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 by 陶农
「老婆!老婆!」在门边乱绕,却还没摸到门闩的济风满嘴乱叫,宁是他的老婆,他终于可以上他!哈哈!济风竟兴奋的流出前列腺液。
「小济,你怎么还不开门啊?」
「你进来!你进来!」
「你要我穿墙进来啊?笨小济!」宁修啐骂了几句,老在门口跟他对骂不是办法,万一被人瞧见……两人隔着一道门急切切的求爱……真有些难为情。
干脆绕到窗口爬进去吧,宁修打定主意,沿着墙边走着,差点撞到一个正在倚墙撒尿的长辈:「不好意思。」宁修一心想绕过那老男人,却也在月光下,本能的暼见老男人正在手排(自慰),不过宁修可没心情管他,胯下的蠢动苏醒,他急着赴约。
「啊!」想不到那长辈十分激动的拉住他:「卖讲,便所有郎,我忍袂雕……我……。」
宁修已经有点醉意,加上台语不够灵光,他连话也没答,就急着想甩开那个长辈,没想到对方力气很大,又不断恳求着他。
宁修只好用破台语拼拼凑凑,想立刻打发掉死拉他恳求的长辈,对方的缠功了得,不断叨叨絮絮的辩解,就是不肯放宁修走。
济风终于找到了门闩,一打开门,不分说的就把门外的人儿抓进来:「你好香,好香。」济风一身都是蛮力。
枪口挺立多时,他死命的紧紧抱住宁修,深怕他跑掉:「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连说着,不费力气就把人抱进去,却找不到回房间的路,干脆直接在地板上解决欲火。
偏偏宁修竟然大力的挣脱他,济风愣了一下,又缠缠圈住了他,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来,慢慢脱下了他的裤子,好热!紧绷的好难受!
膨胀的家伙在宁修身上磨蹭着,摩擦肌肤让它得到很激烈的脑波,可是仍得不到满足,在性欲高昂的催促下,他想进入,迫不及待!
*******(之后就有点不太舒服了)
可是宁修正在拒绝他、反抗他。
「给我,给我,求你。」他害怕又像上次,被慢慢戳弄了很久,很久都还没解决掉他的生理需求。
尤其此次有备而来,他大棒子可是雷霆万钧、一发不可收拾,耐不了宁修惯用的那种地狱试炼!
远水救不了急火,等待也会搞的棒子难过无比,在这关键时刻,他非要强迫进入不可!
等不及了!我要!立刻要!
济风提着棒口,把宁修拉下来,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怕他不情愿,还死命抱住他,正面急对,抬高他双腿,赫然发现那怯怜怜的粉肉,迷人的股间肉缝,正娇羞无比的求他幸临。
济风把对方衣服下摆撩高,对准嫩红的淫靡之泉,开始上上下下,进行卖命的活塞运动。
「啊~~!啊~~!」对方发出凄厉的叫声,太痛了吗?太痛了吗?
济风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慌张的想着,他下意识抽出半截,燃烧的热棍却开始向他叫嚣抗议,济风伸手触摸紧致的蜜穴周遭,明明有湿湿黏黏的液体呀,怎么会痛到大叫呢?
宁修突然往他身上撕打推拒着,不过力气小了点,到底是拒绝他,还是催他继续?济风有些疑惑,下半身却已经不听主人使唤,密谋了疯狂扭动的腰枝,早已对包到密不通风的窄穴,来个绝地大反攻。
棒子捣进了甬道的顶点,快速回扳又一勾,原始的欲望,反复的冲刺,喷火的猛浪淋漓穿透了济风的脑。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酣畅快感,好舒畅的感觉,阴茎也发烫起来,腿上的身体也随着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
汗淋淋的摇坐,下盘的火越烧越炽烈,速度越抽越快,声音渐渐拔高了起来,挤压着肉壁,撞击着前端,稍一拉出又用力顶上了尽头,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把水坑的主人撑裂的不禁一颤一颤。
济风全身的野兽的细胞全被唤醒,疯狂的、肆虐的,迭不停的搅动,以博取神经中枢的致命快感,从地狱一路攀高、在性容器的顶点冲爆。
想不到深入男人的道路,竟也同样到达柔软、熟悉的湿原,浅出时,旁边还别有美妙的洞天,处处都邀着棒子热情招待。
怎会第一次就配合的天衣无缝,简直一点困难也没有,济风激动的想着,享受一波又一波抖动的电驰快感,下半身大呼过瘾,脑门因为爽的太过强烈,差点灭顶。
体液像踩住的水管,在一瞬间快速集结,在喊叫一声后,狂乱的喷出,洒入颤缩不止的软袋里,好暖、好湿,怎么也舍不得抽出啊!
为了射精之后的虚脱,济风神情恍惚了一下,下半身软了,腹部却还像钢铁烧红般炙热,爽吗?爽吗?宁修没有回话,反而死命咬着他的手臂。
好痛!痛死了!还流血了?
济风在昏暗中,抹着腿上的一滩血,凉凉黏黏的,是刚刚咬伤的鲜血吗?不是。
是宁修的血吗?好像不是。
这味道和了一点爱液的腥膻,有点熟悉、有点咸苦,像处女的味道。
他想起让女人落红的闷躁密室。
开玩笑,男人怎么会落红?又不是处女……。
这一刻,济风的头依然晕沉沉,可是理智完全清醒了,像一颗炸弹突然在他顶头爆裂,精神再胡涂,也能知道自己犯了错。
一开始,碰触到对方身体时,他清醒的部分就知道那人可能不是宁修了,可是狡诈的欲火,仍蒙骗了自己,做出自欺欺人的抽插。
为了宣泄下腹疯狂的淫骚,他的身体、他的感官全都联合起来蒙蔽他。
现在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头好沉,无力反应,阴茎和脑袋的痛觉让他乏力的玻涎劬Γ幌M且怀∶巍?br />
***让网友有些难以忍受的H文;如果真的要删掉部分;就来吧***
2003…3…204:52AM
26错火二(强力戒护)
**对济风有浓厚感情的;别看这篇;这篇只是虐待济风的暴力文章;如果想看一点;就从****************后面看起;那边有宁修的戏份;而且血腥暴力少很多了**
本文摘要:
由于强力春药的服用,济风在神志不清、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妨碍了堂妹吴小桑的性自主(就是强行插入啦),造成吴家、宁修、小桑,以及自己的不谅解,可是宁修还是难忍爱意的替济风挨下致命的一棒,而济风对宁修的爱情也已一发不可收拾,无奈宁修对济风滋生的恨意还是无法消除。(我不是故意的,宁修就是这种烂个性,不过遇上济风生命垂危时,这偏激的哥哥还是会有点反应啦)
一盆水,济风就是被这样的一盆冷水泼醒的。
发生什么事?他在哪里?记忆渐渐回笼了,可是他拚命想忘记,又是一盆水,震耳欲聋的咒骂不绝于耳,彻痛一切的责罚帮助他回忆,他一定犯错了,不然怎么在受罚?
错误的欲火,卯起来狠狠殴打的痛觉,湿湿黏黏的蛇,在他脑海滑行盘绕。
好想吐,身体痛的着起火,下体也像被绑绳缠过似的烧疼起来。
他是男人,一头野兽的男人,毫无克制力的就强迫进入女人,他恨自己,这一刻,呕心的厌恶回流肺腑,生父、哥哥强行插入姐姐的梦魇,现在已经全都抵回了他身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面对一切,自己无法承受不受控制的自己。
一拳击打在胸口,差点把肺给呕了出来,包围他的男人愤怒的向吼叫、挥拳、乱棍夹击,筋骨彷佛被错开的痛到了心坎,济风却仍未完全回神。
他只是双眼茫茫然的发愣,只有这个方法可以保持自己不会崩溃,他逼自己要勇敢,当他放任下半身毁灭理智的那一刻,已经注定跟女人、男人以及任何人为敌了。
只能勇敢。
手臂酸痛到想报废的程度,腕关节红辣辣的被死命扯动着,济风意识自己的双手被反吊在树枝上,为了自己犯下的大错,他任人泄恨。
鼻子一阵烈痛,有汁髓破流而出的感觉,冲塞在鼻梁、眉心,还有太阳穴,沉沉的头颅窜进这股沁鼻的异样。
其它时候,济风没有特别知觉,只在万揍齐下时,有些疼痛可以相互抵销,不过还是可以算出,背后是重棒的连续打击,对方只顾使蛮,技巧不是很高明,济风心想,迟早会被他打伤脊椎!
给济风迎面痛击的人也不少,以十击一,不是揍他的胸壁、就是腹部或肋骨,狂风暴雨的狠挥了几拳,每一拳都让济风干呕,呕不出来的痛处,远胜于自己习惯很多年的挨揍。
最难忍受的,就是有个家伙一直用膝盖踢他下体,加劲的脚力,益发恣虐。
济风冷汗已经流的一身,豆大的泪也被击出来了,他的身体宛如处在人间炼狱,连男人最不堪的以石击卵,济风也只能缚受,整个身体只能死命往上,乞乞缩缩的瑟在原地,终于受不了刚猛的体痛,呼嚎地抵命扯动绳子,豁出性命的把手腕上上下下挣扎着,他要解脱,不顾一切,只要能挣脱目前的束缚,他已经顾不得一群人是怎么招呼他身体的,只想反抗,雷声吼动的大叫,身体被黑色栗栗狂扯着,跌入深渊,身体却还没脱离凌厉的拳暴。
别再打了,他的人已从磨捣、扯裂、擂碎,直至完全撕毁,除了恐惧,只剩下对一切的恐惧。
树枝突然折裂!济风被脱序的冲力摔往地面,摔出一脸血,好痛,酸麻的手臂暂得解脱,可是内脏依然想呕,胸口积满了被打出来的水液,闷痛是一种难忍,下肢的灼刺却让他堪不住了,忍到极限,就会想晕。
「假肖!」
「干你娘!连阿叔的查某女马来撞(连堂妹也来撞)!畜牲!」
「打厚死好!尚好去死!」(打死最好,最好去死!)
「你这杂种有良心吗?有良心呒?」
他们继续教训脚下的济风,可是交错的忿脚老是踢到自己人,其中一个男人把济风架了起来,济风趁机死命往外钻,怕死了有人会海扁他下体,逃没几步,不知是谁,就直接把尖硬的皮鞋踢上他的脸,连脖子也起了肿块,济风不知悔改的逃走行为恼怒了众人,踢他的那一脚正激励众人要加以报复。
波!砰!磅!
气势磅礡的一片抡拳擂掌,顿时更加壮武,响彻整个庭院后,直达天际。
济风间歇的大叫只是加速力气的流失,挑斗男人们旺盛的报复力!全身每一处痛觉,清醒而敏锐,他觉悟到这顿乱揍只是一个开始,可是伤势已经超过体能负荷的极限,却连中场休息还不到。
狮子的利爪深深割进了表皮,在疼痛不堪的肌肉中,游走在灵魂边缘,济风叫不出来,挨不住的切割之痛,一路接踵而来,还同时在身体的每一处开裂,不要再叫了,死骂自己,不要发出无用的哀嚎。
身体零星的碎片感觉,让济风深痛的完全屈服,谁能忍受着像被起重机敲破的绝望与剥肤锥髓,一顿又一顿,除了刺痛,还有连成一片的震动,每一次有如内脏被震碎,已经难以分清楚究竟是伤在外面,或是痛在里面。
反正饱受的不由他选择,只能任被痛辣淋灌全身,灼身的野火在每一处伤口狂烧不尽,身体里面有成群的野兽到处冲撞,只要能找到泄痛的出口,牠们已经不惜一切搞坏体肤,挨到现在,一切刺心的揪痛,都已经造反般肆虐着,济风的每一处知觉都在叫嚣,忍受不了的尖叫,体力早已捱不下去,偏偏痛楚比任何知觉都还尽力!
他是挨受的人,所以只能一路苦撑下去,咬牙等待暴怒的暂息,然后为留下的创口,忍受一两个月复原之前的煎熬,可是他别无选择,只能继挨下去,谁叫他先背叛众人,然后也被遗弃。
****************
宁修盯着一群男人殴剿小济,他不知该不该心疼,就算疼的胃都发紫,他又能怎样?
他不想看到这个男人、背叛他的男人,杀红眼的壮汉正在教训那可恨的人,矛盾的,担心小济被打残了,却又不希望他太快活,宁修告诉自己,要应付小济,第一件功课就是硬下心,看着他被打。
济风还趴着地上,爬着想逃,突然之间,好一阵锥心之痛,在头颅炸开,血快速的流过额头,他急着想用手肘护住,可惜,别人一脚就被踩住的手,早就没力气招架。
其它的好棍趁混讨伐,打的济风昏昏沉沉。
终于有人对其他人摇摇手,会弄出人命的。
天发突然发狂似的,截起刚被众人劝下的大粗棍,悚然的阴吼一叫,退了几步远,扯喉高嚷:「你可应放伊煞,不葛我袂冻。」(你们可以放过他,不过我不能。)
大家看到天发的气势万千,连忙闪远,济风大概猜的出来怎么被养父处置。
始终逃不过男人的暴力,他已经不想知道,头被劈开两半还活不活得了,在生死交界,他又看到了滑溜溜的蛇群聚集,盒子里面蠢蠢欲动,死亡的凶光突然回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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