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





  司马玉寅一见陈鸾鳯不认他,勃然大怒。暗道:昨天刚见过面,怎么今天就不认我了。这种人怎么配和红鳯结义。转念一想:不对。看鸾凤性格梗直,言谈举止直率、大方,不是苟怀心计之人。现在她不认我,兴许事出有因,不要卤莽行事。想到此,大喝道:“本将军乃司马玉寅是也。陈鸾鳯,你为何要拦住我军去路?”
  女子看着司马玉寅,点了点头:果然英俊潇洒,但不知武艺如何,是否属花瓶的,中看不中用。微微一笑道:“司马将军,你错了,我不是陈鸾鳯,我是她姐姐陈鸾莺。”
  “啊!”司马玉寅吃了一惊:原来鸾鳯还有个姐姐。这姐俩怎么长的这么象一个人似的。相貌、衣装,连一举一动都跟一个人似的。既然是鸾鳯的姐姐,就难怪她不认识我了。“愿来是鸾鳯的姐姐,司马玉寅这厢有礼了。”说完一抱拳:“请鸾莺闪开一条路,大军还要前去征讨西域。”
  鸾莺道:“司马将军,只要你能胜我手中双刀,我就把路让开。”
  司马玉寅道:“好,今天就让你认识一下本将军的厉害。”一拍马,挺枪就刺,鸾莺双刀相还。二人战有二十余回合,鸾莺脸上冒汗了:这个司马玉寅果然名不虚传,不但相貌英俊,而且武艺高强,鸾鳯妹妹说的没错。看来光凭手中双刀是无法胜他,不用法宝是不行了。想到此,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司马玉寅随后便追:“哪里走?”挺枪便刺。鸾莺转身用刀拨开大枪,怀中取出一物向空中一抛,只见一道金光向下一落,一根金灿灿的绳子将司马玉寅牢牢捆住。司马玉寅大枪一扔,从马上掉在地上。鸾莺下马,将司马玉寅拎起来,放到自己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向旁边围观的周兵喊道:“你们可以过去了”。说完,一拍马,扬长而去。
  陈威在阵前见司马玉寅被女子生擒而去,大吃一惊,急忙命军士将司马玉寅的战马和大枪取回,然后策马来到元帅大帐。
  “启禀元帅,司马将军被那女子生擒活捉而去。”
  张豹闻报,大吃一惊:“这女子这么厉害,司马将军都被她捉去了?”
  “是的。那女子将司马将军擒住后,说咱们大军可以过去了。”
  狄仁杰在一旁也惊的目瞪口呆,对陈威道:“陈将军,快将他们打斗情况详细说说。”
  “元帅、狄大人,末将与司马将军去时,只见那名女子独自在大路中间纵马舞刀示威,我们的军士站在旁边观看。司马将军一见那名女子,喊她陈鸾鳯,并让她闪开道路。那女子自称不是陈鸾鳯,是陈鸾鳯的姐姐陈鸾莺。扬言如司马将军能胜过她手中双刀就放我军过去。司马将军不忿,与那女子战在一处。二十多回合一过,那女子不敌司马将军,从怀里取出一根金灿灿的绳子,将司马将军捆住,然后将司马将军放到马背上,说我军可以过去了,说完扬长而去。元帅、狄大人,末将看司马将军与那女子似曾相识可又不识。末将特来禀报元帅和狄大人。”
  张豹听陈威讲完,暗道:多亏狄大人将本帅拦住,没让我出战,否则,本帅若被她捉去,元帅的脸面可就全丢尽了。
  狄仁杰道:“元帅,现在尽快想办法将司马将军营救回来。”
  张豹道:“狄大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派大军去围剿那女子所住之地。”
  “不行啊元帅!大军未到,司马将军先有危险了。”
  “狄大人,那你说怎么办?”
  陈威上前一步道:“元帅,狄大人,是不是派人请司马将军的夫人红鳯前来商议?”
  狄仁杰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好。元帅,你看如何?”
  张豹无计可施。“只好如此。董平将军、葛全将军。你二人前去将司马将军夫人替换回来。暂时由你二人负责押运粮草。于校尉带路。”
  “末将遵命。”三人出帐而去。
  狄仁杰暗道:二十万大军被一女子阻住去路,停滞不前,又不能派大军围剿,人质在人家手里,投鼠忌器。司马将军的武艺在军中是最高的,他都不行,其他战将,包括元帅在内就更不是那女子的对手了。但不知红鳯能否战胜那女子,把司马将军营救回来。唉!
  却说陈鸾莺活捉司马玉寅回到家。一进院,叫过两个家人,将司马玉寅从马背上抬下来,放在地上。鸾莺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指,捆在司马玉寅身上的绳子自动脱落,回到鸾莺手里。两个家人上前将司马玉寅反绑起来。
  鸾莺微笑着走到司马玉寅面前:“司马将军,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你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
  “不对。你一定在想,我堂堂一员大将被一名山村姑娘给捉住了,好没面子啊!我说的没错吧,司马将军?”
  司马玉寅被说中心事,把头一低,不吱声了。
  这时,就听有人喊:“姐姐,听说你捉住一员周将?”
  鸾莺笑着道:“妹妹,你快来看,这员周将不好意思了。”
  鸾鳯近前一看,大吃一惊:“姐姐,快给他松绑。他就是我跟你说的结义姐姐的丈夫司马玉寅将军”。说着,伸手就要解绑绳。
  鸾莺伸手一拦:“不能放开他。”
  “为什么不能放开他?”
  “鸾鳯,我知道他叫司马玉寅,我还没问他服不服呢?”
  “服什么?我知道,你要不是用师傅给的捆仙绳,单凭武艺你绝对胜不了司马将军。”
  “哟!他不就是你结义姐姐的丈夫吗?又不是你丈夫,你干吗护着他。”
  鸾莺故意气鸾鳯。果然,鸾鳯的脸都白了。“噌”的一声抽出宝剑“你要是不放了司马将军,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鸾莺也抽出宝剑:“你不客气又能怎样?”说完,姐妹二人拉开架势,打在一起,战在一处。
  旁边一个家人见姐妹二人打了起来,急忙向后院跑去。
  司马玉寅看着姐妹二人打斗,竟分不出哪个是鸾莺,哪个是鸾鳯。只见二人的剑法精奇,不由的心里高兴起来。暗道:这姐妹二人的剑法丝毫不比红鳯逊色。这山间村落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正想着,突然激泠泠打个冷战:不好。这姐妹二人虽然不是你死我活的真打,但是刀剑不长眼。这二人中,一个是红鳯的义妹,一个是红鳯义妹的姐姐。她二人打斗全是因为我,她俩若有个闪失,我怎么向红鳯交代啊!看得出,鸾莺把我捉到这来并无恶意,我一定要制止她俩的打斗。想到此,急忙喊道:“不要打了。”二人就象没听到一样,继续打斗。
  “不要再打了,有话好好说。”司马玉寅真急了。
  二人置之不理,打的难分难解。
  “怎么办?”司马玉寅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啊!”司马玉寅大叫一声,摔倒在地,眼睛向上一翻,没气了。
  姐妹二人正在酣斗,忽听一声大叫,急忙住手,见司马玉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急忙跑过来。“司马将军,你怎么了?” “司马将军,你醒醒。”
  鸾鳯急忙将绑绳松开。鸾莺伸手在司马玉寅鼻前一探,气息全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司马将军你醒醒。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只是气不过才将你捉来,都是我不好。你醒醒吧!”
  鸾鳯一边哭,一边说:“司马将军,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红鳯姐姐交代呀!”
  二人正哭着,突然“哈哈”司马玉寅一声大笑,接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
  姐妹二人没防备,被司马玉寅的突然一笑,吓的向后一仰,双双坐倒在地。等醒过神来一看:司马玉寅正微笑的做着鬼脸看着她俩。
  “你真坏,故意装死吓唬我们。”姐妹二人一边擦眼泪,一边怒道。
  司马玉寅笑着道:“我让你俩住手,你俩就是不听。你俩想想看,刀剑不长眼,你二人若有个闪失,我怎么向红鳯交代。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请原谅。”
  二人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正要说话,只听有人喊:“老爷到。”
  司马玉寅扭头一看:只见一位老者,五绺长髯,双目炯炯有神,古铜色的脸上充满着正气。脚步稳健,身后跟着一个家人。
  鸾鳯对司马玉寅道:“我爹来了。”
  司马玉寅急忙上前,双手一抱拳:“司马玉寅拜见前辈。”
  鸾莺、鸾鳯过去,一左一右站在老者身边。
  鸾鳯指着司马玉寅对老者道:“爹,他就是我跟您说过的,我的结义姐姐红鳯的丈夫司马玉寅将军。”
  老者看着司马玉寅,微笑着点了点头,暗道:果然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正在洋洋得意的鸾莺。“你这个不懂事的丫头。”说完,对司马玉寅道:“老夫听家人禀报,说司马将军到此,便急忙赶来相见。小女鸾莺顽皮,还望司马将军见谅。”
  司马玉寅道:“前辈言重了。鸾莺只是闹着玩,没有恶意。晚辈理解。”
  “请司马将军到客厅一叙。”
  “前辈请。”
  鸾莺、鸾鳯相视一笑而去。
  司马玉寅随老者进入客厅。二人落座,老者吩咐看茶,然后对司马玉寅道:“老夫这两个女儿生性顽皮,也是老夫宠坏的。”
  司马玉寅道:“前辈,晚生很喜欢她姐妹二人的直爽性格,也叹服她二人的武艺。若不是今天之事,晚辈还无缘见到前辈。”
  老者暗道:这个司马玉寅不但人品出众,武艺高强,而且通情达理。心里高兴:“请问司马将军在军中担任什么职务?”
  “晚辈负责押运粮草。”
  “噢!不瞒将军,老夫陈世杰,也曾在朝为官,官拜刺史。五年前因病告老还乡。”
  司马玉寅急忙站起身,一抱拳:“末将参见陈大人。”
  家人来报:“酒席备好。”
  “司马将军请。”
  “陈大人请。”
  二人落座。陈世杰微笑着说道:“昨天晚上鸾鳯回来对老夫说,她在打猎时遇到一位绝色女子,叫红鳯,武艺高强。二人情投意合,拜为结义姐妹,并提到司马将军。鸾鳯说,红鳯姐姐武艺高强,她的丈夫司马将军的武艺一定更加出众,言语间对你夫妻二人极为钦佩。不瞒将军,老夫这两个女儿有些傲气,能使她们钦佩的人是少之又少。当时鸾莺在场,露出不服的神色,老夫也没在意。谁知,今天就出了这事。”
  司马玉寅笑着道:“陈大人,鸾莺武艺高强,刀法精奇,只是力气逊于末将,只好动用仙家法宝将末将拿来。”说完,二人都笑了起来。
  陈世杰象是想起了什么:“司马将军请稍等,老夫去去就来。”说完,离桌而去。
  司马玉寅起身打量着室内,客厅布置的质朴典雅,毫无奢侈之状。
  片刻,陈世杰乐呵呵的从外面进来。“让司马将军久等了。”二人重新入座。
  陈世杰继续道:“老夫这两个女儿是孪生姐妹。刚出生不久,她们的娘就去世了。老夫视这两个女儿如掌上明珠。老夫之所以没有续弦,就是怕两个女儿受虐待。两个女儿从小就不喜欢女工针线,专爱舞枪弄棒。八岁那年……
  一天,一位外出云游的老道姑路过陈府,见鸾莺、鸾鳯正在舞枪弄棒。当时陈世杰正下朝回来,道姑对陈世杰道:“你这两个女儿天生丽质,骨骼奇特,贫道欲收二女为徒,不知意下如何?”当时陈世杰想,这是件好事。一来整天忙于公务,没时间管束这两个淘气的女儿;二来女儿能有个师傅传授武艺,将来能学有所成。便问道姑姓名来历,道姑说:“贫道青云拢福姆皆朴挝薅ㄋ3率澜茉嘣坡}母的大名,便高兴的答应了,让鸾莺、鸾鳯拜青云拢肝ΑB}母并不带走鸾莺、鸾鳯,提出只在陈府传授鸾莺、鸾鳯武艺。陈世杰在后院腾出一处房子让拢负宛捷骸进L居住。
  三年过去了,青云拢赶虺率澜艽切校叼捷骸进L的武艺已学成,贫道就此告辞,陈世杰再三挽留不住。临别时,拢杆透率澜芰骄浠埃?br />   心性梗直惹仇嫌,日后还乡归玉泉。
  若遇周军运粮将,了却二鸾一段缘。
  拢缸吆螅率澜茉啻蜗牍诔俣嗄辏蛐愿窆V保焓氯险妫硬话徒崛ü螅苍芄莺ΑK淙换噬厦鞑烨锖粒挥枥聿牵羌槌嫉钡溃斐と站媚衙馊腔錾仙怼N迥昵埃蛞蛔缸樱米锪艘恍┤ü螅呛匣镂芟莩率澜堋3率澜芷拇蟛∫怀。璐讼蚧噬咸岢龃浅剩胬匣瓜纾噬隙髯肌?br />   可是还乡往何处去,老家一个亲人都没有。思来想去,想起多年前出使西域,途经一座山,名叫玉泉山。玉泉山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又正好与青云师傅的“日后还乡归玉泉”的话相符,便带上两个女儿和几名家人来到玉泉山隐居。
  司马玉寅听完陈世杰的叙述,道:“陈大人?