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录
的固若金汤”。
“而我军只有五万,三万援兵又不知何时能到?速不台将军麾下骑兵,又正在黄河沿岸阻扰完颜呼邪和哈达的十余万平西军及‘忠孝军’,任务之重可想而知,决然没有余力来相助。”
说完顿了顿,又道:“我军此时的情形极为艰巨,灭邓州则能灭汴梁,倘若败了,则前功尽弃。不知诸位将军有何妙计,尽管提出,本王自会斟酌。”
众将一听,顿时个个绞尽脑汁,在那苦思冥想,过得片刻,却没有一人能说的出个所以然,只得以热切的目光望着拖雷。
只因他们都是拖雷的老臣子了,随着拖雷征战四方,灭西夏,伐高丽;那一次不是拖雷的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使得他们获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在他们心中,拖雷就是大蒙古国的雄鹰,就是无敌的象征。
是以此刻又是很自然的望着拖雷,充满信心。
而拖雷想要的也正是这种结果,因为此战,他实已有了定计,但又恐众将心底不稳。是以先提出此刻严峻的外围情形,又经巧妙的提问,使他们无奈下只得全心的信任拖雷。
这般有些‘破釜沉舟’式的战前鼓励,拖雷也是从汉家史书中学来的。
这时拖雷大喝道:“明日拂晓,大军邓州城下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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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弯月高挂,漫天星辰闪烁。
萧枫一人正在帐中细细推敲《北斗七星诀》和‘毗卢遮那印’之间所隐含的妙奥,正觉有所领悟。
忽有一人撩帘而入,萧枫抬头一看,竟是杨妙真。
这时的杨妙真头挽花髻,斜悬步摇,身着宫装,服饰为半透明的霓丝所织;罗衣香褂,素手轻拂,露出羊脂玉般的嫩臂,绾臂的金环,颈间的明珠,交相映辉;胴体若隐若现,一时间衣香鬓影,教人目眩神迷。
萧枫沉声道:“你来做甚”?
杨妙真素手轻拂云鬓,极尽诱致,淡淡笑道:“我不能来么?”
接着又用极媚的语气道:“冤家,为何用这样的态度来吓唬妾身?你瞧,妾身的心儿都在怦怦的跳”。
说完姿态幽雅的坐在了萧枫身侧,挺着惊心动魄的白嫩酥胸,眼媚脸媚的盯着萧枫,那射出的糜情欲火直欲把萧枫融化。
萧枫不由面色涨红,身子微微的向旁挪了挪,甚是尴尬。
此时杨妙真极俱魅惑的掀开了外裳,叹声道:“哎,今儿真热”。接着又道:“干甚么吗?难道妾身吓着你了?”
“不,不,怎么会呢”萧枫呓语道。
这时萧枫不知为何,只觉体内金液丹元,滚滚涌动;天地精气似百川纳海般的传入周身,以极玄妙的‘七星’运行图案来重易脉络。
帐中异香阵阵,催人血沸,使人心跳。
不觉中打量起了杨妙真,见她薄如蝉翼的裹体衣纱内,雪肌若现,玉腿相交处,隐见黑草,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丰满,如花的玉容没擦半点粉油,没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是炫人眼目。
萧枫但觉真元越流越快,夹杂着万物精气,直欲把他经脉撕碎,不由呻吟出声,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杨妙真见了,心内偷笑,暗道:本以为你萧先生神功绝世,心志坚定,谁料你照样也避不了我独门的‘翻云覆雨散’,害我白担心了好久”。
杨妙真不知萧枫体内情形,以为是自己的药物之力,及本身的媚诱之果,但她也是欲海打滚之人,深知女人切莫主动,不然就教男人看轻了,是以只在边上作着各色诱惑。
萧枫只感真元突化作了七股,阳气弥漫,直欲喷发,在体内左冲右突,双眼瞬时通红,唳气横溢。
脑海中一个极残酷的念头缭绕着,但觉此时又回到了潼关战场,望见了无数的金兵在蒙古大军的箭弩下丧生;又瞧见了无数的蒙古兵被‘忠孝军’的铁蹄践踏,断枪折戈、死马破旗。
看见完颜呼邪矫捷奔放的雄姿,在百万军中所向披靡,又见自己在千军万马里纵横浮腾,似龙似鸟,在半空俯瞰时,又化作了太极直冲虚空。
杨妙真见他如此,以为他天人交战,极力忍耐,内心大感钦佩,只觉当世男儿就只数萧枫了。
但为达自己目的,又不得不如此做,思忖良久,终下决心。
素手轻挥,已然妙体尽显,浮凸的酥胸,纤巧的玉颈,娇柔的香肩,撩人的香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而光洁,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油灯下闪闪生辉。
那个男人见了,都会耳热心跳,在这绝世妙体上发泄一通,以展雄风。
极诱人的展示下,妙曼又丰腴的肉体顿时压在了萧枫身上。
萧枫觉得七股真元融成万字法轮形,从百会推至丹田,只冲下阴,忽又觉‘太阴罡气’也不甘寂寞,直冲而上,须臾又缓缓退回,在下阴处牢牢固守。
但双拳难敌四手,顿时被同化,经下阴绕至督脉,破任脉,又聚丹田。原先被撕碎的经脉刹时间修补柔和,真元直冲而下,固守通脉。
整个身内的金液丹元,竟凝聚成晶体,片刻间结成一粒粒的丹丸;
约有数百粒之多,运行间,逐渐糅合,化作‘北斗七星’图自行流动;最大的北极丹,行止下阴处,分出少量晶体,凝成阳物。。。。。。
突觉下体先是一阵凉爽,又顿感进入温暖柔和之处,似埋在土中的种子正在发芽,又似长刀冲击般的在横冲直撞;耳中传来阵阵诱人的呻吟,似屈服,又似痛苦。
眼角余光处只觉白色一片,隐见乳浪玉腿。
萧枫此时,但要发泄,撕碎,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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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初见晨羲,萧枫睁眼醒来,顿觉一条白滑柔嫩的大腿,搁在他身上,一只凝脂白玉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萧枫大骇之下,立时坐起,双目凝视,只见杨妙真此时象白藕一般躺在他的窝榻上,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媚惑到了极点。
不由惊问道:“你,你,你昨夜到底对我做了甚么”?
杨妙真玉颊通红,含羞啐道:“孤男寡女的还会有甚么?妾身没来责你为何那般凶猛,不知怜惜,你倒先恶人告状”。说完俏眼一红,‘呜呜’的哭将了起来。
萧枫本待训斥她不懂羞耻,可瞧她啼哭,顿有心软,不忍再斥,只得强忍厌恶,温言安抚。
其实昨夜情形,他亦有些映像,只是不甘坦然面对;不过他也知道,昨日其实凶险万分,杨妙真进来之时,正是自己思索修真功法之紧要关头。
待杨妙真暗放‘翻云覆雨散’,又以肉体诱他,只因他本是阉身,欲火焚身下,体内真元淤积,不得舒畅。
幸好在最后关头被他悟通‘佛道同源’,以‘毗卢遮那印’中的欢喜印,引动真元,又以杨枝印,甘露印,彻化全身;在杨妙真玄阴玉体的助力下,终至夺天地造化,窃得宇宙玄机,使自己得呈完美。
这下他是不知该是感谢她好,亦或是痛骂她好,真是大伤脑筋。
内心里实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和唐雪那般天仙化人,同赴巫山;可眼下却是被这人尽可夫的贱人,引诱了去。
不过他想到那日树林中,杨妙真和完颜守坚亦是云雨之后,她才向完颜守坚提出了条件。
不由的向她望去,冷声道:“你有何要求,现在可以说了”。
杨妙真的身份其实在数日前已被拖雷察破。
那是在长安城宴会上,她处处针对萧枫,拖雷就对她起了疑心,是以派人至宋境查访,后得报告,先是隐忍不发,再见她在蜀地兴风作浪,实已触了大蒙古国在宋国的利益,就想立时除了她。
那料杨妙真也甚是精明,觉得不对,立即远走高飞。可她尚有一个心愿还未完成,那便是她前夫李全之仇。
她本想借蒙古人之力,灭了大金,完成李全的遗愿;眼下这大金已是苟延残喘,离崩溃之日已然不远,她也算完成了大半。
但她在离开蒙古大营的前些时,忽闻蒙古与大宋已然结盟,协约同灭大金,而大宋所遣的领军大将孟拱便是她的弑夫仇人。
眼下她被逼离开蒙古大营,那这弑夫之仇何时方能得报,这孟拱不死,她又怎有脸面在黄泉下与李全会面。
是以她左思右想之下,只得来找萧枫。
可她知道萧枫一直甚为厌恶她,迫于无奈,只得用‘翻云覆雨散’逼他就范,使他迷恋自己,然后借助萧枫在蒙古人中的威望,一尝所望。
谁知萧枫在她万般的引诱下,还是神智不失,坚决不冒犯于她,使得她心内大感钦仰;倘若不是为了李全之仇,只恐她早就放弃。
要知道她平时虽说人尽可夫,那亦是在李全故去之后,之前她可以自傲的说,世上再也没有在冰清玉洁上超过她的女子了,最多也是同她一般。
可自李全横死,她逼于无奈,为了了遗愿,为了报夫仇,她只得一点朱唇万人尝,凭着自己傲人的天赋,来达到目的。
在和萧枫颠鸾倒凤之后,她也曾扪心自问,倘若没有目的,不知会不会与他翻云覆雨,答案竟然是‘会的’。
这个答案令她内心彷徨不已,只觉对不起李全,只因从前不管自己和多少男人交往,可一颗心永远是贞洁的。
可眼下这颗贞洁无比的心竟也被萧枫俘虏,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牵挂他的,只觉他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仙灵,那么飘逸。
看见他和唐雪,小如在一起,她就觉的自己浑身不适,直欲发泄,那时尚且不知,现在的她已明了自己的内心,只觉能和萧枫共渡一宿,已是苍天赐于她今生最大的礼物。
她不敢奢求甚么,只因身上早已满布罪孽,她已是满足了,既然大金要灭了,那也就好了,另外的甚么弑夫之仇,她觉得好累,好累。。。。。。
谁知这时萧枫见她半晌没有回音,忽又沉声道:“那时你与完颜守坚,不也是如此之后才提条件的么。不过我可不会像他一般被你除掉,因为我已甚为了解你的为人”。
杨妙真听了,只觉万念俱灰,天旋地转,陡然间只感自己的赤裸裸,是那么的羞煞,愧煞;一番痴情,竟换得这般待遇。
“不,你不了解,你不了解我”杨妙真歇斯底里的喊道。
说完瞬时穿上衣衫,募地纵身跃出营帐,狂奔而去,身后只留下香风阵阵,珠泪串串。
萧枫大骇,惊异不已,心下暗忖:难道我错怪她了,亦或是伤了她心。。。。。。
不禁长嗅一气,闻着杨妙真适才的温香,只觉留恋万分,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穿起衣衫,径自出帐集合。
萧枫到了帐外,唤来护帐的小兵道:“适才瞧见杨姑娘吗”?
小兵回道:“杨姑娘,刚。。。刚走”。他昨晚在帐外,实已听了一夜的春曲,对这位‘武道教官’打从心眼里佩服,武功又好,哪个又强。
萧枫见他神色暧昧,微觉尴尬,打着哈哈道:“传令,开拔。”
第十七章 灭金大战(一)
翌晨天甫黎明,拖雷率大军至邓州城下叫战。
邓州城禁闭四门,拒不迎战,至晌午,蒙古大军席地而坐,仍旧不退。
金国大将禅华善刚勇,见蒙古大军那般大意,不由蠢蠢欲动。
过了许久,蒙古军在城下吵吵嚷嚷,你推我挤的准备收兵回营;禅华善十万大军忽从侧面杀至。
蒙古大军仓促迎战,不过数合,即一溃数里,抛旗投戈,望西而去。禅华善大喜,在后奋追。城中丰阿拉见有大功可领,忙也引兵出城,随后掩杀。
至一小谷,忽有数十根巨树挡路,禅华善心知不妙,急令退军,但为时已晚,崖上乱石如雨,金兵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时数九寒冬,天干物燥,蒙古军用火油,火药,焚烧山谷;刹那间,火光冲天,烟熏火烤。
可怜那十万金兵自始自终,未与蒙古人短兵交接,就被大火淹没,禅华善被箭石射中,以身殉国。
丰阿拉在后见了,不思援救,径直回城。待到城下,邓州已然易帜。慌忙间直去汴梁。
拖雷大军随后掩杀,至百余里处,忽见前方尘雾蔽天,呼啸不绝。
原来萧枫的三万大军也恰好到达,两军夹攻,金兵士气衰竭,溃不成军,丰阿拉只身逃去。
自此金军只余金都汴梁一座孤城。
两军会师,休整数日,即全军开拔直扑汴梁。
金主完颜守绪得报大惊,只叹天亡大金,君臣同悲。
※※※
完颜呼邪与哈达一路驰归,急援京都,途中数次遇蒙古大将速不台阻扰,进程尤缓,迫于无奈只得兵分两路。
一路渡汉水,牵制速不台,有哈达领军;一路由完颜呼邪率三万‘忠孝军’铁骑星夜兼程,疾赴汴梁。
哈达过的汉水,屯兵顺阳数日,不闻蒙古兵踪迹,即麾诸军出,进虞山,忽现速不台蒙古大军。
哈达急令金兵分据地势,抢占高地,列阵以待;谁知蒙古大军到了阵前,不发一矢,骤然退去;哈达亦下令收军,如此连续数次之多。
部下均道追击,哈达心下惊惧,嘴上自不承认,于是言道:““蒙古大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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