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历史小说] 大唐盗帅 作者:盗帅二代(起点vip2012.5.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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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情况并不顺利,相反厄运连连。到达无终时,时正雨季,道路积水,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船。深入腹地以后,又遇到了更大的威胁。三国志记载“时寒且旱,二百里无复水。军又乏食,杀马数千匹以为粮,凿地入三十余丈乃得水。”可见当时情况如何的恶劣,实是曹操起兵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幸运的是曹操麾下有一人叫田畴,他是本地人,熟知地理,改从一条久已断绝,但尚有微径可寻的路线进军。在田畴的引导下,曹操大军登徐无山,出卢龙塞,直指乌桓老巢柳城。
一句“久已断绝。但尚有微径可寻的路线进军”足以证明曹操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恶劣,若不是田畴,历史上赫赫威名的曹操只怕要死在北地了。
这一点足以证明在行军途中一个本地向导的作用是多么的巨大。
高昌地势险要,有安龙马在,一定可以取得奇效。
杜荷脚步快,在安龙马、切米莉两人还未出皇宫之前,先一步追上了他们。
“两位,不如到我家去坐坐?要不,直接住我家也行!”杜荷远远的追上了他们,打着招呼。
“这怎么好意思?”安龙马显得有些腼腆:“杜将军对我们有救命之恩,那好意思唠叨,打扰!”
“无妨!其实我也是另有所图!”杜荷知道面对安龙马这种含蓄的人,想跟他交好,唯一的方法就是快人快语。否则,两个人在一起都不说话,憋在那里,能够成为朋友就出鬼了。所以也不拐弯,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有两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第一、想跟你了解一下高昌的具体事情,第二、据业诩说你的骑术很好,他都不是你的对手。若不是当初,你起跑慢了一些,马速比赛项目的金牌也是你的。所以想向你讨教一下骑术……业诩就是李业诩,在勇者角逐赛中,跟你拼的很凶的那人。”他怕安龙马不记得李业诩多加了一句。
“我知道他!”安龙马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二,道:“既然将军盛情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吧!”
“如此便好!”杜荷领着安龙马、切米莉出了皇宫,来到了驸马府。
看着府邸门匾上的三个字,安龙马道:“想不到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将军已然成为大唐驸马了。”
杜荷一笑,也不答话,领着二人走了进去。
“告诉夫人说来客人了,另外准备一间厢房,烧些洗澡水,给客人沐浴!”杜荷吩咐着,当他说道准备一间厢房的时候。安龙马、切米莉脸刷的一下,红的跟苹果一样。
初次见面的时候,杜荷就看出来了,他们已经好上了。孤男寡女一路逃亡,同病相怜,同经生死,共历磨难,这类情况是最容易产生感情的。他们两人自然不例外。
长乐得知有客到来,也放下了画笔,热情大方的出来迎接。
见到长乐的绝世姿容,安龙马也不禁为之一呆,但他正与切米莉如胶似漆,很快就反应过来。见长乐虽然高不可攀,但全无公主的架子,一举一动,热情友好,俨然是女主人的架势,也不禁赞叹杜荷娶到了位好夫人。
杜荷自然大笑,类似的这话谁不爱听?
当夜杜荷就从安龙马那里打听到了一些书中没有记载的,关于高昌的所有事情。
翌日,杜荷与长乐一如既往的早起用功,这刚梳洗完毕,杜荷就得到了下人的来报,说李世民请他去参加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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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杜二郎版舌战群儒
第七章杜二郎版舌战群儒
杜荷一脸的纳闷。早朝,这跟自己好像没有啥瓜葛吧?
“冬至日就到了?”杜荷问向了长乐。
唐朝的早朝分为三种,也称朝参,是唐朝在京官员最重要的政事活动之一。第一种是元日和冬至日举办的大朝会,最隆重,太乐令即要敲锣还要打鼓,仪仗车辆摆的老长,俗称“展宫悬鼓吹,陈车辂舆辇”。到时皇帝御舆以出,接受大唐群臣以及周边邻邦使者朝贺,朝会参加者也最多,有王公诸亲、在京九品以上文武官、地方上奏的朝集使、蕃国客使等,都必须来,朝会结束后还有皇家宴会,与众同乐。
其次是朔望朝参。即每月的初一、十五。这一天太极殿上要摆熏炉、设香案,然后在监察御史的带领下,文武按品级于殿庭就位,皇帝始出坐御座,群官在典仪唱赞下行再拜之礼,这是在京九品以上文武官都要例行的礼节。
最后就是每日朝参,这每日朝参就是常参。是天天举行的朝会,按规定“五品已上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每日朝参”,一般不用摆列仪仗,也无大排场,是真正的行政日。参加者称常参官,人数少而级别高,都是五品以上官居实位者。
第一种大朝会是必须去的,无人例外,第二种朔望朝参类似与房玄龄、杜如晦一类的官必往,杜荷这类官员是可去可不去的,略微次要。最后的常参是一群大官干实事的时候,限制级别五品以上。杜荷官级虽到,但这里指的是五品以上且处理政务的文官,作为一个将军是有权利不参加的,也没有他什么事情,更无需去。
故而他还以为到了冬至日的大朝会到了呢!
长乐摇了摇头,“冬至日还早,也许是父皇有事情相召吧!”
杜荷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解释了。
常参不需要四点前抵达皇宫,杜荷也不急,看了会书、练了会武,时近六点,才策马出门。
出了驸马府,正巧遇到杜如晦的车轿,忙上前拜见。
杜如晦意外的看着杜荷,:“二郎这么也来了?”以杜荷的官职确实有资格参加常参。但他从来都没有去过。
“陛下叫的,不知原因。”杜荷也一脸的奇怪。
杜如晦古怪的瞄了他一眼,心道:“陛下不会将说服魏征、孔颖达的期望,放在他的身上把?”当下也不过问,与之一起来到了皇宫。
常参一般来说,卯时四刻集合,也即是六点。李世民会在两刻钟内抵达,杜荷、杜如晦来到皇宫的时候六点多一些,朝中的大臣都来的七七八八了。进大殿之前,礼部侍郎告知了杜荷上朝时的位置,这殿中等级森严,御史台的诸君在监督朝会纪律,错了位子也是一种种失仪之罪,重者可以发配外州,轻的也要罚俸禄,当然要看放错之人在朝中人脉深不深了。
一句经典的“皇上驾到”,数十名文武百官,排列成型,依次脱鞋进入正殿。
大殿里不许穿鞋,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唯有萧何这类的大功臣,才被特许可以穿鞋入殿。当然曹操、董卓这类的权臣也是一般。
万一有大臣患有杀人型的脚气,那满朝文武岂不要闻他一人臭脚?
杜荷看着一个个脱鞋的大臣,有些恶意的想着。
走进了大殿,李世民很严实地坐在大殿之上,见到人群中的杜荷很隐蔽地朝他施了一个人眼色,点了点头,一副看你的了的表情。
这一眼色使得杜荷是莫名其妙,不知这为大唐皇帝陛下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杜荷在自己的位置上跪坐了下来,听他们开会。
说的不外乎怎么治理大唐,怎么才能让大唐富强起来。这一些对于杜荷来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一群高智商的人才,却整整商议了大半个时辰,就在他听的要打瞌睡的时候,李世民终于说起了高昌之事。
“关于高昌之事,已经有了新的进展。昨日朕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朕已经知道了那群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马贼是何许人了!”李世民犀利的眼神,在大殿中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魏征、孔颖达、褚遂良的身上,高声道:“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口中的大唐友邦,高昌国国王麴文泰的军队。他们监守自盗,非但不替我大唐守卫丝绸之路,反而杀我大唐商旅,可恨之极。诸位爱卿,朕决议行天可汗之职,出兵征讨高昌!不知,你们可有异议?”
昨天李世民仅仅只是略微的透露自己的意图,但如今有了真凭实据在手,直接在这朝堂之上下达了征讨的决定。
魏征、孔颖达、褚遂良等一干主和的人。神色各自一变,都让李世民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打的措手不及。
朝中的大臣也轰炸了开了。
户部尚书急切道:“陛下此话当真?那高昌真敢如此猖狂!”
“君无戏言!”李世民将安龙马、切米莉两人的事情告诉了群臣。
大唐群臣多为血性男儿,叫战声立刻络绎不绝。
本来也是主和的户部尚书也改支持李世民了,咬牙切齿的一副恨不得亲自上阵杀敌的模样。他管天下生计,丝绸之路对于大唐的重要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对于丝绸之路受阻一事,他记挂在心,夜不能寐,这一听幕后黑手,竟然是高昌国主麴文泰,自然恨的牙根咬地死死的。
孔颖达道:“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高昌国国主向来亲善我大唐,连年朝贡。如今却干出这等事情,这其中必有缘由。”于是他唾沫横飞的开始了引经据典。对于李世民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不仁道行径进行了隐讳的批评,再三表示我大唐是天下效仿的榜样,楷模,应该以宽厚的胸怀去理解、体谅各个小国还有番属的难处,在关键的地方给予支持,这样才能体现出大唐海纳百川的胸襟气度:“陛下,寻其因;方能解其果。只有从根本上找到问题,才能解决问题。贸然动武是无法解决问题本质的。”
杜荷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我勒了个去。这徒弟太彪悍了,因果关系都整出来了。
这太极殿本就只有孔颖达一人在唾沫横飞的,杜荷这一笑,很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连孔颖达都止住了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巴,停了下来。
李世民本对于孔颖达这个孔子的后人头疼到了极点,硬着头皮,听他说教,听杜荷发笑,也知好戏上台了,忙道:“贤婿何故发笑。在这朝会上如此无状,成何体统?”
孔颖达气地直跳脚,但见发笑之人竟是杜荷,也有些傻眼了,他倒还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一个身份是杜荷的徒弟。若是以往,他早就跳了起来,但此刻脸色变了几变,却恭恭敬敬得道:“不知颖达前方言论,可有不对之处,请先生指点!”
李世民在堂上咧嘴暗笑了起来,似乎早已由此打算。
殿中诸臣也一个个冷峻不禁,强忍着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程咬金这货更是暗中给了他一个大拇指以作嘉奖。孔颖达当朝大儒,满口之乎者也的,是他们武将共同的敌人。至于房玄龄、杜如晦两人也绷着张脸,肩头耸动。
杜荷想不到孔颖达在这当头还承认他这个师傅,从容一笑道:“指点不敢当,只是有一点点的问题想要问一下。就是你所说的因果关系,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麴文泰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想要摆平这件事情,需要找到原因,然后对症下药,解决问题,可对?”
孔颖达对于杜荷的理解能力,很是赞赏,点头捻须,自得道:“正是此理!”
“我呸!”杜荷忍不住大叫了起来道:“这是哪门子的歪理学说,胡扯,狗屎!”
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直将孔颖达气得头发倒竖,伸手微微颤颤的指着杜荷,嘴角抽动,胡子直翘,竟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当作没有瞧见,两眼望天。
倒是杜如晦看不下去,喝道:“二郎,不得无礼!”
杜荷不予理会,针锋相对道:“依照你这种歪理学说。那天下还不乱套了?杀人犯说他不是有心,抢劫犯说他不愿劳动,小偷说他没有饭吃,这都是理由,难道有理由的犯罪就不是犯罪了?麴文泰让士兵乔装马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任凭他有什么理由,是被逼也好,无奈也罢,都弥补不了他所放下的过错。你的这一句简单的因果就能让在那丝绸之路上的一句句白骨,死的瞑目吗?”
杜荷厉声叱喝,越说越力,眼睛都瞪的滚圆。他真搞不明白,这孔颖达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什么事情都来仁义道德,就连麴文泰纵兵杀了他们这么多人,依然能够跟他们讲什么道德。
想起自己的父亲杜如晦、叔父房玄龄,同样是读书人,为何差距如此大哩。
见孔颖达给问倒了,一个谏官站了出来,他的话直将杜荷的肺都给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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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唇枪舌剑
第八章唇枪舌剑
谏官站出来铮铮直言“国与国之事。关系万千人的性命,岂能因小失大?两国战起,将会有多少百信陷入战火之苦,多少兵卒将会死于战火,造成多少人间惨剧,这点不知杜将军有没有想过?古语有云:两弊相衡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妄起兵戈将生灵涂炭,伤害性命无数;而以仁义行之,则可以避免巨大伤害。且不闻仁德是一把能够刺穿心灵拯救万民的利剑?与其动兵戈,不如晓仁义,导人向上!”
谏官说的那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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