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作者:荨秣泱泱(潇湘vip2014-08-02完结)
杏谩?br />
小心将名单贴身放好,赵晟乾将关于文青竹的资料,拿在手里,向楚清承诺:“放心吧,寻到合适的机会,我便将此证据呈报给父皇。”
“那就有劳二皇子了。”楚清以茶代酒,遥敬了赵晟乾和桑悠倾一杯。
饮罢,赵晟乾笑着道:“都是一家人,又何须客气?”
他本是随意说了一句,可是听在楚清耳里,却别有意味。她笑容微微收敛,看向赵晟乾:“二皇子,我们王爷的身份,是否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类似的问题,楚清不是第一次对赵晟乾提出。甚至桑悠倾也曾问过赵晟乾。
可是,每一次,都被他回绝,总说还不到时候。
这一次,楚清再次问出,希望能有新的答案。
赵晟乾拿着杯子的手一怔,抬眸,对上两女等待的眸光,泛出苦笑:“这件事,有资格说的人,天下只有一人。他不说,恕我不能告知。”
这句话中,似乎暗示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说。
楚清和桑悠倾对视一眼,都隐隐蹙眉。
那能说的人,她们自然猜得到是谁,可是,这个人,谁敢去逼问?
“对了,西梁女王明早就要离开都城,返回西梁了。父皇派了兵马护送她离开,直到除了大楚国境。”放下茶杯,赵晟乾转移了话题。
楚清眸光微闪,笑靥如花的道:“多谢告知。”对方想要杀她,如今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么?
在楚国,皇上有着顾虑,不愿动她。
等出了楚国之后,那死活可就不管南楚的事了。
眸光中光泽闪烁,楚清在片刻之间,便已经决定了西梁女王摩耶娜的命运。
她不会杀她,却会让她比死更难受。
你说,若是西梁女王在出使返国的途中,被北韩的强盗劫走,从此失踪,渺无音讯,会多有意思?
女王不是喜欢男人么?那就送她到深山老林里,卖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鳏寡,以女王陛下的姿容,相比在那些地方,是很受欢迎的。
当然,送去之前,为了防止她逃走,一些必要的防护手段是要做的。
比如……挑断手脚筋,割了舌头等等。
反正,那些鳏寡要的,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不会介意她是否是哑巴,是否能干重活。
不可否认,这个想法是恶毒了些。可是,谁让她都打算杀自己啦呢?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可是至理名言啊!
而这件事,最适合去办的人,便是刺盟的人。
看来……西梁要再立一位女王了。
及解决了敌人,又能给北韩扣一屎盆子,这样一举双得的好事,让楚清抿唇喝茶时的嘴角,都愉悦的勾了勾,就连茶水,也变得更加的甘甜。
……
次日,天色微亮,西梁使节团,便在南楚大军的护送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建宁都城。
毕竟,他们的女王做出了刺杀王妃的事,南楚没有过多的追究,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这些护军,一来是防止西梁人继续逗留南楚,二来,也是防备他们在南楚发生危险,以免对两国邦交,造成影响。
只是,任谁也不知道,有一支诡异的部队,早在他们出发之前,便先一步出发,赶往了边境,准备按照楚清的指示行动。
大军渐行渐远,在他们后面,远远吊着十几人,却又不知道是谁的人马了。
离逍遥王大婚,还有三天。建宁城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云暗涌。
皇宫内苑,深宫之中。
赵晟皋站在自己宫殿深处的窗前,凝望外面的景色。
春天以至,万物复苏,到处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这本是一年之中,最让人欣喜的季节,却偏偏是赵晟皋最痛苦的时候。
每年,在春季,都是他的身体最为脆弱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他不能过于劳累,不能随意出行,更不能沾染一点风寒,否则,很容易就将性命丢掉。
“咳咳……”长发披散,拽地的长袍,垂在地上。隐隐的‘咳嗽’声传来,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十分的明显。
寝殿门口,银姬端着黑乎乎的汤药进来,走到赵晟皋身边,看着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憔悴面孔,轻声道:“殿下,该吃药了。”
手中攥着的锦帕,不动声色的擦掉嘴角的殷红,赵晟皋侧身接过药碗,放到嘴边,一饮而入。
苦涩的药汁,让他格外的清醒。再一次告诉自己,他已经等了十多年,绝不能再没有完成心愿前死去。
“殿下,后日逍遥王大婚,我们可否要送出贺礼?”银姬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赵晟皋依旧凝视远方,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送,自然要送。只是,本殿身体不适,就不能亲自参加堂兄的婚礼了,还请他见谅。”
银姬微微颌首,退了下去。
刚到门边,便有侍者来禀:“殿下,兰大人和文大人在殿外求见。”
赵晟皋微微蹙眉,心中有些不悦。
赵晟乾已经被内定为太子,这打乱了他的计划,也促使了赵晟熙答应与他合作。如今,一切要从头再议,但也不会拖得再久。
此刻,自己被赵晟乾派的人,暗中盯着,这两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跑过来。
可是,既然人已经来了。他见与不见,也都没有太多差别了。
“让他们进来。”
内侍退出去,不一会,兰亭知和文青竹便来到了寝殿之中。
跪地俯身,齐呼殿下金安。
“都起来吧。”赵晟皋虚抬手,袍角微动中,人已经从窗前,飘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拂袖而坐。
兰亭知和文青竹起身,却不敢坐,只能站在殿中,垂首。
“何事?”赵晟皋轻缓开口,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好似来自寝殿的四面八方。
兰亭知拱手道:“殿下,如今圣上已经内定二皇子为太子,咱们要如何?难不成,就等着诏书发布么?”
他把一切身家,都压在了这个三皇子身上,如何能输?
“你欲如何?”赵晟皋虚弹了一下指尖,神情中并未有太大的波动。
“这……”兰亭知也是心中没有办法,这才匆匆面见。如今,被主子反问,到让他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沉默,可一旁的文青竹却忍不住了。
当下看了身边的岳父两眼,一咬牙,拱手对赵晟皋道:“殿下,既然您怀疑逍遥王有所隐瞒,那就不能让他顺利大婚。据探子的情报,这楚清和桑将军的女儿,桑悠倾走得很近。桑悠倾又与二皇子是那等关系。卑职怀疑,恐怕楚清和二皇子之间,早已经暗中勾结。”
文青竹试探的看了赵晟皋一眼,见他并无不悦,心中更加大胆:“那楚清虽然是商贾之身,可是却十分有钱。若是她与二皇子真的勾结,那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咱们这一方的形势也岌岌可危。”
赵晟皋抬眸,清澈见底的眸子,看向文青竹,让他心底发凉。“这与她是否与逍遥王完婚,有何关联?”
文青竹道:“逍遥王的底,咱们至今未摸清楚。但他万分想要娶楚清,定然是有所图谋。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能眼看他们得逞,破坏掉婚事,最好也能斩断她与二皇子之间的合作,这样对我们一方才是最好的。”
“哦?那你心中有何计策?”赵晟皋依旧不愠不怒,不急不缓。
文青竹心中一喜,却没有注意到身边岳父流露出来的不满。将心中苦思许久的想法,说了出来:“咱们暂时不能动二皇子和逍遥王,可是却能毁了楚清。”
“如何毁?”赵晟皋眸光垂下,长长的睫毛轻颤,看不出喜怒。
“大婚之日,找人毁掉楚清清白,让她名誉尽毁,无言苟活于世。如此侮辱天家,陛下定然大怒,要治她的罪,逍遥王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而向陛下请求。在陛下盛怒中,二皇子若是替她求情,恐怕最终惹恼的只是陛下,让他这准太子的地位不保。一旦楚清被定罪,她的千万家财,九溟商号,都会被抄家,充入国库。若是从中,是咱们的人去办理此事,说不定,还能为殿下,献上一份厚礼。”文青竹越说越激动,好似已经成为现实一般。那双眼睛里,如淬了毒般,缠绕着浓郁的怨毒。
他说完之后,寝殿里一片沉寂。
窗外清风一吹,清凉的风,拂过他的面容。让他大脑一凉,顿时清醒过来。
当下,脸色便是一白,双唇也失了血色。
这些是他心中的话,怎地头脑一发热,全都说了出来?
偷偷看向身边的岳父,却发现他面无表情的垂首站立,似乎对他刚才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又偷偷看向赵晟皋,只见他双眸微眯,似睡非睡,看不出半点情绪。
这样的反应,让文青竹心中一寒,有一种说不出的凉意,从脊梁骨里冒了出来,让他打了一个寒颤。
少顷后,赵晟皋飘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文大人,本殿听说,这楚清,曾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文青竹脸色骤变,青白如死人一般。
“殿下,卑职完全是为殿下考虑,绝无半点私心啊!”跪伏在地,文青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地板上。
可是,赵晟皋却没有理会,只是喃喃的道:“楚清,确实是一个变数,她的财产,也确实让本殿心动。”
一个能让他曾经关注,更成功的欺瞒了他,又惹得赵晟颢和高枳佑都如此重视的女人,自然是不能小觑的。
何况,后续的战争,可是需要大量的金钱。而九溟商号,最不缺的便是钱。
至于高枳佑的那个条件……
赵晟皋嗤之以鼻,他们的合作本就是临时性的,一旦他取得了帝王,他不会履行承诺,北韩亦不会。
这番连串设计,不过是让北韩先动兵戈,让他有出兵征讨的借口罢了。
赵晟皋从不认为,自己在军事才能方面,比不上北韩的军神帝王,高枳佑。
呢喃之声,极轻极浅,如云似烟。
文青竹战战兢兢,不敢随意开口,伏地的身影,都微微颤抖。
兰亭知则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这个好女婿,他可是比赵晟皋更加的了解文青竹。当年,他为了踏上青云路,可以狠心抛弃未婚妻,如今,为了在三皇子面前,立下大功勋,还可献次毒计。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兰亭知十分明白。
若不是他和二皇子的政见不同,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不受影响,他亦不会投入三皇子的阵营。
如今,若是三皇子按照自个这个好女婿的计谋获利,恐怕新皇登基之后,这年轻风华正茂的文青竹,头上风光,就要盖过自己这个垂垂老矣的老臣了。
兰亭知眸光一暗,算计之色涌现而出。
寝殿中,沉默许久。
赵晟皋微微抬眸,平静却难测的眸光,落在文青竹颤抖的背脊上,淡淡的道了一句:“就依你所言去做吧。”
011 盛世大婚,最高荣耀
楚,天元二十四年,春
寅时
天色未明,天幕中还处于一片混沌,星光朦胧,月影飘忽。
建宁都城中某处,楚家购买的别院里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仆人们杂乱的脚步,还有四周彼此招呼的声音,几乎要掀开了整个屋顶。
特别是楚清的小院中,更是积满了人,个个脸上都喜笑开颜,容光焕发。
若是注意,还能发现楚清的几个婶娘居然也在人群中,忙来忙去,笑容满面。
楚家别院正堂里,三天前才赶到建宁的楚正阳,望着那亮如白昼的小院,心里的情绪颇为复杂。
再过几个时辰,女儿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皇家的媳妇。这种嫁女的心情,只有到了此时此刻,才会格外的令人感受至深。
“二哥,今日是阿离的大喜日子,你这个做父亲的可是舍不得了。”正堂中,还有楚家几个兄弟,说话的正是老三,楚正和。
楚清结婚,对于他们楚家来说也是大事,自然不会缺席。
“对了对了,还未来得及恭喜二哥喜得贵子。”老四楚正平也放下手中茶盏,对着楚正阳共手抱拳。
楚正阳之所以那么晚才赶来,那是因为郦氏临盆在即,在他出发前两天,郦氏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他只知道母子平安,匆匆看了一眼后,便日夜兼程赶来了建宁都城操办女儿的婚礼。
提到新儿,楚正阳有些不舍而惆怅的神情也稍稍缓和,露出一丝欣慰:“唉,这事情都凑到一起了,夫人现在还无限遗憾,不能亲自送阿离出阁。”
“这次我从北韩赶回来参加阿离的婚礼,结束后干脆也不回河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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