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夺宝奇遇
“一笔勾销。”我一字字说道。
“还有,坐我的船,一天一个金币。”
“很好。”就让她狮子大开口,反正我是不会付钱的。
花飞雪满意地点头,纵身向崖下跳去。在她下落的一瞬间,我跳出悬崖,紧紧抱住她,一同向下面落去。这是最好的避免跳到礁石上的办法了,因为她对这里熟悉,选的落点不太可能是礁石,我不用费脑筋考虑,只要抱住她跟她一起下落就行了,而且还能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特别是坚挺的胸部,何乐而不为呢。
第221章 论船的起源
急速坠落之中,花飞雪大声道:“你很聪明啊!”
“谁说不呢!”我高声回答,紧紧抱着她。但心里有些惴惴,万一跳到礁石上……
扑通一声,放心了。刚松了口气,海水涌进嘴里……好苦啊,一点都不比现实中逊色。挣扎着浮出海面,几乎要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
船已取出,我抓着船上的绳子爬上。海上一片漆黑,风很大,吹着湿漉漉的衣服。身后是高大的悬崖,眼前是浩淼的大海,空空荡荡,仿佛与世隔绝,未免有些彷徨的感觉,在海上跟在城里是不一样的。
“我去船舱,你把船帆升起来。”花飞雪快步向驾驶室走去。
切,下命令呢,真当自己是船长了,“你把船帆升起来”……
“你升船帆,我去开船。”我疾走几步,想追过她。
花飞雪在舱门口转过身,看了我一会,说道:“请你去把船帆升起来,好吗?”
请求吗,这还差不多。
“好啊。”
我去升船帆,而花飞雪耸了耸肩,走进船舱。等我升好船帆拿着白玉灯笼回到船舱,她已经把湿衣服换掉了,真是可惜。
船上配备了罗盘,一路往东行,离不夜城渐渐远了。望着深夜里仍没熄灭的城市灯火,想起不夜城的繁华,不由嗟叹,以后没法轻易回去了。
“快把书拿出来!”花飞雪迫不及待地说。
“没问题。”我平静地看着她,“但是,这么一本无敌的大书,如果借给某人看,你说主人一天能不能收回一个金币呢?”
“是我们一起对付船公公,这本书我也有份,应该是共同所有。”花飞雪据理力争。
“是吗?我先看看……系统没说共同所有,只是说这是灵雨零的私人物品,不信你自己看。你想看吗?”这本书从在船公公家里时就是我的了,我申请了系统保护,所以……而它不仅是一本书,也是一件武器,像盾牌一样。
“我受够了!”她大声道。
“我也是!”我应声说道。
自作主张,选择逃跑路线也不跟我商量,在悬崖上“威胁”我,还要我付船费,一天一个金币……现在我收点“读书费”,她就受不了了,到底是谁受够谁了?不过,好像在逃跑路线这个问题上,我也没跟她商量,我认为她理所当然的应该听我的,而她认为我应该按照她的计划……事实是,我们两个人谁也没真心听谁的,谁也命令不了谁,甚至谁也没把谁说的话当回事,都想按照自己的打算行事,结果就是简单的一句“受够了”。
她微微咬着下唇,生着气。她这副样子,我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得很可爱,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会觉得有些讨厌。有时候,她让人又爱又“恨”;有时候,想永远陪在她身边,觉得温馨,但有时候,在一起时间过长了,又发现根本没那么浪漫。
又爱又“恨”,爱起来想吻她,但为什么“恨”起来也想吻她?
所有一切都化作激情,紧紧搂抱着她,几乎把她抱离了地面,吻着她的发丝,脖颈,又向她的娇艳的红唇吻去……她躲开,我吻在她脸颊上。直到现在还没真正吻过她的唇,真是太可惜了,今夜无论如何要吻一下。我狂热的吻,她极力地躲……从驾驶室到了船舱房间,又回到驾驶室;从站立变成了躺下,又从躺着回复成站立。最后双双靠在船舱侧壁,都有些无力。
不再逼迫她了,以后总有机会。我轻轻抱着她,贴着她的粉背,小声道:“都是一样的,你在悬崖上说一天一个金币的时候,我也是很生气的。看来我们都没有想象中的耐心。以后别再这样了。”
有火炉,有工具,有食物,做了些简单的饭菜,当作夜宵,尽管天快亮了。气氛恢复了正常,小风波似乎过去了。
吃完了饭,在白玉灯笼下一起看书。这本书就相当于造船术的一半,珍贵极了。我翻开一页,却是空白;再翻一页,仍是空白。花飞雪也在翻着,全部是空白。
不可能的,我亲眼见到船公公照着书念!
花了这么大力气,付出这么大代价,弄来一本废书……Shit!
花飞雪一页一页的翻着,最后发现这也是徒劳无功。海风穿舱过,书页乱翻,似乎是嘲笑。
命运啊,有时候觉得尽在掌握,但总是在不经意间,突然发现所有努力其实并没能改变结果。谋事在人,成事在……在……我不承认“在天”,就算结果没有改变。
叹了口气,目光又回到大书上,这真是一本难以理解的大书……咦,不全是空白,第一页有字,第一行,只有一行五个字:论船的起源。
我明白了,这本书有“机关”,只有找到诀窍才能让它“现身”。看了看花飞雪,她嘴角又有了笑容,真是迷人。我们又同时开始寻找书的“机关”,但直到日上三竿仍是一无所获。
没希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希望出现,却只让你看了一眼,然后凭空消失。
“论船的起源!”我大声说着,只有五个字,真是讽刺。
说完之后,我本想把书扔进大海,忽然看见了第二行字……
“哈哈……”我大笑着,看着花飞雪,因为我知道了书的秘密:声控。只有念出第一行,才会出现下一行。
花飞雪看了看书,却仍是疑惑,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怪物。
“你没看见第二行字?”我问道。
“你正在幻想自己添加了一行字吗?”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本书这么“智能”,只有读书者自己念出才能看见。一定是这样的,不然船公公早就念完了这本书,但它仍是空白。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得到这本书的秘密而给你的心上人一个吻呢?”我看着花飞雪。机会总会有的嘛,乖乖地过来,长长的一个吻……
“不愿意。”她淡淡道。
真让人大跌眼镜。
“你不想学造船术了?”
“想。”
“一个简单的吻,换造船术的秘密,你不愿意?为什么?”
“因为……论船的起源。”她看着书念道。
第222章 海上几天
“船是人类发展史上具有空前并且有可能绝后意义的无法替代无与伦比非同寻常的最伟大发明之一……”
又读错了!
五分钟前我开始读第二行,直到现在仍旧没有读对,这句话应该是:“船是人类发展史上的……”
花飞雪同时念道:“具有的空前并且……”
“并且”什么呀,她读错了,“具有”后面没“的”。还是我读的对:“具有空前并且有可能绝后的……”
花飞雪正在读:“船是人类发展史上的……”
SHIT!“绝后”后面没“的”。她在影响我,听到她说“的”,我下意识的也读了“的”。就因为这个“的”字,五分钟里我们一直在读第二行,只要读错一个字,这本古怪的船书就不会显示第三行。
“船是人类……”没有耐心读了,有点崩溃的感觉。
“船……”花飞雪只读了一个字。
“雷滴,你先读,你请。”无奈的发扬精神的时候到了。
终于读过了第二行,第三行……花飞雪突然敲了一下放书的桌面,转头看着一侧,生闷气。
这种情景十分令人讨厌,你明明知道她在生你的气,可她就是不说原因,摆出一副“我有理由生气”或者“你没发觉你自己的错吗”的表情。
不管她,我继续读。
“你能不能不对着我……呼吸?”她终于忍不住道。
“你能不能管住你的长头发,让她们别骚扰我的脸?”我都忍她老半天了,她居然敢先“发难”。
“海风吹的,你找风去!”
“你先到一边休息,等我读完了你再读。”
“为什么不是我先读?”
“你故意找茬,想吵架?”
“想吵架的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
正在争执,忽然船身一震,明显跟海浪的晃动不一样。
“船受攻击!”花飞雪边说边跑向甲板。我同时奔出去,突然想起僵尸阔鱼,不由一阵恶寒,如果是它,那么这艘船可能要被吞没了……
总算运气没那么差,是一只43级的金枪鱼。它绕着船转了两圈,并且用它长达三尺的尖利的嘴尝试攻击了两次,在明白无法刺穿船身后,它离开了。游戏中的金枪鱼通体金黄色,体型不大,但却拥有长枪一般的嘴,看上去很有威力。我们用船上弩箭向它攻击,但水中是它的天下,仗着流线型的灵活的身体,它基本躲开了箭支,只被其中一支轻微地蹭了一下。
如果弩箭能有效射伤金枪鱼,我会毫不犹豫地跳海跟它肉搏,如果能挂了它,暴的武器一定是枪,金枪……看着它游走的身影,我真盼望它再回来。
我还在甲板上期盼,花飞雪却跑进船舱用功地读书去了。海风吹来,身上披风呼呼地响,这个季节的海上还有些冷。天气晴好,但看似平静的海面却像风中的一面旗帜,不安分地滚动着,双层战船也随之动荡不定。
无心感受浩淼的大海,我深深呼吸一下,跑进船舱。不用功读书不行了,我可是下了血本,买了六千金币的造船材料,得赶紧学完造船术的低手阶段理论部分,成为低手造船师,然后才能造船。一开始只能造简单的船只,比如独木舟,水上飘等。随着造船熟练度的不断提高,就可以跨越低手阶段,再学习完庸手阶段理论,就可以成为庸手造船师。一路晋级,高手造船师,妙手造船师,圣手造船师……现在也只是想想罢了。好在各个阶段的造船图纸我都有,比如庸手阶段的排舟和乌篷船,高手阶段的单层战船和运兵船,妙手阶段的铁甲战船、龟壳战船和多层战船,还有一张七巧玲珑战船图纸,不过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得等造出来以后才能知道了。
船书上的句子很不简单——长而拗口,越想读快就越读不快,往往出错。我深信:能编写出这么一本书的人,绝非正常人;而能把这本书一字不错地读完……需要正常人付出不正常的努力,尤其是在摇摇晃晃的船上,而且两个人大声朗读互相干扰。
尽管遭遇到种种不利条件,但三天以后终是读完了低手部分内容。接下来该是拼命造船了,独木舟和水上飘。造这么低级的没用的船,简直是在浪费材料,但为了造船术的晋级,也顾不上心疼了。
船一直往东行,因为之前有些损坏,所以船速不快。偶尔有些水怪经过,但显然无法对这么大的一艘双层战船构成威胁。至于我一直期待的金枪鱼,却再也没碰见过。
看着在甲板另一边同样忙碌的花飞雪,我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巨鹿大贤良师府,那时我们也像现在这样拼命,疯狂升级机关术。从那时到现在,时间并不长,但期间的物是人非和世事变化却将短暂的时间拉长,像淡而不散的轻烟,连接着过去和现在,回头看时,思绪也如轻烟般飘渺而悠远。
在船上,我和花飞雪不能同时下线,否则就得把船收起,那样人就会落入海中,人在海水中自然无法下线,就算强制下线也只会被海水淹死。所以当一个人下线休息的时候,另一个人就得坚守在船上。不过,有一段时间我们俩都在。
好像还跟以前一样,我们都没有变,互相比拼。在太平村的时候是比等级,在大贤良师府是比机关术,在巨鹿军中是比官阶的高低,后来跟官军作战,比的是在通缉榜上的名次……现在是造船术。总体来说,花飞雪比我更努力,但我的运气似乎比她好一点点,所以至今为止,论武功仍是我稍占上风。
花飞雪拥有竞争的性格,“永争第一”大概是她的座右铭,她不允许有人比她强,特别是在武功上。某些时候,她似乎沉浸在思索中,但我知道那是她在自己的想象中跟对手切磋武功,这对手常常是我,因为她思索过后往往会用充满战意的眼睛看我一眼。
我跟她的性格不太一样,我能容忍武功更强的人的存在,前提是别让我碰见。同时,我又要求自己的武功一定要在某人之上,比如花飞雪。原因很简单,我武功比她强,她才会时时刻刻想着我,想方设法战胜我,而要想战胜我,不仅仅是靠她自己的武功,她还得琢磨我的武功特点、出手方式甚至性格,于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更加巩固了。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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