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撒野





的生活中没有这种生活的片段,就象我第一次拉下她的裤子时她用看流氓的神态看我一样,我知道她不适应,但是最后还是接受了,因为她爱我。 罗依不来,但她可以说。她要求我不能与那些女孩子一起,她要求我1点后得回家,我都应承。她是董事长,而我只是总经理。她是真老板,我还是高级打工。 但是这不能阻绝我的艳遇。 我的生活丰富多彩,当上了酒巴的老板,从骚扰的主动者就完全变成了被骚扰的被动者,那些女孩子的眼神在我脸上停顿的时间常会超过正常的时间,她们都有献身的冲动,可是我已经没有享受的精力。 我的精力除了罗依那里按时上缴的那一小部分,其余差不多都给这小婊子挤得一干二净。男人只要挤干这点液体后,最好色之徒也能立马成佛。
  没想到,我的小小的骨折让我的形象大有好转,单位里的头头脑脑们,阿姨老伯们对我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 我打了一个病假条,要休息一个月,领导很快就批了下来,还特别和颜悦色,要我好好养伤,不要记挂工作,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想可能我要不是单位里的一个废物的话,他们也不会放我长假,所以说废物也有废物的好处。我是甘心作为一个废物存在于这个单位的。 可是罗依不干,我的老丈人也不干,他无视我耷拉的手臂无动于衷地说:“诸明,听说你要休假一个月是吧?” “是的。” “诸明呀,我没有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把你当做我的儿子一样看待的。”老丈人往杯子的茶叶吹几口气,我拿眼往罗依那边看,罗依一边在洗碗,也一边往我这里看看。 “我知道,爸。”我望着他,老丈人被我看得感动起来。 “好,我也知道诸明你这孩子很聪明,也要求上进,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单位要推荐一个人选当科长?” 我没有回答。 “当然,科长职位是不大,但是想要当大一点的,你也就必须从这个位置上往上争取对吧,诸明。” 我知道我丈人理解错我的意思,以为我厌嫌官职太小了,可是我的兴趣不是在这个方面。 “爸,这个事情我要争取也争取不来,对吧,人员都早就内定了。” “就是因为内定所以就好办。”他以为我是因为怕失败所以没有答应:“诸明,所以你这段时间要加把劲,手臂折断是坏事,但是坏事也会变好事。” “什么好事?” “不要请假,去上班。” “哦。”看样子这么好的疗养机会要白白错过了。 看我没有反对,老头子问我:“你的酒巴开得怎么样?” “生意还不错,蛮好的。” “年轻人嘛,是应该有点闯劲,想当初我年轻时候也象你那样,一心想干出一番事业来。”他看看我来了一个转折:“不过——,可能这种生意杂七杂八的人比较多,所以诸明呀,你也要学我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那样子!” 我装作咳嗽,背过头去,把自己不敢笑的脸对墙壁咧一下嘴。 这时候罗依走过来,靠在我的身边,说:“爸说的是呀,这不都为你好嘛。”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点头,一边苦笑。 “爸会给你想办法的嘛,只要你在单位里表现好一点就行了。” 老头儿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的宝贝女儿。果然是金牌搭档,说得我差点热泪盈眶。
  有三天没去,我的办公桌坐了一个女孩子,一问原来是来实习的大学生,叫小亚,背景好象是我们领导的侄女儿,人长得还蛮标致的,一付涉世未深的模样,领导找我说手这样了,小亚正好能帮助我处理事情,还对小亚说对我多尊重一点。 没想到小亚一开口说:“阿叔,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吩咐。” 我忍不住摸我自己的额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王给我开玩笑,说我因为办公室里来了一个美女的原因,就连休养也不要了。 我说:“老王,小亚可叫我叔。” “叫叔也不是不行。” “什么不行?老王,你等领导过来了再说不迟。”我苦笑。 成诺走过来,一边递给我一盒资料,一边说:“诸明,其实你可以多休息几天的,现在单位也没什么事情,何苦这么早来上班。” “家里闲了几天,手断了,玩什么都不行,麻将扑克都不行,闷得心慌,我这人也不是享福的料,还是来上班觉得心安。”我一边接过来资料,一边问:“什么东西?” “本来是我接替你做的,现在你来了,物归原主。” 我笑呵呵地接过来,心里一阵厌烦,我屁股还没坐上位置,你小子倒好,工作就推到了我的面前,不是要我难受吗?我知道你丫的也想坐科长这个位置,装腔作势让我多休息几天,这么好心,也不会这么快把东西递到我的手上。 “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成诺的案子还要给我这臭皮匠来凑热闹?” “前日检察院转回来的,说证据不足,不能起诉,要我们再补充一下。看你手不好使,就劳驾你老兄办这件事了。”我还想说话,他指指领导办公室说:“是他让我给你拿来的。” “我刚去过怎么不知道?领导怎么没对我说起?” “可能忘记说了吧。”这丫装腔作势地说,想马上就溜。 “不会是你美言的结果吧?”我把案卷扔在桌子上。
  这是一只因家庭纠纷引起的人身伤害案,原告是丈夫,被告是老婆。原因是丈夫在外面偷情人被老婆发现了,没想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被老婆绑住手脚,把小弟弟给“一剪梅”了。 事情相当简单,我也真不知道还要补些什么证据。刚好领导打电话过来说这案子:“刚才那个案子给你了是吧?” 我说:“老板,事实就这么简单清楚;我那能还有什么证据好补?” “诸明,这个案子也不是要你补什么证据,现在那起诉的老公要撒诉,可那女人已经抓进来了,不移交检察也不行,现在检察已经退还,我们也别管什么,就搞个证据不足,可以放了人。” 原来这样。 “不过,你还是需要出去重新做一下人证……对了,带上小亚一起你也方便些。” 我好的好的应充下来。 老王把头凑过来:“哎呀诸明,接了一个好单子呀?” “什么好单子,霉气透顶,上管天下管地,没想到我诸明还管小鸡鸡。” “哈哈哈,你业务就这点精通,你不管谁还管得了。” “这倒也是,你一进这里就让你管扫黄打非,这也叫专业人才专业培养嘛。”风凉话一听就知道是成诺这中生。 “没有培养你难受吧?”我扔下一句话。__________________
  
  小亚已经改了叫我为明哥,这女孩子一看就很机灵,属于特别让中年男人喜欢的那种,清纯可爱美丽聪明,我做梦也没想过三天回来上班还有这等美事,早知道小亚要来,我自己也要求来上班了。 我先到那个可怜的丈夫那儿取证,带着小亚来前,我就对她说明,看到不可入目的可以离开一会儿,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丈夫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白白净净的脸,架着一付眼镜,人比较削瘦,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好象这事的后果已经没什么影响。 但一开口就不对了,那男人声音已经变尖,听着不是很舒服。 我问他:“你有没有恨她?” “恨,但也有我的错,如果我不是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也不会这样。” “那你觉得她的行为给你造成的伤害还不够大吗?为什么又想保她?” “警察同志,我现在这样还有别的女人要我吗?她的行为虽然给我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但也说明她是爱我的,我想如果她抓进去了,那我的生活会更可怜,所以我还是想保她出来,不想再诉讼了。” “兄弟,国法可不是你说说的,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对不对,这个你也懂。”我说。 “知道,但我还是希望警察同志能高抬贵手,放了阿芝吧,事情已经发生,再想变回来也不可能了,但错误不能一犯再犯。” 我现在才知道这女人叫阿芝,没想到这恶妇还有这么好的老公,但这老公也真不争气,被老婆阉了,还替她说情。 “我们是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的,你放心,但谁也没有主意可以放你的老婆。”我一付言正词严的样子对他说。 从那个倒霉蛋家里出来,已经快中午,太阳热辣辣地可怕。小亚无言地跟着我。我问小亚:“刚才你看到那个男的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 “感觉很窝囊。”小亚嘟哝了一句。 “是呀,每个人都窝囊。”我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可恶有女人,那男人还原谅了她,如果是我,哼。” “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你人都还没做过呢。”我笑笑。
  下午我就决定不回去上班,叫小亚也回家休息,这样子不会让单位的人知道我在外面瞎逛,尤其是成诺这小子知道的话,还不让他去向领导汇报? 我给小婊子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是不是还躺在床上,她说早就起床了,现在在逛商店,旁边有一个小姐妹。我忙问:“好看不好看?” “波很大。”她总是这样答非所问,不过回答却是正中我下怀。这一点也是小婊子最吸引我的地方,她总是一付无所谓的死样,可是说话总能一针见血。 “比起你的呢?” “半径超过1公分,高度超过半公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吃这二块汉堡包?” “口水都现在在流了,馋唠死了。” “那你就快点过来。” 她们二人站在天一广场3号门的转弯处,我远远地看到小婊子身边的女孩,人长得不高,很丰满,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烫了一个长发,比较洋气。 “喂喂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干嘛。”小婊子说。 “不是这样看怎么能欣赏一件好的作品呢?我现在的目光只有文物学家看每一件古董的目光相比,你怎么不去说他们?” “他们是大学问家,你这猪八戒怎么能与他们相比。” “阿妹,你不要学问长学问短的,我的文物学不能与他们比,可是他们的性学也不能与我比呀。这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说得没错,你的尺寸都长,没有短的。” “呵呵,这里也只有你才知道我的尺寸大小,可以介绍你的小姐妹了吧。” “瑾瑾,四川成都人。” 怪不得。胸脯大、脸蛋白,不是湘妹是川妹。
  我其实最怕就是逛街,自己在明处,无数我认识认识我的及我不认识别人认识我的,都象是一部部的自动雷达站,马上就可以向罗依汇报我的处境,如果配上恐怖的声音,用危机四伏来形容一点都没错。 有一次我坐出租车到余姚办事,刚转过太平洋大酒店,我竟然看到张昌盛搂着一个女人从酒店里出来,样子一看就知道刚上过生活。他一万年也不会想到在这里会被我瞧个正着,还以为自己很聪明从宁波跑到这里,世界就这么奇怪,我也是三年难得去一次,可一次就让我碰上张昌盛偷情。 而自己与一个女孩子看场电影,没过一天竟然罗依对着我说细节,说我拉着女孩子的食指,柔情蜜意地给她买巧克力,还有些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她倒是说得有鼻子有眼,那天她不吵不闹,我突然觉得心特别慌,感觉往下沉,她真吵起来,我倒一点也不怕。但是更堵心的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查获这个特工是谁,看到她的那些朋友,全部觉得特别恶心。 我好象预感这次又会发生事情,但是女人对我的引诱实在太大了。这就象吃汉堡包一样,每次吃饱了能扔就扔,但是过个几小时肚皮一饿,又开始想念那迷人的香味,就又开始不考虑后果,就象张昌盛对我说的,是狗总是改不了吃屎。
  我发觉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逛商店的,这有好几个好处,最大的是养眼,美女逛商店是一道风景。特别是美女与美女有了近距离的比较,对于有研究癖的我来说是个最好的研究舞台,知道屁股多大,胸脯多高才是黄金比例。 走过欧姆茄手表店的时候,想起罗依给我买的那个表,那是快结婚前,罗依父母与我们一起来买的,一家人兴高采烈地样子我还记得一清二楚,现在门面已经变过了,我往里面探头看了看,突然觉得很难过,好象很久很久没有陪罗依来逛街了,那天我喝酒很晚回家,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碗方便面,电视还开着,罗依迷迷糊糊地对我说她很想去逛街,叫我陪。我应承了一下,可是还是没空陪过她。 我感觉自己其实很多面,用脑说话时却象个思想家,有时候用手说话象泼皮无赖,更多的时候是第三只脚说话的嫖客。 “老公,你不要总跟着我们一言不发,看看那一件穿着好看一点?”小婊子拉住我。 “宝贝穿什么都好看。” “你心不在这里,如果有事可以走。” “那里,宝贝,男人陪女人逛街是很难能可贵的事情,表现差一点也要鼓励我嘛。”我想如果是罗依说她的话说,我扭头就会走。 小婊子把身子依过来,摇我的手臂,问题总是我的手臂神经与下面相连,上面一摇下面就翘。 “老公真好。” “好?不好。”我苦笑一下:“还是你自己看吧,你与瑾瑾各买一套,不要超过2000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