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师-文件
东胡王忙道:“各位,各位,请通报一下,就说东胡王前来拜访蒙恬将军。”
“东胡王,你是东胡王?”小校不信。道:“你吹牛的吧?”
东胡王忙肯定道:“真地。真地,我就是东胡王。”
小校仍然不信,道:“我们听说东胡王荒淫好色,一天到晚都趴在女人地肚皮上。他哪有闲功夫到我们这里来,你哪来回哪去吧。”
这种篓落之词东胡王听在耳里,比抛刀子还难受,忙辩道:“那是情调,情调你懂吗?”
小校非常干脆地道:“我不懂,我们一心保卫大泰,哪象那个东胡王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找乐子,这些事我自然是不懂了。你们快点走,再不走我要抓人了。”
到了这里东胡王有到家的感觉,哪会走地。忙道:“我真的是东灰王。没说假话。”
小校右手一伸道:“拿来!”
东胡王糊涂了,道:“你要什么?金银,有有有。”
小校很是不爽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谁要你的金银?我要凭证,你说你是东胡王,把证明你身份地东胡给我看看,我才能相信。”
这是正理。东胡陪笑道:“是是是。我的国奎呢,你们谁拿我的匡奎了?”
一个妃子惨声咯气地道:“大王,是不是这玩意?”从怀里取出国垒。轻描淡写地道:“就一块石头,好了不起嘛,还那么看重,给人家玩几天都不成。”
国坠是一个国家的象征,神圣而不可侵犯。他倒好把国垄当作玩具,任由妃子们玩耍,小校听得大摇其头。忍不住点评道:“你这王当得真让人无话可说,居然把国望给女人玩儿。要是我们皇上口谁敢碰一下国奎,早就给砍了脑袋。你是当园王,还是卖女人玩具?”
这是当面抢白,东胡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又不好发作。只得忍着气,道:“说笑。说笑了。说着玩的。”
小校接过国垒瞧了一通,他只是一个小校,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国垒。瞧了一通也给他瞧出点门道,知道这国堑是一块上等玉石。能有如此玉石者必是大有来头。他是东胡王八九不离十,施礼道:“原来是大王“卜地多有失礼,还请大王恕罪。大王,里面请!”
终于找回做王的感觉了,东胡王很是高兴地挺挺胸,一拉马疆。进了大营。
小校把东胡王一行安排在屋里口告声罪道:“请大王稍等。小的这就禀告大将军。”
正合东胡王之意,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道:“请便。”坐了下来。
蒙恬和王贵正埋头瞧着地图,商量如何行动。小校进来道:“启禀将军,东胡王求见。”
“东胡王!来得蛮快嘛!”王贵抬起头,道:“我们正商量着要如何找到他,没想到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叫踏破铁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走,我们这就去见见这个只会在女人肚皮上过日子的昏君。”
蒙恬摇头道:“东胡王是要见的,但不是现在。”
王责眨巴着眼晴看着蒙恬道:“老伙计,那要什么时间见他?”
蒙恬不怀好意地道:“他这种人让人见了烦,先把他凉一凉。然后再去见他也不迟,先让他坐会冷板凳吧。”
王贵指着蒙恬,笑道:“老伙计。你还嫌他不够倒霉的?”对小校道:“你去应付一下,就说我们出去巡察去了。哦,对了,给他们上点凉茶,让他们消消火。”
蒙恬指着王责笑道:“你够损的啊。居然上凉茶!”
“消火用的,消火用的!他一天到晚都在女人肚皮上打滚,火气够大,我帮他消消。这是爱护他。”王责强作解释。
小校忍住好笑退了出去,自去张罗。小校也是个伶俐人,很是知趣,明白蒙恬和王贵地意思,真的给上了凉茶。
一路急赶,东胡王他们真的是口渴了。端起茶杯猛喝一口,没想到入口冰凉,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抱怨道:“怎么搞的嘛,是凉的。”
那些妃子就不更没体统了,群雌粥粥地吵个不停,更有一个妃子对小校道:“去,给我换杯热茶来。”
小校满脸堆笑一副好态度。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不到:“这是大泰。不是你们东胡,自有我们的待客之道。对于上宾,我们自然是口上礼待之。”
这话只说了一半,后面半句那个妃子一口说出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上宾,不能得上等持遇。他是东胡王哦,你如此怠慢我们,你不想活了?”
小校一句话椎得干干净净,道:“那是你自己说地,可不是我说地。是不是上宾,将军自有主张。只是,将军现在正在外面巡察,我只好这样处理了。”
那个妃子很不服气,道:“大王,你听听,你听听,这这这欺人太甚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实在的,东胡王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他现在是不得不忍,在矮檐下谁能不低头呢?东胡王心思电转,道:“行行行了,你少说几句。这也不能怪他。他只是一个小校,将军没有发话。他也作不了主。”
妃子一肚子委屈,也发作不出来。只得忍气吐声了。小校看在眼里,差点笑出声来。道:“你们先歇着,我去禀报大将军。”也不等寺胡王发话,先溜了再说,把个东胡王一行留在屋里,连个括呼的人都没有。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七章 不战而获(二)
纵东胡王想来他是堂堂正正的一国之王。现在投奔到泰朝永,好歹也会对他另眼相看,才不至于失了礼数,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还真是后悔。转念一想凉茶就凉茶吧,总比没有的强,照喝不误。
他把一杯凉茶喝完了,仍是没有止住渴,冲门外喊道:“来人,添点茶水。”没有人应他,他又叫了几声,仍是没人应。如此一来,东胡王有点奇怪了。拉开门朝外一瞧,只见一队兵士站得笔直守在门外,道:“你们能不能给我们上点茶水?”
军官想也没有想回道:“不能满足你的请求口“
东胡王分辩道:“是要求。不是请求。”
“是请求,在这里说的话就是请求。”军官也不含糊。
东胡王口渴,也不计较这些言词。道:“好好好。请求就请求,能不能请求你们给点水喝?渴死人了。”
“对不起,没有命令,我们不能给你们送水。”军官非常干脆地否决。
东胡王脸一沉,道:“什么话?给点水也要命令,那什么东西才不要命令?”
军官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我们大泰的军队一举一动都需要命令,要是没有命令,连拉屎都不行,没有命令只能憋着。”
泰朝的军令很严。但也没有严到这种程度。东胡王可不知道真假,泰军的纪律性很强他是听说过的。信以为真,道:“那怎么办?”
军官再次干净利索地回答。道:“你只有等着,芋到命令下来你就有水喝了。”
东胡王心想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去找找看,大步一迈就要去找水。没想到的是泰军兵士一下涌上来把他拦住。军官道:“保护你们是我们的职责,请你配合。”
“我是去找点水喝。”东胡王解释。
军官道:“对不起,没有命令,我不能让你们出屋一步。”
东胡王发火了,道:“你们这是软禁口“
军官却称北有礼地道:“保护你们地安全是我们地职责,请你们配合。”一个手势口兵士涌上去,硬生生把东胡王挤回屋里,然后再关上门。
东胡王给气炸了肺,又无可奈何,只有忍着,气哼哼地坐了下来。他这一坐不打紧。一直坐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咕叫。又想出去找点吃地。 网没想到门一开外面站的兵士更多了,死活不让他动一步,只好无功而返。
等呀等,等到日落西山,东胡王是饿得首心贴后背。叫苦不迭。他的那些妃子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饿过饭,早就闹起来,使出了各种招数口但是泰军兵士就是软硬不吃,硬是把他们堵在屋里。
现在的东胡王后悔得要死,真不该前来泰境,就是流落他处。就是给冒顿抓住一刀杀了。也省得受这等零碎苦处。他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就在东胡王绝望之际。只听门外有人吼道:“蒙大将军。王大将军到!”东胡王好象听到仙乐似地跳起来,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蒙恬和王贵在几个亲兵地簇拥下大步而入口
等到瞧清楚蒙恬和王费两人的情形,东胡王差点把异子都气歪了,因为蒙恬和王贵两人一身的酒气,醉蘸酶地,一边走路还一边打隔,好象他们吃撑了似的。
自己饿得快晕倒了,而他们两人却是酒醉饭饱,东胡王真有冲上去讨个说法的冲动。只是他的冲动根本就来不及施行,只听蒙恬道:“原来是大王口多有怠慢,还请大王恕礼。隔儿,这些厨子真不知道好坏,鸡汤的油放得太多了,腻死我了。”光说还不算,还掏出牙答剔牙,押是舒服地道:“堡了两天的鸡汤,味道就是不一样。醇、味厚,回味无穷,嘴儿!”
蒙恬究竟是跑来见自己,还是来吹嘘呢?东胡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晴,泰军将领也太会享受了吧。
王责摇摇晃晃地坐了下来,哈了一阵气这才道:“这羊肉汤也挺有味的,比起鸡汤虽然不够鲜。但只要仔细一品,自有一股豪放之感。我说,老伙计,你别只喝鸡汤,这羊肉汤也要喝喝。那才是男儿汤呢。”
“王将军。别说了口”蒙恬脸一沉,道:“这不是有大王在吗?我们怎么能在大王面前谈这些吃喝呢,这不是对大王的不敬吗?”
有道是画拼充饥,现在地东胡王只能是闻汤裹腹了,道:“没关系,你们说,你们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王贵打着唱儿,道:“这些兵士也真是的,大王来了都不来报告一声,害得我以为没事,就跟弟兄们吃饭喝酒了。一个没把持住给醉倒了。醉倒就醉倒了咀,偏偏这时节来报告说大王到了,我们这才赶回来。还请大王恕罪。”
看来他们出去巡察是真的,并没有骗自己。东胡王心里好受了点。蒙恬和王责醉成这样了。还赶回来见自己,这份情谊还不是一般的深,东胡王心里颇为感动,道:“不敢不敢。劳动两位将军,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蒙恬唱儿一个,问道:“大王。你们用过膳没?”
这话可是问到东胡王心里去了。打从心里喜欢这一问,嘴一张就要说还没有,然而蒙恬却自答道:“用过了,那就好,用过了就好,我们好谈正事。”
东胡王心里略喧一下,就要大叫道还没有吃饭,就在这时王责开口了,道:“请问大王前来大泰有何贵干?”
事已至此,东胡王不得不面对现实,忍着饥饿。道:“我是一时兴至。前来大泰游览,不知二位欢迎否?”
“欢迎,欢迎。”蒙恬没口子地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听说北边在打仗。大王有此雅兴,看来这是传言。不可信。这样吧,大秦皇上很好客,大王何不到威阳与皇上一叙呢?”
能见到泰始皇当面谈比起与蒙恬他们谈更能解决问题。东胡王自无不允之理,道:“应该,应该,我正有此意。”
王贵不同意蒙恬的看法,道:“老伙计,有道是空穴不来风,北方打大仗这事未必就不是真地。大王既然说没有打仗,那最好,我们出兵去把这些地方平定了,那么这些地方就是我们大泰的了。”
东胡王跳起来,叫道:“不可。万万不可!”
蒙恬冲亲兵道:“你们去安排一下夜宵,要做好点。要丰盛些口等和大王谈完了,我们再补点食,这些天累死人了。”
亲兵应一声,自去办理。
望着亲兵的背影。东胡王不住地吞口水,王贵挥手要东胡王坐下,道:“大王。请坐。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七章 不战而获(三)
“你们是吃什么的?我们大匈奴地羊腿马奶酒就养出你削运样的泰材,一点用也没有,连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须罗冲那些兵士大骂起来:“一个东胡王,亡国之君,连影子都找不到。亏你们有脸来见我。”
不能怪须罗胖气不好。实在是东胡王关系甚大,象这样没踪没影的。实在是让他心里没底,在这样的情况下好胖气也会变成坏脾气。
兵士们低眉顺目。不言不语,任由须罗喝骂。
须罗还再骂。冒顿正好过来,道:“不能怪他们。你们都下去吧!没你们的事了。”
这话对于兵士来说那是上天的福音。无不是暗松一口气。谢过恩跑走了。望着兵士们的背影,须罗气犹未平!道:“大单于,他们没有找到东胡王地踪影,这是他们无能,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冒顿笑道:“要说无能,恐怕首先要算你了吧。你想想,你作为他们地将军,你只是要他们去找,却没说去哪里找,你的地点都不明确,这能怪他们吗?”
须罗虽是不服气,也不能和冒顿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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