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盗墓贼
翟谌梦胰涛蘅扇獭I踔劣辛松锨白崴某宥?br /> 卯金刀道:“是的!我承认是我的错!我骗了你们。血之舟离海岸其实是八百里!地图是真的。不过地图有无数份。铁头的那个也是我设局让他得到的!”
我的猜忌没有错。这一切还是他设的局。从头至尾掩饰得如此成功。如果不是我的多疑。恐怕到最后我们还蒙在鼓里。此刻。眼前的卯金刀竟然让我感到如此的陌生。一下子再也找不出半点之前那种精诚合作的默契感。似乎他自认为能蒙骗所有人。所有人都能被他利用。我们也不例外。
我感到很失望。实在不想再多说什么。一旁的二虾忍不住发话了:“卯金刀!搞什么名堂啊?你小子还嫌玩得不够?本来虾哥我觉得和你挺合得来。现在我对你很失望!你好好想想!你都耍了弟兄们多少回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的朋友关系也算走到头了!从你身上我已经看不到一点真诚和友善存在。一切都是你自己地缘故!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对二虾轻声道了声:“天亮我们就返航!”
“唉!欢哥!有话好说嘛!”周铁头急了。急忙打圆场道:“我觉得辉哥绝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你们的交情比现在这的海水还要深。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说实话我也是刚知道这事。我也没吭气啊。咱辉哥做事肯定有他地道理。犯不着地嘛!我说是吧?”
周铁头这么一说。我倒有点迟疑。倒想看看卯金刀能搬出什么理由。身不由己地要来把我们骗到八百里海域外的一个荒岛上。八百里的地方兴许已是公海。说得难听点。杀个人估计都没法律管。
“我无话可说。但铁头说地对。我这么做有我的道理。你们如果相信我。我们继续一起做。对你我都有好处!你们不帮我。反倒对你们会不利。而且是很大的不利。相信我!我是真的在帮你们。我是为了我们大家!”卯金刀正色道。
我听着他这几乎带着一丝威胁地话。轻蔑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望了望他。卯金刀看得出显然他的这套措辞还是无法令我们信服。
但听得卯金刀继续道:“哼!你们从小在蜜罐中长大。当然和我不一样。你们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
“和这些有什么关系?”我没好气地问道。倒想看看他还能搬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卯金刀顿了顿。正色道:“你们没有忧患意识。事情发生了之后。你们又忘了之前地遭遇对你们地影响。这种影响越来越明显你们难道还没发觉?你们有没有同样的感觉?你想克服你心里地一些不利因素。但你却怎样也克服不了?”说着卯金刀显得有些慌。一个劲地打着手势道:“你们仔细想想。你们肯定也会有。因为我们有过同样的经历!”
卯金刀这话倒很是让我吃了一惊。控制不住自己地一些不利因素?的确。我也有这样的问题啊。我控制不住要去怀疑别人。卯金刀是控制不住要去撒谎?二虾……
我脑子一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都会这样?我们有过相同的经历……
我明白了!我猛然间醒悟:阿妍之前和我们说过他爷爷刘十三的事情。他就是感觉到很痛苦。但不是肉体上的。而是一种精神折磨。当时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当我此刻也感受到这种折磨的时候。才感到它竟然真的是如此可怕。
我快速地在脑中梳理了一遍。把之前种种遭遇都结合起来。渐渐地理出了自己的一套思路:卯金刀性格散漫。在社会上闲散惯了。三教九流的人打得交道多了。所以他有个缺点。比较圆滑。爱撒谎。口中的话都是半真半假。而我自小便比较细心。心思缜密。再加上社会的这么一熏陶。就显得比常人多疑一些。而二虾刚好相反。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凡事不思前因后果。大大咧咧。粗枝大叶。
为了证实自己的看法。我对卯金刀问道:“卯金刀!这回我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如果我没猜错。你爷爷刘十三现在已经到了极度抑郁的程度。几乎不敢走出家门!他的这种痛苦便是这种极端的不安全感。也就是说他出门便怕天下的飞机掉下来砸到他。开车怕出车祸。走河边怕掉里面淹死……!”
我对自己的猜测异常肯定。几乎不等卯金刀点头。我便非常肯定了自己的看法。可能正是因为我的这种缜密思维。使得我这么快能发现异常:我们都在遭遇着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便是性格缺点的极端化!解释具体一些。就是我们的性格缺点越来越严重。
卯金刀最大的缺点就是爱撒谎。他的这种极端化到了他极难控制自己不说谎的程度。而我是心思缜密而多疑。发展到现在也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疑心。二虾大大咧咧。导致他没法看出周围的凶险和人心的阴暗。而刘十三的怯弱胆小极端化已经导致了他到了杞人忧天的地步。而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进过蛇宫!
这样一分析。我不得不想到阿妍。努力想着她的变化。阿妍的表现却似乎不是很明显。这个盛气凌人的丫头。表现的还是之前那种高傲。并没有到让我们都无法忍受的地步。我虽然疑惑。但我相信这肯定还和其它一些东西有关。我的分析既然能对我们都能验证。一定是有道理的。当下正是我的这种多疑才令我们揭开这个困惑。
周铁头和二虾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卯金刀却听得很认真。紧张地望着我道:“这是血奴鬼眼的辐射!它损伤的不是人的肌体。而是像你之前说的精神摧残!也就是说这种辐射会影响决定人性格的大脑系统。这就是所谓的血奴鬼眼的副作用!”
二虾也惊道:“真的是那东西?我们都去过那。是那东西对我们的影响?”
我有点慌了。我当下的猜测便是我们受了某种力量。让我们的性格缺点日益加重。直至无以复加的地步。不难想象这种情况的可怕性。要知道。人的任何一种性格缺点发展到一定程度都是致命的。我实在不敢想象再这么下去。我们究竟会到什么程度?现在我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到一定程度会不会连眼前的二虾是不是男性我都要怀疑验证?二虾到最后估计别人明目张胆地从他口袋地掏钱他都没反应。而卯金刀到最后就逢人便道:“其实我是刘德华的弟弟!”
我当然不相信是什么鬼怪附体。比较赞同卯金刀的看法。是辐射改变了大脑中决定性格的因素。甚至可以说是辐射影响着决定我们性格的环境。为不良性格缺陷提高良好发展契机。使人性朝着不良的极端发展。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人的性格是先天和环境共同造就的。但意识是物质决定的。所以这都离不开一个前提。那就是物质。说白了就是人的大脑。
周铁头在一旁听着有点混。但我一直在那一本正经地分析。他也插不上话。我一停下思索。他立即迫不及待道:“怎么回事?铁头我听你们这缺点啊什么的说了一大堆。我的缺点是不是脑子不够用啊?怎么不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我没有搭理他。走到卯金刀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应该对我们说实话了!问题再不解决。心理医生恐怕也救不了我们!”
卯金刀望了望我。深叹了一口气:“只有血奴重生的产物才会有这种副作用。我也是分析了很久才有所发现。而欢子你的这种多疑的性格缺陷越严重。反而越能让你快速发现问题。没错!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的!我设了局要你们一同前往。八百里外的血之舟也许才能救我们!”
正文 第十章 谎言的真相
( 本章字数:3912 更新时间:2009…10…11 0:37:32)
当下的海风吹到身上。已经不仅仅是寒冷了。似乎有种让人窒息的感受。我之前已经努力想让自己忘却的那些经历和遭遇。此刻它们却如放映机放映一般地在脑中掠过浮现。
我继续追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血之舟的作用?你对他了解多少?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实相告吧!”我很严肃地对卯金刀说着。说到这。突然有种给阿妍打电话的强烈冲动。我此刻突然觉得在所有人中。我最信任的居然是她。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所有的手机都已经和海水亲密接触过。根本没法使用。这个想法也就随之泡了海水了。
卯金刀此刻似乎真的没了顾虑。像供证词一般向我们讲述起来:关于血之舟是沉船长起来的传闻。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或者说根本就是当地人的误传。血之舟其实是远海区一个荒凉的岛屿。礁石遍布。那里沉船事故多发。偶尔上过岛上的一些人。见到这到处的沉船。传来传去便变了味。就传成了血之舟是沉船长起来的。不过海盗的传闻确有其事。有些沉船很可能是海盗抢劫之后造成的。而这个海盗似乎有着特殊的癖好。每次他一找到目标。首先看的不是船上的金银珠宝之类。而是那些有着高高颈子的广口瓷器。再就是那些皮肤姣好的女子。抢女子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制作人皮地图。并且是大量制作。将这些地图散发至民间。诱使那些垂涎宝藏的人来岛上。这样形成了循环。导致那里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岛。
但这海盗弄这些长颈瓷器当真是让我们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海盗真的有这种特殊的品味?爱好收集这些平日里海岛上稀缺地东西。按照现在我们知道地这个血之舟的距离。离我国东海岸已经八百里。这已经更接近琉球群岛和日本了。很就是这海盗把抢来的东西往日本贩卖。但无论如何这金银总是比瓷器值钱的啊。无论怎么想也实在搞不懂他的意图。
卯金刀不告诉我们这些。我们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所谓的宝藏原来是暗藏杀机。血之舟果然名副其实。简直就是一座鲜血染红的岛屿。而传闻中地宝藏是否真的存在。已经不好判断。如果这当真是明朝时期的海盗。那宝藏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明朝时期的海上交通运输已经相当发达。这从明朝地郑和下西洋的规模就可以看出来。无数的宝船载着金银、丝绸、瓷器、茶叶等。穿梭在海上。当然这是规模比较大的。展示的是大明强大的国力。在此国力基础上。大大小小地商船从东南沿海往返日本倒是极有可能。所以明朝时期地海盗活动异常猖獗。最典型的就是明朝末期侵扰中国东南沿海地倭寇。
但时至今日。往日的那些秘密早已随着历史一起沉入了海底。血之舟估计已是荒岛一个。这古怪地人皮地图早已经泄露了出去。即使有藏宝。估计也被后来的人按图索骥据为己有了。这道理和发现一个好地斗。但这个斗却很可能被倒过一样。
我想到这里心情很矛盾。真的有种鸡肋的感觉。害怕食之无肉。但又弃之有味。我此刻反倒不在乎卯金刀之前对我们的欺骗了。八百里和八十里对我们的区别。只不过是多在海上忍受几天那无休止的颠簸而已。当然我也敏感地发觉到这又是那东西在作怪。我的性格缺点:强烈的猎奇心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最主要的是蛇宫给我们带来的这可怕的后果。让我不得不继续前往。此刻我们已经领教了这副作用的厉害。这海上的血之舟已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哪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周铁头半信半疑道:“唉!我说辉哥!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和那海盗还有什么关系吗?”
周铁头的冒冒失失的一句话倒让我心里一惊。刚才光顾着去思考那海盗啊、宝藏之类的。还没在意这个问题。如果卯金刀说的一切属实。真的不得不让我强烈怀疑他的身份。而周铁头这么一挑头。我的疑虑更是挡不住地就涌了出来。
“卯金刀!你的这些情况是从哪得知的?总不可能是你去过那里吧?”我对卯金刀正色道:“还有那傀儡蟹上奇怪的人脸。这一切和那个建文帝手下的大臣什么关系?”
“恩!”卯金刀脸色一沉。略有深意地摇了摇头。又对我微微一点头示意道:“那个大臣就是我祖上的刘靖!”
“刘靖?”我大惊。下意识地捧起了手指算起来:从大明朝刚建立到靖难之役已历时三十四载。再往前推算刘福通等人的红巾军起义是十七年前。就算刘靖当时是二十岁的青年。五十一年过去。他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翁了。真的有这经历在茫茫东海上漂泊流荡?除非……
不对!刘靖不是已经死了么?被独眼的黑甲将军直接吓死在马下啊。难道真的是这样?刘靖也是血奴重生体?张士诚失败后。他随之逃亡了。一直逃到了云南腾越。发现了暗藏的血奴鬼眼。一切真的是这样的?
我将我的疑问倾倒出来。卯金刀缓了缓。叹了口气道:“我祖上的这位平素最爱欣赏傀儡戏。黑子说的都是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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