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俏妈三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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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绵绵想了想:

    

    “对哦,飞扬哥哥,好像下周就是你的生日了哎!”

    

    殷飞扬开心的笑了,还不忘得意的看了颜咏晰一眼,他跟绵绵的感情,不是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男人可以取代的,他一定还有机会:

    

    “去年你在英国没有参加,所以你答应我今年如论如何都要去的,不可以缺席知道吗?”十八岁那年之后,每一年的生日宴会上都有她为他庆祝,去年的这个时侯她还向他抱怨过,今年一定会是一个特别的生日宴会。

    

    “嗯,我一定会去的。”

    

    “就这么说定了!”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看着颜咏晰,殷飞扬用眼神下战书。

    

 等待救赎?

    “你来做什么?”钱宓双手环胸,实在是不怎么欢迎这个经常不请自来的男人。

    

    伊藤佑一没有为钱宓的态度吓跑,一上来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

    “我是来道歉的,为我哥哥的无礼。”

    

    “不用道歉,我只希望他最好别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那种男人见一次揍一次都不为过。

    

    “你在生气?”伊藤佑一看着她因怒气而晕红的脸庞,像偷来了西边的彩霞,美得炫目。

    

    钱宓眯着眼,靠近他的脸,让他的心跳漏跳了一拍,磨牙道:

    

    “你哥哥让我明白了,原来我就值五百万!”五百万不算少,兑换成一块钱的硬币足够砸死她了。

    

    “他……习惯了……”伊藤佑一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从前跟伊藤佐夫没什么两样,太习惯用钱来达到目的了。只不过面对着这个出了名爱钱的女子,却从未想过用钱来亵渎。

    

    “哈!跟你哥说,他给我当一年的牛。郎,我出一千万!”不就是砸钱吗,她又不是不会,反正婆婆期待她当个败家的媳妇,她会努力的。

    

    “我跟他,无话可说。”他第一次痛恨哥哥的干涉,“我跟我哥哥相差十岁,与其说他是我哥哥,不如说是半个父亲。他很爱护我……”

    

    钱宓轻哼出声,换来伊藤佑一无奈的苦笑:

    

    “有时候这种爱护变成了一个近乎病态的干涉,只要我稍有不如意,他就千方百计的帮我达到,却从来没有问过我是不是需要。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跟赖桑结仇因为一个女人,她喜欢赖少桀,我却想追她,并不是有多爱,而是因为不甘心失败,我从来没有失败过,所以……”

    

    “所以你不接受有女人不爱你?”他又不是人民币,尽想着人见人爱的好事!

    

    “很幼稚是吧,”伊藤佑一自嘲道,“但是我自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想要的一定要得到,而我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那是我第一次受挫。我用尽手段去追求一个女人,她却对我不屑一顾,反而什么都没做过的赖桑却得到一切……”

    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赖少其实根本不想要,就像跟你结仇,他自己都觉得这仇结的莫名其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一点一个日本人是不会懂得啦。

    

    “跟赖桑,其实不过是年少轻狂,我只是很不满他的态度,”伊藤佑一想着赖少桀那时的模样,像是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你知道,被他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很少有人不抓狂的,我是凡人,所有——我只是很想看到撕掉他那层玩世不恭的面具会是什么样子。”

    

    “这一点我同意,他这人有时候很欠扁,”钱宓也是受害者,“还有,他并不是玩世不恭,事实上,他是一个很专心的人,只不过能见到他那一面的人不多。”

    

    “很想见识一下。”伊藤佑一忍不住好奇,会让赖少桀专心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不希望那个让他专心的人是你。”

    

    “你太看得起我了,”钱宓似笑非笑的,“他倒是很专心的想除掉我。”

    

    伊藤佑一不甚明白,却没有细问,继续原来的话题:

    

    “后来,那个女人我还是追到手了,也交往了一阵子,但是我很容易厌倦一种女人,所以很快就分手了,或者,她只是我的一个战利品,得到之后,却没有想要的胜利感,所以随手就丢弃了……我也是在分手的时候才知道,并不是我的追求手段有多高明,而是我的哥哥私底下动的手脚,他给了那女人一百万……”

    

    “原来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钱宓扯扯嘴角。

    

    伊藤佑一没有管钱宓语气中的嘲弄,继续道:

    

    “其实如果赖桑不是赖世雄的儿子,我哥哥甚至动过念头杀了他……”

    

    钱宓倒吸一口气,那人简直是疯子!

    

    “所以这次我过来,除了道歉,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

    “什么事?”如果是想让她揍一顿,他尽管提。

    

    “请你无论如何避一避,我哥哥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第一次有人敢挑衅伊藤佐夫,甚至让他颜面扫地,这让他动了怒气。

    

    “我为什么要避开?”钱宓哼道,“是他无礼在先,我没追究他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我干嘛要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躲起来?你家黑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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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是,但是也差不多了。”在日本,几乎所有的财阀都跟黑白两道勾结,更何况是像伊藤财阀这样的大家族。

    

    “如果我说不呢?”钱宓瞪着伊藤佑一,她又不是谁的地下情妇,为什么要躲起来不见人。

    

    “我很想说,我会保护你,但是这一次,我适得其反了。”他如果没有去反驳哥哥,也许他的怒气没那么大。“事实上,他连对我的怒火也会一并发在你身上。”

    

    “看着我的眼睛,”钱宓指着自己黑白分明的大眼,“我看起来像一个等着你来救赎的小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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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是不是把自己当上帝太久了?觉得所有的女人都需要等他们来救赎,幸好迪尔不是那样自大的人,否则一脚踹。

    

    伊藤佑一没有从她眼中发现任何害怕的迹象,但是他发现了另一个让他几乎抓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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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监视

    “我以为你已经离婚了!”伊藤佑一皱眉的看着她高领都掩不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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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宓被他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念一想,这与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

    “所以呢?”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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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藤佑一抓过她的柔荑,发现手臂上也是,这种痕迹他再熟悉不过了:

    

    “那个男人是谁?赫焰吗?还是吴墨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看他,却跟其他的男人纠缠不清。

    

    “这跟你没关系!”钱宓拉回自己的手,将衣袖拉下,这就是她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出去的原因,如果可以,她都不想上班,实在是太丢脸了,她都怀疑是迪尔故意的,害她没脸见人是他的目的之一。“如果你的话说完了,请自便。”

    

    每次伊藤佑一露出一副质问的态度,就让她对他的好感降到最低点。她不认为她跟他已经熟悉到可以质问对方交往的人是谁的地步。更何况她又不是生活不检点,全世界的法律都规定,夫妻有同床的义务。

    

    伊藤佑一挫败的看着她,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又遭到她的反感,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看到她已经低头做自己的工作,不再理会他,他却无计可施,怅然之余,只能起身告辞:

    

    “我不会放弃的!”似发誓般的搁下一句话,他转身离去。不甘心的回头,想看到她挽留的眼神,她却连眼眸都没有抬一下。眼神一黯,悻悻而去。

    

    钱宓在确定他离去后,将手中的工作一放,揉揉眉心。他似乎对她放了太多的感情。多到她已经不确定是不是一种得不到的不甘。伊藤佐夫虽然做事极端,但是有些事可能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她给伊藤佑一好脸色,那也行,他不会陷得这么深,又或许,她真的接受了伊藤佑一,下一刻被抛弃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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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扯嘴角,她不会对伊藤佑一心动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她缺乏安全感,而这个男人最缺的,就是给女人足够的安全感,跟这样的人交往,需要足够坚强的心脏,而她,承受不起。

    

    也许挑个时候告诉他,她已经有了归宿,别让他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永远回报不了的人身上。想到归宿,钱宓翻开手机里赫焰的照片,含笑看着,从坠子上取下婚戒,戴在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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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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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传说中粉口耐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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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件事发生一次两次算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甚至更多,就不会用巧合两个字轻易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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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宓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遭遇车祸了,当一辆中型皮卡向她飞驰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男子扑倒,整个过程快得她还没理清是怎么回事,救了她一命的男子已经不知去向。

    

    但是这一次,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掀起了她的冲天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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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传说中粉口耐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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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通报的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看到赫焰正打着电话,看到她来,立即收线。冲到她面前,仔细检查了她有些狼狈的模样,才缓下一口气,却见钱宓一脸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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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刚有人向你禀报,你的老婆,我,又一次差点死在车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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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焰小心翼翼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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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马尔斯说她没事,但是看到她的脸色,他又不确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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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事没事,你还不清楚吗?”钱宓冷声道。

    

    “什么意思?”

    

    “别告诉我,马尔斯只是碰巧在我身边路过!”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派人盯着她,而她一无所知。

    

    “宓儿,别太敏感,”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一旦她知晓,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所有的线索已经有所指向,那些人居然还这么大胆,“我只是怕你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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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敏感?”钱宓哼了一声,质问道,“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找人监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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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监视,我只是保护你。”

    

    “保护我的同时,顺便调查我的行踪,我跟什么人见过面,说了些什么话,跟谁一起出的门……马尔斯有没有跟你报告过我穿了什么衣服出门,一天上几次洗手间啊?”她没办法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在她全然没有察觉的时候,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地下,就像一个透明人,根本没有隐私可言。

    

    “你太夸张了。”赫焰觉得她的反应过度了。

    

    “我夸张?你试试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被人盯着是什么感觉!迪尔,我不是你的专属品,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

    “罗尔德家族的人一直都是这么过的。”因为危险随时会出现,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保镖随伺左右。

    

    “也就是说,我随便都得像白老鼠一样,每天被人观察着,就连回到家里,都有人知道我现在是在洗澡还是在工作,就连我们一天做几次爱都有人在一旁计数?”钱宓语气冲得几乎口不择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