天”心中兴奋,径直寻往罗湛。
“大哥,你醒啦,前二十三间石室壁画,我已参悟完毕,特来寻见大哥!”
一间练功洞厅室中,望着缓缓收功的罗湛,静等半晌的“石破天”,面现喜色,兴声回报参悟近况,待得观完最后一间石室,罗湛曾答应立时启程回返的,这诸多石室中的众人,实是怪异,令得“石破天”颇为拘束。
第九十九章太玄总纲
“嗯,不错,是该前往最后一间石室的时候了!”
睁开双眸的罗湛,望着一脸喜色的“石破天”,轻轻颔了颔首,屈指计算,此行“侠客岛”已有两月有余,“史婆婆”、“白阿秀”一干众人,相等于“南海渔村”,却应早些回船,以免众人放心不下。
如今,经过近三个月的参悟修炼,将“腊八粥”药力彻底炼化的罗湛,依然如同“石破天”一般,迈入“地榜后期”圆满之境。
而有诸多“石室壁刻”的相助参研印证,加及《乾坤大挪移》第九重的通力妙用,罗湛所习的数部“天榜绝学”,依然稳稳跨入武学第五层次“炉火纯青”的境界。
即便几部“旷世奇学”,亦是触摸到“炉火纯青”的门槛,威力殊为不同凡响,此翻短短三个月的“侠客岛”之行,罗湛可谓是收获甚丰。
“果然不出所料,此间石室正是“太玄总纲”的出处!”
“第二十四间石室”作为“侠客岛”宝藏石刻的精华所在,并不如前面二十三间石室一般,多有人在,待得罗湛、石破天走进室门,仅见“龙岛主”和“木岛主”二人,盘膝坐在锦垫之上,面对石壁,凝神苦思。
伫立石室门口,远远地举目向石壁瞧去,一看之下,罗湛顿时了然,原来二十三座石室壁上均有图形,这最后一室却仅刻文字,并无图画,旋即,低声轻喃一句的罗湛,转过首来,向着“石破天”嘱咐道。
“兄弟,你且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是,大哥!”
闻听罗湛嘱咐,“石破天”顺声应过,待得罗湛走向凝神参研壁刻的龙、木两位岛主,一时无趣之下,目光一转,向着远处的石壁望了过去。
这一观望不打紧,突然之间,“石破天”只觉壁上那些文字,一个个似在盘旋飞舞,不由得感到一阵晕眩,待得“石破天”定了定神,再看这些字迹时,脑中又是一阵晕眩。
“这些字怎地如此古怪,看上一眼,便会头晕?”
“石破天”转开目光,本想不看,但心底暗自诧异,踌躇片刻,好奇心起之下,注目复望,只见壁刻字迹的一笔一划,似乎都变成了一条条蝌蚪,在壁上蠕蠕欲动,但若凝目只看一笔,这蝌蚪却又不动了。
“石破天”幼时独居荒山,每逢春日,常在山溪中捉了许多蝌蚪,养在峰上积水而成的小池中,看它们生脚脱尾,变成青蛙,跳出池塘,阁阁之声吵得满山皆响,解除了不少寂寞。
此时便如重逢儿时的游伴,欣喜之下,细看一条条蝌蚪的情状,只见无数蝌蚪或上窜、或下跃,姿态各不相同,甚是有趣。
如此观望良久,陡觉背心“至阳穴”上内息一跳,心想:“原来这些蝌蚪看似乱钻乱游,其实与大哥所言相同,还是和内息有关。”
看另一条蝌蚪时,背心“悬枢穴”上又是一跳,然而,从“至阳穴”至“悬枢穴”的一条内息却串连不起来,转目去看第三条蝌蚪,内息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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