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俏妈三个爸
她的唇划过他的,用折磨人的速度,缓缓向下……
就在赫焰的欲。望被她撩到顶点的时候,钱宓突然停下了,宣布道:
“我累了。”拉过丝被,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手环过他颈子,闭上眼眸。
赫焰一声低吼:
“不许睡!”她想让他死吗?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居然给他睡觉!
钱宓睁着无辜的眼睛: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睡了。”
“宓儿,求你,先把我放开。”赫焰咬牙,这个时候什么尊严都要放下,只要她放开他,他会让她知道,敢这么对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钱宓摇头:
“把你放开我就不能睡了。”她有这么傻吗?
“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好……”赫焰的喘息越来越重。
“亲爱的,我放了你,你还能让我睡吗?”钱宓咬了他一口,不打算上当,继而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晚安吻,“夜深了,好好睡吧,晚安!”
被子一拉,钱大小姐安寝也。
“该死!”赫焰的手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钱宓的轻轻地攀上他的俊脸,似呓语般的说了一句:
“迪尔,别挣扎了,伤了你,我会心疼的……”
赫焰凝视着她的睡颜,她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脸还在他胸膛上磨蹭着,让他积压在身体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赫焰苦笑。
窝在赫焰怀中的睡美人,唇边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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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不生气她就不叫钱宓!
她钱宓不是任人欺辱的小白菜,敢骗她的人是什么下场,去问问赖少桀就知道了。(赖少桀证词:小鼻子小眼睛,外加小肚鸡肠,一句话,这女人十足十的小人一枚。)如果她因为被赖少桀骗就整了他七年,没道理现在就宽宏大量的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小心眼
昨晚这一番折腾,赫焰到了凌晨才沉沉睡去,醒来时手已经被钱宓解开了,等到他起身要找那个整了他一晚上的小女人算账时,却发现她已经笑盈盈的坐在餐厅跟爸妈一起用餐,看到他下来,还主动招呼。
“迪尔,睡得好吗?”
“非常好,谢谢!”赫焰在她的耳边磨牙。
赫冰担忧的看着他:
“迪尔,你好像很累,要不要我让厨娘给你补补身子?”一定是昨晚太拼命了,他看起来没睡饱,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宓儿这么精神奕奕啊?
“不用。”赫焰拒绝道。
“真的不用吗?”钱宓眉头微微的皱起,像是担忧丈夫的小妻子,“你睡得很晚呢,累垮了我会担心的。”
“我为什么睡得晚你心里有数!”赫焰真想掐住她可爱的小脖子。
钱宓没有回应他的不满,红着一张脸低下头,轻啐一口:
“是你自己控制不住的,不跟你说了,我去上班。”站起身,像是躲羞般回避他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去。
赫冰暧昧不已在儿子身上转来转去:
“儿子,什么时候给我在生个孙子呀?”
“我吃好了。”赫焰面无表情的起身,实在不想被老妈关爱的眼神关注着,“我去公司。”
赫冰看着盘子上几乎没动过的食物,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老公:
“他不是还没开吃吗?”
“他们在害羞。”亚伯拉罕下评语,然后奉上做家长的忠告,“加油,早点让我们抱上孙子。”
赫焰的脚底差点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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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虽然是新婚,也不用这么拼命吧?”颜咏晰双手环胸,看着一脸倦意的赫焰。
赫焰没好气的乜了他一眼:
“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颜咏晰一脸暧昧的用手肘推推他:
“怎么?那枚钱迷每天晚上折腾你?”哦噢,好像很性福的样子。
赫焰闭上眼眸,揉了揉眉心:
“她发现我和曼曼的关系了。”
颜咏晰赶紧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然后呢,有没有发飙?”依着他对那个钱迷的了解,还不闹翻了天。
赫焰的眼睛盯着明显幸灾乐祸的颜咏晰:
“你好像很开心?”
颜咏晰立即摆正了态度,坚决的摇摇头:
“小弟这是在关心你。”
“关心我就把罗尔德酒店的下个季度的推广给我做好,”他最近很闲的样子,有空管他的闲事,却整日见不到人,“你的棉花糖还好吧?”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颜咏晰得意的笑笑,“还是说说你的那位吧,据我所知,她很小心眼。”
非常小心眼!赫焰已经吃到苦头了。
“她很生气。”
“灾情严重吗?”看到赫焰的黑眼圈,笑得暧昧不明,“她不会让你死在她身上吧?”那可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死法哦。
“我看你迟早死在棉花糖的手里!”一只狐狸,居然改吃素,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早就阵亡了,你不知道吗?”颜咏晰承认的很大方,“不过我比你好,我的绵绵比你家里的那枚钱迷可爱多了。”
“虽然我很想说祝福的话,但是有一点我想纠正你,宓儿才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我原谅你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宓儿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是最可爱的。
“哈,原话我也想奉送给你,这么难搞的女人也只有你才会说她可爱。”绵绵才是最可爱的,关于这一点他坚持自己的看法。
赫焰眼眸一眯:
“宓儿的可爱不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体会的。”如果没有看到她的可爱,他怎么会爱得不能自拔。
“绵绵的可爱就算凡夫俗子也看得出来。”每个看到绵绵的人都会觉得她可爱不是吗?
“肤浅!”
“妻奴!”
……
“我们是不是太无聊了?”颜咏晰注意了一下时间,这种没有结局的争论已经过去了大半小时了。
“是有点。”赫焰也发现今天几乎没效率可言。
二人对视数秒钟,然后心里一致决定,这种无聊的争论还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好。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他这个得力助手现在几乎以远洋企业为家了,要不是还在处理罗尔德的事务,他都怀疑顾严霆使美人计挖他的角了。
说到这个,颜咏晰一声叹息:
“如果我能眼睁睁的看着远洋倒闭的话就好了。”这个让远洋倒闭的凶手不是别人,而是远洋企业的千金,顾绵绵。他终于能够理解顾严霆的无奈了,想把绵绵教导成独当一面的商界精英,其困难程度,还不如让顾严霆再生个女儿来的快些。
“听起来好像很精彩。”如果一个徒弟的难教程度连颜都叹息的话,他真的很难想像。
颜咏晰点头:
“非常精彩。”
精彩到他想搞垮远洋了事,可惜不能,唉,叹气。
绵绵的客户
如果一个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户气跑,而且不只一个两个,那颜咏晰对她还能有什么指望。
“绵绵……”颜咏晰揉着眉心,“请不要把你的记者精神发挥到客户身上好吗?”
“我说的不对吗?”绵绵也很气愤的好不好,“明明是他们先不对的,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是他们的错,”颜咏晰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但是你总不能对着日本客户问他对侵华战争的看法,跟中东客户大谈男女平等吧!”
没错,绵绵如果是一个记者,这种问题可以说是一针见血,但是他们在谈的不是政治跟宗教,而是生意,光收拾她捅的娄子就足够颜咏晰为远洋企业的未来担忧。
“就算我不谈,这个现实还是存在的呀,为什么一定要回避?那个沙特客户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我不就是穿了吊带裙嘛。”最看不惯男性沙文主义了,看不起女人的臭男人,也不想想生他们的还不是女人。
“但是……算了。”颜咏晰放弃了跟她争辩,拉过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忍不住。”绵绵撅起嘴,“如果我真的做到像爹地期望的那样,感觉好虚伪,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我也不希望你改变自己。”颜咏晰知道这太违背她的本性了,“你真的不适合成为女强人。”
“我也这么说啊,可是爹地都以为我是故意搞砸的,我明明很用心去做好的,到最后还是不行。”绵绵的嘴继续挂酱油瓶。“咏晰,你好厉害哦,明明同样说话,可是那些客户听到你的话就会笑,听到我的话就气跑,我感觉你也没说什么恭维人的话啊!”
“对待不同的客户态度是不一样的,有些时候要捧,有些时候要表现得强势,一味的恭维会让一些客户感觉高高在上,反而会在价格上往下压。”颜咏晰继续教育,虽然不觉得她能听进去。
“可是我搞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在一两块的小钱上争论半天,这么点钱,需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吗?”说到价格绵绵也是一肚子苦水,她昨天第一次去跟客户谈判的时候,客户不过是把单价压低了一块钱,她很爽快的一口答应下来,喜滋滋的跑回家跟老爸和咏晰炫耀她第一笔成功的案子,结果老爸气得吹胡子瞪眼,咏晰也用你没药救了的表情看了她半天。
“绵绵,基本上这个算术题小学生都会,单价是只少了一块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它的基数是多少?五百万,企业的利润通常只有几毛钱的时候,你用比成本价还低的价格谈成生意,往小的说,你让公司损失了几百万,往大的说,如果有人告远洋倾销,你就算是生出十张嘴都打不赢这官司。”
“这么严重?”绵绵吓到了,老是听到报纸上说倾销,她总觉得跟她很遥远,谁知道不过是把价格压低一块钱就就叫倾销。
“经济学说的利己主义,商人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虑到自身的利益,锱铢必较这种事最基本的,你真该向钱宓学学。”赫身边的徒弟是钱心那个小丫头,虽然只有七岁,但是一点就透,已经初具了钱宓的精打细算和赫焰的睿智果断,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叱咤商界的女总裁,再看看他的徒弟,明明不笨的一颗小脑袋,却在做生意上转不过弯来,看到各种报表就打瞌睡,让人经不住仰天长啸。
“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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