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剑
作品简介
》 作品简介
一个痞子的奋斗故事!
蝉翼剑,剑长三尺三寸三分,剑身薄如蝉翼,远远看去宛若无物,其利更可截金断玉,削铁如泥,相传是前朝名匠以天外陨星之精华所铸造,然而它最名贵之处不在于它的锋利,而是它本身世故藏着一个大秘密,其中有无数的武功,一个人十辈子也使用不尽的财富,谁得到它便可得到这一切,故此江湖上虽为它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武林人士仍对之趋之若物,至于其到底是真是假,一切仿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 心灵托盘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让我们在幻想的国度里共筑新的篇章!
》 个人小传
何子丘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大家只要在马路上随便逮住一个男样,就能猜出我长啥样。
我写小说的原因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小说看多了,就想写小说。至於写得好不好,就只有大家评说了。
我大概从十岁就偷看老爸的武侠小说,最初的处女作是在初中毕业那个无可事事的暑假,生平第一次写武侠小说,就像中学生写作文记流水帐,加起来有两千页信笺,装一大袋,我老妈见我当宝贝,老是威胁我当柴烧。
《蝉翼剑》是我在网上发表的第一部作品,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会写这麽长,更没想到会印成书。感谢所有看过这部小说的读者,要不是你们的支持,这部小说大概就中途夭折了。
最後,感谢鲜网给我这个机会,将拙作印成书,小弟一定会更加努力,将更精彩的小说奉献给大家,谢谢!。
曹岱
台北人,专职文字工作。
代写,就像是上场中继的救援投手,当先发投手的投球数到达一定标准时,教练就会派救援登板。
如今,《蝉翼剑》的原作者,已完成他「优质先发」的任务,接下来的比赛,将由曹岱终结。
》 人物介绍
杨飞,振威镖局的弟子,虽长相斯文却胆小如鼠,虽口齿伶俐却武功平平,他在一次无意偷窥中,瞥见了一张今生再难忘记的美丽容颜──人称江湖第一美人的梅花山庄庄主──梅云清。
“北凤”梅云清,有着一身和年纪不成比例的超高武艺,从她遇见杨飞的那天起,似乎就注定了这段各方面都相差悬殊的爱恋。
只是天下女子都希望自己未来的伴侣是人中之龙,所以在梅云清有条件的鼓励下,杨飞是否真能顺利的成为天下第一人?风光迎娶今生最热切的想望?
~楔 子~
深秋,寒风细雨,天空好似蒙上一层灰色,见不到丝毫阳光,令人无比压抑。
长达十日的绵绵秋雨,道路泥泞难行,昔日川流不息,由潼关直通古都长安的官道半日过去,却未见一车一马。黄昏时分,终于自潼关方向远远驰来一骑,马上之人国字脸,浓眉大耳,年二十几,一身正气,当是英伟不凡的豪杰之士。他轻装简从,背负一个长条形包袱,在秋风细雨中,疾马狂奔。
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青年骑士胯下骏骑突然悲嘶一声,四蹄一软,口吐白沫,再也不起。骑士处变不惊,应变甚是神速,足尖一点马鞍,飞掠而起,落在地上,一身白衣已然溅了不少泥浆。
骑士厉声喝道:「无名鼠辈,不用躲躲藏藏,出来吧。」秋风将冰凉的雨水刮在他头上,顺着下颚落下,却未令他坚毅的面容有丝毫色变。
八道人影电射而出,个个黑衣蒙面,手持利刃,将骑士团团围住。
骑士双掌一错,凛然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其中一名显是首领的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少总镖头明知故问,只要把东西留下来就行了。」
骑士嘲讽道:「东西?一群不是东西的东西在大白天藏天露尾,不怕江湖人耻笑么?」
那黑衣蒙面人仰首哈哈一阵大笑:「少总镖头说这些话,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活得不耐烦的怕是阁下吧。」骑士冷哼一声,右手马鞭一挥,扬起一片浑水,向一竿黑衣蒙面人泼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显是早料到他有此一着,略一闪避,各展绝技,一起向骑士身上招呼。
骑士以一敌八,片刻间已与敌人交手十余招,雨势更疾,「蓬」骑士一拳轰飞一持刀之人,右手一抖,马鞭突然寸寸而碎,和作雨水,有若利箭,飞射而去。
一竿黑衣蒙面人阵脚未稳,骑士蓦地一声大喝,刹那间,连攻七七四十九掌,敌者刀枪剑矛钩不由稍稍一滞,数息之后,眼前突然失去对手的踪影。
十丈之外传来一阵劈哩啪啦的气劲爆击声,在雨声中,清晰可闻,原来却是那名为首黑衣蒙面人在与骑士赤手相搏。
二人目光一触,瞬即分开,黑衣蒙面人冷笑道:「少总镖头想做过街老鼠么?」
骑士闷哼一声,古井不波的面容苍白无比,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黑衣蒙面人又道:「东西留下,本人向天发誓,绝不为难少总镖头。」
「休想。」骑士双掌一搓,扔出几个黑乎乎的东西,几团五颜六色的烟雾平空爆开,他的身形也消失其中。
若是艳阳高照之日,这招或可见效,可此刻大雨磅礡,烟雾被雨水一淋,转瞬即散,数十丈外,隐隐可见那骑士逃逸的背影。
「想逃?」黑衣蒙面人一声冷笑,袖中飞出几点寒星,大雨之中,更加隐秘。
寒星没入,骑士虎躯巨震,「哇」的喷出一口血雾,去势却是更急。
「追!」黑衣蒙面人得意的一阵大笑,率领手下提气掠去。
骑士堪堪逃出数里之遥,提气飞掠间,毒势已发,原本苍白脸上泛起淡淡黑气,脑中忽感一阵昏眩,后面追兵愈急,他自知已无法理会,犹自强撑,一咬舌尖,去势突增。雨水将他薄薄的单衣几近淋透,背上包袱内的东西痕迹凸显出来,隐约可见是一柄长剑。
「少总镖头,何必作垂死挣扎,让本人给你一个痛快不是更好?」不知何时,那黑衣蒙面人已然追至,跟他不足十丈之遥。
骑士虎目厉瞪,心头涌起滔天恨意,厉喝道:「总有一天,我会教你们唐门会死无葬身之地。」
二人乍合即分,已然对了数掌,骑士不住向后退去,他七窍渗血,身体摇摇欲坠。
「恐怕你没有那天了。」黑衣蒙面人冷笑声中,凝足内劲,一掌击去。
「砰」一声,得意忘形的黑衣蒙面人竟被远远震飞,叭的一声跌在地上,久久不起。
骑士喷出一口血雾,面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低声道:「布兄。」
骑士身后现出一人,须发奇长,衣衫褴褛,左手还拿着一个酒葫芦,十足一个酒鬼模样,可奇怪的是他在大风大雨中走了几十里,身上竟未沾着一丝雨水。
「酒鬼」伸掌抵在骑士背心命门之上,缓缓输过内力,助他逼毒。
骑士苦笑道:「唐门之毒天下无双,就算医圣也无计可施,布兄不必浪费内力了。」
布姓酒鬼双目精光突现,沉声道:「唐门?」刚刚追来的一竿黑衣蒙面人被他目光一扫,皆不寒而栗,差点想撤退而逃。
骑士气息突然急骤起来,布姓人在他耳边轻声道:「白兄,你稍待片刻,待我为你解决这几个死人。」
那名为首黑衣蒙面人狼狈不堪的自地上爬起,心中恼及此人趁己不备,令他出此大糗,闻得此言,冷哼道:「阁下好大的口气。」
布姓人寒声道:「你也姓唐么?」左手一挥,那白姓骑士有若腾云驾雾,飞过数十丈之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一方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的大石之上,摆在他面前的,还有那个硕大的酒葫芦。
他右手也未闲着,向前一探,那白花花的雨幕如万流归宗,齐聚他手,形成一支丈许长的水剑。布姓人身形一变,平空消失在众人面前,半息之后,却出现在一持剑之人身后,齐胸平平挥出一剑。
那持剑黑衣人大骇之下,不假思索,举剑挡去,却觉手中一轻,长剑毫无阻滞的穿过对手兵器,他这才想起对手所使的不过是柄水剑,如何能挡。他还未使出后着,颈中一凉,头颅高高飞起,眼睛瞪得老大,当真死不瞑目。
布姓人哼道:「米粒之珠,焉敢与日月争辉?」水剑散去,变成无数有若实质的小点,向那些黑衣蒙面人疾奔而去。
「八弟!」为首黑衣蒙面人惨呼一声,不顾近身水滴,奋力攻来。
哧哧数声轻响,那些水滴竟透过他护体真气,结结实实打在他要害之上。
那黑衣蒙面人身体剧震,伤处血泄如注,形成几道血雾,被雨水一冲,染得他全身顿成鲜红,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厉声道:「姓布的,总有一日,我们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布姓人连杀二人,却如闲庭阔步,淡然自若道:「恐怕你没有那天了。」二人对答宛若方才之言,只是说话之人却不同。
砰一声,黑衣蒙面人身体晃了几晃,突然爆成一团血雾,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其他黑衣蒙面人堪堪避过水滴,互相使了个眼色,准备开溜。
布姓人冷笑道:「想逃么?」身形再变,已然拦住众人去路。
数声惨叫,留在布姓人身后的,只有七具无名尸首。
布姓人缓缓扶起气若游丝的白姓骑士,内力探入,方知他毒势攻心,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之不活,暗忖自己若早半个时辰赶到就好了。
白姓骑士勉力坐起,回光返照的睁开双目道:「布兄,可否帮小弟一个忙?」
布姓人忙道:「白兄有何遗愿,尽管明言,小弟上天入地,亦会为你办到。」
白姓骑士缓缓解下背上包袱,递给布姓人道:「布兄可否帮小弟把这个东西送回振威镖局。」
布姓人连连点头,白姓骑士稍闭双目,又突地睁开道:「还请布兄代小弟照顾家人,莫要,莫要…」此语未毕,已溘然长逝。
布姓人缓缓将白姓骑士的尸首放到石上,虎目隐见泪光,缓缓道:「白兄,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的家人受到丝毫伤害。」
布姓人解开包袱,里面果是一柄长剑,仅长三尺许,薄如蝉翼,持在手中,宛若无物。
布姓人喃喃道:「蝉翼剑啊蝉翼剑,你可知你害死了多少人。」一剑挥下,那方数丈方圆的青石竟被他劈下一角。
许久,布姓人收好此剑,抱起白姓骑士,正欲离去,突然从尸首内掉出几样东西,捡起一看,却是几本武功秘笈,他心中忽然一动,自言自语道:「白兄啊白兄,为了你这个秘密,小弟倒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说着,他全身发出一阵如爆竹似的爆响,高大的身体在刹那间竟矮了几寸。
布姓人又道:「从今日起,这个世上再无布奇龙,只有白向天。」
一道厉雷劈下,雨下得更大了。
~第一章 庄主云清~
「呼呼呼──」自长安城北振威镖局内传出一阵拳劲破空声和练武的吆喝声,镖局内练武场与大街仅有一墙之隔,故而街上的行人可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练武的多半是一些二十上下的青年,振威镖局跟其他镖局略有不同,总镖头白向天亦是江湖上一个小门派三绝门的掌门,这些青年不但是振威镖局的镖师,亦是三绝门的弟子。
督导他们是一名四旬中年人,这时远远奔来一人,施礼恭声道:「付镖头,总镖头请您到大厅去。」
这付镖头乃振威镖局的副总镖头,亦即总镖头白向天的师弟付无忌,他点点头,挥手示意众人暂停,朗声道:「我有事稍离片刻,你们自行练功,不要偷懒!」言罢,随方才那人向镖局大厅行去。
眼见付无忌消失在门口,一竿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人哪真会遵其所嘱,立时喧哗起来,各觅地方,就地席坐,闲扯起来。
自镖局门口直通大厅的那条青石路与练武场当中仅隔几排白杨,稍尽目力便可看到总镖头白向天及付无忌一大群镖师步向大门。片刻簇拥着一人走回大厅,远远看去,隐约可见那是一名女子,一名十分年轻的女子。
此刻情形滑稽之极,白向天容貌威武,却神情兴奋的跟在那名年轻女子身旁,身后亦步亦随跟着一大帮年纪不轻的镖师,那女子偶加询问,白向天便忙不迭的恭声回答。
「飞扬,那娘们是什么来头?竟让总镖头如此待她?」练武场中一年轻弟子忿忿不平,哼道:「架子倒不小!」
被那年轻弟子唤作「飞扬」的是与他并肩而坐的青年,其实他本名杨飞,一竿师兄弟平素总喜欢倒过来叫。杨飞是付无忌的一个远房侄子,八年前父母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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