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烟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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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2月20日,这真不是个重要的日子。虽然这天起点通知我说要安排专访,可我一点都不激动。我知道,只要等起点所有大牛都太监,访谈还不迟早轮到我?  
  不过既然这样宝贵机会提前到来,我也就认真聊聊自己这本《仙路烟尘》写作历程。其实在动手码字之前,我就已经有四五年的网络小说浏览史、十数载的金古武侠阅读史。然后有一天,不小心读到《诛仙》,惊为天人,便开始琢磨是不是也该写点东西。  
  如果说“诛仙”是个引子,那真正帮我树立仙侠创作理念的,便是经典RPG游戏《仙剑奇侠传三》。还记得是2004年上半年,正是我撰写论文、寻找工作、联系留学的紧张时刻。于是闲来无事,我就开始大玩仙剑,并沉溺其中。所以这本《仙路烟尘》,骨子里是“仙剑”展示的那种轻灵风趣的古典游侠情怀。仙路烟尘,不过是几个仙路小儿女,在烟尘中打打闹闹着自己的喜乐年华。  
  有了构想,接下来就是实现。2004年底,清楚记得是12月4日,我终于在海外一间斗室中,启动笔记本,建立文件夹,新建Word文档,开始撰写第一篇属于自己的故事。到了月底27日,得知自己的心血,终于在母校附近一家小书店中光荣上架,欣喜若狂之余,便得编辑慧眼,也与起点签约,准备择吉时网络上架。到了2005年4月,便看到自己银行帐户中增添了第一笔稿费——那时节,真要热泪盈眶!这意味着,自己从小学开始参加的“语文”课程,终于不再只是大学的敲门砖,而已经转化成实实在在的物质报酬。  
  说到这,我确实要真心感谢一直关注本书的书友、感谢紫色梦、以及自己所处的这个伟大的网络时代!  
  说过创作历程,再来说说书作本身。作为自己第一部文学作品,确实走过一个从不成熟到较成熟的过程,就如主角的成长,从青涩,到圆融。而与其他网络小说相比,由于我个人的爱好,导致《仙路烟尘》本身古典味儿稍浓。有次到论坛打广告,广告语便说它是“网络时代的一次古典实验”。  
  正经而坦率的说,我热爱传统文化,并对十年文革对华族文化的摧残遗毒犹存的现状,深感痛心。比如,现在有多少文字工作者,敢自豪的称自己是“文人”?轻视传统文仪,似乎已浸透到不少现代中国人的血脉中。又如东邻的蕞尔小国,每到樱花如云之时,国人便携家带眷,呼朋唤友,一起到花下饮酒谈天。这样雅事,这样美好的生活,其实源自中国。所谓“花间一壶酒”,所谓“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这样美妙优雅的东方情怀,我们忘却,却失落夷族。于是这网络码字,于我而言,也是个张扬古典情怀的良机。  
  当然,上网取乐的书友看到这里也不必害怕,以为小作有多高古难懂,不近人情。其实不是。在我写作中,所有一切都只为娱乐存在;诉尽平生云水心,还得用春花秋月语。古人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我觉得“娱乐”、与高洁与优雅与古典,本来就是一体之事。所以我将小作《仙路烟尘》,极力写成一部明快清丽、风趣轻灵的古典仙侠,十分简单,十分YY,读起来绝不费力!   
  聊到这,我想插一句:  
  尊敬的书友,如果您以前没看过这本仙侠,那您现在完全可以将它加入收藏。因为,能把本文坚持读到这里,就说明您的耐心已经足够阅读“仙路”!  
  最后介绍一下本人。因为文末会附简历,那这儿就只说说“管平潮”这个笔名的来历。几乎所有问我这个问题的朋友,都会善意的猜测,说它是不是取自“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又或是“春江潮水连海平”,等等幽雅飘渺的词句。每到这时,面对书友诚恳的发问,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真正的答案是:本人生长于江苏水乡小镇“平潮”,小时候曾经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那就是长大以后要当管镇子的镇长。和不少朋友一样,当梦想离残酷的现实越来越远,我只好取个笔名,聊以慰藉。唉……  
    
  管平潮简介:男,江苏南通人,文学、器乐、摄影爱好者,中共党员,中国科大硕士毕业,现于海外攻读通信学博士学位。  
  好书尽在zisemeng  
  第一卷 『当时年少青衫薄』 卷首词 半生缘  
  (起1I点1I中1I文1I网更新时间:2004…12…6 19:58:00  
  本章字数:115)  
  。。。。。。。半生缘。。。。。。。  
  一卷『仙尘』半 世 缘  
  满 腹 幽 情 对 君 宣  
  浮 沉 几 度 烟 霞 梦  
  水 在 天 心 月 在 船  
  。。。。。。。。。。管平潮。。圝好书尽在zisemeng  
  第一卷 『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一章 虔心慕道谁家子  
  (起8L点8L中8L文8L网更新时间:2004…12…6 20:01:00  
  本章字数:6380)  
  不求大道出迷途,纵负贤才岂丈夫  
  百岁光阴石火烁,一生身世水泡浮  
  ——《悟真篇》  
  “恳请仙长收录小子暂列门墙则个!”  
  “阁下尘缘未了,与仙道无缘。请回吧!”  
  “呜呜呜……”  
  “请大师收我为徒吧!”  
  “贫道与你无缘啊。”  
  “唉……”  
  “道长,收俺当徒弟如何呀?”  
  “名额已满。”  
  “哦。”  
  “老头儿,做俺师傅吧。”  
  “不行。过会儿你去杂货铺偷瞧老板女儿的时候,帮我看看预约的檀香到货了没。”  
  “好。不过俺一看美女,就很健忘的……”  
  “滚!”  
  以上就是少年张醒言,这几年中与老道清河的日常对话。  
  张醒言是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眉目清秀,两只眼睛乌黑溜溜,一看就是活泼跳脱之辈。他自幼生长于庄户之家,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山民,在鄱阳湖饶州城外的马蹄山下靠山吃山。  
  与其他农家穷苦子弟相比,少年醒言也没什么特异。如果实在要说出什么不同来,有一点倒是颇值一提:  
  张家虽然生活困苦,但醒言父母仍借着一次机缘,让他跟着饶州城季家私塾的季老先生习读诗书。他家贫苦,纳不起银钱,张氏夫妇只好勉力从自己口中挤出些口粮,并时常送上些时令山珍野菜,当作季老先生的束脩。  
  醒言这名字,正是季家私塾这位季老学究所取。之前,世上还没醒言这人,只有张家狗蛋儿。在狗蛋儿七岁那年,父亲老张头正巧在饶州城大姓家族季老太爷家打短工。虽然称作老张头,但那时狗蛋儿他爹其实正当壮年,但庄户人家没日没夜的劳作,让他看起来比较显老,因此大伙儿叫他老张头,都叫得比较顺口。  
  话说这帮短工的老张头,偶然听说季氏私塾的季老先生学问好,人也和善,于是便壮着胆子,在季家车把式老孙头的引荐下,找到塾中请老先生给自己儿子取个像样的大名。  
  听这位庄户人诚惶诚恐的求告,慈眉善目的季老学究倒也没有拿架子,只和颜悦色的问他对自己儿子名字有何要求。没想到老先生取名字,还要征询自己意见,老张头倒很是受宠若惊。于是,得了这宝贵机会的狗蛋儿他爹,便挠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恭恭敬敬的答道:  
  “禀过季老相公,俺庄户人常觉得日头下山快,就盼着睡觉时间少一点,这样干活日头就长一些,就可以多翻几亩地了。除了这,也希望俺儿子将来会说话些,这样以后他在帮我卖山货土产时,就不会被那些能说会道的欺负太狠……”  
  听了老张头这要求,季老先生竟一时愣住,没能像以往那样立马儿出口成章——“才思敏捷、倚马可待”,这八字乃季老先生少年时,其蒙师对他某篇习文的评语,从此季学究便一直以此自负。看来,温而文雅的老先生,倒似不常听到像老张头这样的要求,  
  见他静默,站在下手的老张头老孙头二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干扰了季先生的思路。  
  老先生斟酌良久,反复思忖,想着既要考虑符合这庄户人的实在要求,不能用“富”“贵”“清”“明”这些个虚词,更不能用“莳”“荇”“葳”“蕤”那样艰深晦涩的难字,读起来,却还要让这些大字不识的庄户人琅琅上口,确实不是件“倚马可待”的事儿。  
  经过一阵子颠来覆去的排列组合,季老先生终于在鬓角出汗之前,成功确定“醒”“言”二字!听他说出,老张头顿时如获至宝,立马给老先生献上马蹄山新摘枇杷一篮。小醒言,也在他七岁那年,完成了从狗蛋儿到张醒言的转变。  
  不识字的老张头,又从取名字这件事得到启发,死活请求季老先生也让醒言旁听塾课,好长点学问,免得儿子长大后像他这样目不识丁,连子女名字都整不明白。虽然庄户人缺钱少银,但只要季老先生开恩收下小醒言,以后逢着时节,定当不吝孝敬上新鲜瓜果四季;虽然山货低贱,但也可以给先生调调口味。  
  当时,不知何故,季老先生听老张头的朴实话儿一描述,竟突然强烈感觉到家中鱼肉膏粱已经吃腻,对醒言他爹许下的瓜果山珍颇为心动,出乎意料的答应了老张头的请求。  
  虽说望族私塾收受这么一个贫户子弟,似有些伤了斯文;但反正季老先生本就是季氏家族中德高望重的族老,以他的才智声望,自是没人敢出来质疑他这举动。  
  只是,当时连老先生自己也没想到,收醒言为弟子这事儿,后来反倒成自己的一个奇遇,让多少士林名士艳羡不已。当今后张醒言之名遍传四海之时,季老先生便开始忘了他恩师当年的八字评语,转而逢人只管夸赞他对张醒言的识人之明。即便在他年岁已高、健忘征兆日趋严重之时,对他这得意弟子当年每一个趣闻轶事,却是记得清晰无比!  
  更有甚者,季老先生后来更把时人很少变更的表字,从原本的“明常”改为“明言”;自此之后,谁再叫他季明常他便跟谁急。此番更改表字,老先生自是大有深意;这样老爷子每次清谈自我介绍时,便可扯住对方讲述这个表字的来历。  
  再说少年醒言,虽然入了私塾,可以念上书了,但毕竟他是穷苦人家子弟,并不能像他那些富家同窗们那样,整日介混迹于塾房之中,又或斗鸡走犬无所事事。他还要趁着自己在饶州城里上塾课之机,顺手替家中售卖瓜果雉兔之类的山产土货;中午和傍晚,他还要到南市口的稻香楼酒楼当跑堂,三文不值两文的给自己挣些零花钱,以供塾课所用笔墨纸砚之类的文具。  
  至于本篇开始时,醒言口中这位变换了四次名号的仙长大师道长老头儿,正是当时名满天下的循州罗浮山上的道教宗门“上清宫”——在饶州负责采办鄱阳湖特产的道士,道号“清河”。  
  清河道士年岁已然不小,生就一副瘦骨。因了不常梳理的缘故,他那疏疏几绺胡须日渐增长,积年累月下来竟也颇具规模。随风飘动之际,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貌。  
  虽然清河老道年岁已大,但还是干着这类似于杂役的差事。按醒言的理解,这应是清河老道比较笨,做不好上清宫的功课,才被派来在这市间奔走。这一点上,虽说几年来两人天天这样坚持不懈的拜师扯皮,早已和混得不能再熟。但便似那恶龙的逆鳞,只要醒言讥讽到老道这一点,他便会一触而发暴跳如雷,一定要揪少年解释清楚:  
  我清河大师来这饶州城,实是师门上清宫修道特讲究入世,而罗浮山上实在没有比这更入世的职位了。所以,当年能被委派到这饶州善缘处,实在是历尽激烈争竞、压倒多少优秀同门、最后才争取到手!  
  为了让这调皮小子接受他说法,此时清河老头一定会提到,他当年可是上清宫天一藏经阁的高级道士,后来只是为了修为更进一步,才争取来这饶州城的。  
  虽然,清河老道说这话时,每每得意洋洋;但若是少年再大上几岁,城府再深上几许,便会发现此时这老头儿的神色,总不是那么自然。  
  不过,虽说如果以貌取人的话,清河难免要被归入老朽一流;但他头脑灵活,人情世故通晓练达,办起事来从不拘泥于出家人的身份——拿老道正义凛然的说法,那便是他的“入世之道”!  
  不管清河到底是不是因为修道无成才来干这差事,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