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 作者:荨秣泱泱(潇湘vip2014-08-02完结)
大营之中,那么北韩大军将会不计一切的进攻,被我军俘虏的那些南楚军士也会被祭于旗下。”
“任你计策诡变,我只要擒住你,还怕北韩军队不投鼠忌器?”赵晟颢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那你大可试试能否抓得住我。”高枳佑一扬眉,毫不示弱的与赵晟颢对视。
赵晟颢冷嗤一声:“韩皇这般所言,倒是有些争勇好胜了。”
“阿颢,来者是客,虽然韩皇不请自来,但我们大楚堂堂礼仪之邦,也无需强留,不如送他离开。”突然,楚清的声音从马车内飘出。
赵晟颢眸底闪过一丝隐晦的笑意,微微颌首:“王妃说得对,本王这就派人送韩皇离去。”送字,他特意咬了重音。
话中的轻辱之意,高枳佑又怎会听不出?但他阻止了属下的愤怒,只是大有深意的看向楚清所在的马车,抱拳道:“如此,后会有期。”
这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赵晟颢说,还是在跟楚清说。
“分出百人送韩皇离去,必须要安全将他送出大楚国境。”赵晟颢吩咐,立即从他带来的卫队中分出了百人,列在路旁等着高枳佑离开。
“哼。”冷嗤一声,高枳佑带着人离开官道,渐渐消失在赵晟颢和楚清眼前。
待他离开后,赵晟颢转身进入马车中,酒酒则快速退了出来,并关上了马车的门。
“清儿,好险。”赵晟颢抓住楚清的手,仍有余悸。
楚清安抚的笑道:“高枳佑太过自负,料定无人知道他的行踪,与我交谈许久浪费了时间。若是一出现便动手劫人,恐怕你即使追来了也是一场恶战。”
赵晟颢低眉垂眸,把玩着楚清的小手,呢喃道:“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我没事。”楚清心中一甜,忙道。
这一次是有惊无险,若是还有下一次呢?赵晟颢低垂的眸光中闪过一道冰冷彻骨的杀意。
“刚才多谢你出口让我借机放了他。”赵晟颢抬眸看向楚清。
楚清‘噗嗤’一笑:“你本就无意在此地将他捉拿,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唉~,世间也只有你才能与我心意相通,知我要做如何。”赵晟颢长臂一揽,将楚清肩头搂住,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高枳佑为一国之君,若是真被当初俘虏生擒,就算勉强暂时结束了战事,却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侮辱。
此一生恐怕会以灭楚为最终目标,年年战火,生灵涂炭。
可是,他赵晟颢却无意守护大楚一生,他只想了却与赵琮这段情缘之后,便带着楚清离开。
所以他的目的是要彻底的平息干戈,让北韩不敢再轻易犯楚,而不是将双方的矛盾激烈化。
所以,放高枳佑离开是必然的。
可是,就这么放,他心中又十分不快。
最后由楚清出面调和,让他好似不得不在乎楚清的面子,而放了高枳佑,同时也让高枳佑欠下楚清一份人情。
这其中过程,夫妻二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交换过。
楚清却能知他心意及时开口,为他解围。
这样的默契,这样的心有灵犀怎能让他不感慨。
“好了,事已过去。你也需尽快赶回天瑕关,以免高枳佑先一步返回北韩大营后,趁你不在发动进攻。后面的路,应该不会再有危险。”楚清靠在赵晟颢怀中,轻声劝道。
虽不舍,但赵晟颢也明白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只能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在楚清眉心一吻,才念念不舍的退出了马车。
队伍重新出发,楚清撩起窗帘向骑在马上的赵晟颢挥手道别。
后者一直看着她远去,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后,才策马扬鞭,带着人赶回天瑕关。
半月过去,楚清等人日夜兼程,终于返回了建宁都城。
押粮队的彭将军要回军部复命,楚清自然是带着自己的人返回了逍遥王府。
途中,她接到消息,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赵晟乾已经把北韩埋在建宁都城的钉子,基本上都拔除干净,剿灭了很多北韩的隐秘据点。
如果北韩还想要建立同等规模的情报网,恐怕要再花二十年的时间。
第二日,楚清召集九溟商号所有管事前来见面。
在会议中,她发布了数条命令,且都是针对北韩经济的。
潜伏在北韩隶属于九溟商号的商铺,立即大规模在民间收购粮食及生活用品。
同时,迅速兼并、吞并北韩其他商号,垄断北韩民生。
逐渐停止与北韩朝廷合作关系,将所有正在开采的矿场转移开凿出来的矿石,秘密毁掉矿场。
……
等等。
这,是高枳佑激怒楚清后,所要面临的报复。
现在,不过是第一步。
接下来,会更加的精彩。
她会让高枳佑发现若是她楚清想要毁掉一个国家,不需要耗费一兵一卒。
她会让全体下的人,都清楚的看见,什么叫经济战争
她更会让高枳佑明白,惹怒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手中掌握力量的女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题外话------
今天泱泱身体不舒服,字数少了点,大家别拍我啊。不过,再有几章商妃就大结局了,泱泱会继续坚持的。吼吼~
031 北韩内乱,震动天下
北韩,邯泽。
邯泽,是北韩的都城,亦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这里的繁荣,象征着整个北韩的国力是否够强盛,是否能支持近百万大军在边境与南楚展开大规模的消耗战。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单一比拼军将武艺和运气的战场。
战争,是两个国家之间彼此国力的较量,考究的是综合实力。
那些用阴谋算计得来的小部分胜利,只能算是战场上的谋略。但要想天下人都信服,那必须要以堂堂正正之师,在正面对抗的战场上获得长足的胜利。
所以,当南楚从北韩的突然袭击中反应过来之后,双方就只能拉开正面战场,以身后庞大的国家机器为后盾,如磐石般慢慢的磨着,消耗着对方的力量。
谁先扛不住,谁就输!
战争从来都是男人的主战场,男人作为主导力量。
这样的事,原本楚清并未打算卷入进去,她也相信凭着赵晟颢的实力,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南楚。
可是,这一次高枳佑的行为却惹到了她,激怒了她。
所以她不得不卷入这场战争,用她的方式告诉全天下的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对象。一旦激怒了她,即便是一国之君也只能面临国破家亡的惨状。
邯泽城里,城市的规模与南楚建宁都城差不多,但是从建筑外形来看,邯泽的建筑要更显大气和磅礴,还带有一种北方特有的粗犷。
街道,也是呈井字形,纵横交错,坊市便存在于这些街道划分出来的框框里。
铛铛铛——
铜锣声在市坊里好几家粮铺响起,顿时就引来了无数百姓的注意。
金秋时节,正是一年收成最好的时候。当然,也是粮铺收粮的最佳时机。
高枳佑敢在这个时候与南楚开战,也是算准了此时此刻的粮食能够支撑大军的前线作战,只要在冬季来临前,战斗能够取得一个阶段性的进步,那么对北韩来说就是胜利。
“各位乡亲父老,过来看看瞧瞧了!我们振动粮铺从今日起开始收新粮,每斗五十文的高价,大家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粮铺店门口外,架着一张四方桌,桌上一个伙计打扮的青年手持铜锣,扯着脖子高喊着,在他身边早已经围满了不少被锣声吸引而来的百姓。
“一斗五十文!比往年要高上两成啊!”百姓中有人被伙计口中的话吓得咂舌。
“就是就是,不会是骗我们的吧。”在他身旁,也有人不敢相信这天降的好事,出声附和。
这小声的交谈,让那桌上的伙计听了去,便嬉笑着蹲下来,看向那人群中议论的两人:“我说哥几个,是真是假你把家中新粮抬过来一试便知,何必在这里苦苦猜测呢?”
“这……”之前说话的两人,听见伙计如此说。当下就是面面相窥,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个世界上,敢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实在是少数。
见两人面露迟疑,伙计心中嗤笑一声,又站起来,对继续敲打着手中的铜锣,吆喝着之前的话。
他的任务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粮铺高价收购粮食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
粮铺外,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但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先一步尝试。
粮铺楼上,靠街的窗户虚掩,外面伙计的吆喝声,百姓的议论声,都顺着那虚掩的缝隙传了进来。
房里,只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人稍微年轻,另一人则已到中年。
两人隔着圆桌而坐,气定神闲的喝着香茗,淡淡的茶香飘荡在房间四周。耳边,听着那些议论声,却没有一点意外。
中年一人,放下手中茶盏。瓷器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东家果然料事如神,知道如此高价收粮必定让百姓心存疑虑,不敢轻易相试。”
年轻一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智珠在握的感觉。“这并非是什么难测之事,不过是凭心而论罢了。”
话中语气,并非像是刻意的谦虚,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我这点小伎俩,落在主子眼中恐怕什么都不算。’言语间,青年男子眸底泛起一丝敬佩和神往。
“通知下去,接下来的好戏差不多该开场了。”收敛心神,年轻男子对中年人微笑吩咐。
“是。”
中年男子恭敬起身,对他拱手抱拳后退出了房间。
待房中只剩下青年男子一人后,他缓缓站起来,负手走到窗前,站在阴影中,透过缝隙看向街面上的情况。
“让让让让……,我要卖粮!”一声粗犷的男声从街头传来,如同旱雷般炸响。
方桌上的伙计停止了吆喝,仰起脖子望向声音的发源处。
人头攒动中,只见一个孔武有力的庄稼汉,正推着独轮车艰难的在人群中行走。独轮车上,还堆着好几袋麻袋,伙计眼尖,一看便知道里面装着粮食。
“诸位让让,给后面的大哥留条路,也别挡了小店的生意哈!”伙计眼前一亮,立马来了精神,招呼着围观百姓让开。
听着两者前后所言,围观的百姓们也明白了有人要来卖粮。
本就想着一试这馅饼真假的百姓们,自然纷纷让道,把这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凸显出来。
“让让……”道路一清空,独轮车畅通无阻,载着新米朝着粮铺逐渐靠近。
伙计从方桌上跳下来,刚好站在独轮车面前,车子停下,后面大汉放下扶手,站直了腰杆。
“伙计,我要卖粮。”大汉也是个干脆利索之人,一见伙计身上的服饰,便直接道明了来意。
伙计笑颜展开,赶紧迎了上去:“这位大哥欢迎欢迎,您打算要卖多少粮?”
大汉伸手拍了拍独轮车上的麻布袋子,粗声粗气的道:“就这些,你们拿斗来量吧。有多少就算多少。”
“大哥爽快!”伙计向大汉伸出一个大拇指,回头招呼店里的同伴:“都愣着干嘛,赶紧把升斗拿出来给大哥量粮。”
“来喽!”粮铺里靠着柜台看戏的伙计们,一听吆喝,立马就动了起来。
请出量粮的器具当街就在百姓眼皮底下量了起来。
楼上,那藏在窗后的青年男子看到这一幕,几不可查的点头,嘴角泛起一丝难明的笑意。
大汉带来的新米并不算太多,也就四个麻袋,半柱香的时间便算好了重量和好次。
在粮铺伙计秤粮的同时,围观的百姓也都在暗中计算,死死盯着,以免粮铺耍花样。但是,看了许久,眼睛都盯得发酸,几乎要留下泪来,也没看出粮铺里做什么假。
此刻,已经计算好了粮食的重量,接下来就是一手交换一手交钱了。难不成,真的要以五十文一斗的价格来收购?
带着好奇和怀疑,围观的百姓脚跟逐渐向粮铺靠近,之前让出来的路早已经在独轮车一过时就重新淹没。
因为这里的百姓聚集,还引来了更多不明真相的民众,纷纷踮足翘首,张望其中。
“掌柜的,一共是二十四斗零七分。”之前站在桌上吆喝的伙计对着店铺里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不一会,一个中年锦袍男子便走了出来。
若是看得仔细,便能知晓,这个中年男子就是之前在楼上房间中与那青年男子交谈的人。
他手中拿着一个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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