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如此多娇
不甘寂寞的双手也开始沿着李静的身体探索,“唔……”忽然李静把头抬了起来,有点羞涩地看着我,“你不要这样……”见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她猛地加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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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被你捏坏了怎么办?”我夸张地说道。
“捏坏了才好呢,这样就用不着烦我了。”说着李静红着脸,把头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长长的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和我胸膛,使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这却平添一种刺激感。
我轻轻的理了理李静的头发,她的身体猛然间抖动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胸膛,一刻也不停。
“没事吧?”我戏谑的看着她。
李静俏脸忽然红了起来,然后点点头,小嘴艳红,那种惹人怜爱的诱人美态,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忽然想起李梅的事情来,那一次在厨房中,她用嘴……
“好了……我们快穿上衣服吧!”李静这个时候终于回味过来,忙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还没有好呢……这样对身体不好的,”我愁眉苦脸的欺骗她。
“那怎么办呀?”她也很着急。
“要不你……”我凑到她的耳边说。
“不行……”
我们两个正在拉扯着,忽然门外传来清晰的说话声,接着有人开门。顿时我的欲火全部被熄灭,激|情也瞬间消失。
该死,我郁闷的停下动作。
“快点,是我姐……”李静非常慌张,“呀,还有青青……”
我们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收拾刚才的凌乱,我刚刚完毕,李梅已经走到卧室外边了,好像对柳青青说到:“估计小静还在睡觉呢,我去叫醒她。”
“不用,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我正想看她呢。”听声音柳青青也跟了上来。
“是嫂子吗?”我赶忙开口问道,希望能够阻止一分钟,李静还在戴|乳罩呢。
“阿豪也在呀,”李梅有些惊讶:“小静起来了吗?”
“阿,起来了!”我刚一回答就发现不妥,嫂子和柳青青已经走了进来。
“小静,感觉怎么样了?”由于屋子内比较暗,她并没有发现李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事,好多了,青青也来了呀”李静从床上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打招呼。她把全身都包裹住,这样嫂子她们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听嫂子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柳青青说着坐到床边,拉了一下床单。
顿时一个小小的事物掉在地上,还没有等我们反应过来,柳青青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呆住了……李静刚刚脱下的粉红色的小内裤?!她竟然没有穿上!!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乡志
四个人都好像木偶一样,尤其是柳青青竟然拿着那个粉红的事物忘记了该怎么办。
“这个……不是……我”我赶忙把那个精巧的物事抓了过来,然后塞进口裤兜中。
这个时候嫂子和柳青青也回味过来,都望着李静。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李静也知道越描越黑,她的脸上是越来越红,最后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干脆不解释了。
“嫂子,你们怎座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个谢玉玲是哪个村的,你们问清楚了吗?”我赶忙岔开话题。
“也没有什么事情,人家才不像有些城里人那么挑剔呢,看了看房间就点头,另外地方我也问清楚了,是小河谢的,不过谢玉玲挺苦的,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后来有个亲戚把她领养走了,她在鹿镇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多少乡里乡亲的照顾,现在能够回乡为鹿镇办点事情真的很不容易。我挺佩服她的!”李梅口气由衷的说道。
“嫂子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疑惑的看着她。
“当然”李梅看到我们三个都认真地听着,就开口说道:“那还是我七八岁的时候,记得好像是夏天发生的,八月的阴雨天,一连下了半个月,咱们屋子后边的小河都漫过街道,我们学校也停课,庄稼基本上都淹完了,人们都眼巴巴的等着上边救济粮食,可是那个时候不比现在,也没有出镇子的大路,只是一条小路也被水淹了。最后还是县里的人滑着小船给我们送粮食呢。谢玉玲的家就在河边,等县里救援队赶到的时候就剩她一个人。”
我有些默然,这是大秦国七十五年的大水,受灾的又岂是一个鹿镇,我也听老一代人讲过这样地事情。我听我妈说市里边所有的人都动员起来,做黑卷冒、馒头、高粱饼,总之把所有能够利用的粮食都弄出来支援灾区。
重新听到这样的事情,我自然多了一层感慨。
“谢玉玲还说她这条命都是乡亲们给的,所以有钱了要来回报家乡。”柳青青说着有些感慨。
“她能这样想真是难得。”我也赞叹道。
“不过谢玉玲真的很漂亮,是不是呀,阿豪?”柳青青突然转移话题。
“是……不是”我刚刚回答出口才发现这个丫头给我设置了一个语言陷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不敢回答了,开会的时候我可是看你眼睛一直往人家的身上瞟呀。”柳青青大概想到我和李静刚才做的事情,心中有几分嫉妒,根本不放过我。
“谢玉玲当然很漂亮”我理直气壮地说道:“但是……”我说着话锋一转。
“但是什么?”
“但是……和我们家小静根本没有可比性,在我心中李静比她美一千倍。”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酸,还没有结婚就‘我们家小静’了”嫂子也娇笑道。
看着李静脸上红润的样子,眉目上流露着欢喜,肯定是对我刚才的表现满意。
“谢玉玲挺漂亮的,他丈夫……”柳青青心直口快,又开口说道。
“青青,不要乱说,人家是来办厂的……”李梅开口阻止道。
“怕什么,这屋里边都是自己人,你还害怕传出去呀,再说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看那个廖国忠不顺眼,刚才瞟我们的眼神都色迷迷的,谢小姐也不说说他。”
“嗯,那个廖国忠确实挺烦人的。”嫂子也点点头。
我倒是没有觉得,我跟廖国忠坐一个车,虽然觉得他有点暴发户的傲慢,但是从他的侃侃而谈中还是可以看出他知识挺渊博得,数起乌托邦几千年的历史头头是道,尤其是对近代大明国的历史更是有独到的见解。要知道这些知识从一个历史学家口中说出来很正常,但是从一个暴发户口中说出你可以想象有多大的震撼,所以我慢慢的改变了对待廖国忠的印象,这个人不简单。
“什么是烦人,长得跟猪头一样,还装模作样的不时手中那个一个黑乎乎的砖头,显示自己有钱。”
“扑哧”我顿时笑出声,猪头,这个形容挺像的:“那不是砖头,是大哥大?”我又解释道。
“廖国忠也给你说了,他向我们炫耀了半天呢。”嫂子也笑着说道。
要说更离谱的还在后边,廖国忠非常爱摆显见人就炫耀自己的大哥大,一个星期后,差不多鹿镇还在尿床的小孩子都知道他手中有一个能说话的“砖头”。
本来我们准备请谢玉玲吃饭呢,但是嫂子说人家推辞掉了,在安排住户那里随伙,听说还给住户不少钱,这更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
中午柳青青也没有回家,我们在嫂子家一起吃了一顿饭,柳青青总是和我做对,让我郁闷了半天,吃过饭就一个人早早的到镇政府上班。
“阿豪来了呀,今天下午怎么上班这么早?”我刚走到镇政府大门前,老孙头已经探出头。
“哦,在家里边没有什么事情,就早些过来了,咱们镇不是来了两个稀客吗?万一他们要是有事,在镇政府里边找不到人怎么办?”
“说得也是,阿豪,来屋里边坐吧,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聊了。”
“我可不敢登你的三宝殿,万一你一会儿把我赶出来怎么办?”上次被老孙头变相赶出我心中一直不是很舒服,不就是一本破《乡志》吗,值得发那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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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孙头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接着说道:“你可是领导,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
“孙大爷,停口……”我赶忙阻止住他,“你老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我才多大?”
说着我也走到院子里,推开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
“阿豪,那个谢……什么来者?”老孙头望着我说到。
“谢玉玲,怎么你不会是……?”我看着他有些好色迹象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推测到。
“你瞎说什么呢,我老头子多大年纪了,那跟你们这些半大的娃子一般见识。”老孙头愤怒的喝斥道。≮ ≯
“那你不是一样看《欢喜冤家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看……我老头子没事研究研究知道吗?……对,我那本书你总该看完了吧,什么时候还给我?”老孙头突然清醒过来,盯着我说到。
“马上,马上”我打着马虎眼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那本书弄到哪里去了。
“记着早些还”好在老孙头这次并没有追究,而是继续问道:“那个谢玉玲听说以前是咱们鹿镇的?”
“对,是小河谢的。”我随口回答道。
“小河谢?”老孙头的眉头一皱。
“怎么,你认识吗?”我看他奇怪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不认识,你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吗,说出来我可能认识?”他又问了一句。
“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她父母早死了。”我又把嫂子给我说得那番话重新叙述出来。
“这个谢玉玲有些奇怪!”老孙头口中讷讷的说道。
“你才奇怪呢,”
“真的,”他肯定地说道:“你注意她说话的腔调没有?”
“什么腔调?”
“她说‘车’的时候发射什么音?”
“靠,这个我怎么知道?”
“我们都说‘下车’她下车的时候却说得是‘下差’。”
“那是人家普通话不标准。”
“这是北方的一个地方的方言。”老孙头肯定的说道。
“什么地方?”
“汴京城”
“哦,那说明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说明谢玉玲是汴京城人。”
“晕倒,难道就一个发音不准就能够让你想这么多东西。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是汴京城的发音呢?”
“我……我以前听过一个汴京人说过话。”
“好了,不听你胡扯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老孙头现在是满嘴喷粪,就凭一个字的发音就给人家定型。
我觉得和他聊天也没有什么意思,当然我对他那本乡志比较感兴趣,可惜这个老家伙好像宝贝一样,现在我在他的桌子上已经看不到了。
“别走,我们再聊聊。”老孙头又挽留道。
“有什么好聊的,人家又不是在鹿镇待一天两天以后有你想知道的。”我说着走出门,上了办公室把风扇打开,嗖嗖的凉气灌进肌肤,让人心静下来。
没有多久嫂子和柳青青也来上班,我们三个人交谈一会儿,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下午还要安排人陪着谢玉玲夫妇到小河谢给她的父母上坟呢。
下午三点多时候,谢玉玲夫妇终于走进我们的办公室,不过两个人都换了衣服。谢玉玲一如既往地美丽妖娆,她带来的是南方沿海都市的新潮,光她这身装扮已经让嫂子她们眼中流露出羡慕的光芒,试想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倒是廖国忠站的笔直,虽然和他的大肚子不相称,不过戴上眼镜之后也不再显得那么难看,而且还透露着一股书生意气,让人产生亲切感。
“谢小姐,这里还住的习惯吗?”等几个人落座后,我开口问道。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生意人走南闯北,不是常说嘛‘白天当老板,晚上睡地板’,再苦的条件我们都有过。”
“就是,三年前我们在东北……”廖国忠突然开口。
“咳……”谢玉玲突然咳嗽了一声,廖国忠马上住口。
我们几个人都看出不对味了,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东北那次的皮毛生意让我亏了十几万,最后差点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我一向不喜欢人在我面前提起。”谢玉玲抱歉的解释道。
“十几万?”我们三个人都吸了一口气。
“十几万算什么,我们随便做一单生意拿出的利润都超过这个数。”廖国忠又开始吹嘘起来,不过这次谢玉玲却没有阻止。
渐渐的我们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说起了鹿镇的风土人情。尤其是廖国忠更是兴致勃勃。
“国忠,你不是喜欢研究历史吗,别看鹿镇小也是历史悠久呢,这个地方可是值得你研究呀。”
“对,对,王助理,你有鹿镇的乡志吗,让我看看,呵呵,我想搞些研究。”廖国忠笑呵呵的说。
“乡志?”我手突然一停。
“怎么,不方便吗,那我就不看了。”他有些失望的说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感觉到咱们心有灵犀,我也喜欢看乡志的,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嘛。”我赶忙回应道。
“他呀,整天抱着一本破乡志对着鹿镇的地图比划,让我们两个人都烦死了。”柳青青开口说道。
“王助理也有这样的兴趣,我还以为就国忠喜欢这些杂七杂八的玩儿呢。”谢玉玲脸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哪是有兴趣呀,来鹿镇扶贫,总要干点实事。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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