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
只是,那具地方对她而方毕竟不一般,所以才打算跟她商量之后再派人过去。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道,“一会儿修书一封给青湮,你让人到青城山亲自交给她,让她和星辰试试看能不能从白笑离口中打听出什么来。”
“你也怀疑,她跟冥王教关联匪浅?”墨嫣道。
“应该是的,就算现在没关联,过去一定脱不了干系,算算时间白笑离出现在青城山的时间,正是冥王教从江湖上销声匿迹没多久之后,不过我在青湮回去之前向她问过,她却并没有听白笑离提起过有关冥王教的事,只是不准她们跟它扯上关系,但越是这样,才越让我肯定她一定知道什么。”凤婧衣道。
墨嫣抿唇,赞同地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明日带上信亲自去一趟青城山。”
凤婧衣望了望天色,道,“不早了,我这会去写信给你。”
沁芳连忙上前扶起她,一边走一边道,“墨姑娘今日留在宫里用晚膳吧,每次进宫都来匆匆去匆匆的。”
“好。”墨嫣含笑应道。
虽然都一起回南唐半年了,却都只是公式上的见面而已。
“沁芳一会儿记得烧几个好菜。”凤婧衣笑语道。
“一定的,要是沐烟姑娘和宸姑娘她们都在,那就更热闹了。”沁芳笑着道。
这飞凤阁,最近实在太过冷清了。
回了寝殿,她去给青湮写信了,沁芳便带着宫人去准备晚膳了。
然而,几人正着晚膳,一只信鸽落在了飞凤阁外,墨嫣听到了响动快步赶了出去,拿到了绑在鸽子上的信件。
“说什么了?”凤婧衣问道。
墨嫣抿唇沉默了良久,抬眼望向她道,“公子宸和冥王教的人交上手,和其它人失去了联系,现在失了踪迹了。”
凤婧衣颤抖的搁下筷子,追问道,“几天了?”
“三天。”墨嫣道。
凤婧衣片刻的慌乱之后,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给青湮的信,你交给别人去,现在就起程去一趟出事的地方,越快越好。”
“她一向聪明过人,应该是为了安全起见暂时没有与其它人联系,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你别太过担心,我现在就起程赶过去。”墨嫣道。
凤婧衣没有再说话,起身将她送出了寝殿。
“沁芳,照顾好你家主子。”墨嫣说罢,望向一脸担心的人,道,“一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
☆、一寸相思一寸殇13
金陵那边得到消息的时候,公子宸也刚刚从漫长的昏迷醒来,撑着坐起身打量了一眼屋内,这房间主人的审美观简直和沐烟一般,空气都充斥着浓重的香粉味儿。
她扫量了一圈屋子,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顿时瞪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气,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穿着一身女装,还是那种她最讨厌的粉红色,粉红色也就罢了,还让她露那么多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这一身衣服,是谁换的妲?
她就记得跟一帮冥王教的高手交上手了,分散撤退的时候遇到了高手重伤晕了过去,然后再睁开眼睛醒来就是这副模样了禾。
“见鬼!”她忍着痛一边下床,一边骂道,再一眼看到放在床下的绣花鞋,更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她正盯着那一双难以下脚的绣花鞋发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人挑开珠帘走了进来,到了床对面的桌边坐下,瞅了她一眼抬手撕下了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露面了本来面目。
公子宸不由愣了,“是你?”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带着隐月楼最近一直追查的目标之一,楚王夏候渊。
可是,他这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夏候渊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散开的衣衫露着胸膛,丝毫没有先前所见那份文雅之气。
“是你救了我?”公子宸坐在床边,习惯性地一脚踩在床沿上,一手撑在膝盖上,没了一直拿在手里的扇子,颇有些不习惯。
“算是吧。”夏候渊说着,自己沏了杯茶抿了一口,瞅着她那副模样不由皱了皱眉,“你坐好行不行?”
“我一向都这么坐的。”公子宸道,主要是这么坐现在比较有气势。
夏候渊倒了杯茶,起身到了床边递给她,“看你这么精神,想必是不会死了。”
“你死我都没死。”公子宸没好气地道,然后抖了抖自己一身粉衣裙,“这个……谁整的?”
“我。”夏候渊说罢,转身回了床边坐下,不紧不慢地拨着手中佛珠。
“你……”公子宸瞬间有种被雷霹了的感觉,虽然扮男人扮习惯了,可是现在自己被一个男人扒了衣服又穿了衣服,这感觉着实的不爽。
要不是现在这会儿重伤未愈,她早上去戳瞎他的眼,拧断他的脖子了。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向能屈能伸,这笔帐等她恢复过来一定会找他算回来的。
“我让人换的。”夏候渊补充道。
公子宸捂着心口舒了口气,还好不是他,不然她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混。
“在这里,不要以为你还是什么隐月楼主,把你以前的那些习惯都收起来。”夏候渊拧眉打量着她的样子,虽然穿上了一身女装,也改不掉那一副装男人装习惯了的德行。
“我怎么样,跟你有半文钱关系,把我的衣服和东西还给我,我该走了。”公子宸冷冷望着他,要求道。
自己没跟其它人联系上,指不定消息已经传回南唐去了。
“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太不仗义了。”夏候渊道。
公子宸白了他一眼,了然道,“说吧,要我怎么报答你,救命恩人?”
她就知道,这个人救人不会白救的,要没什么目的,就是她死在他眼前,他也懒得看一眼。
夏候渊沉默着不说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那目光看得公子宸有些汗毛直竖。
“你不是要我以身相许吧,除了这个,都有得商量。”公子宸挑眉率先开口道。
他虽然现在一本正经的表情,可是那眼神总让人觉得有些色迷迷的,这真的那个吃斋念佛的夏候渊,不是别人吗?
夏候渊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似乎有些满意,平静说道,“现在开始,你是我从眠花楼新买的第十三房小妾。”
公子宸手中的茶杯一下被捏成了渣,咬牙切齿地道“小妾?还第十三房?”
“对。”夏候渊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道。
“你有病吧!”公子宸道。
他开过那么多青楼,到头来自己成了人家青楼里的花娘,还被人买去了做小妾,还是第十三房,开什么玩笑。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只是你想查冥王教,我也正好找他们有事,咱们暂时在一条道上。”夏候渊道。
公子宸闻了,沉吟了片刻,“好,成交。”
“那就穿好了,跟我走吧。”夏候渊催促道。
公子宸愁了一眼脚边的绣花鞋,英勇就义地把脚塞了进去,走近到桌边双手撑着桌面,目光凌凌地问道,“这里是眠花楼?”
“嗯。”夏候渊点头。
“谁把我弄进来的?”公子宸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让人把你卖进来的。”夏候渊坦然说道。
“卖进来的?”公子宸咬牙,忍住要杀人的冲动。
一直都不认为他是个好东西,现在才发现,他真不是个东西。
夏候渊低头整理着衣衫,继续说道,“把你卖进来是一百两,把你买出去足足花了我一千两,九百两银子,记得还。”
公子宸看着一本正经的人,虽然一向自恃冷静,这会儿是真的想愤怒地想杀人了。
她被他卖进了青楼里,又做了他第十三房小妾,回头还要给他九百两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你自己收拾下。”夏候渊整理好衣服,重新将面具戴了回去,道,“我现在车迟国国主,受邀前往冥王教分坛晋见圣女,后天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公子宸看着镜子里满头钗环,妆容艳丽的自个儿,不由眉目纠结。
“我要通知一下南唐,以免她们担心。”
夏候渊怔了怔,问道,“凤婧衣还好?”
公子宸闻声回头瞅了他一眼,眉梢一挑,“怎么,你也在宵想她?”
夏候渊懒得理会儿她,举步到窗边瞧了瞧外面,没有说话。
“她都快当娘了,你就算想赶着去当后爹,也排不上号啊。”公子宸笑着道。
一个大夏皇帝,一个鸿宣太子就已经够热闹了,再加上这么一个去闹腾,这天下就真没有一天太平了。
夏候渊从窗边看了外面回来,打量了她一眼,道,“过来点儿?”
公子宸白了一眼,大步走近道,“别得寸近尺。”
夏候渊微皱着眉,盯着她脖子处瞧着,似是在思量着什么艰难决定。
“你到底走不走?”公子宸没好气地催促道。
话音刚落,却被对面的人一把搂住了腰际,随即湿热的唇吻在了她的脖颈处,重重吮出一道吻痕。
“你……”公子宸扬手便准备拼命,却被对方一把制住了手。
夏候渊目光清冷地望着她,道,“记住了,出了这道门像个女人一点,你现在可是眠花楼最风情万种的花娘。”
“你风情万种一个给我看看?”公子宸火大的道。
夏候渊松开手,掏出手帕子拭了拭唇。
公子宸羞愤不已地擦着脖子上被他吻过的痕迹,暗自把夏候家的祖宗问候了无数遍。
夏候渊强硬地拉住她的手换住自己的手臂,然后拉开了门,警告道,“笑得娇媚点。”
“你……”公子宸眼睛快喷出火来。
“这里有冥王教的人,被人看出破绽来,我可不会再救你第二次。”夏候渊说着,举步出了房门。
公子宸咬了咬牙,愤恨不已地让自己堆起一脸“娇媚的笑”,跟着他一起出门,看着楼下卖笑的青楼女子,真是暗自恨得牙痒。
两人刚从花楼上下楼,眠花楼的老鸨便笑眯眯地赶了过来,“车公子,我们媚娘伺候得可还满意?”
媚娘?
公子宸险些气得呕血,回头不让这见鬼的眠花楼关门大吉,她就不叫公子宸。
“满意,非常满意。”夏候渊说着,笑着捏了捏公子宸的下巴,以示宠爱之意。
老鸨堆着一脸笑,望向她,“媚娘,你可真是好命,刚进我眠月楼才几天,原还想把你捧成花魁,既然车公子看上你了,替你赎了身也是你的福气。”
公子宸笑意“娇媚”地瞅了眼边上的男人,娇滴滴地道,“是。”
“车公子,咱们楼里还有些姑娘也是仰慕公子得紧,公子宸若是得空再来看看她们。”
“一定,一定。”夏候渊一边笑着,一边带着她往外走,搂在她腰际的手还帮意地摸着。
眠花楼老鸨在后面看着,不由一阵笑。
一出眠花楼大门,公子宸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不想你的爪子被我剁了,给我拿远点。”
这一天,绝对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说罢,举步准备离他远一点,可是穿惯了男衫的她,一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裙子,整个人就往前扑去。
夏候渊一把扶住了她,面上虽然笑意温柔,出口的话却着实不留情,“你还真是压根儿都把自己当男人了。”
一个女人能活成她这个境界了,还真是当世少有。
公子宸站稳了,火大地提了提裙子,继续挽着他的手走着,面上笑意嫣然,低语道,“谁说女人就非要穿裙子了。”
“起码,你就算穿裙子,也不像个女人。”夏候渊道。
两人一路走着回了客栈,一进了门公子宸便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到榻边立即甩掉了别扭的绣花鞋,道,“我需要通知南唐。”
“我会让人去。”夏候渊平静道。
“好。”公子宸豪气干云地坐在榻上,道,“既然是一条路上的,就露个底吧,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扮成这样去冥王教分坛又想干什么,你失踪这么久又在干什么?”
“我查到冥王教内,新教王,圣女,还有几个护法长老尚还不合,圣女想要借助联合外面的势力除掉教王和护法长老,不过像大夏,北汉这样的大国一直视冥王教为敌,如果与他们合作只会引狼入室,所以他们选择了像车迟,戎北这些有兵力,却又是小国的人,这些小国也想扩张势力,所以大多也答应了和他们合作。”夏候渊说完,瞥了她一眼,道,“至于后面两个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
公子宸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费口舌了。
“在到分坛之前,城中已经派了人在监视我们,以及各方赴约前来的人,你给我小心点。”夏候渊说罢,自己上床躺下,准备养神睡觉。
公子宸坐在榻上,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搓了又搓,瞪着床上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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