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沤沫槿艳





作几年来早已熟悉,却每一次让她觉得如甘泉般清甜。真田心下长叹一口气,却也是回应着她的吻。 
  “明天还有课……”忽觉气氛开始有些微热,真田适时地打断了这个越来越激烈的吻。 
  可对于早已习惯和他赤身相对,越来越大胆的瑾沫哪那么容易放过他,这人控制力随年龄的增大越强,她就越战越勇,就像当年挑战所谓的副部长权威那样。 
  面带桃花般的笑容,瑾沫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伸手抚上真田的睡衣,慢慢移至纽扣处,也不顾什么明天有没有课,吻上他的喉结,而手下早已开始麻利的解开他的睡衣扣子。伸出小舌在他的脖颈处打着小圈,然后慢慢下移至胸口,羞涩地含住那朵草莓,果然让那一本正经地家伙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接着瑾沫就重新翻下爬回真田旁边,大眼一闭,懒懒地喊了一声:“明天有课哦,晚安吧。” 
  某些人就是如此,喜欢点火,然后忘记灭火,还次次高估身边某人的自控力,就算他每周都要“坐禅”,练书法,却怎么能经得起心爱之人如此的挑衅。 
  …… 
  很热,真田带着薄茧的手随着唇游走在瑾沫敏感的肌肤上,绽开朵朵红晕,“弦一郎……”花茎传来阵阵酸痒,瑾沫难耐地呻吟出声。 
  闻声,他重新吻住出声的嘴唇,一手下伸拖住她的臀,应邀进入。紧紧相扣的十指,一次次深入的冲击,像要进入对方最深层的灵魂。 
  最后只听他低吼一声,瑾沫感觉一股热浪,烫得她全身痉挛,也烫得她瞬间反应过来,“喂,你……你有没有带……”太会破坏气氛了,大手堵住她的唇。 
  “没带。” 
  没带?居然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这四年的大学能这么安然度过,还不是做好了一切防范措施,可是还真是从没发生过这样的半夜突发状况,居然被一句“没带”就给打发过去了。   
  婚礼   
  两个月后—— 
  走在医院走廊上的瑾沫有些恍惚,其实推迟的经期早让她有所发现了,她现在只想看看四周有什么可以买彩票,抽奖的,相信自己肯定能抽中大奖。因为她现在手里的化验单就好比一张彩券,而上面写着的“阳性”就好比“中奖”二字,还是特等奖。 
  这个城市开始入冬,一出医院的大门就寒风习习,天气也阴沉的可怕,让人忍不住就抽了几下鼻子,瑾沫伸手裹紧自己的大衣,手又下意识地慢慢下移至平坦的小腹,还未来得及细想什么,就感觉水滴在鼻尖,居然这鬼天气配合着她的心情下雨了。 
  此刻也只能说自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因为她带了伞,还不至于淋个落汤鸡。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一位怀抱婴儿的妇女似乎并没有带伞,正有些焦急地拦着路上的出租车,可惜因为抱着孩子不方便,每一次都让别人抢先。助人为快乐之本,瑾沫没多考虑便上前挡住了这位妈妈头顶的雨点,妇女感激地朝她笑笑,说:“谢谢。”说完,看了看襁褓内熟睡的婴孩。 
  “是男孩还是女孩?”瑾沫完全是脱口而出的疑问,只是觉得这孩子皮肤白白嫩嫩,樱桃小嘴,长长的睫毛,如果是个女孩子一定会是个美人。 
  “男孩。”妇女简单地回答。 
  男孩?那以后一定是个祸害女生的妖孽,就像自家弟弟现在也是17的岁数了,身高高达185,还是学校剑道部的部长兼篮球部的主力,加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真田学的,在外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态,偏偏还很受用,每天几乎都有情书,情人节还收巧克力收到手软。臭小子还不领情,一次次地严词拒绝,弄哭了不少女生呢。 
  正在瑾沫又胡乱着把思维跳到自家弟弟身上时,一旁的妇女倒悠悠地开了口,她的视线下移至瑾沫的小腹,问:“你也是刚怀孕吧?太紧张了?” 
  “啊?”瑾沫再次抚上自己的小腹,还是平坦一片啊,而且还有厚厚地大衣挡着,这人怎么看得出来。 
  “不好意思,刚给壬晴看病的时候正巧看到你和医生的争执。”想到那时的情况,妇女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又说,“每一个宝宝可都是上帝牵着手来到你身边的,没有所谓的意外。”(众:靠,你居然抄袭《命中注定我爱你》。祈:借鉴借鉴,再说那是电视剧又不是小说,我一直觉得这话很感人啦。) 
  上帝牵着手带来的?这个比喻还真是让她内心一震…… 
  见瑾沫沉默不语,妇女暗叹一声,轻轻问:“难道孩子的父亲不喜欢小孩吗?还是他……” 
  还真是位八卦的母亲,瑾沫心想,随后笑着摇摇头,回答:“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吧。”似乎她可以立刻想象出真田知道这事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平板没有表情的脸难得会变得有些丰富吧。出奇地已经开始想到自家男友的反应,而不是想着怎么带走肚子里的孩子,竟想着幸福地笑了。 
  听到瑾沫肯定地回答,妇女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重新恢复了笑脸。这时一辆出租车路过,但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们,瑾沫伸手揽住那位妇女的肩膀疾步向前,高声喝住了那车,声音大得令周围想抢车的人突然都停了脚步。 
  那妇女上车后对着车外替她撑伞的瑾沫招招手道:“一起吧,雨那么大很难再拦到车了。” 
  “不用了,我朋友会来接我,我再等他呢。”委婉地拒绝了妇女的好意,见出租车扬长而去,她才退后了一步准备重新站回候车点。 
  只见一辆飞驰而来欲停车载人的车子发出了尖锐地刹车声,接着是一顶红色的伞飘落而下,地上伴着丝丝血迹。 
  × 
  “到底怎么回事,沫沫到底怎么了?”最后赶来的仁王几步上前就抓住真田的肩膀问道,没想到几年前要在这里等“手术中”,现在居然又要等。走廊上是护士劝着家属先到一边的休息室等待的声音,可没有人愿意离开。 
  瑾池更是恼怒地对他原本敬重的真田吼着:“不是你去接姐姐的吗,为什么还会被车撞到?啊?” 
  “这位家属,你要是再大喊大叫,我要叫保安了。”护士公式化地责备道,谁让这一家是真田大家族,还是院长的朋友,否则早让她全轰走了。 
  面对这样的怒吼真田依然不言不语,一直等到在里面了解些情况的柳生出来,才飞奔过去,“比吕士,到底怎么样?”这位昔日的队友一进去就去了半天,现在才出来,怎么不让人着急?连真田爷爷也是担心地立刻上前,更不用说浅川夫妇了,一时柳生还真是被团团围住了。 
  柳生比吕士微皱了下眉,看向真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那么多人都看着他,又让他不得不开了口:“弦一郎,瑾沫是怀孕了,所以相对会比较麻烦。” 
  怀孕?这次散发寒气的一头变成了浅川父亲,一拳就想揍到真田身上,幸好被仁王架住,否则看那架势难保不会再一个进医院就诊。 
  “所以呢?”真田低着头喃喃一语,他还极力着克制住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了解现在所有的情况。 
  “孩子,可能会保不住吧……” 
  × 
  又被车撞了呢,这是瑾沫最后的意识,像是走在黑暗的大道上,走了很久,很久,才看到了光亮。微微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就照射了进来,只好再重新闭上,适应了很久才缓缓看清周围的人,父母和弟弟,真田阿姨和叔叔,还有那只老狐狸,居然连切原那个臭小子也站在她身边,就更别提其他队友了。 
  慢慢地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被车撞了,被车撞了?瑾沫立刻奋力地想要起身,真田立刻奔了过来扶住她,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可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很,努力地发出干哑地声音:“弦一郎,宝宝……孩子……”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真田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安慰道,“孩子还在。”因为本就是辆想要停靠的出租车,所以车速也不快,瑾沫只是摔倒的时候正好碰着了头。最后在全日本最顶尖的妇科医生的帮助下,孩子还是保住了。 
  瑾沫抬眼看向四周的人都是欣慰的笑容,才相信真田不是哄骗她的,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变得有些羞涩,不管怎么说他们那也是未婚先孕啊。 
  “原本还想去神社隆重地举办一场日式婚礼,现在看来只能举行西式的了,不会那么劳累。”真田正雄举步上前说了一句。 
  让真田不安地看向有着婚前恐惧症的瑾沫,谁料怀里的人淡淡的一笑,回答:“一切都由爷爷做主了。” 
  有些东西就是到失去的时候才会珍惜,虽然没有真的失去和弦一郎的孩子,不过,那种担心,不想失去的心情还是弥留在心头。所以,她愿意,愿意为了这个孩子去组成一个家庭,家里有她和弦一郎,还有一个健康的宝宝。 
  “不过,弦一郎还没有求过婚呢。”幸福的气氛急转而下,某人动不动就想耍人的心情不言而喻,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额……”真田感觉自己被噎住了,实在不知该怎么求婚,“嫁给我。”只会说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过也让瑾沫淡笑着点下了头,毕竟这才是他的风格啊,早不指望他能说出多动人的话了。 
  × 
  东京一座有名的教堂外,瑾沫穿着简单的婚纱,才三个月的小腹还是看不出什么,她手拿鲜花朝着身后的人群喊道:“喂喂,你们可要努力啊,只此一束。”说完转过身去,朝后用力抛了出去。 
  花束在空中被人或躲或抢或不小心又抛飞,最后终于停留在了一个女子身上,高挑身材,初中时利落的中短发已经长及到了腰,正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绣花”。 
  “啊呀,杏,真是好运气呢。”真田大题小作地搀扶着瑾沫走了过来,来人咋呼道,可看得却是切原。 
  “赤也,下一个就是你了啊。”仁王更是起劲,说完一把就把小海带推了过去。 
  呵呵,这两人也算是挫折一片啊,先是仇人,后再合宿的时候化解,最后终于站在了一起,就是可怜了神尾和桃城了。 
  一时口哨声,祝福声,充满了这场冬末初春的婚礼,没有寒冷,有得只是浓浓地暖意。 
  全。剧。终   
  切原赤也   
  “铃铃铃铃……” 
  “吵,吵死人了。”某人闭着眼斥了一声,随后无奈地伸手在四周摸了一圈,却都没有找到发出音乐的手机,只好睁开眼睛找,该死的机器居然跑到床下去了。手机屏幕上“瑾沫”两字不停跳跃着,让床上的人立刻不敢懈怠般接了起来。 
  “赤也——”切原立刻把吼得非常大声地手机拿远些,额头上爬上一个大大的井字,随即也跟着大吼道:“找死啊,我耳朵没聋!”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找死?是你不想活了吧?敢跟本姑娘吼上了!”比之前更大的高八度音从电话的一端狠狠地传了过来,惹得切原没来得及撤退的耳朵一阵生疼。 
  “出来打网球吧!”也许电话里的人决定不再大呼小叫下去,终于说出了打电话的真实目的。 
  今天是周末,切原看了看床头闹钟直指6:00,一瞬间恨不得杀了电话那头的女生,可是没等他拒绝,手机里又传来一个威严地声音:“赤也,银司网球场。” 
  现在他已升到了高二,而瑾沫突然莫名其妙的跳级升到了高三,不管什么原因他又成为了网球部的小弟弟,面对真田副部长的命令,他可以拒绝吗?不可以,就算今天不是命令,正确的说是种邀约,不过他还是不敢拒绝呐。 
  于是撑着重重地眼皮来到了目的地,看到了前一年还因为婚期的事而郁郁寡欢的瑾沫,现在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现在想想真是巴不得她嫁人算了。更加不能明白那位一向是冷静严肃的副部长,居然可以忍受这个嚣张吵闹的丫头那么多年,对切原而言,这实在是太不能接受了。而他们现在是来叫他打网球,还是叫他来做电灯泡啊? 
  切原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才发现原来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子,棕色的中长发竖起了马尾,身着浅草色的运动上衣和白色运动裤,显得朝气蓬勃,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挺眼熟的,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太慢了吧你,连小杏从东京过来都比你快,你说你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啊?”那个呱噪的丫头又开始喋喋不休了,切原无措的将求救的目光看向真田,可惜被彻底无视了过去。 
  “噗哧……”看到表情纠结的小海带,一旁的小杏终于笑出了声,让切原又看了过去。 
  那个,刚才瑾沫是叫她“小杏”吧,如电影镜头重放一般,又回到了几年前和不动峰的比赛,那位队长的妹妹,那个把他推下楼的女生,只是合宿结束后就不曾见过,突然见到还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