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盗墓贼





鸬都访寂邸?br />   卯金刀木讷地坐立,我强忍住笑,对那女孩解释道是我们只是在自驾游地,看不懂你打的信号,不过当真是你撞击了我们的船才导致你的船被毁,不过我们也我大碍。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那女孩反倒来了脾气。叉着腰坐到台子上道:“你们这些公子哥整天就是游手好闲,能干得出什么好事!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一个人驾船来这里!”
  我一听又奇又恼,遂问道:“喂!看你年纪轻轻的女孩,怎么不说人话呢!首先,我们不是什么公子哥,再次,你一个人驾船来这里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是绑你来了还是骗你来了?”
  那女孩眼睛对我一瞪,就待发作。“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忙打住道:“我们明天看能不能找到另一艘船。让他们先把你送上岸,等我们办完事,额不。等我们玩够了回去再赔你船好不,在海上我们不可能带那么多现金乱晃的!”我怕这闹下去耽误我们地行程,索性赶紧花钱息事宁人。
  那女孩哼了一声:“你哄三岁小孩啊,把我送回去了。你们早跑得没影了!”说着便又一个劲地向我们索赔,大有不赔她船便誓不罢休地架势。我当即愈加头疼起来。倒不是怕花这几个钱,像她那样的一只船也顶不了多少钱。问题是现在必须得上岸才能弄到钱,看样子这丫头是要胡搅蛮缠到底了。我们总不能把人家再扔到海里吧,而要是再送她回岸上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一来二去折腾的……想想就让人头疼!我暗暗叫苦,怎么就碰上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丫头。
  卯金刀道:“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说地我不懂。你一个人在这里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关我们甚事?”
  那女孩一听这。顿时又是一副气不打一处来地架势。我们更加困惑不解。只听得她哼了一声起身道:“你们就是没事找事。在城里呆着都不觉得安稳。歌厅、洗脚城玩腻了现在又出来玩。出来玩吧漂亮地地方又玩腻了。又搞什么自驾探险。无聊!钱多了多去做点好事。别整天瞎胡搞!”
  我们一听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我们出来玩也好。乐也罢。再怎么和她一个人出海也扯不上关系啊!没等我们继续想。那女孩又道:“你们有胆量来玩、来探险自己又没水平。畏畏缩缩地跟做贼一样!”
  我一听那女孩这样一说。不由得又警惕起来。这下她地这句话似乎都是话中有话地那种。难不成她已经识破了我们地身份。知道了我们地目地?难道她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向别人暴露她知道别人地情况这一事实是很危险地?当然我们自然不会做杀人越货地事情。
  二虾听着感觉不爽。一拍桌子正待发作。我怕他话一说又把事情搞僵了。急忙将他按住。一旁地周铁头笑嘻嘻地凑过来道:“哎呀我说妹妹!你是缺爱还是怎么地?硬纠缠我们几个七尺单身汉不放。你到底是何居心?实在不行你留下吧。弟兄几个正愁没个女人聊感情呢。这几天空虚得紧!”言罢故意朝那女孩笑了笑。
  要在平时。我对周铁头这近乎调戏良家妇女地话肯定是嗤之以鼻。但此刻倒希望它能起到一些作用。我总认为女孩总是有含蓄婉转地一面。堂而皇之地公然调戏势必引起她地反感。兴许就能早点摆脱掉她。当下软地不行也只能来硬地激将法了。说实话。我是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弄走。做我们这事总得小心为上。谁也不愿意半路上杀出个与我们毫无干系地人。来影响我们做事。何况做地并不是什么光彩事。
  我最初看到她,也只不过是感到一丝无奈而已,但此刻我的无奈转而变成了无助,想我们下鬼湖、进蛇宫,什么凶险没见过,当下对这么个黄毛丫头居然有了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感觉,真让人哭笑不得。这种感觉和某位将军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沙场无往不胜,却被自己淘气的孙子弄得毫五办法而感慨的那种感觉如出一辙。
  二虾忍不住了,站起身半严肃半开玩笑道:“哎!我说女孩总得要点脸吧!要不是我们你估计现在都喂了鱼了,还能站在这跟我们瞎扯?已经答应赔你的船了,怎么你还纠缠着不放?看上我们其中哪位了?直接说吧,我们考虑考虑!”
  “就凭你们?”那女孩轻蔑地一笑:“你们不会也是来找血之舟的吧?我看八成也是,不过就你们这样走,半年估计都到不了!”
  我心里一惊,几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全部向她望去,我们知道她仅仅是猜测,一时还不好问得太明显,于是故作惊奇问道:“什么血之舟?就你们当地传说的那个什么红色岛屿?”
  那女孩轻笑着摇摇头道:“你们这些人就是可笑!口袋都撑破了还成天想着不劳而获,我们生活在这海边,好几次都与血之舟擦肩而过,都没有打它的歪主意。你们这些人倒好,也不知道你们从哪得到的信息,前不久一阵我阿爹就是给一帮人当了向导找那个去了,要不是你们,我肯定是和我阿爹一起出的海,怎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边说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
  我一听又是一惊,周铁头大叫一声不好,急得挠头道:“怎么已经有了另一拨人前往寻找血之舟了?哎呀!麻烦了,亏了啊,看来这回得看咱们的造化了!”他这一叫,无疑把我们的目的全暴露了出来,我们想阻止已经晚了。但听得那女孩又道:“早知道你们是这样,之前还和我装那些,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这样,比螃蟹还狡猾!不过我们在海上惯了,抓惯了螃蟹就不觉得它有多厉害了!”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拿螃蟹来比喻自己,虽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这丫头个性很直爽,说话比那些说话不带拐弯的男人还要直!除了胡搅蛮缠之外,倒看不出有其它什么惹人讨厌的地方。
  周铁头见状,悄悄凑到我们身边道:“喂!要不留下她?都知道我们行踪了,放出去恐怕不好吧!再说了,这旅途中来个妞来调剂下生活,倒没什么不好的……哎哟!”话没说完,卯金刀朝着他脑壳上就是一下:“调剂生活!我看你丫的大脑需要调剂一下吧!你知道她什么来头的?到时候把你个猪脑撬了喂螃蟹你都不知道!”
  我当下也不是很放心留这么个女孩在船上,但如果这个女孩的话不假,我们又不得不斟酌斟酌,是由她去还是留她当下我们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该怎么称呼你?你是这舟山本地人吗?”我让自己放松下来,以一种平和的语气对她问道。
  “你们查户口的吗?什么都要问!可以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要带我去血之舟找我阿爹!”说完脱下鞋子,将双脚也抬到了做着的台子上,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仰望了下四周的环境。突然,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半天没有回过神,紧接着双眼充满惊奇紧张地望着我们。
  我察觉到异常,随即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她愣了半晌,深呼吸转过头道:“怎么会是这条船?你们怎么在这船上?这条船上的人呢?”


  正文 第十七章 海坟场
  ( 本章字数:3806  更新时间:2009…10…11 0:37:36)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立即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顺着她的目光也扫了一下船舱,四周除了黑乎乎于之前无异的脏旧外,我自然什么异常也发现不了。
  “怎么了丫头,这船上还有你遗留的一段美化记忆吗?看你的样子好像似曾相识啊!勾起你的回忆了,这不是你初恋的地方吧?”二虾点起一根烟,笑着对她调侃道。她瞪了二虾一眼,没有理睬,只是一个劲地继续盯着舱内的一切,惊奇转而成了惊愕。
  “丫头!到底怎么了?这条船有什么不对?”我看到她这副表情,料定她知道些什么,于是也忍不住追问着。
  “丫头是你们叫的吗?在我们那只有长辈才可以这么叫我,你们算什么了,瞎叫占我便宜么!”说着将头发的水甩了甩,有意让水渍溅到我脸上,似乎在发泄着对我们的不满。
  我自认为我的问题问得绝非过分无礼,不过是好奇外加关切而发出的询问,谁料那女孩不着边际的回答直接将我们雷倒,我又一次叫苦不迭,看来这往后的行程基本要在这无休止的吵闹中进行了。
  二虾不爽了,站起身就待继续灭灭她的威风,我一看这闹下去就没完了,赶忙按住二虾,随即转身对她做了个投降的姿态,哄小孩般地对她道:“好好好……怕了你了!不叫你丫头,那也得让我们知道你叫什么吧,不然我们以后可只能对你喂那个谁了啊!听你刚才的意思?这艘船你好像知道来历是吧?”
  那女孩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二虾,白了他一眼道:“看你文质彬彬的,还算是有点风度,不像那个,按我们这边话说就是个虾精!”说完咬着牙撅着嘴。我忍住笑,只听得她继续道:“这艘船几个月前我见过。也是一大帮人去找什么血之舟,听阿爹说他们是香港人,还是我帮他们试的船,要我去当什么向导我没去!哼!你们这些城里人就知道拿票子糊弄人,没一点丫的说话就说话,至于一个劲地骂到现在不停吗。就算骂也别把毫无干系的我们也骂进去啊!周铁头觉得好玩。过来想逗她两下,我怕这家伙和她一闹起来就没完了,卯金刀似乎也是急于想知道什么,立即喝令周铁头打住,继续听那女孩往下说。
  “记住了,我叫珍珠。记住别丫头丫头的乱叫!”那女孩很正式地向每个人都强调了一下,接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显然是感受到了海风侵袭带来的寒冷。
  一见她不再说话了,卯金刀又有点急了,急忙上前道:“哎那个珍珠小姐!”话没说完。迎面又是一阵数落:“叫名字就行了,加什么小姐,你们城里做那种事情地才叫小姐!”说着眉头紧皱,双眼紧盯着卯金刀。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本来到嘴边准备出口询问的话语强行又收了回去,卯金刀倒并不介意。依旧笑嘻嘻地道:“额!珍珠!你说这只船是几个月前就在你们那出发的,那这些船上的人真的都是去找血之舟的?”
  “是!不过那时候没看到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船上?那些人哪去了?”珍珠恢复了方才的满脸狐疑,疑惑地问道。
  我心里暗道我们还想问你呢。这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只有去问那具干瘪了地僵尸了。当然前提是他能说话。这显然是不可能地。但珍珠说地是这伙人地目地也是找血之舟。不知道这伙人到达了那里没有。还是在路上就遇到了凶险而全部失踪。根据我们之前地推测。船上地人是死于傀儡杀人蟹之手。珍珠是这海边地渔民。不知道有没有见过这种怪异地东西。
  没等我开口询问。二虾抢先将我们地疑问说了出来。珍珠眨了眨眼。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似乎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从她那表情我们便得知她似乎真地没见过这东西。
  “鬼头蟹不是血之舟才有吗?怎么你们真地见到过?我从小在海边长大。怎么就没你们这么好运了。真是活见鬼!”说完胡乱地将晾得半干地头发挽起来。
  鬼头蟹?我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当地对那种人脸螃蟹地另一种叫法。听珍珠说他们海边地传闻。这血之舟还被他们当地有些渔民称作海坟场。据说这岛上是一个海龙王地藏宝宫。东海地奇珍异宝都放在那里。那就是岛上地禁地。任何人踏进一步。人头就会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而那些人头在岛上就会慢慢长出脚和硬壳。于是就变成了螃蟹。又去侍奉海龙王去了。
  二虾听珍珠在那侃得神乎其神。不禁失笑道:“啊!难怪这些螃蟹要吃人脑呢。原来是之前地人脑子不够用中了招被砍了头。死后还恋恋不忘去补充人脑。可这人脑不像羊圈啊。这下亡人补脑。恐怕为时晚矣!”
  一提起那螃蟹。周铁头仍心有余悸。连忙将话题岔开:“唉!妹妹啊!这血之舟上既然有这么多地宝贝。怎么你们都不去啊。不会是怕了那横着走地东西吧?”
  珍珠洒脱地一笑:“谁说地,其实那岛也没什么稀奇的,我阿爹小时候就和爷爷上去过,只要你尊重海龙王,脑子干净,海龙王是不会伤害你的。心怀不轨的,哼!海龙王要收了你的人头给你把脑子洗干净!”
  我们心里自然明白,哪里是什么海龙王,不过是活生生的历史人物而已,卯金刀脸色沉重起来,似乎是其祖上的嗜杀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不过现在的血之舟应该已经是荒岛,如果那些螃蟹真的只生活在那岛上,不难得出一个结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艘船上的人抵达过血之舟,因为某种原因他们仓皇而逃,而这些螃蟹也不知什么时候潜伏在了船上,引发了后来的事件,导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