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诱欢 作者:胭脂雪(纵横12.8.16完结)
“老何,一个既会做生意,又对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我佩服,等着吧,祥云来如果保不住,我一定会还你个更大更好客人更多的酒楼。”龙澈十分赞赏的说。
路不远,他们一前一后的聊着就到了尽头,老何将火折子交给叶落:“夫人,你拿着,这出口就在我那酒楼后面不远的一条背街小巷里,我先出去看看,没有情况我再通知你们出去。”
“你小心。”叶落拿过火折子叮嘱道。
老何点头,在面前的土墙上摸索了一下,在一处不起眼的凸起处,按了按,那墙面中间轻颤了一下,随即开启了一个仅容一人弯腰钻出的洞口,洞口被杂物遮掩着,老何听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谨慎的探出头去张望了一下,才慢慢的钻出了洞,洞口又自动合上。
“哎呀,落落,等下让你钻这狗洞,是不是太难看了。”龙澈见只剩下他们两人,马上笑嘻嘻地凑近叶落。
叶落瞟他一眼:“是你这位天下第一聪明人,美男子怕被人看到这样狼狈逃命的样子觉得丢人吧?”
“对啊,不然我们回去?虽然那边危险点,但好歹不用钻狗洞被人笑话。”龙澈说着,转身欲走。
叶落一拉他的胳膊:“你不怕死,难道真要连累老何一家跟着你受罪?”
叶落知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拉的力气并不大,而龙澈却借机一转身扑在她身上,将她顶在了墙上:“亲一下,我就不走了。”
“你走不走跟我有什么关系?”叶落嘀咕道,却并不躲避他慢慢俯身接近自己的唇。
“真的?口是心非。”他笑着贴上那软软的甜香,舔了舔,看着她在火折子下的脸飞起一抹红霞更加娇艳,有些恶作剧道:“唔,这桂花鸭的味道真不错,回味绵长。”
叶落带着点羞涩正奇怪他为什么不像以往那样缠绵而深入,怎知龙澈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她可不是什么桂花鸭,有些羞恼地在他咂咂嘴,又将头伸过来的时候,一偏脑袋:“你才是桂花鸭。”
龙澈一把抓住叶落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两侧:“落落生气的样子也漂亮极了。”便不顾她的微微挣扎,摄住了她莹润的红唇,因为她有些不情愿的摆动,他压覆的力量更大,身体也和她更加亲密的贴合。
女子温暖绵绵的峰峦,处子幽幽撩动人心的淡香,使得他的吻比从前更热烈深沉。
男子高大坚实的胸膛,带来的一种安全的霸道,使得叶落的抵触很快就松懈下来,她细密的喘息与胸膛渐渐加剧的起伏,带着女子情动的诱惑,引得龙澈的喘息也变快起来。
他的大手从她的腰肢向上攀爬,从低凹悄悄笼上高挺……
头上就是幽冥宫的重重搜捕,身后是随时会打开的密道之门,摇曳的火光中却是两人紧拥的身躯,潮湿阴暗里充斥着热烈缠绵的气息。
“不。”叶落用力一甩头,终于松开胶着的唇,喘息着说。
龙澈正要收紧那刚罩上令人心动的丰盈,心中窃喜不已,叶落这个不字,象一只无形的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不甘心这种更加美好的感觉就此中断,手上的动作没有进行却也没有收回去,低声询问:“怎么了?”
“太危险,不要胡闹。”叶落的神情更加冷静,脸上的红晕慢慢消退,身体也刻意要与龙澈拉开距离,这么亲密过几次,她也有了点经验,一旦开了头,龙澈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每次都会把她弄得晕头晕脑,在那刻,人就会像在云里飘,对周围的一切感觉会变得很迟钝,她不知道龙澈是不是也一样。如果是,丧失了大部分警惕性的他们会很危险。
“不用担心,幽冥宫不知道这密道,就算找也要很久。老何没那么快回来,就算他回来,老远我就听得到。”龙澈依然有些气喘的轻吻着叶落的脸颊,恳求道:“就一下,很快。”
叶落有些不情愿地侧了脸,龙澈觉出她有些不高兴,还没想好是继续还是就此罢手,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响,长吁了一口气松开叶落,有些沮丧道:“好了,如你所愿,现在没机会了。”
只听墙上传来敲击声,龙澈学着老何先前的样子打开洞口,见老何在外面招手,他回头有些孩子气的撇了一下嘴,叶落皱眉心想他还真小气,没想到龙澈接着便绽开个灿烂的笑,顽皮的眨眨眼道:“我先出去,这样就不会看见你钻狗洞样子啦。”
叶落哼了一声,转头淡淡地一笑。
等龙澈回身准备来扶叶落时,脸上的笑意忽然就僵住了,叶落喊了一声,他才忙伸了手将她拉出去,神情严肃道:“祥云来保不住了。”
叶落心里一惊出了洞口,扭头向祥云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冲天的火光伴着浓烟正从祥云来顶上腾空而起。
她下意识地去看老何,他脸上挂着一丝笑催促道:“龙公子,龙夫人,趁着这里暂时还没有被幽冥宫发现,你们赶快走吧。”可是他眼里分明有掩饰不住的潮红,痛惜。
“老何,你不用管我们了,赶快回家收拾一下,别的都不要了,把家人带上,有多远走多远,我会派人去保护你们,祥云来绝不会就这样消失。”龙澈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沓银票:“你要客气,从此就别再见我。”
老何强忍着心里的悲愤,接过银票:“龙公子,龙夫人,老何拜谢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快,不要耽误时间。”叶落和龙澈看着老何转身离去,心中都颇为沉重。
“幽冥宫,这笔账我记下了。走,我们去看看他们还打算干什么?”龙澈一拉叶落的手,本来他们离开就是想保住祥云来,并非害怕,现在祥云来都已经被毁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叶落点头,被龙澈拉了手,在屋顶上向祥云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此时,祥云来的楼前,司徒潇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大火,转过身来,将目光落在了裴劲身上:“你是幽冥宫的人?”
抓着裴劲的人,见司徒潇目光犀利如刀,不由得就松了手。
裴劲不知道司徒潇是何用意,头顶大火烧的正烈,眼前黑压压一片全是武林同道看着自己的眼睛。
刚才龙澈说他是幽冥宫的人,这些武林同道包括他那几个朋友已经相当怀疑,他要是在此时与幽冥宫为敌,可以说是众叛亲离,不会有一个人来相帮,肯定死定了。
可是难道要承认自己是幽冥宫的人?就算是求得眼前脱身之计,那么多人可不会以为这是自己的妙计,别说幽冥宫不干,这亲口承认了自己是奸细,那也难逃被众人追杀一死。
裴劲悲催的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对,都是一个字——死。
于是他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再变黑,这黑嘛,是大火燃烧的灰烬扑落到他已经冷汗涔涔的脸上粘住形成的,汗水越来越多,在脸上冲出了道道沟壑,要是他本身是个小白脸那就更好看了……
已经潜伏在附近一处屋顶上树荫中的龙澈小声对叶落说:“司徒潇这问题问的好,赔光了怎么答都不对,再多熬一会就会有烤猪肉的味道啦。”
叶落的脸上也含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道:“这种人死不足惜。不过,现在正在幽冥宫大肆扩张势力用人的时候,要是司徒潇索性收了裴劲入门,你岂不是反而成全了他们?”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推波助澜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43 本章字数:3637
“这——我还真没想过。不过,要真是那样,大不了我麻烦点,先杀赔光了,再杀司徒潇,最后灭幽冥宫,你说好不好?那时候我就名扬武林,你可就是人尽皆知的大侠夫人,多风光。”龙澈绕来绕去,最后又将落脚点绕回这个他最感兴趣的话题上来了。
“说的轻巧,就凭你?”叶落用轻慢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龙澈觉得很不服:“我怎么了?告诉你,上次要不是急着救你和糖糖,我肯定早就把司徒潇杀了,还能让他在这里逞威风……”
龙澈这话叫叶落想起了糖糖,她常常记挂着那个憨憨的象弟弟一样的大男孩,也不知道他现在和小可爱怎么样了,她和龙澈多方打听过,阑珊的确在那个雪夜命人救了糖糖,可是不久之后,糖糖就失踪了,再也无法得到他的消息。
叶落很是伤神了一阵子,还是龙澈劝慰她,说人各有天命,糖糖是福相,绝不会出事,将来机缘到了,大家定能重逢,叶落觉得有理,才想开了。
“别说话,听。”叶落在心里轻轻叹息一声,出言打断龙澈的话,指指前面。
龙澈心知肚明,叶落故意扯开话题呢。
不过,他也不想揭穿她的真实用意,她不答应自然有不想答应的理由,也许觉得感情还不够深,彼此了解还不够,女孩子总是要矜持慎重些。
尤其是叶落,她没有父母,就连师父也没有了,所以也就没有人能帮她出主意,一旦她开口答应就意味着再没有了退路,所以龙澈一再的试探,而她一再的回避,他虽然有点受挫,却高兴的想或许正因为叶落的骨子里对待亲事很看重,才不会轻易的付出,这样的人一旦付出也就不会改变,这样,他才更喜欢。
只见裴劲脸庞被大火烤得通红,司徒潇却挥手,与黑衣人们不慌不忙上了马。
难道他们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裴劲有些不敢相信,周围的人也正要松口气,心中欢呼幽冥宫的瘟神们就要离开,没想到司徒潇马打个盘旋,用鞭子一指裴劲:“我想起来了,上次梵城张家的事,你是有功的,自己找马跟上。”
冷冷的语气,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的说完这话,司徒潇扬鞭策马就向来时路退去,幽冥宫众人忙众星捧月的跟上,马蹄声声,掀起一路烟尘滚滚。
梵城,张家——这桩不久前的血案,武林中无人不知。
当时身为当地老字号镖局的张老镖头带着一群镖师正保完一趟镖回来,这次出去了两三个月,进了城,大家思家心切,又是一路劳顿,都急匆匆的赶路。
尤其是张老镖头的公子,出镖前刚成亲,少年夫妻,正是情浓之时,更是归心似箭,顾不上别人取笑,纵马就奔了前面。
不巧,对面来了一顶大轿,珍珠红缨络子,金丝花线织绣的轿帘,异常华贵,八人大轿就将路中间堵死了,路两边都是一些小摊子,无路可走。
张公子的马急,看见轿子的时候,猛拉马缰,依仗他骑术精湛,没有撞到轿子也没有伤及旁边的无辜,但还是不小心带倒了一名轿夫。
轿子失去平衡,往旁边一歪,有路人帮忙相扶,那轿子晃了晃就平安落地,张公子见那轿夫无事,轿子也没有被擦坏,赔礼道歉后,自知理亏的便将马牵到一边让开了路。
轿子却停在路中不动,这时,随着轿子前行的一名护卫模样的中年男子来到张公子面前交涉,大意是他冲撞了轿子里的夫人,必须下跪磕头谢罪,不然决不能善罢甘休。
张公子觉得对方并没受什么损失,赔礼道歉可以,但是下跪磕头实在是太过分,又觉得自己并未失礼,少年人火气大,一言不合双方吵了起来。
后面的张老镖头和众镖师赶到,张老镖头也觉得对方要求太过分,却好言好语相劝,表示愿意道歉,再赠予一些礼物表示诚意,而城中百姓也都向着他们,那护卫态度十分傲慢无礼,无论他们怎么说都不同意。
而轿子里的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与张老镖头他们对持了半晌,什么也不要,才起轿离开。
原以为这和自己生平跑过那么多次风险无比的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很快就过去了,张老镖头当日请了全体镖师一起吃团圆宴。
一开始附近的人家还听得张家热热闹闹,很快就变得悄无声息,院子里的灯笼亮了大半夜才自然熄灭了。
第二日,早起的人发现城门下吊着两个白条条的东西,走近了一看,顿时惊叫连连,那竟然是被剥光的一男一女两具有僵硬了的尸首。
等到县令差人将那两具尸体放下来,发现这正是张公子和他的新婚妻子,张公子面色紫黑,显然是中毒而亡,张少夫人却是浑身红斑无数,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这是先被人恣意侮辱而后勒死的情景。
是谁下此毒手,还将他们尸体以如此羞辱的手段挂在这里供人观看?
张家和镖局的人,个个都是这城中武功高强的好手,他们死的这么惨,怎么不见他们前来寻找或者报官?
这时有人将张家前一晚异常的情况告知官府,于是县令带人来到张家。
张家大门紧闭,怎么拍打叫门都无人应声,衙役们破门而入,顿时惊呆了,院子里摆着酒席还没有动多少,灯笼里的蜡烛是燃尽而熄灭的,桌子上趴着的,地上躺着的,还有在走道上身边摔了一地酒菜的,全是七窍流血已经死去多时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就连廊下的鹦鹉,拴在石柱上的看门狗都无一幸免。
不同的只是大多数人流出的血是紫黑色,也有少数人流出的血是鲜红色。
仵作检验结果,大部分死在饭桌上的都是中毒,而死在别处的是被人一下强扭断了脖子致命的。
毒下在酒里,酒香掩盖了药味,就算有人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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