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夺宝奇遇
孙人杰以逸待劳,眼中精光一闪,又把小娇挡了过来。
我心中微微一叹,血嗜刀再也无法劈下去。忽见剑光一闪,已中了一剑!这把剑透体而出,我掉血290,已受重伤,翻身落到江中。
原来孙人杰的铁棍另有玄机,其中藏着一把窄剑。他的剑法比棍法高强,他相信刺中了我的心脏。
“不自量力!”孙人杰冷笑道。
太史慈等人大惊,向江中看去,没有发现我的身影,想跳入江中寻找,却被孙人杰威胁阻止。
从江面以上看不清江水下面,但在水中却可以看见上面。我努力控制着身体,在水面数米之下。差点被刺中心脏,我这番苦肉计也差点泡汤。
我本来就是故意凑上去“挨打”的,然后落入江中,再出其不意从船后面接近,解救小娇。除此之外,我没有想出别的办法。
这个苦肉计成功的条件就是我的准备和我405的超高血量,我果然没挂,但刚才确实险到了极点。
我平静下来,努力融入汹涌的江波,开始逆流而上,向船下面潜去。涛浪不断冲击而来,形成巨大的阻力。涛大浪急,我运用以柔克刚的内力法门,如同游鱼一样,不与波浪对抗,而是让它从身边滑过。我渐渐感受到一股股的波涛,伸出手,似乎能触摸到波涛的平滑的边缘。似乎与湍急的江水融为一体,我突然感受到它们传来的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似乎能与我的内力共鸣,它由水组成,极大极重,却又极小极轻,可以极快,也可以极慢,灵活自如。这个,大概就是百战刀“举重若轻”的真义了……
快船之上,小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孙人杰的束缚,扑到船边,凄声叫道:“云侍卫……飞扬……”
太史慈怒气添胸,刚想冒险飞纵过去救人,但孙人杰长剑向小娇一指,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太史慈急忙停住。
“他#妈#的!”周泰大声怒骂,狠狠一掌拍在船边扶手上,拍碎一片。
小娇叫了几声,眼泪模糊了双眼,忽然回身向孙人杰的长剑扑去。孙人杰绝没有料到,但他反应极快,急忙收剑。剑尖还是划破了小娇的肌肤,却没有致命。
孙人杰抓住小娇的头发,向船板上磕去。就在这时,他忽觉正前方有异,抬头一看,只看见一片浪花,浪花越来越高,升到他的眼睛和太阳中间,一片炫目。
孙人杰眯缝着双眼,却什么也没有看清,只感到一道微风吹来,他下意识把小娇挡在前面,却觉那道微风忽然消散,像网子一样笼向他的全身。
孙人杰瞪大眼睛,但如何看的见空气?他想挡,却又如何挡得住风?他想拿剑,但没有手臂如何能拿剑?他想走,没有腿又如何行走?
重极而轻,如同微风,无所不至,这就是百战刀法的精义。
我站在孙人杰身后,血嗜刀上没有一滴血。孙人杰呆呆站立,啪啪两声,两只胳膊掉在船板上,跟着是两条腿,然后是肩膀……他全身支离破碎,却用了好几分钟才挂掉,我对自己的刀法还是很满意的。
“飞扬!”小娇哭道,不顾一切扑到我身上,从后面紧紧抱住我。
我慢慢转过身,在她耳边道:“我是云侍卫。”我可以不要命的救她,却无法接受她,只因我不愿意让她受到伤害。
“我还以为你……我也不想活了……对不起……都怪我……”小娇哭个不停。
“别哭了。”我扳着她的肩膀,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柔声道:“我不是好好的吗?小娇元帅的侍卫,怎么会那么不堪一击?”
这时众人都来到快船。周泰一竖大拇指:“好样的!如此刀法,已在我之上!”我叹了口气:“我可没有胜你的把握啊!”与周泰相视大笑。
太史慈看着小娇,很是心疼,却又极力掩饰。
小娇擦了擦眼泪,急忙向众人道歉。这本不是她的错,又有谁会责怪她呢?
众人乘坐快船前往曲阿,在船上谈论些江湖趣事,交流一下武功心得。下午时分,快船靠岸,离曲阿城已不远。周泰蒋钦没有跟随众人入城,只是答应以后来看小娇,之后乘货船离去。陈武也说有事,先行一步。
小娇在江边,挥手送别周泰蒋钦,又看着陈武离去,脸上满是不舍的神情。她喜聚不喜散,心中不由怅然若失。过了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同云侍卫和太史慈向曲阿城行去。
第338章 曲阿
自从孙坚死后,江东一带出现了三个比较大的势力——曲阿刘繇,吴郡严白虎,会稽王朗。
刘繇占据曲阿,其势力范围,东起牛渚,西到曲阿东南的神亭岭,北起长江,南到泾县一带。神亭岭东南是吴郡,为严白虎占据,自称“东吴德王”。吴郡南边的乌程、嘉兴、余杭等城池,也在严氏的控制之下。再往南是会稽,为王朗所占据。
其中,刘繇所占的地域较大,接近整个江东的一半。
刘繇自称是汉室宗亲,当然,三国玩家并不关注他的身世背景,贩卖草鞋的刘备都可以是汉室宗亲,刘繇自然也可以了。他原为扬州刺史,屯于寿春,后被袁术赶过长江,来到江东。其治下有两座大城,一是秣陵,一是曲阿。
※※※※※※
曲阿濒临长江,不过数里。与周泰蒋钦道别后,我同小娇太史慈骑马奔向曲阿,不大一会,已来到城北门外。曲阿城高五十多米,城郭坚厚,但城防设施并不严密,远远比不上舒城那样的小城,巡视的兵士懒懒散散,没有应有的警觉性。
收起战马,进入城内,虽见街道宽敞、店铺林立,但曲阿城并不繁华,就像这下午的太阳,无精打采地下落,一步步走向黄昏。
“乔姑娘!”城门里侧一名站岗的兵士忽然叫道,直直地盯着小娇。
小娇看到他的目光,却觉莫名其妙。
那名兵士揉了揉眼睛,直到小娇走出很远,他还看个不停,脸上都是惊愕之色。
不止是城门的兵士,街上行人一看到小娇,无不亲切地称呼一声“乔姑娘”,然后就是惊讶,揉眼睛,仿佛看见了难以置信的情景。
太史慈早问明了刘繇府邸的位置,在城中偏南。我为了在军中升级,自然跟他一起去投奔刘繇。
路过一处集市,忽然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一把拉住小娇,高兴地说:“这不是乔姑娘吗?好多天不见你到这里来了!自家园子里种了些蔬菜,你拿回去尝尝。”不由分说,把一些家常蔬菜向小娇送去。
小娇不由苦笑:“大婶,我是小娇。”
那妇女一愣,这才小娇的名字,不禁目瞪口呆,手中的东西纷纷掉在地上,喃喃道:“真像,真像……”
“大婶,乔姑娘是谁?”小娇好奇道。
那妇女回过神来:“乔姑娘叫做‘大乔’,是咱们曲阿最美的女子……不,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子!乔姑娘不仅人长的美,心肠也好,那一年闹饥荒,好多人都得到乔姑娘的救济,受过她的恩惠……”
她滔滔不绝地赞扬了乔姑娘半个小时,最后说道:“她爹是乔玄乔老爷子,乔府就在城南,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奥,你们是不是要去乔府啊?”
刘繇要是叫乔繇,那我们去的就是乔府。
赶紧谢过了她,我们急匆匆向太守府行去。
刘繇的府邸无疑是曲阿最大最豪华的,整整占了一条街,府门高大,让人恍惚觉得是见到了小县城的城门。门口站了一群人,有家仆,也有兵士。
小娇留在府外,我随太史慈去见刘繇。一个家仆喝问,神态无礼。太史慈心中不悦,却碍于刘繇的面子,没有发作,拱手道:“劳烦禀报刘府君,东莱太史慈奉书,前来效力。”
那家仆毫不在意,却忽然一顿,似乎想起了刘繇也是东莱人,太史慈与他同乡,说是“奉书”,看来不是假的。他又打量了太史慈两眼,这才进去禀报。
太史慈等级高达73,武艺高强,而且为人忠心。像这样的人才,如果是投奔曹操,那曹操一定会兴奋的光脚相迎,却不料此时受到区区家仆的轻视。
过了好一会,那家仆慢步走出来,仰着头道:“太守大人正与几位大人商量要事,你且等着!”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主将就有什么样的手下,这家仆傲慢无礼,有眼无珠,看来刘繇也……不太重视太史慈。不过,他们多年没见,刘繇应该不知道太史慈现在的武功进境,但是,就算只是看在同乡的份上,也没有理由让人在门外等待。
既然是刘繇的意思,太史慈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原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在门口说道让太史慈进府,那拖长而有气无力的声音仿佛是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发出的。
进入刘繇府中,只见处处亭台楼阁,金碧辉煌,华丽无比,但在下午昏黄的阳光中显得没有几分生气。
到了府中客厅,太史慈急忙向前拜见刘繇。刘繇呵呵笑道:“来的正好,有太史慈相助,我何患贼人突袭侵扰!”太史慈道:“昔日幸得府君资助,太史慈才得以前往辽东学艺,今学成归来,定当效犬马之力,以报府君当日恩德!”
刘繇显然对太史慈的辽东之行没什么兴趣,也不再问,只是点头应付道:“好,好。”又看了看我,问道:“这位是……”
太史慈忙道:“请恕太史慈擅做主张,带人入府!这位是云飞扬,武功不在我之下,曾在北海斩杀贼寇管亥,有勇有谋。府君可重用之。”
刘繇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太史慈感激我救了他的母亲,所以极力夸赞推荐我,但刘繇对73级的他尚不重视,岂会重视我一个玩家?刘繇以汉室宗亲自诩,自以为血统高贵,放眼天下,大概也没有几个被他瞧得起的人。对他的这种自傲,我在火山岛时就见识过了,刘繇那时70级,现在也是70级,等级没变,高傲也没变。
时客厅内还有两人,也都露出轻视的神色。一个是刘愤,等级70,一个叫张英,等级67,这两人都是刘繇部将。刘愤曾经跟随刘繇去火山岛,非常神奇的从那场大战中活了下来,他那时的等级也是70。这两人能长期跟随刘繇,必然也沾染了刘繇的脾性。
太史慈不了解刘繇的性格,见他微微点头,还以为他同意要重用我,不由大感欣慰。他既然来投奔刘繇,自然对曲阿的情况有所了解,心中替刘繇谋划了很多部署,此时整理了一下思路,对刘繇说道:“今北方大乱,朝廷无力管制各镇,府君何不乘势东取吴郡,南下余杭,统一江东!”
他本来是提建议,但说到最后,豪迈之气已现,变成了慷慨之言。
面对太史慈一脸期待和豪迈,刘繇淡淡道:“你初来乍到,还不太了解江东的形势。”语气中已有不悦,就差要说“你年纪轻轻,说什么统一江东”。
刘愤附和道:“就是!我们绝不宜轻举妄动,袁术狼子野心,常有渡江南下之意,我军只坚守曲阿,以逸待劳,才能不被敌人所乘,这才是上策!”
太史慈道:“我从北海而来,中途经过淮南,对袁术所部略有了解。他占据淮南许多地方,内部并不安定,而且北有曹操、吕布等势力威胁,袁术岂能安心南下江东?况且,袁术此人,奢侈骄淫,自大无谋,纵来江东,也不足为虑。”
袁术击败刘繇,把他赶到江东,而太史慈却说袁术不足为虑,那刘繇岂不是更加不堪一击?刘繇自然不会高兴,面色一沉,加重语气道:“你年纪尚轻,只凭意气用事,又能懂得多少用兵大事?那袁术是轻视不得的。”
太史慈不由一愣。
张英看着太史慈,露出讥讽之色,说道:“万不可对吴郡动兵,东吴德王严氏一向与主公交好,结盟共抗外敌,使我方没有后顾之忧。如若对自家人动兵,必然为外人所乘,得不偿失。况且,唇亡则齿寒的道理是人人都能明白的吧。”他目视太史慈,意思是“人人都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太史慈听他说到与严白虎结盟,不由想起严白虎派遣最精锐的侍卫过江追击小娇的事情来,急忙说道:“严白虎无能之辈,且心术不正,岂可与之共谋?”
“放肆!”刘繇怒道,“军国大事又岂是你能明了的?不必再说!”
太史慈见刘繇震怒,急忙告罪,但心中实是不能服气。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吴景求见。这吴景是孙策之舅,与孙策的母亲吴夫人都在曲阿。
“他来干什么?不见!”刘繇冷冷道。
家仆小声回报道:“他说有要事,还带来许多贵重礼物……”这家仆必然也受了吴景的“礼物”,否则不会这么“仗义执言”。
刘繇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好像这是约定俗成的手势,家仆一见就明白了,躬身退下。片刻之后,吴景走了进来,施礼参拜。
“你来何事?”刘繇坐在椅子上问道。
吴景躬身道:“一向蒙府君妥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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