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 by 陶农





海的声音?还是巨浪射精的声音?
被暴力松垮的虚弱伤残处,被干到极至的正求怜痉挛着。
总算得以歇时喘息了。
但是没有。
小济正用冰利的金属疯狂抽插再也不鲜嫩的两股之间。
宁修真正失去记忆的,只有金属野蛮闯入、迫入的那一刻。
还有昏厥之前。
记忆没有消失,而宁修又能把它藏到什么地方呢?
那空白了两小时,曲折盘错的记忆,失去一切的情节。
事实上也不过如此。
至少现在,重新回到海边的这一刻,宁修还能挤出一抹自嘲的涩笑。
孤自抚着吉他,宁静的岸边,海风还是一样舒爽吹拂他湿润的脸颊。
不因为他一无所有,晚风就故意独漏了他。
宁修还是喜欢海,尽管曾在海边,身上发生了事。
但那片海,曾经让他有机会紧紧抱着、保护着那个人。
已经没有想法,没有知觉,没有冲动。
因为已经超过太多了,这是一个人在二十岁之前承受的份量吗?
宁修一点都不觉得沉重,因为他在那一刻,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力气继续活下去,只是没有力气去感受生存以外的事情。
上帝就只给他这么一点能量。
以前还有自残的能量。
现在连力气也被抽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
吉他扬起了声音,熟悉的旋律,竭泽而渔之后的宁修,虚薄的无能让琴声歇止。
闭上眼,就任由雷霆万钧的情感巨浪迎头一劈,打碎他。
泫泣的弦音,开始毫不容情的讽噪起来:
也许注定 我们的忧郁 永远也挥不去
甜言蜜语 也不能说明 这是美好结局
生命的憧憬从不清晰 为什么要清醒
短暂的温柔已经足够 充满我的离愁
短暂的温柔刻骨铭心 让我独自回忆
未来日子 保护你自己 当我无言离去
不要眷恋 也不用提起 曾有这一段情
飘泊的身影从不安定 为什么要伤心
短暂的温柔已经足够 充满我的离愁
短暂的温柔刻骨铭心 让我独自回忆
  
(歌名:短暂的温柔…台湾版 词:刘卓辉 曲:黄家驹
出自Beyond…大地专辑)
(本章完)
(全剧可以顺便一起完吗??)
(先别走……呜呜……其实还有下文啦)
 

黑帮情夫第三部--陶农


      黑帮情夫第二部--陶农 




      黑帮情夫续集(宁愿的不安)1…1 
      更新时间: 03/13 2003 
      黑帮情夫续集(宁愿的不安)1…1 

      第一章 对手之一 

      ***新题目除了显示出偶的年份外……没什麽原创性*** 

         二个月後。 
         Pub。 
         济风的新马子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热辣辣的耳鬓厮磨著。 
         「够晚了,去开房间吧。」如胶似漆的四片唇相依著。 
         昂头美脖尽露的女人还沉醉在雄性的环抱中: 
         「阿风,今天不方便,我大姨妈(月事)来了。」 
         顿时就浇熄济风一头的热情: 
         「那走吧。」 
         「别那麽急嘛,我们很久没抱在一起聊天,快嘛,说些甜言蜜语给我听。」 
         「浪费时间。」 
         「什麽叫浪费时间?你觉得跟我说话是在浪费时间?」 
         「我爱你、你爱我,我们以前就说很多,现在又何必浪费时间?」 
         「你们男人不懂啦,我就喜欢被人哄嘛,你说说看为什麽喜欢我,要罗曼蒂克一点喔,你回去的时候我再帮你打出来。」 
         济风一听还是不能做,现实的弟弟立刻垂头丧气,答话也意兴阑珊、全身无力: 
         「靠!浪费这麽多时间,最後还要靠你打出来?那我不如回家自己打!还要耗在这里陪你耍白痴?那个来就早说嘛!搞我!」 
         「你是不是大色狼呀?我们交往这麽久,你就只想跟我上床吗?」 
         济风瞪了她一眼,立刻起身换桌,往别桌的单身女子走去,当场气煞了这个马子! 
         他真的已经认为恋爱很浪费时间,虽然他以前可是调情高手,可是现在,一面对新的女伴,无论浪漫、打屁都已经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说再多都是些不著边际、没养份的话。 
         济风的心很矛盾,他渴望被了解,又害怕被过於透彻的了解。 
         「色狼!色情狂!」马子不由得咬牙切齿、粗鲁的骂起人来。 
         还好济风闪到Pub的偏僻角落,不然范围以内的女客一定都以为他是只大色狼。 
         他见到角落的女人神情寂寥,年纪不轻。 
         「我很早就注意到你是一个人来。」 
         表情意外的抬起头。 
         见到是个相貌普普的年轻男子来搭讪,妇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济风也不问,直接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想喝什麽酒,我顺便帮你拿。」 
         妇人摇摇头,对於年轻大胆的男人,她显得有些含羞心怯。 
         「你结婚了吗?」 
         妇人吃惊的瞄瞄自己的无名指,戒子明明已经拿下来了。 
         「你有儿子吗?」 
         「呃……算有吧。」 
         「我可以叫你妈吗?」 
         济风突兀的要求令妇人不知如何是好: 
         「……今天晚上,我不想再当太太和妈妈。」 
         「喔。」 
         对呀,别人又不认识他,而且她还不到他妈的年纪。 
         「你了解你儿子吗?」 
         朴素的妇人被陌生男子搭讪,尽管一阵飘飘然,不过来的竟是恋母情节的小伙子: 
         「……我女儿才读国小而已,有什麽好了解的吗?」 
         「喔。那我可以摸摸抱抱你吗?」 
         虽然大胆妄为,但妇人今晚已经豁出去了,她绯红著脸,点点头。 
         济风本来冲动的想叫她妈,想摸她,想跟她上床,可是就在上前摸她的这一刻,济风的感觉很奇怪。 
         她又不认识他,就算他叫她妈,她也不会爱他,如果他只想要女人的身体,那他干嘛要找她,年纪那麽大! 
         这个陌生的妈妈好生疏。 
         然而,就算是他亲生的妈,他还是觉得陌生。 
         对於无缘、陌生的妈妈,济风顿时觉得十分虚幻。 
         他又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妇人,走出了Pub。 
         一路上,他想到他还有个养母,还有个旧马子──小桑,这些人都不需要他再花时间培养感情。 
         对呀! 
         他干嘛尽跟那些新马子、陌生人扯来扯去浪费时间,她们根本不懂他! 
         济风很快的就拨了小桑家的电话。 
         操!她家的人口口声声说她暑假出国游学了! 
         不过听起来也不假,人家立委的女儿天天出国渡假也付得起! 
         算了,没马子也算了。 
         她们不就是要他花精神哄、无条件接送、抢先一步掏出钞票。 
         明明逛街是她们在爽而已,他还要百般无聊的提东西,最後顶多换来一夜春宵! 
         操!一夜办事也没啥了不起,没有感情基础,都只不过是抽抽插插的擦爽罢了……。 
         济风劈然顿住。 
         以前他不是这样,以前他很爱谈恋爱、制造浪漫、以哄女人开心为己任,最喜欢女人像小猫咪黏在他身上,还嗜爱沾起那黏涎答答的爱液……。 
         他妈的! 
         这些竟然都变成了隔夜用过的保险套,像过期般再也不新鲜了……。 
         他妈的! 
         只要济风想起那个人,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彻底底改造了! 
         他妈的!他妈的! 

           *  *  * 

         本台消息,中央气象局表示,今年第十一号台风「凤凰」已於上午八时在关岛附近海面生成,与同样在关岛附近的「风神」台风产生互动,若加上太平洋高压减弱,台风可能北上影响台湾。 

         今天。 
         强度台风一早就已袭卷至台北盆地。 
         风势雨势的强度以倍数遽加。 
         济风不想冒著被招牌打下来的危险,决定早上继续待在吴家。 
         昨天在吴天发家睡一晚,但他跟他们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化。 
         天发终於在他和小桑”近亲相奸”、怀孕的事件中,发现济风根本不是他的种,天发死也没想到,他们的血型是一看就知道不可能! 
         白养别人的儿子十年了,天发天天干的要命! 
         可是济风还是偶尔回去,不然观护人又要跟他罗唆,而且他正动用自己的关系人脉,替处理爸妈债台高筑的高利贷。 
         济风决定慢慢替他们还,不过不替他们还过头,只要别让债主在他们卧室放一窝蛇就够了! 
         反正他们每天还是赌赌赌,欠欠欠,不需要还太多。 
         「妈。」 
         济风看著刚刚起床的养母阿枝,语气变的很肉麻。 
         阿枝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这杂种今天吃错药吗? 
         「抔我欸应呒?」 
        (可以抱我吗?) 
         阿枝吓坏了,这杂种今天是吸了强力胶吗? 
         济风一摊开手臂,慢慢接近她,阿枝尖锐的嚎叫立刻惊呼起来: 
         「强奸啊!这畜生想袂强奸我喔!救郎喔!这流氓想袂强奸我!郎紧来噢!救郎喔!」 
        (强奸啊!这畜生想要强奸我喔!救人喔!这流氓想要强奸我!快来人噢!救我喔!) 
         济风还没碰到阿枝的身体,耳朵就快被她震聋,他退了身体,换了一种口气低低的问: 
         「你刎爱我呒?」 
        (你爱我吗?) 
         这种话,只是制造阿枝的恐惧: 
         「变态!连我你马爱!呒人性啊!你老母生你这妖魔鬼怪啊!」 
        (变态!连我你也要!没人性啊!你妈生你这妖魔鬼怪啊!) 
         天发听到太太惨呼,飞也似的冲出房门,耳里听到的竟然是他养子想侵犯他老婆。 
         一来到人伦惨剧的现场,天发直接拿起椅子要往济风身上摔去,济风很本能的接住了椅子,一脸不快的把椅子抽出天发的掌心,冷冷说: 
         「我都没对伊安捺!」 
        (我又没对她怎样!) 
         「干!干!畜生!杂种!呒正常!变态!我打厚你死!」 
        (干!干!畜生!杂种!不正常!变态!我打给你死!) 
         天发越想越气,接下来的竹扫把伺候,虽然济风都没有再反抗,可是一想到这杂种刚刚反抗他,持棍狂揍的天发肌肉就暴怒不已! 
         欺骗社会这麽多年!根本是别人的种!还敢回手!欠推(欠打)!欠谯(欠揍)! 
         下手越狠越重,济风的内伤根本没好,整个胸口郁闷不已,但依旧麻木的挨棒──他突然觉得很悲哀。 
         「你出了我这边以後……。」欲言又止。 
         「什麽?」 
         「你还要被那些白痴打个半死吗?」 
         这是什麽时候的对话? 
         济风想起来了,那是有一次他凌晨离开天母的时候。 
         在他每天发狂等著宁修下课的那几天,他曾经带著他偷偷溜进天母舅舅家,他们开著冷气,盖在厚棉被里玩躲猫猫的游戏。 
         突然想到那男人说过的话。 
         对於他挨养父一顿又一顿的好揍,虽然小桑也曾苦劝过好几十次。 
         却怎麽也比不上那男人讲过一次的话。 
         因为他知道,那男人不是随便说说的。 
         说的出口,他就做的到。 
         思绪一游至此,济风已无意识抓住了把柄。这扫把,挥在身上挺痛,但挥舞在天发的手劲其实蛮虚的。 
         济风没岀多少力一拔,扫把就轻松落在手中,他扬起扫把,那不客气的表情,一看就是要报仇雪恨的样子。 
         「卖动手!有话好好讲!」 
        (别动手,有话好好讲!) 
         天发第一次发现阿风超过180的身高,其实魁梧的也很吓人,只是以前他总是跪在地上,今天他才发现,阿风如果空手揍他都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